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柴皇後裔的傲骨

這柴皇城一直生活在皇族後裔的美夢中,覺得有那塊兒鐵券丹書在,就沒人敢對他怎麽樣。

身上的偶像包袱太重,也難怪在原著中會被氣死。

柴進急忙又勸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呀,何必跟他們這等小人嘔氣!”

為了穩住殷天錫,武柏隻好道:“殷大官人不認得我也正常,就是不知高衙內,殷大官人可認得?”

殷天錫微愣:“咋個,你跟高衙內相熟?”

武柏道:“那是自然。

高衙內可是在我耳邊提起過殷大官人呢。

隻可惜你來到了這高唐州。”

殷天錫就這麽毫無道理的信了武柏,問道:“既然是高衙內的朋友,你怎會在這裏?”

武柏道:“滄州小旋風柴進,不知殷大官人有沒有聽說過?”

殷天錫不耐道:“什麽小旋風大旋風的,老子不知道,我在問你為何會在這裏,別跟老子東扯西扯的!”

這他喵的,簡直找死!

武柏急忙勸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壓住心中怒火,說道:“我隨義兄來此探親,不巧就遇上了殷大官人,不如今天我做東,一起喝一杯怎麽樣?”

殷天錫並不買賬:“等老子忙完正事再說!”

武柏道:“殷大官人,這麽大個莊子,你總得讓人家收拾收拾嘛,也不差這一天,何必傷了和氣呢。

氣大多傷身呀。

尤其容易讓男人不舉呀。”

仿佛被人戳了痛處,殷天錫瞪眼道:“你說誰不舉呢!”

武柏道:“你看看,又生氣了不是。

殷大官人這點可要跟高衙內好好學學才是。

走走走,喝酒去,容我跟你慢慢講。”

殷天錫眼珠子轉了轉:“啥意思,你有良方不成?”

武柏道:“良方我自然有,不過三個字而已。”

殷天錫驚問:“哪三個字?”

武柏一本正經道:“莫生氣。”

殷天錫懵了:“莫生氣?”

武柏道:“就是要時刻保持好心情。

殷大官人若是不信,可以先試一個月。”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話題竟已跑偏。

搞得旁觀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殷天錫道:“要是不管事呢?”

武柏道:“我和高衙內都試過了,確實管用。

另外還要少喝酒,少熬夜,少尋滋鬧事。”

殷天錫道:“不做這些我怎麽快樂!”

武柏道:“遊個山玩個水呀,逛逛街,串串廟會,召集一幫文人雅士吟詩作對呀。

附庸高雅,豈不樂哉。”

殷天錫呲牙道:“我靠,遊山玩水,串街逛廟會可以有。

吟詩作對嘛,老子一聽那些就犯困。”

武柏道:“犯困就對了,要的就是這感覺。”

見殷天錫上了套,武柏又急忙要求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邊喝邊聊。”

殷天錫忽然質疑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少喝酒嗎!”

武柏道:“也不差這一頓。”

殷天錫還是不買賬:“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武柏無語了,這是有多大的執念呀!

他隻好打包票道:“這事兒回頭交給我,保證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硬來可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容易傷肝。

這肝要是不好了,影響腎動力。

你知道腎主管體內的什麽功能嗎?”

殷天錫搖了搖頭。

武柏趁機道:“走吧,我給殷大官人好好講講。”

殷天錫問道:“你真能保證把這莊子的事情給我解決了嗎?”

武柏道:“我這人從不說虛話,高衙內可以做證。”

反正高衙內遠在東京汴梁城,我還就不信了,你會專門找他求證去。

殷天錫看了一眼鐵青著臉的柴皇城,威脅道:“老子現在有事處理,識相的就趕緊卷鋪蓋滾蛋,別逼我動粗!”

“你……!”要不是柴進暗暗拉著柴皇城,他非撲上去和殷天錫這小王八蛋拚命不可。

武柏道:“殷大官人,留點口德吧,傷陽氣。”

殷天錫質疑道:“這他嘛的也傷陽氣?!”

武柏道:“你看,又爆粗口了不是。

須知天道喜和,世間萬物保持祥和的姿態,人間才會正氣充盈。

這正氣一充盈,陽氣就盛,男人嘛自然就得到了天道的滋養。

殷大官人可知,為何修行中人都修正氣?

當然他們修正氣可不是為了男人那點事兒。”

殷天錫驚訝道:“真有這麽神奇?”

武柏道:“你仔細體會一下,每次爆完粗口後,是不是身體發虛?”

殷天錫以前可沒這個感覺,現在經過武柏這麽一提醒,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

“我靠,你說的真他嘛的有點道理!”

這就是心理暗示。

“你看,怎麽就屢教不改呢。

這樣吧,你派個人監督你,每次爆句粗口,就讓那人打你一耳光,怎麽樣?”

殷天錫瞪著眼睛道:“這你嘛的怎麽行!”

