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巴彥之戰

1202年的冬天，草原上風雪交加，寒氣逼人。我和托克托率領的聯軍在烏蘭巴托紮營，準備過冬。我們剛剛擊敗了烏金部，收複了失去的牧場和財物，士氣正旺。

蠻牛部的首領黑蠻牛聯合鉑爾刺蛇部的鉑爾曼、達達兒部的艾合，進兵攻打托克托和我。鉑爾曼帳下眾多反叛部落組成反抗聯軍。他們覬覦托克托和我的財富和地盤，也想消滅我這個心腹大患。

托克托和我得知敵情後，立即商議對策。托克托說：“黑蠻牛是個老狐狸，他手下有許多勇士，我們不能輕敵。我們應該退到金長城阿蘭塞去，依靠長城，以守為攻。”

“可是？金國會不會背後偷襲？”我憂心忡忡的問。

“金人那幫老江湖，素來針對我們草原策略就是打壓強者。如今我們勢利弱，他們反而會幫我們。坐看我們草原部落互相廝殺，他們來坐收漁翁得利，等到阿裏紮的牛頭族從波斯遠征回來，我們就可以一舉拿下整個草原。”托克托說。

我點頭道：“義父說得是。我們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隻有先避其鋒芒，等待時機反擊。阿裏紮那裏已經安排妥當了？”

“已經妥當，一個月後阿裏紮的大軍就可以支援過來。”托克托自信滿滿的說。

於是，托克托、我們的聯軍從烏蘭巴托退兵到金長城，在巴彥附近紮下營寨。巴彥意為“寒冷”，那裏地勢低窪，風雪彌漫，溫度極低。士兵們隻能用羊皮和氈毯遮擋風寒，生起篝火取暖。

不久，蠻牛聯軍也趕到了巴彥。他們在距離托克托、我的聯軍不遠處紮營。兩軍對峙了幾天，都沒有發動進攻。黑蠻牛想要等待更多的援軍到來，增加自己的優勢；托克托和我則想要拖延時間，消耗敵人的糧草和耐心。

一天夜裏，黑蠻牛召集了黑蠻牛、鉑爾曼、艾合等人開了一個軍事會議。他說：“我們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托克托和我雖然人少，但都是老練的戰士，我們不能給他們喘息的機會。明天一早，我們就發動總攻，一舉殲滅他們！”

黑蠻牛搖頭道：“不可輕舉妄動。托克托和我都是我輩之敵，他們背靠金長城阿蘭塞，地勢險要，我們若是貿然進攻，恐怕會陷入重圍。”

鉑爾曼卻說：“黑蠻牛你太膽小了。我們有這麽多人馬，怕什麽？隻要我們奮勇殺敵，他們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艾合也附和道：“是啊！我們不能再等了！趁著現在天寒地凍，他們還沒緩過勁來，我們就給他們一個致命的打擊！”

黑蠻牛見大家意見不一，便說：“那就這樣吧。明天早上，我率領主力直接攻擊托克托和我的中軍大營；黑蠻牛你率領精銳，在後方策應；鉑爾曼和艾合你們各自帶領一支部隊，在兩翼夾擊；其他人隨機應變。隻要我們能打破他們的陣型，就能取得勝利！”

眾人都表示同意，並各自安排了作戰計劃。

第二天清晨，在天還沒亮的時候，蠻牛聯軍就開始了進攻。他們吹響了號角，呐喊著向托克托、我的聯軍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托克托和我早有準備，我們也吹起了號角，命令士兵迅速集結。托克托派梁銘、董威和薩音珠爾三人為先鋒；我派巴特爾、紮哈爾、完顏婁室三人為先鋒。兩軍在巴彥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黑蠻牛見托克托、我的聯軍的先鋒如此勇猛，心中不禁驚訝。他想：“這些人真是不可小覷，我不能讓他們得逞。”於是，他命令自己的部下加強攻勢，試圖打破托克托、我的聯軍的防線。

鉑爾曼和艾合也各自帶領一支部隊，在兩翼夾擊托克托、我的聯軍。他們都是鉑爾刺蛇部的勇士，擅長騎射，箭法精準，射程遠，給托克托、我的聯軍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鉑爾曼卻沒有按照黑蠻牛的命令，率領精銳在後方策應，而是留在自己的營寨裏，觀望戰局。他心裏想：“我為什麽要為黑蠻牛賣命？他不過是一個外來的侵略者，想要吞並我們的部落。我才是草原部的真正首領，我才應該統治這片草原。”他暗自盤算著，等待時機。

戰鬥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雙方都沒有取得明顯的優勢。托克托、我的聯軍雖然人數少，但都是精銳之師，死守陣地，不退不讓；蠻牛聯軍雖然人數多，但都是雜牌軍，攻勢凶猛，但也無法突破。

