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用美色來考驗我,你看的真準!

現在的王飛可不是以前有些迂腐的原身。

不就是養老麽?自己得了賀老倔頭的小酒館,給他養個老也沒什麽。

於是便道:“堂叔,我現在可是就你這麽一個親人了,將來我結婚,您還得當我長輩呢。”

“等我有了孩子,你還能含飴弄孫,幫我帶帶孩子呢。”

賀老倔頭一聽王飛終於答應了,簡直高興壞了。

於是連聲喊道:“各位,今天小酒館給你們,每桌再搭上一盤小菜...”

“好......”小酒館裏的客人們都是興奮的大叫著。

不過也是有些疑惑,這平日裏小酒館連酒裏麵都兌水,把酒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酒水。

怎麽今天就這麽的大方了呢?

有些想不通......

剛給所有客人上完了酒的賀永強也有些納悶,心裏很是生氣...

大伯這扔出去的可都是他未來的錢,他爹都跟他說了。

以後他會繼承賀老倔頭的小酒館。

這時候,一道清脆悅耳,帶著嫵媚的味道的女聲響了起來,替著其他客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賀叔叔,您今天這是遇到了什麽喜事啊?這麽大方?”

賀老倔頭隻是樂嗬嗬的笑著,也不說話。

而王飛初聞這清脆甘甜的女聲,便忍不住轉過頭看了過去,正好那女子也看向賀老倔頭的方向,而小酒館內的客人們也是看著剛剛進入小酒館的女子。

王飛與女子的目光猝然對上,互相都是一愣,都覺得對方不似一般人,女的覺得王飛英俊不凡,王飛也覺得女的嫵媚多姿。

王飛還在想著這個女子是誰的時候。

女子便扭動著款款纖腰走了過來,“賀叔叔,幾天沒來小酒館,您的身邊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個英俊的小夥子?”

賀老倔頭嗬嗬一笑,說道:“雪茹啊,這是王飛,我的堂侄子。”

又對王飛介紹道:“小飛,這是陳雪如。”

王飛笑了笑說道:“雪茹老板你好,我是王飛。”

說著又指了指旁邊的賀老倔頭說道:“我是這個倔老頭的堂侄子。”

陳雪茹頗為搞怪的說了一句,“嗯,堂侄子你好,我是陳雪茹,賀叔叔的朋友。”

王飛也沒想到,他第一次來小酒館就碰到了《正陽門下小女人》中的兩朵金花之一的陳雪茹。

沒想到陳雪茹會是這麽的嫵媚,魅惑到了骨子裏,跟秦淮如現在的清純可是兩種風格,隻能說各擅勝場,不相上下。

這個陳雪茹能夠長期的經營者一家綢緞莊,迎來送往的,為人處事自然要比常人高明的多。

一聲賀叔叔,一句調皮搞怪的堂侄子,就輕鬆的和賀老倔頭還有王飛拉進了距離。

這時候,王飛才仔細的打量著近在咫尺的陳雪茹,隻見她皮膚若雪,白皙細嫩,臉若銀盤,眸如點漆,一雙彎彎的含情目,好似時刻都在笑著看著你,殷桃小嘴微微上挑,充滿了調皮的**。

氣質嫵媚大方,又帶著典雅的意味,一身旗袍穿在身上,顯得婀娜多姿,大氣又不俗媚。

此刻正是二十來歲,一個女人處在魅力巔峰的時候,輕熟中有帶著兩分天真爛漫,精明中又帶著一絲對世道的警惕,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她一探究竟。

此時陳雪茹也打量了一番王飛,隻覺得王飛,英俊陽剛,俊朗帥氣,一張國字臉,鼻若懸膽,目似朗星,一雙劍眉下是淩厲又不失溫柔的星眸,星眸深邃璀璨,好似蘊含了世間的所有。

讓陳雪茹隻覺得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有男人味的人物。

賀老倔頭無奈的看了看陳雪茹,笑著對王飛說道:“小飛啊,你別聽雪茹在那裏搞怪,她是旁邊的雪茹綢緞莊的老板,他爹和我是多年的朋友,雪茹算是我的一個後輩,你們倆是同輩,可別被這古零精怪的小丫頭給騙了。”

陳雪茹不依的說道:“哎呀,賀叔叔,您怎麽還拆我的台子啊?”

