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營救插翅虎雷橫
武柏擔心扈三娘誤會,趕緊搖頭道:“倒不是二哥的原因,其實在認識扈姐姐之前,還有一位姐姐喜歡上了二哥。”
扈三娘一愣,眼波流轉:“是哪家的姑娘?”
武柏道:“清風鎮花知寨的妹妹。”
扈三娘見是位官家小姐,不覺眼神稍淡,酸酸道:“那你二哥為什麽不同意?”
武柏道:“二哥和我一樣,誌在天下黎民百姓,不想太過兒女情長,也不想負了喜歡他的女人。
所以二哥特別的苦惱,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一早就想把這件事情告訴扈姐姐,是我一直攔著他。
對不起扈姐姐,我一直在抱著私心,利用了你對二哥的感情。”
扈三娘臉上現出慍色:“之前瞞著我,是擔心我反悔,不讓扈家莊脫離祝家莊嗎?”
武柏點頭道:“的確擔心扈姐姐因情所困,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扈三娘道:“那你也未免太小瞧於我了。
我扈三娘豈是那種沒有是非觀的小女人。
兄弟,你實話告訴我,你二哥心中有我嗎?”
武柏道:“我二哥不是那種將就人,也不是那種做事沒有底線的人。
他既然同意了和扈姐姐的婚事,那自然就是心中有扈姐姐的。
當初二哥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那位花姐姐的厚愛,是我告訴人家我二哥有婚約在身。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位花姐姐還是不鬆口。
因此隻能在離開的時候,我告訴人家,需要先問問與我二哥婚約在先的那位女方的意思。
可我二哥哪有什麽婚約,誰能想到造化弄人,又碰到了扈姐姐這樣一位女中豪傑。
所以如果扈姐姐介意,那我就代替二哥去回絕人家。”
這看似是一道選擇題,但扈三娘真的有的選嗎?
但武柏的確是真心實意讓她做決定的。
畢竟從一開始武柏就做了讓武鬆迎娶扈三娘的決定。
花玥真的隻是個意外。
因此扈三娘在武柏心裏占據先天優勢。
但同時扈三娘也知道,武鬆誌向遠大,而自古以來,功成名就者多妻妾。
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雇三娘還能怎麽選,少了一位花知寨的妹妹,以後還不知道冒出多少個大家閨秀呢。
不如現在就成人之美,也好與那位花娘子結個盟。
萬一將來武鬆再多娶幾房,她們兩個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所以扈三娘歎了口氣後,說道:“人家是知寨的妹妹,我怎麽跟人家比,隻希望將來你二哥不要偏心就行。”
呃~這就開始爭寵了嗎?
武柏保證道:“肯定是扈姐姐做大……”
扈三娘道:“我在乎的不是大小,如果隻是名義上的正室,得不到你二哥的憐愛,那做這個正室有何意義?”
武柏急忙擺手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二哥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扈三娘看了看武柏:“有機會了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那位花娘子?”
武柏道:“這個嘛,還是等你和我二哥完婚後,你們兩個一起去吧,這畢竟是你們夫妻之間的家事。”
扈三娘明白了武柏的良苦用心,她拱手感激道:“兄弟,謝謝你。”
武柏半開玩笑道:“二嫂,都是一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扈三娘嫣然一笑:“兄弟還有其它事情嗎,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去找我父親,商談如何給獨龍崗添丁的事情。”
武柏拱手作揖道:“有勞二嫂。”
看著扈三娘離開,武柏如釋重負,他心情愉悅的返回武鬆的住處。
武鬆看著他那開心的樣子,就知道結果如何。
“說通了?”
武柏點頭:“我替你做主了一回,扈姐姐做大,你們完婚後再一起去清風鎮見花姐姐。”
誰做大誰做小的問題,武鬆沒考慮過,在他想來還不都是自己的老婆。
不過讓他接連娶兩個老婆回來,他生理上能接受,但心理上總覺得怪怪的。
“三郎,二哥這麽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武柏看了看武鬆,道:“別人能一下子娶到兩位美嬌娘,心裏都美滋滋的,我怎麽看二哥高興不起來呀?”
武鬆歎氣道:“總覺得對她們兩個不公平。”
武柏道:“如果二哥知道了她們原本的命運走向,大概還會覺得自己是救世主呢。”
“她們原本的命運走向?莫非她們兩個的命運並不好?”
武柏點了點頭:“不過為了防止遭天譴,這事兒我可不能輕易泄露。
總之二哥已經改變了扈姐姐和花姐姐的既定命運,所以就不要有心理負擔啦。
因為二哥才是她們兩個最好的歸宿呀。”
武鬆知道武柏不會欺騙他,既然武柏都這麽說了,那一定就是真的。
他眉毛舒展,心結打開。
見二哥恢複了往日神采,武柏又道:“剛才和扈姐姐交談,說了一件大事,需要咱們丐幫暗中去完成。”
武鬆一愣,急忙問道:“什麽大事?”
