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
出頭
馬爾福家的地窖，因為斯內普和德拉克的關係，修得是越來越大氣，越來越功能齊全。
整個魔藥的操作間可以說是功能分明。一遍是排列整齊的成品魔藥櫃，自動恒溫，始終保持最好維持魔藥功能的溫度。
另一邊，則是各種保存魔藥材料的櫃子，這就不如那邊的成品櫃整齊了。各種各樣，有大有小，全是為各種嬌嫩的材料量身定做的。
整個房間，隻放著兩個操作台，一個台子隻能用兩字來形容——標準。標準的高度，標準的長度，標準的寬度。除了材料是最好最結實的意外，整個台子上沒有任何其他的多餘的東西。
而另一邊，有個略小的操作台，比起那個標準中的標準，小操作台可是精致了多了。到處刻著保護用的古代魔紋，最上等的整塊花崗岩做的地基，千年胡楊木做的台麵，整體漆成了高調的鉑金色，配合著古代魔紋還鑲嵌著馬爾福家的家徽。
仔細看，操作台上，還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按鈕。台身上還有不少細縫，看著就明白裏麵藏著不少機關。
最奇特的是，有個突出的圓形軟墊漂浮在操作台周圍，像是停止公轉的月球一樣，安靜的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就懸空在操作台旁邊。
很好，這麽明顯的兩個桌子，是誰的已經很明顯了。
德拉克飄進門就看著教父優雅的攪拌著坩堝內的魔藥，他已經維持了十幾分鍾這個動作了。時快時慢。就如同Ｆ１的賽車手不會開自動檔的汽車一樣。斯內普也不會用外麵隨處有賣的自動攪拌坩堝。
欣賞了一下教父完美優雅的姿勢，人稍稍前傾，屁股底下的滑板自動慢慢的滑向魔藥材料儲藏櫃。
挑出了材料，然後再在旁邊選擇了一個坩堝，漂浮咒指揮著他們自動到操作台上麵乖乖呆好。然後自己飄過去，小屁股從滑板上挪動到了那個圓墊子上。
相當滿意了一下屁股底下的觸感。
飛行滑板什麽好，就是為了平穩流暢他目前和飛天掃帚一樣都是木頭的。加了墊子它就會不穩。
而操作台旁邊這個圓墊就不一樣了。他是和操作台相互吸引的，並且如果一不小心身體不穩，或者輸入再多魔力，也不會飄離一定的範圍。很好的是，如果操作失誤，坩堝要炸了。隻要狠狠的一拍桌子。他就自動會火速帶著德拉克意動到房間的角落同時開起防護。
大部分的時候，他會隨著德拉克身體細微的動作來移動，上下左右都可以。配合著，這個有眾多機關的操作台。
德拉克按了一個操作台上一個小巧的按鈕，坩堝自動點火。旁邊的跳出來一個計時器，還有一個溫度計。再按一個按鈕，跳出來一套處理魔藥材料的銀質小刀。
就在拿起旁邊的材料，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魔咒打過來。德拉克本能的想要逃離，下一瞬立刻淡定的穩住身形，任由彩色的魔咒籠罩自己和周圍的器材，然後對抬頭對施展魔咒的人來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教父，自從２年前，這台子被你拆了後，我可是下大功夫的重做的。”
“哼。”對麵的魔藥教授死死的瞪了眼自己的教子，然後看著他處理到一半的魔藥材料，眼力閃過一絲讚美。但是依舊黑著臉，不露半點痕跡。
“教父～～”對於斯內普這個類型的人還是撒嬌比較殺傷力大一點。德拉克又把自己挪到滑板上，在斯內普略顯悲憤的目光中，飄到他的旁邊，下來。再抱住。“從六歲開始你就教導我魔藥，我今年都１０歲了。明年我就是霍格沃茲的學生了。我長大了。你不用為我操心。”
是啊，真是歲月不饒人，一轉眼，明年就要上學了，也許再轉眼，就是畢業了。對於斯內普這個人。德拉克是忠心的敬佩的。當然，僅限於魔藥方麵。
就為人而言……
德拉克很好奇，是不是年輕時候的教父曾經是也是清秀誘人派的，勾引得自己父親心懷不軌兩個人才成了好友。
後來看了照片才明白，原來盧修斯也是有能看透本質慧眼的。那副模樣的小教父也能和馬爾福家大少爺交上朋友……的確是奇跡。
外表，那被魔藥折騰始終有點油膩的頭發，板著臉，鷹鉤鼻，該死的個子還挺高。由上向下瞪視你一眼，比普通的殺傷力更足Ｎ倍。
