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奇怪的嫌疑人
姬虞到了酒店,姬瀚文還沒有回來,她也不在意,自己洗漱完就睡了。她住的是套房,一共兩間屋子,她住了一間,姬瀚文一間,薛哲睡沙發。
等姬瀚文回來的時候,姬虞已經睡著了。
姬瀚文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薛哲,“人呢?”
薛哲起身,“大小姐已經睡了。”
姬瀚文點了點頭,走向姬虞的房間門,悄悄的打開一點門縫,看到裏麵睡著的姬虞,才鬆了口氣,關上門,回到客廳。
助手和保鏢都站在那。
姬瀚文看向助手,“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們明天再說。”
“好的。”
等助手走了,姬瀚文才看向薛哲,“她今天都做了什麽?”
“大小姐一直在警局,沒有去其他地方。”
姬瀚文抿唇,“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薛哲低頭想了想,腦海裏忽然閃過沈之恒的畫麵,薛哲猶豫了,這個人算不算奇怪?
看到薛哲的表情,姬瀚文就知道有問題,便直接替他決定,“說吧。”
“有一個男人,好像很關係大小姐。”薛哲把沈之恒今天不讓大小姐住酒店,不讓大小姐走的事全都告訴了姬先生。
姬瀚文擰眉,“你說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我聽大小姐叫他,沈之恒。”
姬瀚文點頭,“行,你安排一下守夜,我回房間了。”
“是,姬先生。”
隔天一早,姬虞起來的時候,姬瀚文還沒有走,便和他一起吃了早餐。
“最近警局裏很忙?”
姬虞搖頭,“還好,就有個案子要查。”
姬瀚文點頭,“不打算回京都教書了?”他雖然不滿自己女兒不跟他學做生意,但對於女兒去當教授,教書還是沒有什麽意見的,畢竟比較安全,隻不過,像現在這樣待在警局了,他就不太讚同了。
姬虞聞言抬頭,看到姬瀚文眼底毫不避諱的擔憂和不滿,笑了笑,“查完我想查的案子,就回去了。”
姬瀚文滿意了,點了點頭,“嗯,你自己多注意一點。”
“好。”
沈之恒站在警局門口,看著跟在姬虞身後的男人,擰了擰眉,心情不是很愉悅。
“你站在門口做什麽?”姬虞揚眉,看著沈之恒。
“等你,吃早餐了嗎?”沈之恒伸手拉過姬虞的手,看到她手腕上的紅痕淡了一些,表情才好了一點。
“嗯,吃了,走吧,進去了。”
沈之恒點頭,跟著她的腳步往裏麵走,“今天早上徐衛國來自首了。”
姬虞揚眉,“那我們是先去看徐衛國呢,還是先去看文韜?”
沈之恒想了想,“文韜吧,我已經和那邊說好了,拿了資料我們就走。”
“行。”
趙其看著審訊室裏的徐衛國,揚了揚眉,“就這人?綁架了姬教授?”
柏雪擰眉,“你這是什麽表情?”
趙其搖頭,“不是,姬教授啊,用手術刀能挑了人手筋的,這徐衛國看起來沒什麽本事啊,年紀這麽大了。”
柏雪歎了口氣,“你忘了姬教授那天為什麽沒來上班了?而且聽說他是用了乙醚的。”
趙其想了想,好像也合理。
柏雪看著裏麵正在審問的何明,戳了戳身邊的趙其,“哎,何明今天怎麽了?”
趙其表情一僵,很快恢複正常,聲音有些不自然,“怎麽了?”
柏雪搖頭,盯著審訊室裏的人,“就感覺他今天情緒不太對勁,你不覺得嗎?”
趙其搖頭,“不知道,可能有什麽事吧。”
何明看著眼前的男人,擰了擰眉,想起姬教授手腕上的傷,對這男人僅有的一點同情都沒有了,敲了敲桌麵,“姓名。”
“徐衛國。”
“說說吧,為什麽來這?”
“我來自首,”徐衛國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其實在綁架姬教授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過要來自首了,因為他知道,綁架是犯法的,但隻要能為自家兒子犯案,坐牢他也願意,徐衛國抬頭,看著何明,“我要見姬教授。”
何明看了看旁邊做筆錄的人一眼,又看向徐衛國,“姬教授現在不在局裏,你先說說你兒子的事吧。”
徐衛國低頭,開始回憶他的兒子,“我兒子因為愛玩,成績不是很好,所以我讓他留了一級,十九歲了還在念高三。大家都說他不學好,其實不是的,我兒子很懂事的,他還會給我做飯,還知道我供他上學辛苦,他說了他會好好念書的。”
“那年,周圍開始有人出事了,大家都知道一點,但都不敢怎麽說,都在猜,那個犯事的人是誰。”
“我還記得,那天中午,小文說要出去玩,高中學業重,我也就不管他出門的事了,結果他這一出去,就沒有回來了,到了傍晚,才有人來告訴我,他被警察抓走了……”
姬虞麵無表情的打量眼前的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倒沒想到會做這種事。
“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找你嗎?”沈之恒看著文韜,麵色嚴肅。
文韜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看了你的口供,你說你打開側身門進去時,裏麵那女人就已經昏迷,衣衫不整的在那了?”
文韜點頭,“是,我雖然有心懷不軌,但是我還沒來得及做,那女人就醒了,然後她就開始大叫,我就慌了,我本來想堵她的嘴,結果廁所門就被人踢開了,然後我就被抓了。”
沈之恒揚眉,“你的意思是,你的侵害沒有實施?”
文韜點頭,“是,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怎麽了,我看著她挺好看的,又那副模樣在那,我……”文韜雙手抱頭,滿臉的悔恨,“我不該有邪念的,是我的錯,是我……”
沈之恒對於對方的悔恨沒有什麽感覺,依舊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確定你沒有做到那一步?”
文韜整個人都埋在手臂裏了,“沒有,我沒有碰她,我沒來得及碰她……”
沈之恒擰眉,“可是我們在受害人的身體裏找到了你的體液,你怎麽解釋?”
文韜沒有抬頭,依舊將整個臉埋在手臂裏,晃了晃頭,“我不知道,他們也這麽說,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明明我進去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我根本什麽都來不及做,怎麽可能會有我的,我的……”
“你在口供裏說,你進廁所之前,看到了一個男人出去,你能描述一下那個男人的穿著和長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