怎麽敢背上有他整個世界

怎麽敢,背上有他整個世界

“你說這夫人身上是不是沾染上什麽晦氣?怎麽走哪哪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沒嫁之前,連公子死了,這嫁給閣下後,身邊的傭人死了。-叔哈哈-剛搬來這裏,我養的貓就死了,改明兒還不知道是什麽死了!真晦氣!”

“她是‘挺’奇怪的,一‘女’想‘侍’二夫,還是兄弟倆,真是不害臊!”

“像她們這種表麵看起來溫柔大方的千金名媛,背地裏不知多惡毒!她的傭人說是病死,說不好是被她‘弄’死的也不一定。”

“我怎麽聽說好像有一個沒死,是失蹤,到現在沒找到。”

“失蹤和死有什麽區別?不過是沒找到屍體罷了!你說,閣下不願意親近夫人,是不是也因為覺得她晦氣?”

“誰知道,好好幹活吧。被管家知道我們‘私’下議論,又該懲罰我們了。”

兩個人低頭抓緊幹活,而姬夜熔清淺的背影漸行漸遠。

柳若蘭中毒之後,身邊是有一個傭人死了,當時查出的結果是自殺,猜測可能就是她給柳若蘭投的毒,但是誰指使的她,根本就查不到。

至於園丁口中所謂的那個“失蹤”的傭人,姬夜熔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她立刻給老二葉愁生打了一通電話,現在老二是在情報科工作,想要查一個人,應該不會太困難。

切掉電話,姬夜熔遠遠的看到有人往這邊跑過來,冷峻的容顏越來越清晰,額頭上布滿汗水,深邃的眼眸裏彌漫著擔憂,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似鬆了一口氣。

腳步停下,也不著急跑了,大步流星的往她麵前跨。

敢這樣直接闖入莊園的,除了連默還能有誰?

腳步還沒走到她麵前,聲音已經傳來:“阿虞……”

低低的嗓音裏蘊滿不安與擔心。

眼神上下仔細的打量她,一遍又一遍。

接到電話時,連默正在開會,電話裏於莎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急不可耐的丟下一會議室的(高)官,大步流星的離開,吩咐程慕備車。

從車輪子下救人,去莊園……

隨便的一件事都足以嚇得連默心髒停止跳動,一路上又急又氣又擔心。

——阿虞,你怎麽敢,怎麽敢!

車子抵達莊園,正常的程序是需要等待警衛員通知莊園內的主人,得到批準車子才能進莊園。

滿心焦慮的連默等不了,他直接下車往莊園內跑。

他是總統,是閣下,又有幾個人敢真正的阻攔他。

一路的奔跑,一路的擔心,生怕她有絲毫的意外,直到看到她的一瞬間,懸空的心終於可以落下了。

長臂一伸,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緊的沒有留一絲縫隙,力氣大到似乎要勒斷她身體裏的每一根骨頭。

“你,勒得我難受。”姬夜熔被他抱著很不舒服,嚐試著推開他,沒成功。

連默聞言,低頭近看她,睫‘毛’很長,自然的卷翹,抱著她的手卻沒有鬆開,可能是因為太急了,語氣有些不好:“你不要命嗎?誰讓你逞強救人了?”

姬夜熔沒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火,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薄‘唇’輕扯:“那是你的兒子。”

連默擁著她的手臂驀地一僵,眼底拂過錯愕,稍瞬即逝。

她是因為連湛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不顧自身安危去車輪下救人?

一瞬間情緒百轉千回,各種不是滋味。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太不好,聲音緩了緩道:“阿虞,以後不要再做類此的事。不管對方是誰,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中,記住了。”

姬夜熔掠眸,迎上他深邃的眼眸,反問:“如果是你?”

連默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有些意外,緊繃的下頜線鬆下來,右手輕撫她的臉頰,聲音篤定認真道:“那就更不可以,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卷翹的睫‘毛’輕顫,往下垂落的時候,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我要保護你!”