說完話題一轉,“對了賀叔叔,您應該不介意我和你們拚個桌子吧?”

賀老倔頭失笑道:“不介意,我想小飛也不會介意的。”

陳雪茹看著王飛英俊的相貌,忍不住臉色微微一紅,隨即便恢複了正常。

王飛倒是沒什麽表示,畢竟他也不是什麽世麵都沒見過的人,而且經曆過後世的各種主播,短視頻的洗禮。

各種換頭,美顏,濃妝的美女見的多了,陳雪茹雖然讓他感到驚豔,可是不至於讓他失態。

陳雪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分別給賀老倔頭和王飛倒了酒。

舉起酒杯道:“王飛,你是賀叔叔的堂侄子,我也是第一次見你,那你也算是我的弟弟的了,第一次見麵,姐姐敬你一杯,為了咱們相識的緣分而幹杯。”

王飛看了賀老倔頭一眼,隻見賀老倔頭沒說話,隻是樂嗬嗬的笑著。

便老實不客氣的說道:“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雪茹老板這樣,氣質迷人,嫵媚多姿的女人,咱們也算是緣分,卻是應該一起喝一杯。”

隨後,陳雪茹眼波一轉,道:“賀叔叔,您今天是遇到什麽高興的事情了?怎麽變得這麽大方了?”

“我爸爸要是知道有這麽一天,就是拖著病體,也要過來喝一杯的。”

賀老倔頭嗬嗬一笑,說道:“嘿,還真別說,你爹還真能幹出來這種事來,那老家夥想要占我便宜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陳雪茹笑嘻嘻的開始揭賀老倔頭的黑曆史。

“賀叔叔,我聽說您曾經還因為酒裏兌水被蔣光頭的潰兵給打了一頓。”

賀老倔頭驚訝的說道:“你爹連這個都跟你說了,這個老不著調的都說了幫我隱藏著的。”

“沒錯,是被打了一頓,我老頭子賣了一輩子的兌水的酒,別人都能喝,憑什麽他們就喝不了。”

“說到我被打,你爹那個老擰種也沒好到哪裏去?”

陳雪茹驚奇的說道:“啊?我爹?我爹怎麽了?”

賀老倔頭笑道:“你爹那個老擰種也是碰到了小鬼子的兵要收他的鋪子,結果你爹不服,被好一頓打。”

“還是後來有人念在你爹曾經對他有恩的份上求了請,要不然你爹就得被關進去。”

陳雪茹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呢,有一年我爹怎麽一個來月沒在家裏住,反倒是在外麵的宅子住呢?我娘還以為我爹養了外室,我爹回來的時候,我娘還讓我爹把人給接回來,結果我爹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想到這裏,陳雪茹倒是忍不住吃吃的笑了。

“對了,賀叔叔,您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情讓您這麽高興啊?都讓您給繞過去了。”

賀老倔頭頗感無奈,伸出手指點了點陳雪茹的額頭。

“你這個小丫頭,怎麽就那麽喜歡追根問底呢?”

“真是拿你沒得辦法......”

“就是我這個侄子被我磨了好幾年了,今天終於答應要給我養老了,等我死了的時候,再給我掃墓摔盆!”

陳雪茹聞言,先是一臉驚訝的表情,櫻唇微張,隨後便是恭喜著賀老倔頭。

“賀叔叔,真是恭喜你了,這下您以後是不用愁了。”

王飛能夠看的出來陳雪茹的恭喜是真心的。

既然王飛都能看的出來,那經曆了那麽事情的賀老倔頭一樣能夠看出來。

賀老倔頭高興的說道:“那肯定不用愁了,我這個侄子,我知道,孝順,為人處事也不錯,以後我這個小酒館就給小飛繼承了。”

“到時候,小飛是自己經營,還是租出去給誰經營,我就不管了。”

“就擎等著以後小飛找了對象,結婚以後,抱孫子了。”

陳雪茹本來看著英俊的王飛就有些好感,畢竟無論什麽時候,人都是視覺動物,自然好看的皮囊更加讓人心動。

“啊,王飛,你現在還沒有對象啊?你應該超過十八歲了吧?”

王飛喝了一口酒,道:“對象?我當然有對象了?”

