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王的幾種死法

黑魔王的幾種死法

德拉克騎著他家皮皮招搖過市,陪著布雷斯逛了逛飛天掃帚店,陪了潘西逛了飾品店,最後三個人逛了玩具店,然後在冰激淩店吃完了回家。

德拉克還順路彎了彎魔藥店,親手挑選了一些品質上好的魔藥材料。不是馬爾福家缺,隻是德拉克需要鍛煉自己的眼力。當然了,這也是一個借口。

如果他回家後,教父依舊在家他堵人……這些魔藥就有用處了。

不過回家後,那幾包魔藥就被擱置了。要麽教父今天耐性不好,沒和他死磕,要麽被老蜜蜂拉回去了。總之,教父不在,實驗台還沒修好。他不折騰魔藥。

“爸爸找我?”挑眉看向盧修斯的管家內特。

“是的,小主人。”

家裏有三個管家,稱呼上自然也是分開的。各自的管家叫各自的主人這點沒什麽。

就是對於盧修斯的稱呼為多樣化了點。

納西莎的凱瑟琳,是叫盧修斯為“先生”。

可惜了,如果德拉克是閱讀麵更加廣泛的,那麽慫恿凱瑟琳叫盧修斯“夫郎”或者“正君”也是不錯的。(女尊稱呼)

德拉克的埃蒙,本來應該稱呼盧修斯是老爺的。但是德拉克看著自家老爸如花似玉的臉蛋,果斷的讓埃蒙的,稱呼盧修斯主人。

“爸爸。”德拉克乖乖的行禮,然後坐下,盧修斯陰沉的臉色讓氣氛顯得凝重。這讓他有點不安。畢竟,從他出生到現在,盧修斯從來沒用這種表情對待過他。

哪怕在他的飛行滑板麵世後。

“德拉克,你已經八歲了。你聰明,優秀,繼承人會做的事情,你都在學,繼承人不會做的事情,你也在學。”

貴族都會讓孩子們學點武技,但是那都是最基礎的格鬥技巧。比鬥毆……優雅了一點。是德拉克特地要埃蒙“綁架”了一個麻瓜的空手道教練。係統全麵的學習。

當時,盧修斯和納西莎簡直欣喜若狂,隨後德拉克課程外的表現證明……他們想太多。

“你才8歲,你已經能讀完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去看的深奧的書籍……”

“爸爸,我隻是記下,並沒有了解。我的學習進度沒有你想想的那麽高。這點你可就不如教父客觀了。”

“你是優秀的,我的主觀和客觀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為你驕傲。我的小龍,但是有些事情,我也得對你說明白了。在你犯下更大的錯誤之前。”

看著盧修斯一大堆感慨,還有那依舊嚴肅的表情。德拉克也把他要說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無非是那位……

學名:伏地魔。通用名:黑魔王。藝名:神秘人

“我們是無法擺脫他的。”盧修斯撩起了袖子,展現了那個醜陋的黑魔標記。

品味統一的大小馬爾福齊刷刷的撇嘴。表示對標記的不滿。當然,德拉克的表情是持續的,盧修斯的表情是稍縱即逝。“現在是淺淺的,灰色的。如果他回來的,會變身深。他隻要一個念頭,黑魔標記就會發燙,那就是他在召喚我們。如果他要懲罰我們,標記就會變得錐心的疼痛。他想懲罰我們都不需要鑽心割骨。當然了,真正他想懲罰的時候,通常都是兩樣一起上的。”

“割了手臂也沒辦法?”用腳趾都能猜到,鳳凰社和食死徒中不是忠心跟隨他的人。肯定研究過千百種除去標記的方法。所以德拉克直接說了極端的。

“先不說我不會用這種方法來。以前他做過實驗,哪怕切斷手臂,標記是沒有了,但是那附骨之疽的疼痛依然在。”

但是如果真的砍掉了手,那麽誰也都知道,你是為了去除黑魔標記。所以這個方法等於雞肋。如果隻是把手臂接上那很容易,但是如果是長出條新的來……這帶價不是所有人都負擔得起的。

“爸爸,他真的還會回來嗎?”

