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攤牌了,就是我偷的!帶走賈東旭!

蘇澤看他完全不懼的樣子,微微皺眉。

好嘛,賈東旭還挺能沉得住氣。

不過一會可就出沒他囂張的時間。

起初自己本著人不犯我,我直接躺平的心思,誰知道還沒穿越過來滿半天就被偷家,所以不能讓他們好過了。

他隻是想躺平,不是殘疾人。

“警查同誌,我覺得是賈東旭的原因是,他在院子裏跑過我看到那人左邊臂膀的棉衣上也有碎花補丁,他也有。”

蘇澤的視力還是在線的,最起碼比前世好。

那丫的拿掉眼鏡,十米開外人畜不分。

這具身體讓他重返不用眼鏡就能享受清晰視線的好,多少是好的。

賈東旭聽他這麽一說,竟也不自覺的低頭看向左邊手臂。

好家夥,果然有一個。

這個時候,他的心裏有些慌,不過隻要自己夠強硬,就能把他給恐嚇住。

他就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膽小鬼,多嚇唬兩聲估計就好了。

“蘇澤,你這是對著我說的吧,你剛才看我好一會,誰不會瞎編啊?

我跟你說,這是故意誣賴,我告你誹謗不為過。”

“我不是瞎編啊,就是看見了才說,咱倆昔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沒必要故意針對你。”

不會吧,他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啥大明星,然後自己逮著機會黑他吧。

你沒事吧沒事吧,沒事就多吃溜溜梅。

“同誌,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我不出去,又不是我拿的,跟我有啥關係啊?”

賈東旭仍然在倔強,其實在內心他的確在震驚,自己是啥時候被蘇澤看到。

他記得當時院子裏並沒有人。

“就是,又不是俺們家東旭拿的,憑啥找上俺們。”

賈張氏本來以為這事絕對查不到,誰知道他竟然直接找到自己頭上,所以心裏多少有些慌張。

“我們隻是稍作詢問,並沒有定下。”

警查好聲好氣道,他們辦案的時候不是沒見過這種嘴硬的事。

不過,通過大數據來看,這種人通常就是犯罪方。

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早就眼紅偷了蘇澤家三百多塊錢的人,所以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得逞。

這麽多錢,但凡給他麽一點,都不至於說啥。

“東旭,你就過去吧,天怪冷的,都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就是問你兩個問題,你又不是小偷擔心啥。”

有他們兩個帶頭,院子裏其他人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催促。

“就是,外麵這麽冷,說完就行了。”

“清者自清,怕啥啊?”

“冷得很,弄完就回去睡覺了,誰要是手癢癢偷了錢趕緊送回去,別幹那缺德的事。”

“可不是嘛,這麽些年針頭線腦都沒丟過幾個,一下那人家四百塊錢!”

他們不明情況,不過嘴長在他們身上,自然控製不住。

賈張氏聽到個別帶著咒罵的語言,差點衝過去大罵。

好在她知道現在情況不允許。

賈東旭點點頭,“行,說就說,反正我說好了,如果查出來不是我,蘇澤我可得告你誹謗,到時候把你送進去待個一年半載。”

他邊說邊恐嚇蘇澤,眼神間流露的危險,似乎是在逼迫他盡快改口。

隻是事與願違,無論他的眼睛瞪成啥樣,蘇澤都是波瀾不驚,完全不在乎的模樣狀態。

與此同時,坐在他們後麵的秦淮茹則緊皺眉頭,身子稍微往前探,衝賈張氏問道:“嬸子,東旭哥沒事吧。”

她晚上吃了飯,就去何雨水屋子裏休息。

哪知道他們家有沒有幹偷竊的事。

賈張氏則是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幹啥,你還懷疑我和東旭手腳不幹淨?

你這個農村來的死妮子,一點都沒腦子,還沒過門就懷疑上了。”

她說著,伸手用力的用食指戳她的額頭。

秦淮茹受不住力,便再次往後坐去,低下頭揉額頭被戳的位置。

賈東旭到了前麵,警查站在他們中間,“蘇澤同誌,你現在看看,和你印象中的人一樣嗎?”