王飛有對象,而且他的對象還非常任勞任怨,同時他也看上了陳雪茹,又不想要欺騙他,所以就如實的說了出來。

陳雪茹有些懵,這...這...這...自己看好的男人怎麽這麽早就有對象了?

“那你的對象是哪裏人啊?做的什麽工作啊?不知道我認不認識啊?”

王飛笑了笑:“那你可能不認識她!”

陳雪茹有些不信,“那可不一定哦,我們家的綢緞莊開了多少年了,也算是四九城的老字號了,我見過的人可多了,萬一哪一次來買絲綢,我碰到過呢?”

王飛笑著道:“你還真就沒見過,她從來就沒有來過四九城,隻是四九城城郊的農村人。”

陳雪茹一聽是農村人,心裏舒了一口氣,那就好辦了。

她還真就不信了,她這麽嫵媚多姿,獨具風情的女人還會被一個農村女人給比下去。

“農村人啊,王飛,農村人和你有著階級差距啊,要不姐姐給你介紹一個漂亮大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大美女怎麽樣?”

陳雪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王飛。

王飛自然知道陳雪茹是個什麽意思,賀老倔頭是個老人精,自然也明白。

賀老倔頭看著陳雪茹倒是滿意得不得了,畢竟知根知底,屁股大,將來肯定能給王飛生幾個兒子,

而且陳雪茹也有綢緞莊,和陳雪茹結婚了,將來綢緞莊也是自己堂侄子的。

於是連連給王飛使眼色。

可是王飛就像是沒看到一樣,完全無動於衷。

“農村人也挺好,我是工人的身份,對象是農村貧農的身份,我們這是屬於工農結合,不是挺好麽?”

“而且我對象對我也是百依百順,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陳雪茹本來以為王飛也是一個商戶的身份呢,沒想到居然是工人的身份,頓時眼睛就更亮了。

新國建立以後,根據人們財產的多少,土地多少以及貧富程度,給每一個家庭都做了成分劃分。

農村一般分為:貧農,中農,富農,地主。

後來又衍生出來了很多分類,農村就是貧農,下中農,中農,上中農,富農,地主。

城市則是細分為:貧民,工人,攤販,小商戶,手工業主,工商業主,工商業兼地主,革幹,幹部,高幹等等。

而陳雪茹的家庭成分就是工商業主這一級的。

自從街道辦開始進行成分登記開始,陳雪茹他爹就明白這個成分問題一定很重要,可是他們家的成分改不了。

但是可以找一個成分好的女婿,給他們家的成分洗一洗。

建國三年了,陳家也沒找到願意和陳雪茹結婚的成分好的男人。

這一拖,就將陳雪茹拖到了二十多歲,成了一個老姑娘了,原劇中和姓候的結婚大概也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隻可惜還是看走了眼,導致陳雪茹婚姻非常的不幸。

現在碰到了王飛這麽一個長相英俊,還是工人身份的人,又是賀老倔頭的堂侄子,

而且陳雪茹還對他有了一些始於顏值的好感,自然不想要放手。

王飛喝了口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陳雪茹。

嗬,膚淺的女人,雖然看人的眼光不怎麽樣?

不過,如果她看上的人是自己,那......我隻能說真香......

想用這個美色,錢財來考驗老幹部,嗯,我隻能說,你看的真準!!

隨後,在陳雪茹曲意逢迎之下,三個人推杯換盞,氣氛也變得更加的融洽了,而王飛也是慢慢的適應了小酒館裏的氛圍。

畢竟王飛上一世可是沒經曆過這麽嘈雜的環境。

看著陳雪茹和王飛兩個人聊的忘我,賀老倔頭也是老神在在的,笑而不語,時不時的抿上一口老酒,心裏感歎著:還是年輕好啊。

幾兩酒很快就下了肚子,賀老倔頭看著兩人喝的挺好,又喊來賀永強給他們添了幾兩酒。

王飛本就有截胡陳雪茹的心思,自然是奉陪到底。

而且煙和酒都是拉近關係的一大利器。

況且,美人醉了酒,紅暈漫上臉頰,更顯三分顏色。

在這並不顯得多麽明亮的小酒館裏,昏黃的燈光下,陳雪茹更是迷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