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秦淮茹後悔!賈張氏繼續開大!
嗡!
賈東旭直接麻了。
他是咋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似的,把實話都說出來。
主要是在剛才那一刻,他自己無法自主控製神智,眼睜睜看著自己把實話說出來。
好像一個看客,例如院裏的其他人。
“我,警查同誌,我不是,剛剛我是瞎說的。”
他慌了。
腿更是在發抖,迷茫的回頭看向賈張氏。
這時候的他撇著嘴,完全沒了剛才囂張得意的氣勢。
警查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他們剛才可是一整個被挑釁了的大動作。
倘若就這麽聽信,那還要啥威嚴?
站在最前麵的陳隊長嚴肅的看向賈東旭,“甭廢話,承認過了再說是瞎說的,把我們當傻子嗎?”
哪怕是現在,他還都記得剛才他叫囂的模樣。
尤其是連續質問他們“那又咋樣”的嘴臉。
囂張,太囂張了,目中無人。
賈張氏這下蚌埠住了。
不是說絕不開口嗎?
到頭來居然直接承認。
哪怕如此,她還是要上前撈兒子。
“啊不行啊!”她當即大喊出聲的跑過去,雙手緊緊拉著賈東旭的手不願鬆開,“警查同誌,你們不能把我兒子帶走啊,我們不是小偷。”
賈張氏繼續做最後的掙紮,她剛剛被驚得愣在原地。
再反應過來時,兒子都要被帶走了。
離譜。
陳隊長雙手背負在身後,他們不是籠子啞巴瞎子。
賈東旭剛才的囂張畫麵,他們看的清楚,聽得真切。
“剛才賈東旭已經同意了,你們需要歸還蘇澤同誌的三百九十塊六毛五,對於賈東旭同誌的懲罰,我們需要仔細審訊。”
賈張氏見錢眼開,更別說是三百多塊錢,咋說也不能這麽還回去。
於是,她搖搖頭,咬死一口不願意承認:“不是我們家偷的,哪有什麽三百多塊錢?
警查同誌,你可不能誣賴我們。”
蘇澤坐在一旁看戲,雙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揚。
心裏想著:這丫的賈張氏全身上下嘴最硬,宇宙大爆炸她的嘴都好好的,像極了前世的某德華。
反正賈東旭已經把實話說了出來,他就不信賈張氏還能力挽狂瀾。
“同誌,請您不要妨礙我們辦事,直接帶走。”
“不行,不能帶走!我兒子不是小偷!
哎喲,我的老頭子啊,你看看你才死了多久,他們就開始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咯。
你這就下去享清福,我們可咋辦,你也把他們給帶走吧!”
賈張氏哭天喊地,一時間令人毛骨悚然。
“她在說啥呢?賈福雲不是死了快一年嗎?”
“這就是在詛咒,怪瘮人的。”
“可不嘛,我都感覺到陰森森的,很不對勁。”
鄰居們都感覺到氛圍突然陰森,不舒服。
蘇澤對這一幕可謂是傾慕良久,誰不喜歡看亡靈法師放大招呢?
隻不過那些人說的沒錯,的確瘮人。
誰不知道人都死了將近一年,現在倒開始念叨上了。
陳隊長對這點倒是沒感覺,隻是覺得她在挑釁。
隻可惜這點不歸他們管,完全是由街道辦的一些辦公部門安排。
“同誌,你這屬於封建迷信行為,如果我們通知街道辦,他們有權利把你帶走,關牛棚,送采石場!”
“東旭,你們不能帶走東旭,他沒錯!”
“有錯沒錯,我們都要帶回去審訊。
還愣著幹啥,把人帶走!”
陳隊長再次一聲令下,把人直接帶走。
任由賈張氏在後麵撕心裂肺的嘶喊,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步伐加快。
等到人被帶走,賈張氏亦是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我的東旭,咋就被帶走了,他是我兒子,他不是小偷。”
這一刻,她未來的兒媳婦秦淮茹也愣著。
來到院子裏住了這些天,哪裏見過這陣仗。
不過,賈東旭真的偷錢了嗎?
他不是說家裏條件還可以,畢竟都準備給她買縫紉機當彩禮了。
如果真被判刑坐牢的話,那還需要嫁嗎?
她可能得考慮一下了。
就在她陷入懷疑時,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逐漸反應後才知道是賈張氏。
“淮茹,秦淮茹,你還在那裏愣著幹啥,不過來把我扶起來嗎?”
也許是地上太涼,她一時間起不來,所以就叫人把她拉起來。
“哦哦,來了。”
秦淮茹還沒從賈東旭偷竊的事實中反應過來,半清醒半迷糊的朝著賈張氏走。
隻是這時候的賈張氏已然噸位在線,秦淮茹身形單薄,細胳膊細腿,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給人拉起來。
接下來,賈張氏就把最終的怒火都投放在蘇澤身上。
她眼眶通紅,身上氣得發抖,指著蘇澤的鼻子大罵:“蘇澤,你這個喪門星,你把你爹媽給害死了,現在還想拖累我們家東旭下水!
老頭子你看到沒,就是這個臭小子啥事不幹就讓人報警,害了咱家的東旭,你可得趕緊把這個病秧子給帶走。”
賈張氏仍然不忘記召喚她的老伴。
隻能說賈福雲真忙,就算死了還得被拉出來。
蘇澤不會跟他硬剛,不過也不能任由她罵自己。
既然如此,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咳咳,都退下,老子要開始裝杯了。
“賈張氏,我們無冤無仇,你這樣說我不好吧。
而且我福雲叔真要帶個人走,肯定也得是他的親人,就是你和賈東旭其中一個,帶走我們這些外人是沒用的啊,咳咳!”
雖然沒有任何咳嗽的感覺,不過為了裝弱裝可憐,借刀殺人,咳嗽兩聲也沒啥。
反正他現在的人設是個病秧子,不提倡武力解決問題。
畢竟打輸了自己受罪,打贏了自己倒黴,左右不是啥好事。
的確,白蓮綠茶有時候並不算完全貶義。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就是故意氣我是不?你說誰被帶走?”
“反正不是我。
壹大爺,我覺得我們可以等著警查同誌過來了,要不然散會吧。”
蘇澤打了個哈欠。
現在不想還錢,等到一會陳隊長帶著結果過來,他們不還錢都不行。
不急於這一時,成大事者必然有足夠耐心。
“也對,散會!”
易忠海見狀,隻能先讓院裏人散開。
半小時後,陳隊長再次帶人回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