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活紙人
薑夢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她似乎想起了一些恐怖的事。
她敘述道:“這一切都要從我進貨的時候說起,我當時進了一批紙人,放在店裏售賣,可是,我總感覺它們都是活的。”
“活的?”林和感到有些驚訝,一臉疑惑的盯著薑夢槐。
“對,它們,它們就好像都是活的,每晚都在迫害我。”
說著,薑夢槐就被嚇得一臉冷汗冒了出來。
她臉上的黑眼圈也很重,看上去好像好幾天都沒有睡好。
我感覺這件事很是蹊蹺,就問道:“進貨的紙人,你感覺它們都是活的,那為什麽感覺它們是活的呢?”
薑夢槐又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臉上滿是恐懼的麵色。
“我那天進了一批紙人,把它們擺放到店鋪裏,當時天也黑了,我就回屋裏準備睡覺。”
“可……可誰知,我忽然感覺有嬉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可我也沒有在意就上床睡覺了。”
到了夢裏,我夢到自己在店裏吃晚飯,桌上的飯菜很可口,我吃的正香的時候。
忽然,我隱約聽到一聲,
“吃的香嗎?”
我沒有太在意,就繼續吃著可口的飯菜。
突然,桌子上的飯菜,全部變成了腐爛的臭食。
腐肉散發著惡臭的味道,彌漫在空氣裏。
我被這股惡臭給惡心的當場吐了出來。
這時候,我發現一雙腳站在我麵前,那是一雙紙人的腳。
接著,就聽到一聲。
“你得腐肉,味道可還鮮美?”
這聲音很低沉,很驚悚。
我抬起頭,發現一個女紙人站在我麵前,它穿著一雙紅繡鞋,那張紙做的臉,在對我笑。
周圍的燈一下子全都熄滅了,那張紙臉在黑暗的環境下,顯得更加詭異,更加陰沉。
我被嚇的驚叫一聲,立馬睜開眼睛。
結果發現那是一個噩夢。
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就準備下床倒杯水。
就當我準備穿鞋子時,你猜我發現了什麽?
薑夢槐說到這裏,臉色更加驚恐起來,話都有些說不利索。
“發現了什麽?”林和問道。
薑夢槐大口喘著粗氣兒,說道:“我……我發現……床下有一雙紙鞋。”
那雙紙做的紅繡鞋就在我床下,而我的鞋子在紅繡鞋旁邊。
我那晚記得很清楚,床下應該隻有我一雙鞋子,我的房間裏,一般都不會放我進的貨品。
所以那些紙人,花圈,元寶等祭祀品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房間。
我當時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故意把紙鞋子放到我床下。
結果……結果在紅繡鞋旁邊,有一個人影站在我床邊。
我被那影子給嚇的連忙大叫,“誰在那裏?”
隨即,我就按開了燈的開關,房間裏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發現,那個女紙人,就是出現在我夢裏的那個女紙人,站在我床邊看著我。
那雙紙做的眼睛在盯著我,嚇得我差點驚叫起來。
這可不像是誰的惡作劇。
我當時以為遇到了鬼,心裏的第一個念想就是逃跑。
你想啊,在夢裏遇見的紙人,此刻悄然無息的站在你麵前,是個人都會被嚇傻的。
那個女紙人在夢裏對我說的話,也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你得腐肉,味道可還鮮美?”
這句話令我感到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一口氣就衝出了房間,外麵天都還是黑的,我就一晚上沒有閉眼,直到天亮,我才敢回去。
天亮的時候,那些紙人看著也就沒那麽可怕了。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房間門前,探著頭去看那女紙人。
卻發現,我的房間裏根本就沒有紙人,就連那雙紅繡鞋也消失不見了。
這讓我感到非常疑惑,同時也感到惶恐不安。
因為我不知道那紙人到底是我的幻想,還是說,它是活的。
心驚膽顫的我,慢慢走向擺放紙人的那間屋子裏。
發現屋子裏的紙人還是井然有序的擺放在原處。
可有一個紙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
就是在我夢裏出現的女紙人,此刻正背對著我,與其他紙人相背而立。
我記得所有紙人都是正麵對著門的,可那個女紙人此刻是對著牆壁。
這讓我感到毛骨悚然,因為不處理掉它,我晚上就無法入睡了。
我隻好去拿個火盆,點了一把火,把女紙人給燒了。
看著女紙人化為了灰燼,我這才放下心來,以為自己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不料,在我晚上入睡的時候,又做了一起離奇的夢。
夢到我被鎖在一間屋子裏,外麵的天是黑的。
屋裏也沒有燈,門被上了鎖,我根本就逃不出去。
屋裏隻有我一個人,也沒有其它任何東西。
這時候,門外打起了一道閃電。
驚的我身子都在顫抖。
在閃電亮起來的一瞬間,屋裏被照亮了幾秒鍾。
就在這幾秒鍾照亮的時間裏,我看到又有一個女紙人站在離我不到兩米的距離,在盯著我看。
那是又一個麵生的女紙人。
我當時看到這一幕,被嚇的驚叫一聲,心裏感到毛骨悚然,立刻拍著門,對著外麵大喊,“有沒有人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裏!”
盡管我不停的拍門,門外都沒有任何人回答我。
這時,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身後。
“你有沒有見到我的好姐妹啊,它好像被人給燒了,你可知道那人是誰?”
這個聲音,我記得很清楚,我沒有聽錯,那就是站在我身後的女紙人發出來的聲音。
當我回過頭時,一張扭曲的怪臉正對著我的鼻子。
是那個紙人!
“啊。”
我被驚醒了,發現那又是一個夢。
房間裏很黑,又是這熟悉的場景。
我坐起身,立刻開始朝四周觀望,試圖尋找些什麽。
最終,我果然還是看到了一個女紙人站在我的房間裏……
我的房間是從來不會擺弄這些玩意兒的。
說到這裏,薑夢槐停頓了一下,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被驚嚇的汗水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
我一聽這些事,頓時就感覺到很蹊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感。
林和也被這怪事給整的頭都大了,他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