“嗯,就是這個補丁,我看的清楚的很。”

“你放屁!我吃了飯就待在家裏沒出去過,你憑啥懷疑我?”

賈東旭囂張道,他絲毫不服氣蘇澤的態度,哪怕他就是小偷。

“可我看到的就是你。

警查同誌,我覺得我沒有看錯,現在想想,無論是從體態上,還還是從衣服上,都能夠認定是他。”

蘇澤覺得,肯定是他偷的。

因為他剛開始沒拖離座位時,拳頭一直緊握,像是在故作鎮定。

其實,按照原主的一些記憶,他能了解到賈東旭最他有一些恨意。

比如住房方麵,蘇澤一個人霸占兩間大房,而他隻能和母親擠在一處隨便隔間的屋子。

賈東旭看他說的果斷,直接翻了個白眼反問:

“蘇澤,你是不是有病?今兒就跟我過不去了,我都說了不是老子!你還在這放什麽屁呢。”

他有些暴躁,可這也同樣是他極力掩飾現實的bug。

“這位同誌,請你保持理智,現在最你的指控隻在懷疑階段。”

警查立馬說道,想他能夠控製情緒。

不過,一個清白的人被冤枉誤會,的確會著急。

蘇澤見狀,他知道可以直接上反轉。

想起今日垂釣上來的真話符,二話不說,直接看向賈東旭,在腦海中呈現出他的模樣。

“對賈東旭使用真話符。”

你敢偷我東西,我就讓你嚐嚐啥叫社死。

小偷,直接給老子西內。

隨後,一道隻有蘇澤能看到的光亮,快速朝著賈東旭體內飛去。

真話符成功使用。

當貼當用,這一秒,賈東旭的嘴巴猶如脫韁野馬,將事實快速吐露而出——

“懷疑個屁啊,老子不裝了,攤牌了,他家的錢就是我偷的,咋了?

不服你們把我給拷走啊!”

他說的相當囂張,一副“老子就是為所欲為”的樣子。

不僅如此,接下來還有詮釋:“我就是覺得蘇澤一個病秧子他活不久了,想著他趕緊死,然後我和我媽好住進他的大屋。

我知道不能直接弄死他,就想著偷錢刺激他。”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便成了傲嬌抬頭抱臂。

“我覺得他這個膽小鬼肯定不敢報警,誰知道我想錯了。

不過那又怎麽樣,這錢我就是偷了,還都藏好了,等我結婚的時候,用這筆錢辦的風光體麵。”

賈張氏驚慌的瞪大雙眼,嘴巴長成了大“O”,甚至能塞下一整個雞蛋。

她想要提醒兒子咋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可是又不敢。

隻是在攥緊拳頭著急,嘴裏念叨著:“這孩子幹啥呢!”

可是,她身後的秦淮茹卻是微微皺眉,原來真是他們。

最後,他還在挑釁對方,“事情就是這樣,我偷了,咋了?你們能把我咋樣?”

周圍人再次愣住了,這也太囂張了。

“果然是他。”

“他承認了還這麽猖狂,真不把警查同誌放眼裏。”

“哎,偷錢,這筆數目還不小,難咯。”

蘇澤看到氛圍轟到位了,便直接收回真話符。

隨後,賈東旭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他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再看看已經被拷上的雙手,當即迷茫了。

剛剛自己的腦袋是缺根筋嗎?

為啥會一股腦的將所有真話抖摟出來!

他隻記得剛才嘴一禿嚕就說出了全部實話,現在想想都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就承認了?

雖然如此,他試探性的想做最後的解釋掙紮:“警查同誌,我不是,我剛剛……”

“警查同誌,他都承認了,這可是三百九十塊六毛五,裏麵三百塊還是我爸的補償金。”

蘇澤在一旁煽風點火,賣可憐裝白蓮。

警查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承認就承認,還一個勁的問他們那又咋了?!

“把賈東旭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