“我不知道……畢竟,他隻是失蹤……”

“如果他過個百八十年再回來的話……也沒什麽了。”嘴上是這麽說,不過德拉克這個借口純粹是安撫盧修斯。

他可沒忘記,這個世界還有“劇情”這回事。

當得之救世主和他同歲,並且住在麻瓜家裏暫時與魔法界隔絕後,他就知道一切的開端,就在救世主11歲那年。

想想看,這不是小說的常用套路嘛。救世主在親戚的照顧下活著,突然有一天,他的撫養人告訴他。親愛的,你不是我們親生的。你的父母另有其人,你的身世是如何如何的。你背負著你族人的命運。

於是救世主回歸魔法界,拯救蒼生……

基於目前魔法界沒有受苦受難,基於魔王不知所終,那麽就是……潛伏已久的魔王感應到了救世主的回歸,怒火中燒,再掀血雨腥風。

而自家很有可能是勇者鬥倒魔王路程中的一個小兵。

他不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局,但是相信,沒有一個童話會給貼上魔王標簽的人勝利,哪怕是黑暗係的白雪公主,死得也是巫婆。

所以,他一直把自己家的道路往反方向拉。

他不關心,血統的純粹與否對巫師界的將來會怎麽樣。就算全部成了啞炮又怎麽樣。全世界沒魔法的人多了去了,大家不都好好的。一個種族的延續,哪裏是單單血統的關係?他可是看過族譜的,那永遠純粹的布萊克家也是出過啞炮的。

所以他一直鼓動盧修斯,多做慈善,多幫助啞炮,多關注麻瓜,別和格蘭芬多一般見識……

就是在把自己家往鳳凰社那邊推。既然他家明麵上他們家必須是親麻瓜派的。7年前,已經和黑魔王劃清界線了,那就劃得再清點。

沒想到的是……

那個黑魔王竟然還有類似生死符,三屍腦神丹之類的手段。不過生死符有解法,三屍腦神丹有解藥。這對付這個標記也有最簡單最釜底抽薪的手段……

“如果他再出現,讓他死個徹底,那麽黑魔標記也就不存在任何威脅了。”抬頭看盧修斯,果然,那臉白得和牆壁沒什麽區別了。

“爸爸,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黑魔王強大,黑魔王殘忍。你擔心的無非也就是他會對我們家下手……”做出驚訝的表情。“別告訴我,你真的忠於黑魔王,為了貴族的榮耀什麽的……”

德拉克的搞怪樣子,讓盧修斯臉色好看了點,但是鋪天蓋地的,你這個小鬼不知好歹,不明白天高地厚的言論還是鋪天蓋地的砸出來。

“鄧布利多都沒做到的事情,你還指望做到?”

“有什麽不可能的。”德拉克看著還沒從驚恐中緩過來的盧修斯,頓時有種很鐵不成鋼的感覺。“鄧布利多是他的敵人,你是他最忠誠的手下。你們兩個分別要他的命,誰下手容易?”

“…………”

“一個正麵的索命咒,一個背麵的索命咒,誰更容易得手?”

“Lord他……不會相信任何人。”

“方案一。”德拉克豎起小小的手指。一派的天真可愛。“請他來到我們家裏,我們在整個莊園部下炸藥,然後設下反幻影移行咒語,轟……”

筆劃出一朵蘑菇雲的樣子。

“核彈就算了,有輻射,就普通的□□……別人按克算,我們按噸算。一座莊園換個黑魔王附贈N個食死徒還是劃算的,不舍得主宅就用別莊,時候我們把這裏一圍,弄個黑魔王葬身之地的紀念館。參觀一次,每人五個銀西可。”

“要是,你覺得好歹算是你的舊主子,死得體麵點,我們可以設置個簡單的陷阱,比如這個屋子,把天花板弄成機關,我們一按,就會啪~~的一下打開。然後上麵的東西嘩啦啦的下來,把人給埋了。”指著盧修斯坐著的位置,假設黑魔王坐在這裏。“用石頭對不起他的身份,用……金加隆怎麽樣?反正放在古靈閣,放著也是放著,他就算有巨怪那麽胖,我們家也有足夠的金子埋。”

對於黑魔王這種用慣了黑魔法的人來說,麵對一堆金子壓下來,第一反應是什麽?阿瓦達?那太好了,一束綠光過去,千千萬萬那的金幣繼續壓下來。

盔甲護身?那更好了……悶死的滋味肯定比壓死好。

“當然了,黑魔王無所不能,沒準他有別的什麽魔咒,但是我也才8歲,這策略也是臨時想的。隻要他不明天蹦達出來一切好說……”