臉上不變的是一副□□+後爹+被拖欠工資的農民工的表情。
張嘴就是你那腦子塞滿了芨芨草，閉嘴就是愚蠢到肌肉都不屑冒充你的腦漿。
日子過得比苦行僧還禁/欲。拒絕了任何人的關心，拒絕了世界上任何正常的社交。拒絕了所有人伸出的橄欖枝，拒絕了所有人善意幫助。
他可是聽說的，以教父的才學，這麽些年在霍格沃茲教下來，還真有因為他的才華而仰慕他的學生。可是生生的被罵走的。
他一個疑似食死徒的人，這麽一個表麵上缺點一堆的人，有人看到了他的閃光點，鼓起勇氣接近，結果慘遭本壘打。
當時盧修斯是把這件事當作西弗勒斯的桃色八卦來說的，但是事情的發展，讓德拉克徹底體會什麽叫“粉轉黑”。這樣黑漆漆的桃色緋聞，還真是史無前例。據說那個學生雖然依舊熱愛魔藥，但是出國進修後，死活不願意回到英國。
綜合了一下。不去說斯內普是如何與盧修斯成為好友的。
就他本人來說……可以用這麽一句話來概括……
西弗勒斯斯內普，熱衷於讓所有人恨他。
也就說他是行為上的Ｓ，內心的Ｍ。他折磨了所有人的精神和肉/體，希望別人來折磨他的內心。
他□□了所有人，就是希望享受所有恨意。這點讓德拉克瞬間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麽教父明明是一個混血還拚命往食死徒當中擠，又在伏地魔失敗後，往白巫師身邊跑。
他就是個想享受大部分人的恨意啊。食死徒不去說，在鄧布利多身邊，他即是背叛了黑魔王的叛徒，又是曾經陰險卑鄙至今屢教不改的惡棍。嘖嘖，雙重拉仇恨的。
讓德拉克感到欣慰的是，斯內普這個小癖好，沒有延伸到馬爾福家。
上輩子是博士生，周圍幾乎全是個性迥異的高材生，天才科學家，斯內普這點不喜歡別人對他好的小悶騷小別扭很好滿足，不是嗎？
天才都是有怪癖的，斯內普是天才嗎？當然是！
他早就下定決心，以後去了學校，一定幫助更多的學生恨自家教父。
“你還知道你快上學了！我告訴你，在學校，我絕不允許你把這種台子弄到學校去。”
“教父，你不能這麽保守，這是革命性的創新。”
“要我重複你那個台子的造價嗎？”
“別人用不起不代表它的實用性和創造性……”德拉克還想繼續磨自家教父，他也知道，在斯內普那顆抖Ｍ的內心中，大半部分還是被魔藥的狂熱所占據了。
一個魔藥大師最大的有點是什麽？執著！他可不希望教父的執著全用在他身上了。
“西弗，一個不好的……”盧修斯開門進來，剛慶幸沒打擾到好友的魔藥，再看著兒子……“小龍，你又做了什麽，或者說，你又沒做什麽。”
“沒什麽，慣例的請求，希望教父繞過我的操作台。”放開教父的腰，滿意自己長高了。以前隻能抱大腿的。“爸爸，你找教父什麽事情？而且是現在來找他。”
沒什麽大事情，誰會在教授做魔藥的時候闖入。
“西弗……”想起還是事情重要的盧修斯轉頭麵對教授，反正１０年以來，小龍在某些問題上一直處於不敗地位。即使是西弗也改變不了。
“很抱歉，我最多隻能爭取到二級。”
德拉克瞬間感覺到身邊的氣流不對勁。不奇怪，做為一個霸氣外露，離開十米遠就能向霍格沃茲的小動物們宣告自己存在的人物。
斯內普不爽和生氣的時候，的確是足以讓空氣都會臣服的存在。
咳咳，現在不是佩服自己教父的時候。
“爸爸，能說說怎麽回事嗎？”
“小龍，這件事……”
“你告訴我，我自己去查，請選擇。”為什麽非要他逼問才肯說呢。
“…………”盧修斯很想撓牆，這是他兒子，這是他兒子，他才是老子！！！你妹的！當年黑魔王都沒用這種帶著點鄙視和寵溺的語氣對他說過話！！！
“沒什麽，德拉克。”平靜了心緒的斯內普摸了摸德拉克的頭。“預料之中的事情。”
“……”盧修斯發現自己兒子瞪自己了，這是催促的標誌。對於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地位不如斯內普，他也鬱悶了很久了好不好。（淡定，Ｌ爹，小龍隻是偏愛和他一樣的科研型人才。）“西弗的改良狼□□劑成功了。我們正在申請梅林勳章。可是魔法部扣著西弗勒斯的過去，愣是不給一級。梅林的褲子，這是目前唯一能遏製狼人危害的藥劑。特級都不為過，竟然……”