啪的一聲,武柏直接一巴掌就扇到了殷天錫的臉上。

直把周圍的人看傻了眼。

這一巴掌把殷天錫直接扇懵了圈,等他回過味來,勃然大怒道:“你他嘛的……”

啪……

又是一耳光!

不等殷天錫有反應,武柏就問道:“怎麽樣,下麵是不是熱乎乎的?”

殷天錫一愣,細細一品:“我艸……”

啪……

“別打了,別打了,真他嘛的神了……”

啪……

武柏扇了殷天錫四巴掌,把他的嘴角都扇出了血,可殷天錫非但不生氣,反而露出驚喜神色。

不過臉上是真他嘛的疼。

他剛要脫口罵幾句痛快的話,臉上的疼痛卻及時提醒了他。

殷天錫趕緊用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管用,真管用,我信了……”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柴皇城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有點匪夷所思。

就連柴進都有點懵逼,不知道武柏使得什麽手段?

一度懷疑這些奇怪的知識,是不是真的。

武柏問殷天錫:“殷大官人,現在可以走了嗎?”

殷天錫捂著嘴點了點頭:“走,去城裏最好的酒樓,我要和……

兄弟,你叫什麽來著?”

“武柏。”

“我要和武柏兄弟,痛飲一回!”

武柏給柴進使了個眼色後,跟著殷天錫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柴皇城問柴進:“你這位義弟是何處高人?”

柴進道:“他是清河縣人氏,於夢中得到一位道人傳授了些天衍術,能知曉未來之事。

叔父與殷天錫這一劫就是他推衍出來的。

我們這次來探望叔叔,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可巧來的及時,不然叔父把侄兒的叮囑拋到了腦後,非得惹下一場禍端來。”

柴皇城氣憤道:“這小子忒欺人太甚!”

見柴皇城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柴進苦口婆心道:“叔父何必計較這一時得失呢,暫且讓與他就是了。”

柴皇城道:“讓給他,咱們柴皇後裔的臉麵何在!”

柴進不好硬勸,隻好道:“等武柏回來後,再做計較如何?”

柴皇城重重吐了口氣出來,轉身走進莊中。

武柏跟著殷天錫一行來到高唐州最好的酒樓,望月樓。

這酒樓有六層高,吸引過不少文人雅士登樓望月,所以才有了這名稱。

殷天錫沒有讓手下一幫小弟兄跟著,獨自帶著武柏來到三樓雅間,點了一桌酒菜。

席間,武柏又隨便胡謅了幾句,蒙騙殷天錫。

那殷天錫信以為真,已把武柏當成了方外高人。

眼見的殷天錫有了幾分醉意,武柏突然問道:“我聽聞殷大官人的姐夫,高知府也是修行中人。

還已經修煉的能夠呼風喚雨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殷天錫道:“那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隻見他施展過一次。

把我都驚呆傻了,那場風刮的呀真他釀的大!”

啪……

武柏毫不留情的就給了殷天錫一巴掌。

“我草……”

啪……

“兄弟高台貴手,高台貴手呀,下次能不能打輕點?”殷天錫求饒道。

武柏無情道:“這你還不長記性呢,打的輕了能有什麽效果。”

殷天錫直接無語了。

武柏接著問:“高知府為何隻施展過一次?”

殷天錫道:“我也不知道呀。

我讓他教我,他也不肯,讓我姐姐去求都不行。

他說我沒有仙緣,學不來。”

武柏毫不留情的奚落道:“該,讓你平時囂張跋扈,你這樣的有仙緣才怪了呢!”

殷天錫不服氣道:“你以為我那姐夫是什麽好人!

他做的惡事可比我多,我跟他一比那就是個屁!

呃~不是屁……這個屁算不算粗口呀!”

武柏揚起巴掌就扇了過去:“算。”

他現在是逮著機會就扇殷天錫的耳光,扇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高知府都做過什麽惡事?”

“搜刮民脂民膏算不算,衙門口隻為有錢人做主算不算……”

武柏點頭道:“這還真算,看來你姐夫煉的是邪派功夫。

也不知道是何人傳授給的他。”

殷天錫道:“你不提這事兒則罷,你一提我就來氣。

就這事兒吧,搞得神神秘秘的,誰都防著,很怕別人偷學了去。”

武柏問道:“他是不是突然學會的,以前沒煉過吧?”

殷天錫道:“好像是這麽回事,總之以前沒見他顯擺過。”

武柏道:“這就對了,我勸你也別來氣,你姐夫的功夫學不學的吧。”

殷天錫疑惑道:“這又是為什麽?”

武柏道:“隻有邪派功夫才是速成的,正派功夫需要勤學苦練穩紮穩打,才能有所收獲。

你別看高知府,現在威風,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反噬。

這話你也別跟他講,免得讓他認為你是在詛咒他,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

殷天錫兩眼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打什麽壞主意。

“行,聽你的。”

武柏又道:“柴家那處莊園,殷大官人能不能送我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