阿虞,以前那麽多次,是你將我從危險和泥潭中解救,而現在換我,換我保護你,以一個男人的姿態,站在你的麵前,所有的苦難折磨由我來,所有的安寧和甘甜留給你!

——因為我要保護你!

這句話讓姬夜熔的心無端的被扯了下,因為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一股篤定的光芒。

這樣的光芒,姬夜熔很熟悉。

每當他做出一個決定時,眼睛裏就會綻放這種光芒,代表著堅定不移!

她低著頭,不說話。

“我們回家。”他說著,就要打橫將姬夜熔抱起。

姬夜熔躲開他的手,“我能走。”

“阿虞。”他皺眉,眸光犀利的直‘射’她的右‘腿’,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

她的‘腿’肯定是又痛了。

姬夜熔掃了一眼他的右手臂,說什麽都不肯讓他抱自己走,哪怕右‘腿’的膝蓋此刻正疼的厲害。

連默執拗不過她,沉思片刻,忽而在她的麵前背對著蹲下身子。

姬夜熔沒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沒動。

連默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我背你!”

他,要背自己?

澄澈的眼眸裏漾過一片漣漪,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這樣的事,放在以前,姬夜熔想都不敢想,可現在他蹲在自己的麵前,是真的要背自己?

連默等了一會,見她沒上來,回頭看向她,“上來,我們早點回家,我餓了。”

其實他哪裏是餓了,他是擔心她的‘腿’站的太久會越來越痛。

姬夜熔避開他如‘春’風般的目光,動作遲疑的趴在他的後背上,雙手很不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

連默一下子站起來,她像是突然被人托到半空,很沒有安全感,摟著他的手不由的收緊。

他似乎能感覺到她的情緒緊張與不安,走了兩步,步伐很穩,試圖讓她放輕鬆,於是開口說話:“阿虞看著輕,原來‘挺’重的。”

姬夜熔斂眉,看向他氣定神閑的側顏。

她,重嗎?

“對於世界來說,你是一個人;但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整個世界。”話語微微的停頓下,‘唇’角慢慢逸出笑容:“整個世界都在我的後背上,能不重嗎?”

這句話出自於泰戈爾的詩集,曾在網絡上風靡一時,姬夜熔也很喜歡這句詩,曾經無意識的在筆記本上寫過被連默看到,當時他淡淡的問了句:“阿虞很喜歡泰戈爾?”

姬夜熔搖頭,她不喜歡泰戈爾,也不是喜歡泰戈爾的詩,單單的就是喜歡這一句,就是這一句而已。

連默神‘色’如常,沒什麽反應,也沒再追問,但姬夜熔的臉頰卻暗暗燒燙了,像是少‘女’情竇初開,被人發現了。

雖然那人並不知情。

她以為他早已忘記這回事,卻沒想到他一直記得這句詩。

“你喜歡泰戈爾?”不然為什麽還會記得這句詩。

“不喜歡,甚至覺得他矯情!”連默雖然背著她走了十幾分鍾,卻絲毫疲倦都沒有,聲音如常的平穩:“不過現在倒覺得有些寫的不錯。”

“有些?”這樣說來,他是看過泰戈爾所有的詩集,否則怎麽會知道有些寫的好,有些寫的不好?

連默像是被人發現了什麽不能見人的小秘密,眉頭微斂,為了掩飾自己的小窘迫,煞有其事道:“阿虞,‘女’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就不可愛了。”

“可愛是什麽東西?”

連默:“……”

阿虞,你這是在辦豬吃老虎嗎?

可再想想後背上的人體重,連默輕歎:“阿虞,你是我見過最輕的小豬了。”

姬夜熔:“……”

一會說她重,一會說她是最輕的小豬,他是累的神誌不清嗎?

連默沒有背著姬夜熔走到‘門’口,車子已經開過來,他和姬夜熔上車,很快就回到了夜園。

夜園的臥室裏,連默讓姬夜熔坐在*邊,第一件事就是蹲下身子卷起她的‘褲’子,查看她的右‘腿’。

‘褲’子卷到膝蓋處時,狹長的眼眸倏然一緊,‘波’光越發的‘陰’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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