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鼻子的匹諾曹
比起寧溪的安逸閑適,寧嬌蕊那邊可是要火燒到頭發絲了。
因為這個視頻,她的名聲猛地就壞了,對家也趁著這個時候搞事,一時間,她的團隊分身乏術,應對不來。
一個小時,代言就掉了好幾個。
“寧溪!”寧嬌蕊下嘴唇都快要要破了。
她現在也不敢隨隨便便去打擾寧國富,因為在她丟了代言的同時,寧家集團的股價也被影響了,大幅度的下跌,走勢嚇人,寧國富已經氣的摔了好幾個杯子了,在公司裏大罵公關部沒能耐!
“我讓人去找的酒店天台的監控呢?”寧嬌蕊咬牙切齒地問手下,她一定要讓人看看寧溪的真正麵目。
“跟酒店那邊溝通,花了些功夫,剛剛發來的……”可等手下人翻出視頻——
“寧小姐,這……這什麽也沒有啊!”查監控的人戰戰兢兢地道,“視頻根本沒拍到您和寧溪在天台的畫麵。”
“什麽?”寧嬌蕊不相信:“肯定是寧溪做了手腳!”
手下人不解:“我們已經仔細排查過了,真的不存在做手腳的可能,是不是,您記錯了?”
寧嬌蕊臉色黑如鍋底:難怪寧溪那般篤定和狂妄,原來她的手竟然能伸到這麽遠,如今還真是不可小覷了。
今時不同往日,看來自己要提高警惕了,絕對不能讓寧溪那個賤人得逞!
既然明著來不行,那就暗著來,自己如今才是寧家的小姐,她寧溪一個從國外跑回來的蠢貨,無依無靠的隻敢躲在暗處憑借輿論興風作浪,真是上不得台麵。
寧溪,你等著接招吧!
寧嬌蕊暗下決心。
在視頻剛開始擴散的的時候,司昊就已經看見了,他看視頻的時候,臉色也很難看,但他並沒有有什麽舉動,反而思考了片刻,連個電話都沒有給寧嬌蕊打。
嗬,能鬧出這種鬧劇來,這寧家,也真是夠可以的!
司昊眯著眼睛,眼神裏露著精光,緊緊地盯著視頻裏麵露出一截裙擺和白腿的寧溪,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雖然沒有露臉,但是這把霸氣側漏的聲音他記憶猶新!
就是機場裏不假辭色的寧溪!
原來真的是一個人。
這女人這幾年到底去哪兒了,怎麽會像脫胎換骨了一樣?
想想幾年前寧溪讓人倒胃口的樣子,再想想現在寧溪這張漂亮到張揚的麵孔,司昊心裏麵,又開始活動起來了。
這種女人,自己沒睡到實在是可惜了。
若是當年她就長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怎麽可能把她隨便推給個流浪漢睡呢?
司昊腦子裏麵浮現出不可描述的畫麵,身上都開始發熱了。
他想要的不過是安寧娛樂的支持,至於能給他支持的人是寧溪還是寧嬌蕊,原本他根本不在乎。
寧溪太醜,他分分鍾就勾搭上了寧嬌蕊。
但現在寧家除了名譽受損,最近合作的融資項目也泡湯了……
寧溪一回來就能鬧得寧家人仰馬翻,這個女人,現在夠狠啊!
說到底,寧溪才是寧家真正的大小姐,既然如此……
自己為什麽要舍近求遠?
想想幾年前寧溪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樣子,司昊心裏有絲絲的快意:這種女人,隻要自己稍稍勾勾手,一定會重新撲上來的,到時候……
越想越覺得無法忍受,他一定要早點吃到這口肉。
司昊準備去寧溪住的酒店,和寧溪來一場浪漫的“偶遇”。
……
寧溪接到了酒店打來的電話,酒店的前台很溫柔地提醒寧溪,說她有個首飾盒落在這兒了。
翻了翻行李,寧溪這才發現,自己是落下了最新的珠寶設計作品,珠寶公司還等著這份兒力作參加巴黎時尚展,可不能讓人提前看了未出世的新作。
寧溪便決定回去取一趟,心裏琢磨著:應該不能那麽倒黴,又碰上司兆霆吧?
結果,寧溪剛出酒店電梯,就見一道黑影堵在自己麵前,“小溪。”
司昊還沉浸在寧溪迷戀自己的幻想中,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穿著一身不正式的花俏西裝,發蠟打了好幾層,自以為帥氣陽光地露出個迷人的微笑。
原本他打聽到寧溪已經退房了,正有些失望,結果就看見心心念念的前妻從電梯裏麵出來!
簡直是瞌睡有人來送枕頭,司昊擺出一個勾魂攝魄的姿勢,攔住了寧溪的去路,決定暫時陪寧溪玩一玩‘陌生人’的把戲。
“寧小姐!”他深情地喊道:“我正以為見不到你了,沒想到我們這麽有緣分!”
寧溪冷冷地看著他那張臉,隻覺得想要作嘔。
“怎麽,這麽快又不認識我了?”寧溪嘲諷道:“你的腦子怎麽進過水嗎?隻有七秒的記憶?”
司昊原以為寧溪會配合自己,畢竟在機場時她也沒有主動向人。如果他們兩個人若是能以新的身份重新開始相處,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寧小姐這麽美,我自然是過之不忘。”司昊厚著臉皮,臉上繼續維持著微笑的神色,還把手裏的玫瑰花往前送了一下,“在機場是我唐突了,這次我來是專門道歉的。”
“我是寧溪!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精,你跟我玩什麽聊齋呢?”寧溪麵色陰沉下來:“你忘了醜陋的前妻,難道也忘了我的孩子嗎?那可是你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罪孽啊!”
“寧溪……”提起孩子,司昊的神色再也裝不下去,抬手去觸碰寧溪的肩膀,“小溪,當年的事情,我都可以解釋給你聽的……”
“滾開。”寧溪一閃身,連衣角都沒讓司昊碰到,臉上的嫌惡溢於言表,“司昊,我嫌你髒。”
司昊一抓落空,心裏暗罵:裝什麽啊?這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自己給她機會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她竟然還敢拿喬?
等到手了,看自己怎麽收拾她!
司昊麵上卻一副失意的深情模樣:“對不起,當年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咱們的孩子,我以為你真的難產而死,難過了許久。”
“嗤——”寧溪冷笑一聲,譏諷道:“你這張臉充其量是個擺設,這張嘴倒是沒白長,長了鼻子的匹諾曹見了你也得甘拜下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