“可以理解。”做為一個科研人員，一個諾貝爾的獎是最高的榮耀。誰要是敢截，絕對會被拚命。巫師界沒有這個，隻有梅林勳章。而現在魔法部竟然不給。如果是等級沒到也就算了，明明是已經夠格的缺掐著。
“魔法部的人也開始找存在感了，福吉那個蠢貨，奈何不了貴族，奈何不了鄧布利多。於是教父就成了他們難得能顯示威嚴的事件，而偏偏這種事情，不影響到鄧布利多什麽，他是不會幫忙的。”
“說得沒錯小龍。”
“那麽爸爸，你是怎麽幫教父的？你不會是對著魔法部直接施壓吧？擺出貴族的款，利用各種條件來談價錢，最後被對方以，你這個疑似食死徒當然會幫另一個疑似食死徒說話等等緣由，甚至拉出鄧布利多來，最後你隻能讓步再讓步，最後隻有一個二級的獎勵，還必須隱而不宣。”
“…………”盧修斯的表情說明了，德拉克的猜測幾乎全中。
德拉克斜著眼看著盧修斯，嘴角一抽，來了一句上輩子他偶像常說，這輩子他也學著常說的話。
“凡人的智慧。”
看著有點被打擊到的盧修斯，德拉克揮揮手，“爸爸，雖然我們家經曆過跌宕，但是真正落魄的時候幾乎沒有，你從小做得最多的是和魔法界那些不如馬爾福家的貴族家庭你來我往虛與委蛇就夠了。對於政客……他們從來是對馬爾福家低頭的，你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掐他們的七寸。這次的事情交給我吧。你隻要現在回去破罐子破摔的把你給魔法部的好處拿回來就是了。”
德拉克坐上他的飛行滑板，把高度上升，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
“交給我了，我會讓他們哭著喊著來求你給你頒獎。”
第二天，盧修斯就找了個借口和魔法部鬧開。看著到嘴的肥肉飛了，魔法部自然更加扣著西弗勒斯的勳章。
但是第三天，我們可愛的麗塔斯基特小姐，做為魔法界第一狗仔，刊登了一篇學術意味相當濃厚的文章，細數了幾十年以來，魔法界學術類獲獎的的名單，英國竟然數目竟然是……零！
英國學術界立刻淪為世界性的恥辱。
事實上，這也帶著一點巧合。首先能獲得梅林勳章的成就本來就不多，兩代黑魔王掀起的戰爭，搞得大家忙著保命都來不及，誰有空搞研究，更奇妙的是一代魔王為了死亡聖器，幾乎招攬了當時所有有學術性天份的巫師去德國安家落戶。
還有就是伏地魔當權時期，不少有資格甚至已經獲獎的人，都因為各種原因，他們的獎項都取消了。
本來統計出比較小的數額就已經算是恥辱了，德拉克也沒料想到，斯內普竟然是戰後能亮出來的第一人。這下更高興了。
立刻給斯基特小姐寄去了一袋子金加隆，充分發揮這位胡說八道的狗仔的創造力。讓預言家日報，巫師周刊等等雜誌銷量翻了一翻。
《英國巫師界學術的淪落——沒有人才？還是別有原因》
《霍格沃茲培養出來的人才不如其他兩校？》
《勁爆！原來魔法部才是元凶》
《不給錢，就不給勳章》
《僅靠小說就能獲三級勳章，真正的學者卻無人問津》
“麗塔斯基特真是人才，采訪的專門是一些真的被克扣，或者是真的是不夠等級獲獎，卻願意給魔法部潑髒水泄憤的。”德拉克笑看著報道。“教父，就算魔法部找上門來，你也不要吭聲。最近多和同事交流交流，霍格沃茲的教授們都是頂尖的人才（大部分是）。但是都被鄧布利多忽悠得一心為國，忘記了屬於自己的榮耀。他們肯定有壓箱底研究課題……”
“現在如果申請，西弗的一級勳章肯定會到手。”盧修斯感歎，輿論壓力還真是有用啊。
“我以為爸爸和教父討厭鄧布利多。”德拉克莫名其妙的串出一句話來。
“是討厭。”
“哼。”
“我也討厭他。”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年針對馬爾福家的事情，哪些是魔法部的蛀蟲，哪些是鄧布利多的授意。“所以，下一波的主題就是……霍格沃茲的教授集體被限製，是某人不希望被超越，還是魔法部的遷怒。”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注意了沒！！！我們的小龍已經１０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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