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考核通過,成為貼身侍衛!

“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為。”有人鄙視不已,冷哼著說完就要離席,“隻是運氣好罷了,我看他囂張不了多久了。”

房河聽到這話可就不樂意了,“我最煩這些嘴上說個不停,自己沒本事的人,有膽量你去踹思摩一腳,我怕你連人家的一招都過不了吧。”

“我可學不來這樣背後陰人的本領,這種事也就他這樣的瘦猴能幹得出來。”

房江拉住房河,“我們打個賭,若是趙兄贏了,你就親自去他麵前道歉,若是你贏了,我這個月的俸祿就給你了。”

那人停住腳步,“好,我就看看這場考核那趙雲淩通不通得過。”

所有人目光緊緊盯著寧雲菱下一步的動作。

在他衝過來的時候,寧雲菱及時閃避。

在他橫掃的時候,寧雲菱及時跳起。

在他怒錘拳的時候,寧雲菱及時躲開。

思摩每一拳仿佛都打在棉花上,他氣息逐漸開始不穩了,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這種憋屈的感覺真讓人難受。

他竟然能預知自己所有的動作,並且還能從刁鑽的角度破解,讓自己沒有辦法。

以他這個基礎不可能能做到這個,除非...

思摩的目光落在主位上的顧辰宣。

眼神裏露出了然。

原來是上麵有人給他開了小灶。

若是顧辰宣知曉他這麽想,定然會搖搖頭,這些閃避動作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自己僅僅是指導了幾個進攻的動作。

場外忽然有人大喊,“隻知道躲,算什麽本事。”

也有人跟著喊,“你這樣的根本不配當侍衛!”

楚堯難得沉默沒有出聲,他回想起以往的自己在考核的時候,避不開的招數,現在反而被她輕易化解開。

一兩次是運氣,那麽次次都能閃躲開來,那便是有這個實力。

想到這裏楚堯看著寧雲菱的眼神都開始變得炙熱了,他也想通過考核晉升成王爺的貼身侍衛。

若是能學會這些閃避動作,那自己成為貼身侍衛的機會就會大大提升。

“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還不如我。”搗亂的人低聲開始誹謗著,有種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

楚堯瞥了那人一眼,猛然踹了一腳,給人直接踹到了考核場地。

楚堯毫不避諱地朗聲喊道,“你若是可以,你上便是了,何必在背後嘀咕人。”

眾人:“...”剛剛明明是他自己當麵喊得最大聲。

唯一的區別是人家楚堯是當麵說的,而他們這些人是背後嘀嘀咕咕說的。

麵對眾人質疑的眼神,楚堯仿佛和從沒說過之前那些話一般,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看著這場考核。

寧雲菱有一瞬間的愣神,但是很快她又開始不停閃躲。

一刻鍾...

兩刻鍾...

半個時辰...

眾人看得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就在思摩疲倦煩躁的時候,寧雲菱的躲避距離變近了。

下一瞬,寧雲菱一腳踹向了他的左腿肚子,隨後往他的身上踩上去,利用全身的力氣將人狠狠踩下。

隻是思摩畢竟混跡戰場多年,這樣的小招式他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思摩一個閃身想要抓住寧雲菱,卻被她溜走。

寧雲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磨人戰術。

半個時辰過後,思摩已經有些絕望了。

他不確定寧雲菱能躲多久,能踩多久的小腿肚子。

隻見寧雲菱狠狠一踩,原本體力就枯竭的思摩敗下陣來,他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王爺,我認輸。”

思摩的左腿肚子已經烏青,誰能想到人家就往一處踢,踢得腿都無法伸直。

寧雲菱即使聽到了認輸的聲音也站得遠遠的,因為她看到了思摩眼裏熊熊怒火。

誰受不了被當成猴子耍了幾個時辰,那一拳拳都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趙雲淩是吧,好得很,我記住你了。”

思摩將考核通過後的貼身侍衛牌子丟給了寧雲菱。

寧雲菱快速接過牌子又躥得老遠,“謝老師!”

顧辰宣抱拳輕咳,掩飾住了嘴角的笑意,“這次考核,你們兩人各有優劣,你們兩人各自回去想想。”

他昨日知曉了寧雲菱的戰術後,指導她進攻要一直往左腿肚子踢去,直到累積的傷口讓他站不穩。

宋侍衛長匆匆而來,神色緊張不已,在顧辰宣耳邊低語了幾句,他聽到後皺著眉頭匆匆離去。

這一幕眾人也沒有在意,王爺不在他們反而能詢問,目光緊緊盯著台上的兩人。

“趙雲淩!老子佩服你!”

眾人看著大喊的楚堯紛紛嚇掉下巴,像是心口被插了一刀說不出話來了,誰懂這種感覺,領頭人當場叛變成了敵對陣營。

房河看著旁邊僵硬的人,冷哼一聲,“你叫什麽名字,還不快去給趙兄道歉。”

那人冷哼一聲,也是願賭服輸,翻身走到寧雲菱旁邊。

“我蘭騰圖特向你道歉,向你口出狂言侮辱。”

寧雲菱搖搖頭,“無事。”

詆毀她的人不止這麽一個,但是出來道歉的人也沒幾個。

“你是個有擔當的男子。”

蘭騰圖特聽到這話羞紅了臉頰,“以後你是我蘭騰圖特的兄弟了。”

房河見狀冷哼一聲,“你小子別想了,我才是趙兄的好友。”

看見他們快要吵起來的樣子,寧雲菱立馬腳底抹油地偷跑了。

她現在餓得不行,恨不得能吃下一頭牛。

王逸看著蹲在旁邊不顧形象開始吃飯的家夥,恨不得一腳踹飛她。

“以前我還想招你為軍師,現在覺得王爺把你這瘦猴子收了也挺好,免得來禍害我。”

少年又嘀嘀咕咕地問道,“你爹媽就教了你讀書識字,沒有教你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嗎?”

寧雲菱:“...”

她從開始記事起,娘親就總是在屋裏傷春悲秋,經常掩麵哭泣,而她爹總是不著家,十天半個月都沒見到過一次,確實也沒教過自己。

“沒有教過。”

聽出她語氣裏的低落,王逸輕哼一聲,沒有再說下去,“你之後想做什麽?”

寧雲菱偏頭看著他,“那你想做什麽?”

王逸重重地敲了寧雲菱的腦袋,“你沒看出來嗎?殺他娘個突厥人,把我們丟失的城池都給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