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災難”,結束了我的醫學院生活

當我還沉浸在這裏的愜意生活時,我的厄運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我早應該想到這樣的生活不會持續太久,但我一直沒有太過在意身邊的小事。

直到有一天伯明翰的醫生十分賣力地想要把這所醫學院遷走,而莫爾比那些有社會影響力的醫生卻竭盡全力想要留住這所醫學院,那時我才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的錯綜複雜。

當我踏進這所醫學院的時候,我便非常信賴於這裏的老師,我會義無反顧地支持他們,我對這裏的一切都懷揣著赤誠之心。把自己卷入這場激烈又冗長的辯論並非我的本意,因為之前有不少發行過出版物的老師和我比較熟悉,他們是有資格參與這場角逐的。所以我慎重考慮後決定支持其中的某些老師。

我所支持的這位老師,立場十分犀利、鮮明,自始至終都在反對伯明翰醫生的做法。在我們看來這位老師值得信任,或許人們很容易被外表的假象所迷惑,若不是發生了一些小插曲,我們可能要被他一直欺騙下去。

正值暑假前夕,那天晚上辦公室隻有我們兩個人。依稀記得他在辦公桌前整理著他的文件,我們像平日裏一樣聊著學校的事情,時間在嘀嗒嘀嗒的鍾表走動聲中溜走了,他在臨走前囑托我幫他郵寄兩份信件。

他拜托我說:“麻煩你一定要在今天晚上把這兩封信寄出去。”

看著他十分著急的樣子,我準備立刻動身幫他寄信。隻是在我準備拿起信件去郵局的時候,不經意瞥見了信封上的署名,其中一封寄給伯明翰醫生,另一封寄給醫學院的校長,剛來這所學校時我就非常懷疑這位校長,他好像一直和莫爾比的醫生唱反調。

我恍然大悟,似乎知道了這位老師的最終目的,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們還天真地和他站在同一戰線上,現在看來著實嘲諷。

我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因為僅憑這樣的信件我難以判斷他的真實目的,我一時不知所措。遵循著心底那分對學校的忠誠,我決定打開信件一探究竟。若一切隻是我的臆測,那我再把信封好郵寄出去。

萬般糾結之後,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信封,發現鐵證如山。原來他一直都在偽裝自己,出賣學校,他和伯明翰的醫生聯合起來出賣學校。

我十分堅定要去舉報他,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陰謀詭計,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去揭發他的真實麵目。他應該為他的陰謀埋單,並承擔最後的結果。

我把信交給了學院的執行院長——佛雷澤馬,他讓我自行複印一份留個證據,最後他把那兩封信的原件拿走了。最終的結果隻是讓這個戴著麵具的老師辭職,他應該也沒有顏麵待在學校了。

沒過幾天這件事便被校長通報批評了,老師們得知那位老師和伯明翰勾結的事情之後,難以控製心頭的怒氣。我不知道校長對老師們是如何解釋的,但是我直接被開除了。

執行院長把這個消息傳達給我,我內心毫無波瀾,對他說:“不要太過於在意這些事情,寫這封信的人應該早已亂了陣腳。”

執行院長非常無奈地說:“我必須這樣遵照他的指示,他可是我的頂頭上司。”

我異常淡然地說:“我尊重你的做法,但是請你警告他,如果他解雇我,我一定會向法院起訴他,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執行院長反駁說:“不,我不能這樣。他隻是想聽到你被我炒魷魚了,僅此而已。”

“我知道這件事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假如我沒有被解雇,懇請你將一封信交給校長。若他執意按照他的想法做,你再行動也不遲啊!”

關於信的內容,無非是一些客套話,因為嘲諷和謾罵都於事無補。我隻能在表麵上說我給他帶來了這樣的煩惱,讓他身處窘境,但是這些還不是他自己造成的。這個兩麵派的校長收到我的信之後並沒有立刻解雇我,但是他非常陰險狡猾,竟然用那些微薄的工資來變相對付我——拒絕支付我應得的報酬,老奸巨猾不過如此,夏天也已臨近尾聲,最後我還是丟了這份曾經非常適合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