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麽乖?

傅寒硯眉眼輕挑。

“我,我隻是去上個班,沒有,沒有靠近其他男人。”

蘇矜語氣有些輕顫,她急忙的解釋道。

她不知道男人下一秒會幹些什麽,隻能順著男人。

“這麽乖?”

傅寒硯似乎很滿意蘇矜的回答,他鬆開固定蘇矜下巴的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向她纖細的脖頸。

隻是下一秒,便見男人用力的掐住蘇矜的脖頸,將她拉向自己。

一雙陰鷙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蘇矜。

“蘇矜,永遠不要對我說謊,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對你做些什麽!”

男人警告的話語在蘇矜的耳邊響起,卻又曖昧至極。

蘇矜一臉驚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本能地握住傅寒硯精壯的手臂。

大腦因為缺氧,讓她微微有些犯暈,原本白嫩的臉頰漸漸有些發紅,纖細的脖頸上也能清楚的看到突起的血管。

傅寒硯真的生氣了!

“是。”

她能順著傅寒硯的心意,點了點頭。

她不敢拿她的一個月後的自由去賭傅寒硯的心情!

女孩的乖巧讓傅寒硯很是滿意,他微微鬆開手,修長的手指輕輕過她紅潤的臉頰。

傅寒硯侵略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

蘇矜的皮膚很嫩也很白,是盡乎那種泛著冷光一樣的白嫩,自己隻要稍稍用力,便會在上麵留下青紫的痕跡。

而且今天的蘇矜打扮很和他的口味。

清純而又性感。

一襲淡粉色的真絲睡裙顯的蘇矜無比的嬌嫩,玲瓏有致的曲線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

傅寒硯露出一抹壞笑,他邪惡的伸手掐住她腰間的嫩肉。

低頭吻上蘇矜的鎖骨,輕輕的舔食著,像是一名虔誠的信徒。

隻是突然鎖骨上傳來一陣刺痛讓蘇矜忍不住皺眉。

傅寒硯在咬她。

蘇矜紅唇緊抿,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阿矜,叫出來,我想聽!”

男人的聲音很是性感,又透著濃濃的蠱惑,像是一個黑色的漩渦吸引著蘇矜。

他伸出另一隻手順著裙擺一路往上,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的揉捏著自己嬌嫩的皮膚。

蘇矜終是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隻是她不知道,她那嬌媚的聲音瞬間點燃了傅寒硯所有欲望。

他重重的吻向蘇矜紅唇,似啃似咬,用力的磨搓著蘇矜的紅唇,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強勢的占有著她所有的美好。

蘇矜被吻的身子有些發軟,她努力攀附著傅寒硯的脖頸,不讓自己掉下去。

傅寒硯對這樣的蘇矜格外的癡迷。

熱情而又嬌媚!

他突然有點不想讓蘇矜離開他了,他要將她永遠禁錮在這裏。

永遠都禁錮在這棟別墅裏。

傅寒硯起身,將蘇矜放在書桌上,任由書桌上的東西掉落在地,就連那個價值三百萬的古董台燈也被打碎一地。

隻是隨著一陣破碎的聲音,讓周圍瞬間黑暗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蘇矜忍不住有些恐慌,她顫抖著身子祈求著,“傅先生,不要,不要在這兒。”

蘇矜有黑暗恐懼症,這是傅寒硯知道的。

隻是另傅寒硯沒想到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對黑暗還是如此恐懼。

傅寒硯看了看自己依然堅挺的某處,低咒一聲。

他隱忍著,耐著性子安撫著蘇矜。

“別怕,有我在,你乖乖的站在這兒,我去開燈。”

“好。”

蘇矜乖巧的點了點頭。

感覺到傅寒硯已經離開,安靜的黑暗侵蝕著她所有的感官,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難。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虛弱的用雙手撐在桌麵上,不讓自己倒下。

隻是等了一會兒,屋內的燈仍沒有亮,她不安的朝黑暗中喊道,“傅先生,您還在嗎?”

周圍一片靜謐,整個屋子裏好似隻有她一個人。

急促的呼吸聲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清晰,蘇矜忍不住再次喊道,“傅寒硯,你還在嗎?”

回答她的仍舊是一片靜謐。

豆大的汗珠浸潤著蘇矜整個後背,讓她手指微微有些發涼。

她難受的捂著胸口想要往外麵走。

隻是剛邁出腳,一陣刀割樣疼痛傳遍她整個身體。

是破碎的台燈紮進了她腳底。

她本能地想要躲閃,奈何每一次都能踩到那些破裂的碎片。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尖銳的疼痛讓蘇矜險些暈厥。

可是此時的她顧已經不上疼痛,隻想快速離開這兒。

隻是眼前突然一陣眩暈,她直接跌倒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上的燈再次亮起,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

是傅寒硯。

看到傅寒硯出現的那一刻,她突然好像心安了,就像快要溺亡的人終於找到了可以攀附的浮萍。

隻看了一眼,她便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的傅寒硯明顯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蘇矜的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幾乎和一張白紙般,連著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也是蒼白一片。

額前的發絲更是像沾了水,緊緊的貼在她的麵頰上。

不遠處的腳底下已是鮮紅一片,甚至還能看到白色的跟骨。

他不停的呼喚著蘇矜,可是蘇矜一直沒有反應。

饒是跟在後麵進來的陳媽也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傅寒硯來不敢停留,連忙彎腰抱起地上的蘇矜向外跑去。

“陳媽,備車!”

“好,我馬上去。”

陳媽沒有遲疑,也急忙跑出去,替傅寒硯拉開車門。

車上,傅寒硯緊繃著身體,緊緊的抱著蘇矜,一遍遍地磨搓著她冰涼的身體。

他不敢想像,自己不在的那三分鍾裏,蘇矜到底經曆了什麽。

原本他是打算去開燈的,但是他發現別墅裏的燈似乎被人惡意破壞掉了。

他來不及思考什麽,立刻啟動了別墅裏應急燈光。

隻是另他沒有想到,隻是在這短短的三分鍾內,蘇矜會被變成這樣。

“老李,開快點!”

“是。”

老李不敢怠慢,將油門踩到底。

黑夜裏,一輛奢華的黑色邁巴赫如鬼魅般馳騁在公路上。

此時已是深夜,往來的車輛都比較少,讓原本需要40分鍾才能開到醫院的路程,硬生生隻用了10分鍾。

不待轎車停穩,傅寒硯抱起蘇矜衝入的急診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