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廚藝比拚 何雨柱要輸
馬華就在人群裏，一聽這話，好懸沒一口氣背過去。
我靠啊，這人怎麽也姓馬！
不過這年頭，北方姓馬的人多，重姓倒是還真不少見。就怕重名。
何雨柱招了招手：“馬華啊，把我那刀拿來！馬師傅，要比什麽，你劃下道來，咱姓何的接著就是了。”
馬華得令，連忙去廚房拿了何雨柱的兩把菜刀。
廚子的刀，那都是吃飯的家夥，不能亂用。何雨柱的兩把菜刀就是專門鼓搗的，平時都保養的好著呢。
一看何雨柱兩把菜刀，馬師傅眼珠子也是微微一動。
看刀就跟看人差不多。一看何雨柱這兩把刀，就知道平時肯定保養的好，而且這兩把刀都比同樣款式的刀窄了不少。
為什麽？很簡單。刀這東西越磨越短！用了就有磨損。
同樣的刀，真用了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再跟普通刀比，那沒個比。
隻不過是看了一眼刀，他就知道恐怕是看走眼了！
能把菜刀養成這樣的，菜不會少切。
那手藝，不會比他差的太多！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馬師傅咳嗽兩聲：“多了不說，就切菜！什麽規矩你我都知道，多的廢話不用說，比就完事了！”
何雨柱一點頭：“成。馬華，給找兩個大蘿卜來，好好挑著啊。”
馬華忙點頭，又轉身一頓搗鼓，最後找出來兩個大小差不多的大白蘿卜。
上稱一算斤兩，也差不多。
“馬師傅，咱們話說在前頭。我是莊家，我吃個虧，這根比那根重了接近半兩，這個歸我。這個，歸你。”
馬師傅正想反駁，何雨柱就搖頭：“咱們就一句話，這我要是贏了，你也就得認栽！”
“成！來！”
倆人端了切菜墩，擺開架勢，就準備開搞。
這一會也不早了，漸漸有吃飯的人來。看到這架勢，卻都有點發懵。
早上沒飯吃，居然還有大戲看！
美啊！
倆人甩開膀子，也不廢話。都是常年下廚的，規矩都懂。菜刀一輪，啪啪啪就開始切菜。
何雨柱之前也和馬華說過，想練基本功，練習刀法，就去削土豆。
大部分切菜常用的基本功都能練出來。
這大白蘿卜也差不多！
倆人都是一樣的手藝，速度還真不比誰慢。
眼見著一大趟蘿卜成了片，接下來就該改絲。
最後一刀收工，何雨柱收了菜刀，一抬頭，巧了。對麵馬師傅跟他幾乎是一起的。
“哎喲，成啊馬師傅，有點底子啊！”他笑笑：“那怎麽茬，咱們這怎麽算？”
馬師傅低頭看看何雨柱麵前的一灘蘿卜絲，再看看自己這一灘蘿卜絲，確實都差不多，速度也差不多。一時間，他也有些難辦。
何雨柱一抬頭，笑笑：“不知道怎麽辦，那就聽聽人民群眾的意見！幾位同誌，你們看看，我們這是誰贏誰輸啊？”
一群子人上上下下的看，最後，卻是看向了何雨柱。
“哎喲，你們這可是偏袒了啊。”何雨柱招了招手：“咱們得用事實說話！事實勝於雄辯嘛！馬華，打水！”
馬華滿臉堆笑，哎了一聲，匆匆去打了兩盆水。
何雨柱一抬手：“馬師傅，請了！”
馬師傅一看也就知道何雨柱的意思，他端過來一盆水，菜刀一掃，就將麵前的蘿卜絲都放進了水盆。隨手一攪，瞬間散開。
“看看！看見沒得！咱們這才叫蘿卜絲！能穿針！”
何雨柱恩恩兩聲，也同樣將蘿卜絲放進水盆裏。
瞬間散開。
看到何雨柱那盆蘿卜絲的瞬間，馬師傅沒了聲音。
不用比了，沒得比了。
他輸了！
外行人看不懂，可他是內行！
為什麽他輸了？原因很簡單，同樣一盆蘿卜絲，他還有零零星星沒切開，連起來的。何雨柱這邊可都是散開的！
而且何雨柱那根蘿卜還比他那個大一點，倆人切得時間卻一樣，甚至何雨柱還要再快點！
“我……”
他捏了捏菜刀，最後哼哼兩聲：“成！何師傅你厲害，我輸了！不過這廚子比的不光是刀功，還有廚藝！”
“廚藝？”何雨柱笑笑：“也成。咱們不能浪費，得對得起人民，那就這麽著，我們廠早上有蘿卜絲湯，咱們就下湯。一人一鍋，到時候端上來喝。喝完，讓來這邊吃飯的同誌們品鑒品鑒，哪個強！
“好！就這麽定了！”
“……”
倆人應聲，各自鑽進了廚房。
馬華等人自然也要回去幫忙。
至於說在廚具、調料上坑人，何雨柱幹不出那個事情。
要比就比真本事，他原主可是官府菜譚家菜傳人，跟一個廠裏的廚子比賽，還得玩陰的？
丟人！
下賤！
……
……
轉眼間，兩鍋蘿卜湯燉出來了，送到食堂裏打飯去。
別人都不知道這兩鍋湯那鍋是那鍋，隻有何雨柱、馬師傅，還有馬華知道，左邊那個是何雨柱的，右邊那個是馬師傅的。
外麵這些市民、工人等，早就餓的不行了。現在立刻一擁而上，排隊打飯。
這些人也都知道馬師傅和何雨柱的比試，這年頭娛樂活動少，大家都指望著看個新鮮的西洋景。因此大家一說，這些人就自覺坐成了兩排。
一邊是喝何雨柱湯的，一邊是喝馬師傅湯的。
一碗不夠漱漱口再來一碗，兩碗都嚐嚐。
眼見著一群人臉上都有滋有味的樣子，馬華有點緊張，偷偷問何雨柱：“師父，能贏嗎？”
“能，你小子就放心吧。”何雨柱大巴掌拍了拍他後腦勺：“你師傅什麽時候輸過啊！”
“唉……”
話雖如此，馬華還是不放心。
他眼睛看的分明，右麵不少人喝完湯，臉上都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眼見著酒足飯飽，忙著上班的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一幫子閑人。馬華幹脆端了兩個鐵桶上來。
“覺得左邊湯好喝的，就往左邊桶裏扔個勺子！覺得右邊湯好喝的，就往右邊扔個勺子！”
一時間，食堂裏丁玲當啷聲音不絕於耳。
小黑板旁邊，有人不斷的給記著數。
到最後，黑板上已經密密麻麻畫了一大片正字。
馬華端了鐵桶回來，仔仔細細查了一圈，人卻傻了。
我靠，出事了。
何雨柱這邊，一共是八十多劃。
馬師傅那邊，卻是九十多劃！
馬華手上一抖。
完啦！師父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