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還錢 五塊
入了夜，四合院裏裏外外都消停了。
何雨水蹬著自行車回來，還沒進屋，就聞到一股香味。
她進了屋，看到爐子上的砂鍋，滿臉驚喜：“傻哥，你真燉雞了啊！”
“啥眼神啊，你咋跟那許大茂一個德行呢，什麽燉雞，這燉的鴨子！”何雨柱咳嗽兩聲，先給何雨水盛了一碗湯，說：“那我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自己妹妹啊。”
“哥你真好！”何雨水脫了外麵棉襖坐下，喝了一口，連給何雨柱點讚。自家哥哥手藝好，沒得說。
她啃著鴨子肉，倒想起來別人了：“傻哥，你給沒給秦姐帶點……”
“哦，我正要跟你說這個呢。”何雨柱他搖頭晃腦當場表示：“我跟你說，我現在得堅決跟秦淮茹劃清界限，知道吧，不能亂搞男女關係啊，許大茂天天在廠裏亂講，這不是壞我名聲嗎！”
何雨柱說：“我也就是看人家一寡婦，帶仨孩子不容易，才幫襯一下，結果現在讓人誤會了吧？但沒以後了，以後咱們就是點頭之交，沒那麽多說的。我有那功夫，我給我妹子吃點好的不行嗎？”
何雨水總覺得有些奇怪。
因著先前何雨柱總是接濟秦淮茹一家，因此她和秦淮茹一家關係也算是不錯，可現在何雨柱這麽一說，她反而是不明白了。
想不通就不想，既然哥哥都這麽說了，她也就認了便是。
何雨柱想了想，又說：“還有一條啊，以後可不興叫我傻哥了，今兒個我在院裏都跟一大爺二大爺他們說了，這都把人給帶壞了，那棒梗，見天的喊我傻叔……”
何雨水一想，倒也是，棒梗一小孩子，見天沒大沒小的，喊什麽傻叔？傻叔是你叫的嗎？
但她還是有點小委屈：“那，那我長這麽大，一直都喊傻哥，不喊傻哥，我喊啥啊？”
“柱子哥，柱哥，不都挺好的嗎，隻要不喊傻哥，喊什麽都行。”
何雨柱補充了一句：“至於秦淮茹那邊，還是少來往吧。”
何雨水委屈屈的點了點頭，雖說不明白怎麽回事，但她一向聽何雨柱的，既然何雨柱都這麽說了，那也就聽了。
何況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何雨柱總讓人背後罵傻柱，她聽了心裏也難受。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她就見何雨柱盛了一大碗鴨湯帶鴨肉要出去。
“傻……呃，柱子哥？”何雨水有點納悶：“你不是說不給秦姐送吃的了嗎？”
“啥秦姐啊，我去照顧一下聾老太太！這鴨子燉的爛糊，老太太吃的了！”
聾老太太是這院子裏少有的好人，人情味足，不止一次照顧過何雨柱。後來還努力撮合，讓何雨柱不至於絕後。
老太太是清朝年間的人，這一輩子經曆的事情多了，那雙眼睛毒得很！
所以說，何雨柱雖然不打算繼續照顧秦淮茹了，但老太太那邊能幫襯還是幫襯著點。
聽何雨柱是去接濟聾老太太的，何雨水也就不再多問了，專心趴在桌子邊啃鴨子。
何雨柱手藝沒得說，就是總不給她做飯！這秦淮茹吃的都比她這個親妹子多，現在總算有機會吃何雨柱的手藝了，當然是可著勁的造啊！
何雨柱端著鴨子湯，出門不遠，就見許大茂家門開了，婁曉娥帶著幾分怨氣對屋裏人喊了一聲：“你不去，我去！”
她一轉身，正好看到端著鴨子湯的何雨柱。
“傻……”婁曉娥一開口，就想起來何雨柱說不興喊傻柱的事情，趕緊改口：“柱子，你這是，去找秦淮茹啊？”
何雨柱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婁曉娥，心裏倒是想起了劇裏的事情。
在劇裏，其實婁曉娥是對何雨柱有好感的，後來和許大茂離婚以後就跟了何雨柱，還生下了何雨柱的兒子何曉。
要不是她，何雨柱就被秦淮茹坑的絕後了！
不過那都是劇情好多年之後的事情了。至少現在，婁曉娥還是許大茂媳婦。
婁曉娥倒不是多漂亮的姑娘，但也有那麽一股子味道。畢竟家裏以前也是經商的，富養著的閨女。
何雨柱心道，小家碧玉也有小家碧玉的好。
他搖了搖頭，說：“我去給聾老太太送點吃的。怎麽茬，你這是有事？”
“咳，這不是我們家大茂嘛，下午那會心急，給你家添了麻煩，這不是，他一份心意，想著給你跟雨水道個歉，他不好意思出來，我這就，就替他說一聲。”
說完，拿了五張票子給何雨柱。
何雨柱差點笑出聲。
一看就知道，許大茂壓根就沒這個打算，是婁曉娥覺得鄰裏鄰居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怕影響關係才說這個的！
他倒也不點破，隻是說：“玩鬧嘛，都是一個院裏的，我還真能記恨大茂是咋？就算看你曉娥麵兒上，我也不能真跟大茂過不去。”
他收了錢，說：“行了，外麵挺冷的，也不早了，趕緊回屋去吧，有空多找找，那雞啊，等閑且丟不了！”
婁曉娥這才稍鬆了口氣，又閑談幾句，回屋去了。
不過心裏自然免不了埋怨許大茂，挺大個男人，敢做事不敢當，居然還要她一個女人出頭。自然，也感激何雨柱寬懷大度，沒真揪著這事不放。
等婁曉娥進了屋，何雨柱這才端著盆去了聾老太太那邊，陪著聾老太太聊了幾句。
聾老太太倒不是真的聾，年紀大了耳背而已，但想談還是能談的。何雨柱也是真心尊重，愛戴這老太太，看著她吃完，這才回去。
時候不早了，也該泡個腳準備睡覺了。
何雨柱他打了盆熱水燙著腳，盯著水裏倒影看了又看。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跟電視劇裏長一個樣了，事實上他周圍的角色沒有跟電視劇長一個樣的，隻不過他憑著原主記憶，知道哪個是哪個。
就好比他，不是長演員何兵那樣，而是濃眉大眼特周正的樣貌，放在這年代，格外吃香，乍一看倒像是演員朱石茂，中老年婦女偶像那一卦的。
何雨柱用剛洗完腳的手摸了摸臉，有點自戀。
“要說咱長這樣子，怎麽也算是個帥大叔吧！這回沒有許大茂，沒有秦淮茹，沒人背地裏坑我，還愁找不著對象？”
何雨柱記得，劇裏有個老師叫冉秋葉的，本來他們還有機會能成，最後還是被人攪和黃了。
何雨柱尋摸著，哎，這冉老師就不錯嘛！反正怎麽著都比秦淮茹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