“被金加隆壓死的黑魔王……”有點意動的盧修斯。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是他……似乎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也想不出什麽對策。

“瞧,爸爸,你已經從如何訓斥我異想天開,到開始和我一起構思如何給他一個完美的謝幕了。”看著盧修斯窘迫+羞憤+石化的樣子,德拉克表示很滿意,他喜歡拍前浪上沙灘的感覺。

“聽你的描述就知道,那位殘暴,獨斷,偏執……對敵人殘忍對手下更殘忍,他明明怎麽看都不是個合格的領導者,連鄧布利多的親和力都沒有。為什麽……”

為什麽當年的貴族都那麽的前赴後繼的跪倒在他的腳下?這樣的人,哪裏能看出對純血的帶領?哪裏能看出對家族的輝煌?

要說魔王大人,這巫師界也不是第一回出現了。德國那位才是黑魔王一號呢。但是聖徒這個組織,有目標,有計劃,有行動,有效果。雖然後來失敗了。

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凡是當年的聖徒,德國竟然都不能拿他們怎麽樣。對外,如同現在的食死徒一樣,宣稱自己不是聖徒。

但是各個腰包鼓鼓,產業翻倍,子孫延綿的富足模樣……

那位魔王才是黑魔王的典範,犧牲了他一個,保全了所有的屬下。(這是什麽樣美妙誤會。)

“我看不出,你們害怕的忠誠的那位給貴族們帶來什麽好處。我調查過,哪怕是戰敗前,我們家也沒因為他多出半個金加隆。”

“如果你調查得更早,你會發現,任何勢力的崛起都有他的理由。你說得都對,他失敗前那段日子,他的確……”不堪回首。“小龍,你要知道,我們選擇對他臣服,並不僅僅是更多的加隆,當時貴族們一盤散沙各自為政,越來越多的泥巴種,混血侵占了我們權力,侮辱了貴族的榮耀。他的存在更是一種明燈,一份主心骨,一種凝聚力。

那時候我還是個學生……做為馬爾福家少爺,我自然是未來食死徒的核心,我為我的身份驕傲。那是……歸屬。”

盧修斯苦笑的看著兒子一臉不屑。

“小龍,你太務實。”

“千年的傳承,貴族的榮耀,我懂。那些畫像在我還不會爬的時候就開始教導我念【榮耀】兩個字。你們找到了一個讓所有貴族都心悅誠服的領導人,我也能理解你們的驕傲。但是……”他不滿意的是伏地魔這個人。“爸爸,你們真的有這麽蠢,他喊喊口號你們就信了?!”

“我給你看樣東西。”盧修斯甩了N個魔咒在一個牆壁上,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麵放了一張照片和一張畫像。

“這是他年輕的時候的畫像,還是你奶奶畫的,那位大人不允許留下任何他年輕時候的模樣。因為這是你奶奶最喜歡的畫作。所以你爺爺才冒險保留。”

很普通的素描,甚至沒有上任何的油彩,也不像巫師界其他的畫像會動。畫像上,那個頭發略微自然卷的少年,略顯青澀的笑著。英俊,柔和,高傲,尊貴,威嚴……幾乎所有美好的詞匯都能堆積在這位少年身上。

這還僅僅是一副畫技不怎麽完美的素描。可以想想,真人又是何等的風采。

“這是你出生前幾年為了預言家日報的宣傳,拍的一張照片,當然了,最後這份報紙沒能發行。”

具體啥樣就不形容了。德拉克有直奔盥洗室吐一回的衝動。考慮到這樣有失貴族風範,並且滑板不在身邊,盥洗室有點距離……還是算了。

“我知道你不屑那位的,我也知道你鄙視我們的眼光,雖然這兩張照片不能說明當時那麽複雜的情況,改變的也不僅僅是容貌。但是這充分能表達……在這段時間內的變化。”舉了舉畫像,在指了指照片。“落差值。”

除了阿茲卡班的狂熱份子。其他食死徒……

都不容易啊!

變化的不僅僅是容貌,連腦子也變了。而效忠了卻不能改變的食死徒……的確,大家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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