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回憶糗事

“怎麽樣?”

“傷勢嚴重不?”

我擔心的蹲在蘇安瑩旁邊,看著解傳波綁的那破紗布,我直接上前一把給推開了。

那是叫綁紗布嗎?

那就是糊弄。

而蘇安瑩這個丫頭這個時候也是少有的乖巧啊,怎麽自己什麽常識都懂,但這個時候處理個傷口怎麽還是任由旁人擺布呢?

此刻這就像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小孩子。

就是那種...那種小孩子你給喂熱飯她大口大口的吃,給在大冬天裏喂冰箱裏剛拿出來的菜,也是大口大口的吃。

“我說,你瞎啊...這特釀的都還流著血呢,隔著衣服你這就包起來了?”

我一手扯開紗布,一邊扭頭罵著解傳波。

但解傳波也沒有反駁,隻是撓著腦袋在那不好意思的憨笑。

我小心的捧起蘇安瑩的胳膊,那胳膊真的細,估計我一隻手能握住她兩個手腕。

但是也不能小瞧了這小細胳膊,因為我看她交起手來也是十分勇猛。

“能忍住嗎?”

我解開袖口的扣子,就抬頭問了一句。

見蘇安瑩抿著嘴唇點頭,我也隻好更加小心的幫忙挽起袖子。

就在手腕往上大概十五公分的位置,胳膊背麵,那裏有一道七八厘米長的血口子。

但是傷口看起來並不深,就像是被刀尖劃傷一般,用不上縫合。

留了不少血,但是這個小傷我覺得以後都不可能會留疤的。

“不是穿著防割服嗎?怎麽還給劃傷了?”

我一邊從背包裏取出消毒水,幫她擦拭著傷口,一邊屬實是真的疑惑。

當然也別覺得這種小傷口就讓我這麽小題大做了。

因為我也不了解這裏存在的究竟都是一些什麽怪東西。

誰又知道這些東西上麵帶著什麽病毒細菌,那些彼岸花的花粉,骷髏的骨粉,到底會不會讓人感染。

解傳波站在我身後,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我有點兒好奇,就扭頭看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解傳波才結結巴巴的回了我一句。

“就...就是因為穿了防割服...所以才隻是劃傷...”

我放下消毒水,撕開紗布,就再次抬頭看向了解傳波。

“怎麽著?被利器攻擊了?”

我一邊忙活著,一邊納悶。

防割服其實並不是萬能的,隻要力氣夠大,使用的武器夠鋒利,壓強足夠小,其實是能割破的。

可是彼岸花還有地上的那些花根,我是覺得不太有可能的。

除非把人掀翻出去,不小心砸在了鋒利的石頭上,或者利器上。

可是那樣以來,就不隻是割傷這麽簡單了,估摸著手臂都得摔骨折了。

可是解傳波卻撓著腦袋,傻笑兩聲:“對,是我...是被我攻擊了。”

“不不不,是我誤傷...對,誤傷...我砍那些花藤來著,沒想到蘇大小姐在我旁邊...被那花藤躲開了,沒收住力...”

我聽著解傳波還在狡辯著,也是白了他一眼。

誤傷友軍這種情況其實在混亂的時候,是不少出現的。

但是大多數的誤傷情況,其實都是有大概率去避免的。

尤其是在我們這種人少的隊伍之中。

我是擔心啊,像解傳波這種毛手毛腳的家夥,會給我們造成大麻煩。

離近了怕他的刀,離遠了又怕他的槍...

可能也就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怎麽著,都可能得還他一條命。

我之所以在這件小事上感受到這麽多,其實那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單純的被勾起了回憶。

那是在解傳波的老家。

他是地地道道的濟南人,那個時候濟南地鐵都還沒開始建造。

我剛畢業沒幾年,我是中專嘛,汽車專業,就去了濟南找工作。

認識了解傳波之後,我倆很快就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可以說是知己難尋。

就這樣,你一頓飯,我一頓飯,倆人關係越吃越親切。

那是去他家的時候,南部山區的哪個村兒我是給忘記了。

總之他們村子比我們老家強上那可不是一點半點兒,但家家戶戶也有農田,也養牛。

解傳波有個姐姐,長得那叫一個‘biu得否’,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那種。

傳統點怎麽說?

櫻桃小嘴蜜桃臀,濃眉大眼俏長腿,嬌小可愛常自憐,溫柔賢惠深閨閑。

當然,這是我在路上意**出來的...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解傳波的爸媽沒在家。

這個姐姐也是回來探望,但是當天卻擼著袖子,卷著褲腿,在外麵和一頭瘋牛決鬥!

那打的是虎虎生風,但節節敗退。

當然,這姑娘是漂亮是漂亮,但是屬於不出眾的那種漂亮,不是網紅臉,但卻也可愛伶俐。

不過這個故事和姐姐無關,我隻是總是欠欠的往她身上想罷了。

但是,我雖然想得多,但自證清白,肯定不是想做某人親姐夫...

那頭牛說是得了瘋病,已經禍害了不少的莊稼。

專業人員一時半會過不來,因為濟南你知道的,盡管是十二車道的主路,一樣堵成狗。

其他地方更不用說,一天下來更走不了幾步。

南部山區的地方還好,但是那天也不知道怎麽滴了,就是來得慢。

沒辦法,村裏年輕人都出去工作了,壯勞力也在外麵幹活。

隻能我和解傳波這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主動請纓。

獸醫站在田頭,給了我們一種牲畜專用的麻醉劑,就是這邊拿著管兒一吹,打到牛屁股就能給暈倒的。

而我則是負責吸引瘋牛的注意力,解傳波是在背後當個老六,當靠近攻擊範圍以後,就開始吹針。

可是那天我在前麵真的是努力賣弄,我甚至都甩著衣服蹦起了迪。

等我真正吸引那頭瘋牛注意的時候,解傳波的針卻一下子飛到了我的大腿上。

要知道我和牛之間的距離還有不短呢,而且以解傳波的角度來看。

我和牛之間對他的角度,能有個五十多度的角。

也就是說,他一直有著一個瞄準正前方,卻能打到左右兩邊的一個特殊天賦。

打台球也是一樣,瞄左打右,母球打中後悠閑的溜達了一圈,前麵沒有一個進洞,後麵的球卻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