武柏道:“扈姐姐擔心祝家莊的原住民麵從心不從,害怕他們有一天會造反。
又不能把他們全部趕跑。
所以我就建議擴大扈家莊的規模,收留一些被貪官汙吏壓榨的過不下去的百姓,讓他們來獨龍崗生活。
咱們丐幫弟子遍布全國各地,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有需要的人。
讓那些人知道,隻要來獨龍崗就能分到屬於自己的土地。
其他地方來的人多了,自然就會把祝家莊原住民稀釋掉,他們也休想再掀起浪花來。
因為後來的百姓隻認扈家莊。”
武鬆聽後,連連點頭道:“我這就去山東路分舵,給總舵發消息,讓大師兄聯絡各分舵。”
武鬆隻身一人離開,三天後,再度返回,對武柏說道:“消息已經散播出去了,不過需要一定時間的等待。”
武柏道:“扈太公昨天和李莊主也去了一趟縣衙,賄賂了一下縣太爺,官府那邊已經沒問題了。”
武鬆問道:“接下來要怎麽做,有具體計劃嗎?”
武柏道:“已經和扈姐姐商議過了,二哥就留在這裏協助一下她吧。”
一聽武柏有要走的意思,武鬆趕緊問道:“你又要去哪裏呀?”
?
武柏道:“許久沒去滄州了,打算去拜訪一下義兄柴進。”
武鬆點了點頭,又惆悵道:“你這一走咱們兄弟何時才能再見?”
武柏道:“這我也說不準。”
武鬆又問:“丐幫大會也不回來嗎?”
武柏道:“看滄州的事情順不順利。”
武鬆奇怪道:“他那裏又要出什麽事情了?”
武柏道:“我還沒確定,需要在梁山泊等一個人來才知道。”
這一套連著一套的,武鬆又問:“等誰呀?”
武柏道:“鄆城縣步軍都頭插翅虎雷橫。”
武鬆更加不解了:“這還怎麽牽扯到了鄆城縣的步軍都頭?”
在原著中,鄆城縣插翅虎雷橫,有一天在友人的慫恿下,去勾欄裏聽一個叫白秀英的歌妓唱戲。
結果唱到動情之處,白秀英去跟坐在首位的雷橫討要賞錢。
可偏偏事有湊巧,雷橫那天分文未帶。
白秀英以為雷橫打算白嫖,執意去要。
白秀英之父白玉喬看不下去,便對雷橫冷嘲熱諷了一句。
這下可把性急的雷橫給惹惱了。
再怎麽說在這鄆城縣他雷橫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一對歌妓父女給貶低,那怎麽能忍。
於是就和白父起了爭執。
那白父也不是省油的燈,把雷橫罵的顏麵掃地。
雷橫見嘴上占不到便宜,隻好動手,他一怒之下把白父打得唇裂齒掉。
白父因為嘴賤而遭到了報應。
可白秀英豈能善甘罷休,她一個歌妓敢如此囂張,是因為鄆城縣新任知縣與白秀英是相好。
這白秀英就把雷橫告到了縣衙。
知縣見相好受了委屈,便命人將雷橫捉起來,在衙門裏打了一頓,還當街示眾。
可這樣白秀英還是不解氣,說通知縣,把雷橫押到她唱曲的勾欄外,扒了衣服帶著枷鎖示眾。
雷橫母親前來給兒子送飯,見到這種情況後,忍不住為兒子出頭,大罵起白秀英。
可這白秀英哪裏把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媽媽放在眼裏!
雷橫的母親被白秀英推倒在地,還連扇了幾耳光。
雷橫可是位大孝子,母親被打那等於是戳了他的逆鱗。
雷橫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用脖子上的枷板打死了白秀英。
而他也因此下了大獄。
雷橫的好友,鄆城縣馬軍都頭朱仝,為他上下打點開脫,後又親自押解他到濟州。
卻為了朋友義氣,在途中私自將他放走。
雷橫偷偷返回家中,聽說宋江在梁山落草後,便帶著母親連夜投奔梁山。
義氣深重的朱仝則被刺配滄州。
這才引發了後麵一係列故事。
但現在這事兒還會不會發生,武柏可說不準,所以他不能講給武鬆聽。
萬一雷橫沒來,那多打臉。
所以麵對武鬆的疑問,武柏隻能諱莫如深的說道:“二哥還是不要問了,否則兄弟難免要遭天譴。”
武鬆一聽這話,趕緊什麽都不問了,囑托了武柏兩句,親自把武柏送下山。
武柏來到李家道口的酒店了解了一下情況,見沒有叫雷橫的人上山,他便決定沿著去鄆城縣的路,一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