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回到盆景店

眼前這一幕,使我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隨之而來的就是懼怕,恐懼的心理。

這時,我感覺脖子一涼,胸口瞬間悶的喘不過氣兒。

我發現,有一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那是一雙紙做的手。

一個紙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一聲詭異的笑聲傳進了我的腦海中。

與此同時,周圍的紙人紛紛動了起來,它們所有人的臉都正對著我。

它們在笑。

詭異的笑,這些紙人全部都活了過來。

下一秒,紙人們紛紛朝我撲了過來,一口鋒利的獠牙咬在我的脖子上。

疼得我慘叫一聲,掐我脖子的紙人咬了我脖子,它在吸我的血!

這時候,其他紙人紛紛撲了過來,咬在我的身上。

一時間,手,腳,胸,脖子,臉,頓時疼得要命。

我拚命掙紮起來,身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啊!!”

……

驚的我大叫一聲。

眼前一亮,耀眼的陽光刺著我的眼睛。

而我正躺在地上,一旁的輪椅還在搖晃著。

我從輪椅上掉了下來。

“原來是夢啊。”

我喘了一口氣兒,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林和見我躺在地上,就連忙詢問道:“白老弟,你怎麽躺在地上啊?是輪椅上躺著不舒服嗎?”

我見林和在對我打趣,就對他擺了擺手。

“地上涼快,我就喜歡躺在地上睡。”

“嘿!奇怪的癖好。”林和拿著麻袋,在繼續收拾衣服。

我晃了晃腦袋,又重新爬起來,躺在輪椅上。

“收拾的怎麽樣了?”

胡叔背著背包走了出來,見林和還在收拾衣服,就隨口問了一聲。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林和加快了收拾衣服的動作。

胡叔見我躺在輪椅上醒了,就對我說:“小飛,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咱們該撤了。”

“嗯。”我點點頭。

我看桌子上還有半壺茶,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林和背著滿滿一背包東西,對我和胡叔打了聲招呼。“收拾好了,咱們出發吧。”

“走。”

胡叔推開了大門,喊我趕緊跟上。

我和林和,胡叔,三個人一路走到車站。

我們一行人坐著車,回到了鎮子上。

胡叔跟我們道了別,說讓我們先回去靜養一點時間,他有事要辦。

我點點頭,就和林和背著包回到了盆景店裏。

剛一推開門,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場景映在眼前。

“熟悉的感覺,好舒服啊。”林和放下背包,伸了個懶腰,找了一個椅子,擦擦灰塵,就坐上去開始休息。

看著眼前熟悉的家,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家的感覺啊。”

我也搬來一個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白老弟,餓不餓呀,我給你展示展示我的廚藝?”

林和問道。

我笑了一聲,“當然餓啦,不過家裏沒有食材了,你要出去買點嗎?”

“小意思,中午飯就由我來做,讓你嚐一嚐可口的大餐。”

說著,林和就起身要去買食材。

我心裏樂了,沒想到林和還會做飯。

不過這幾天,都是在和龍飛天打交道,好幾次都是命差點丟了。

心情一直處於緊張狀態,這下子終於可以好好享受幾天快活日子了。

不過,我還沒高興多長時間,林和的做法,差點讓我哭笑不得。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大餐?”我問道。

“沒錯,快趁熱吃吧。”林和點點頭。

我瞅了一眼桌子上的泡麵……

“這是大餐?林大哥,我雖然沒吃過什麽山珍海味,可大餐我還是分的清的。”

“這麵多美味啊,我還放了雞蛋呢。”林和指了指泡麵裏的雞蛋。

“這是雞蛋?還是半個?”我差點就被林和給整蒙了。

林和隻是笑了笑,摸著腦袋,“白老弟,這也是沒有辦法呀,這些天店裏都沒有生意,哪有錢買肉呀……”

聽到這,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對嗷,沒有生意,哪來的肉錢啊。”

“對呀,沒有錢,怎麽吃肉嘛,所以趕緊趁熱吃吧,過兩天,連雞蛋都吃不起嘍。”

林和端著碗,大口吃著方便麵。

我也隻好吃起了方便麵,連湯都沒有放過。

這幾天,我們都是以泡麵為生。

畢竟店裏沒有生意。

過了幾天。

某天的早晨,天剛亮,雞叫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正躺在**睡覺的我,隱約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咚。”

正睡得香呢,我根本沒有在意敲門聲。

“咚!咚!咚!”

敲門聲更加激烈了。

林和不耐煩的說了聲,“大早上的,誰啊?”

我也坐了起來,眯著眼睛,晃了晃不清醒的腦袋。

“請問白先生在家嗎?我有求於你。”

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林和起身去開大門,我也穿上衣服跟在林和身後。

“吱呀。”一聲。

大門打開了。

在林和麵前,站著一位女人,她神情慌亂,看到林和開了門,就問道:“請問,您是白先生嗎?”

林和搖了搖頭,並且指著我,“他是白先生。”

那女人見我才是白先生,就立馬走到我麵前,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白先生,求您一定要幫幫我。”那女人祈求道。

大早上突然來個人跪在我麵前,把我給整蒙了。

腦子還沒有清醒,思想還在睡夢中。

這被一個人跪在麵前,立刻把我整醒了。

“你這是幹什麽?有話起來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我趕緊扶著她站起來。

旁邊的林和也趕緊扶著她,說道:“對呀,有事站起來說,我們肯定盡力幫忙。”

“有問題就解決問題,有事我們就盡力而為,您先站起來說吧。”我把那女人扶了起來。

“白先生,我,我叫薑夢槐,家裏是賣祭祀用的祭品的。”薑夢槐說道。

“嗯。”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我這些天,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驚的我根本就睡不著覺,我的心都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我感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求您一定要幫幫我啊。”薑夢槐苦苦哀求著。

“奇怪的夢?那請問都是一些什麽奇怪的夢,讓您睡不著覺呢?”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