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媽咪這一波不虧啊

“媽咪接電話太久了,對不起。你別生氣。”寧溪抱著兒子回房,一路哄著也不見兒子說話,隻好歎氣,“今晚媽咪有事要辦,默默乖乖在酒店睡覺,好不好?”

小家夥像是被嚇懵了,迷茫的眨了眨眼,下意識點點頭,目光卻在寧溪的唇上徘徊了一下,耳根悄然的紅了。

這是他的媽咪麽?

漂亮媽咪剛剛親他了!

直到寧溪關門離開,司禕禾才陡然回過神,有些別扭的扯了扯身上的小黃鴨,清冷的眼神掠過一抹睿智的光:

這個漂亮媽咪肯定是把他認成了今天在機場遇到的男孩!

原來他叫默默……

自己和默默長得一模一樣,肯定不是意外。

他得查清楚。

與此同時,餐廳裏一片肅殺之氣。

張柯焦急的站在司兆霆麵前,語氣發抖:“七爺,小少爺不見了!”

……

七爺震怒,酒店裏一番兵荒馬亂。

不多時,酒店方終於通過監控,查到了寧溪帶走司禕禾的一幕。

張柯看了一眼,臉色微變,“七爺,小少爺是被剛剛那個女人帶走的。”

司兆霆麵色微冷:“他們現在在哪兒?”

酒店經理連忙說:“這位寧溪小姐是剛剛入住酒店的,就在頂樓VIP套房。”

司兆霆薄唇輕啟:“張柯!”

“是,我這就去把小少爺和那個女人帶過來。”張柯立刻帶著酒店方往外走,忽然被窗外的一抹驚豔的亮色吸引了——

小團子踩著輪滑,風一般的襲來卷去,技術6到飛起,後肩的小黃鴨一顫一顫的,整個人都洋溢著鮮活明媚的氣息。

張柯目瞪口呆:“小少爺先天體弱……什麽時候學會玩輪滑這麽刺激的運動了?”

見小團子踩著輪滑衝進大廳,張柯連忙帶人跑過去,欣喜若狂道:“小少爺,您怎麽自己跑出來了?那個寧溪呢?她有沒有對您怎麽樣?”

寧默聽到自家媽咪的名字,一個漂亮利落的二百七十度回旋轉,瀟灑的衝到張柯麵前,揚起腦袋咧嘴一笑:“你認識我媽咪呀?你是她的朋友嗎?”

“什麽!”張柯震驚,“你管寧溪叫媽咪?”

“寧溪就是我媽咪呀。”寧默拍拍軟軟的小肚皮,“十月懷胎,親生噠。”

“她不是你媽咪。”一道幽冷的聲音傳來,司兆霆沉穩淡漠的身影出現在身後,雖然眼睛看不見,卻精準的將寧默撈進懷裏,麵無表情道:“她隻是個別有用心的女人。”

張柯心領神會道:“七爺放心,我立刻去查。”

“我媽咪才不是壞人,不準你說她的壞話!”寧默掙紮著從男人懷裏抬起頭,瞬間驚豔的看著司兆霆,“蜀黍,你長得真好看。”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漂亮卻無神的眼睛,寧默什麽怒氣都沒了,不好意思的摟著他的脖子,悄咪咪的問:“蜀黍,你結婚了嗎?我媽咪聰明又漂亮還是單身,考慮一下給我當爹地嗎?”

司兆霆不悅的擰眉:“禕寶,別胡鬧了!”

那個寧溪到底懷的什麽心思,教禕寶如此胡說八道!

難道她竟然妄想當司家七爺奶奶嗎?

“把小少爺帶回去。”司兆霆板著臉將兒子交給保鏢,寧默一下子著急了:“你娶我媽咪這一波不虧啊。她超厲害,可以幫你治眼睛噠……”

但小家夥還是被保鏢無情的帶走了。

司兆霆揉了揉眼睛,手指撫過眼角,頓了一下:“查到醫神的下落了嗎?”

張柯低頭,愧疚道:“七爺,醫神行蹤詭譎,還需要一些時間。”

“盡快!”司兆霆麵色冷沉,“這一次,一定要找到她。”

寧家別墅今晚燈火通明,來往熱鬧不已。

燈光縈繞下,寧國富牽著妻子走上台:“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夫人的生辰,怠慢之處,還請大家多多見諒。”

他轉身,從女兒手中接過一個珍貴的禮盒,打開,正是一條璀璨珍貴的藍鑽項鏈——海洋之心。

寧國富深情款款:“這些年,小芸陪著我走過風風雨雨,對我不離不棄。今晚我想把這條象征永恒的海洋之心,送給她。”

眾人早聞這條海洋之心價值上億,被稱之為‘女人的終極夢想’,見狀紛紛驚歎,望向孫華芸的目光不乏各種羨慕嫉妒恨。

寧嬌蕊看著激動得落淚的母親,連忙說:“爸,您趕緊給媽媽戴上吧。”

“瞧你,大喜事你哭什麽?”寧國富拿起項鏈,正要給妻子戴上,一道銀光閃過,他手腕忽然一陣劇痛,那條海洋之心倏然從他手心墜落!

“啊!”眾人的眼珠子都快跟著海洋之心落地,這麽珍貴的鑽石,磕著碰著一丁點,都是在人心上割刀子啊。

千鈞一發之際,一條銀色的鏈子閃過,嗖地一聲如風般閃過,卷著海洋之心擦著孫華芸的臉頰,又嗖的一下飛了回去。

冰冷的鏈條在女人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孫華芸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一道清冽的女音不斷的回**在宴會廳上空:“一個知三當三的小醜,也配戴我母親的遺物?”

眾人震驚的看過去。

隻見女孩身著黑裙,頭戴黑紗、腕上纏著黑巾,明眸皓齒,五官絕豔,身段窈窕,往那兒一站就跟天仙兒似的,飄然出塵,清冷高貴。

可她這一身裝扮,分明是來奔喪的。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野雞?”寧嬌蕊做慣了聚光燈下的大明星,看到豔光四射的寧溪,下意識升起敵意:“這裏是寧家的宴會,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能瞎摻和的。”

“這是我母親花錢買下的別墅,”寧溪一步步踏著眾人的心跳聲走向台前,犀利的眸光幾乎要將這一家三口吞噬,“一個小三,一個私生女,一個負心漢,你們才是不三不四的野雞——鳩占鵲巢!”

寧國富的心裏咯噔一下,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是誰?”

“我是寧溪啊。”寧溪亮出海洋之心,璀璨的鑽石光芒快要刺傷眾人的眼睛,卻不如女孩眼底的恨意來的洶湧,“你惦記著亡妻的遺物,卻不記得亡妻的女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