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別跟孤寡老人廢話!

賈張氏被蘇澤氣的厲害,這個臭小子竟然咒自己死。

甚至他還提到了自己兒子是否有孝心,為自己大辦特辦。

這是一個正常的孩子應該提到的話題嗎?

“你這個混小子說的都是一些什麽話?就是這麽跟長輩說話的?你才早死算了。”

“怎麽了?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就是想讓你別這麽操心,咱倆沒啥關係。

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能不能在這個廠裏幹到一年。”

蘇澤翻了個白眼,這個老虔婆,說話一直這麽氣人嗎?

而且真就沒人打她?

還是說看到她的腦子有什麽毛病,所以不想計較。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呸,我要你管!

你一個小嘍囉,還想拿到一等獎的獎勵,我看你是沒有那個能耐。”

“我有沒有那是我的事,但是你在這嘴賤,那就是你的事。”

反正附近也有人,他也用不著跟誰裝可憐。

好歹也是昔日的嘴強王者,哪能被一個不懂事的老太婆給罵蒙了呢?

果然,賈張氏一下就意識到,蘇澤的這個樣子跟她平日裏見到的不一樣。

她立馬指著蘇澤,瞪大眼睛驚奇的問道:“蘇澤!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玩人前一套,背地一套?

上次你不是一副要死了的樣子,誰都不敢頂嘴,還跟別人哭訴。

說話也是咳嗽來咳嗽去,怎麽你現在跟我說話理直氣壯,一點都不犯咳嗽!

你之前都是裝的是吧!你跟別人麵前的那樣也是裝的!好啊你,你這就是玩欺騙,我一定要把你這個惡劣的行徑揭發出去。”

賈張氏一段話說的很長很順,而且中間一點猶豫和停留都沒有。

不得不承認,她的這張嘴是真能說。

不過這都是一個人的氣急敗壞罷了。

蘇澤壓根就不會被她的這些小心思給弄破防。

都是弟弟。

“那隨便你說唄,你就看別人信不信你就完事了。”

蘇澤之所以敢這麽淡定,是因為他相信別人,肯定不會輕易相信賈張氏的話。

因為這一年來,蘇澤有多虛弱,其他人都有目共睹。

尤其是劉叔,對於他的身體可謂是清楚的不行。

因為他和蘇父是多年好友,平日裏兩家見的很多。

對於蘇澤的身體情況也頗為熟悉。

其他的工友更是清楚。

而且要不是因為他的身體不行,廠裏的這麽多優秀獎項,估計都能被他給包攬了。

“怎麽了?你現在說謊也有人護著你了?

你這人就是欺騙,欺騙人民群眾是最可悲,最卑鄙的!”

賈張氏氣的直罵人,直接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上,指責他的不對。

隻不過這些對於蘇澤來說,不用太在意。

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女人,完全為了自己不思考當前的局麵。

當然了,不僅瘋,而且傻。

因為按照正常人的思緒,很容易就能明白的事情,她完全因為太顧自己,而想不到這些。

自私的人永遠不懂。

蘇澤笑笑,又往前探身子,在她的耳邊,說出最戳她心窩子的話。

“喲,你現在說我身體好了,當時騙淮茹說我身體差,讓她來等著我死,然後繼承我東西的時候,你怎麽不覺得我身體好?”

他知道秦淮茹的事情,對她而言一直都算是一個刺激。

但是那能怪得了誰?

不還都是因為她自顧自的將秦淮茹送到他屋裏。

按當時的情況,秦淮茹也是一臉的不情願。

隻不過最後覺得自己條件不錯,比賈家不知道好多少倍,所以幹脆直接選擇跟自己過日子!

她誠心誠意的主動,自己也不介意跟她在一起。

反正剛開始也想著把它弄成自己的老婆。

果然一說到這件事,賈張氏就氣的不行。

她因為秦淮茹,不僅生氣,而且又被兒子罵了一頓。

最後還是好說歹說才讓他不跟自己生氣。

現在被他提到,賈張氏直接氣的想要咬人!

“啊!”她生氣的怒吼一聲,然後就將手掌弄成爪子狀,想要上前抓蘇澤。

“蘇澤,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短命鬼,說什麽屁話!

你們兩個沒羞沒臊的在一起,剛見麵就住一起,真是不覺得丟臉。”

“那能怎麽辦呢?誰讓你們剛開始沒帶著人家寫證明?這不是活該嗎?”

蘇澤說完之後,隻是歪著頭笑了一下。

再也沒有管她是什麽樣的反應,而是直接走開回到自己的工位。

賈張氏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啊!蘇澤你這個小畜生,你就是個短命鬼,趕緊死吧!

你死了,你家的東西都是我的,房子還有錢!我直接給你扔外麵,埋都不埋你。”

賈張氏將邪惡想法揮發到極致,壓根不想讓蘇澤有一些好過。

恨不得他下一秒就直接雙眼一黑倒在地上。

隻是這些終究是幻想,蘇澤非但沒啥事,甚至幹活越來越起勁。

“這個小兔崽子。”

易忠海見狀,苦口婆心道:“福雲媳婦,你現在也不用對蘇澤有這麽大的成見,他這個孩子也沒幹啥。”

他以為這件事沒啥,可是賈張氏好像一直都在計較。

真是越計較的人,越是不會輕鬆。

“老易,你說蘇澤這小子咋就不能死呢?上次他都淋了這麽大的雨,都沒死成。”

“你這咋還希望人家死呢?一個人活著都已經夠難了。”

易忠海對蘇澤家的財產沒啥想法,所以覺得大家還是善良一點比較好。

而蘇澤對現在的易忠海也沒啥感覺膈應的,畢竟他對自己沒任何敵意。

每個人都是,隻要別把敵意表明的太明顯,他都可以當做沒事。

“我不管,我就是想他趕緊死了算了。”

“哎,你還是別總糾結這有的沒的了。”

易忠海連連搖頭,背負著雙手離開了。

下班回到家。

四合院。

中院。

秦淮茹正好在外麵刷東西,看到蘇澤後便將雙手在圍裙上蹭了蹭水分,接過他手裏的東西。

“哥,你回來了,趕緊洗洗手吃飯吧,都做好了。”

這一幕自然被賈張氏看的清楚,亦是覺得刺眼。

這些本來都該屬於自己兒子的!

可惜這個死女人就是心眼孬,竟然直接因為些小恩小惠,就跟其他男人跑了。

“秦淮茹,你這麽盡心盡力的對他,他給你買縫紉機嗎?

過了我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說到這,秦淮茹可就不伺候了。

縫紉機?

你們是說買了。

可是一直沒動頭啊。

整天斤斤計較!

還不如給點小恩小惠。

“你們要是想給,早就給了,我看你們也沒想給。

再說了,哥給我的可不是小恩小惠,比你們家給的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蘇澤看著兩個女人吵得差不多,這才幽幽開口。

“淮茹,回家吃飯,別跟心理有毛病的孤寡老人廢話,要不然是給她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