托克托和我在中軍大營裏觀察戰局，發現敵軍的弱點。托克托對我說：“你看，黑蠻牛的部隊雖然多，但都是亂軍一團，沒有秩序和紀律。我們隻要能打亂他們的陣型，就能讓他們陷入混亂。”

我點頭道：“義父說得對。我們應該利用我們的機動性和靈活性，進行突襲和迂回，打擊他們的士氣和信心。”

於是，托克托和我下達了新的作戰命令。他們讓梁銘、董威和薩音珠爾三人繼續在前方牽製敵軍；讓巴特爾、紮哈爾、完顏婁室三人帶領精兵從兩翼包抄敵軍；讓其他部隊隨機應變。

巴特爾、紮哈爾、完顏婁室三人接到命令後，立即帶領自己的部下從兩翼突然發起了進攻。他們趁著敵軍不備，迅速殺入敵陣，造成了極大的殺傷和混亂。

黑蠻牛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他想：“這些家夥怎麽會這麽狡猾？他們竟然在兩翼設伏！我不能讓他們得逞！”於是，他命令自己的部下調整陣型，抵擋兩翼的進攻。

但這時候已經太晚了。托克托、我的聯軍趁著蠻牛聯軍分兵應戰的機會，發動了總攻。梁銘、董威、薩音珠爾三人帶領前鋒部隊奮力衝擊敵軍的中心；其他部隊也紛紛跟進，向敵軍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蠻牛聯軍頓時陷入了困境。他們被托克托、我的聯軍從四麵八方包圍起來，無法有效抵抗。他們開始出現潰敗和逃亡的情況。

鉑爾曼見到這一幕，心裏暗喜。他想：“這正是我等待的時機！黑蠻牛已經敗了，我可以趁機收拾殘局！”於是，他率領自己的精銳部隊從後方殺出來，並沒有去援助黑蠻牛，而是去攻擊托克托和我。

托克托和我見到黑蠻牛突然出現在後方，並沒有感到驚訝。我們早就料到鉑爾曼會有這樣的舉動。托克托對我說：“鉑爾曼這個小人終於露出了本性！我們不能讓他得逞！”

我說：“義父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應對之策！”原來我早就派了一支精兵在後方埋伏，專門等待鉑爾曼的出現。

他們見到鉑爾曼殺來，立即從暗處衝峽穀出來，與鉑爾曼的部隊展開了激戰。此處峽穀寬度不到十米，五人並排即可擋住萬千兵馬。

鉑爾曼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準備，他大吃一驚。他想：“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知道我的計劃？難道我有眼睛長在後腦勺上嗎？”他不敢再前進，隻能與我的埋伏部隊僵持不下。而這支部隊正是阿裏紮派遣趕回我們這裏支援的的牛頭重裝步兵。

看到眼前這一切，鉑爾曼癱坐在地上嘴裏說著：“完了，一切都完了！”

托克托和我趁著鉑爾曼被牽製的機會，加緊了對黑蠻牛的攻擊。我們帶領自己的部下，如狼似虎地衝入敵陣，殺得敵人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黑蠻牛見到自己的部隊被托克托、我的聯軍屠戮，心中驚恐。他想：“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有這麽多人馬，為什麽會輸給這些少數的蠻夷？難道是天意不順嗎？”他不敢再戰，隻能帶著殘兵敗將逃跑。

托克托和我見到黑蠻牛逃跑，大喜過望。他們命令自己的部下追擊敵軍，不要放過一個活口。我們帶領自己的部下，如鷹似隼地追趕敵軍，在路上斬殺了無數的敵人。

鉑爾曼見到黑蠻牛逃跑，心中失望。他想：“這是怎麽回事？黑蠻牛竟然敗得這麽慘？這幫雜牌坑貨，戰前威風凜凜，交戰一擊即潰？”他也不敢再戰，隻能帶著自己的部下逃跑。

托克托和我見到黑蠻牛逃跑，大怒不已。他們對黑蠻牛恨之入骨，誓要將他碎屍萬段。我們分頭追擊黑蠻牛，一支追擊鉑爾曼，一支追擊黑蠻牛。托克托追到額爾古納河，擊敗黑蠻牛，黑蠻牛歸降。我在烏拉巴托，徹底擊潰了鉑爾曼。另外鉑爾刺蛇人本就與我自幼交情不淺，幾乎沒有抵抗就放下武器投降了。

至於艾合.達達兒去哪裏了，誰也不知道。有人聽說他們逃到了土耳其又或者東歐其他地方。

巴彥之戰就這樣結束了。托克托、我的聯軍大獲全勝，消滅了蠻牛，鉑爾曼聯軍的主力，打破了鉑爾曼、黑蠻牛的野心。我成為草原部的唯一首領，真正的草原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