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蘇澤:我可以吃你的白事宴!
“那你現在後悔也沒啥用,人家兩人已經有了街道辦給的證明,算是正常夫妻。
你要是再摻和,那不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做出這種決定呢?”
易忠海苦口婆心的說道。
說起來就算他現在說這樣的話,也沒什麽用。
就像話裏說的那樣。
人家既然有了證明,那就什麽都不怕。
正常夫妻過日子,別人摻和,那就是別人的不對。
“老易,你在訓我嗎?你可不夠資格。
我一點都不覺得虧,能從這樣一件事上看出來秦淮茹不是一個忠心的丫頭,這比結婚後發現好得多。”
賈張氏嘴硬道。
其實這些不過是他的自我催眠罷了。
如果按照幹活的利落程度,以及聽話的性格上,秦淮茹的確算得上不錯的人選。
雖然她看著瘦,但是隻要後麵吃的多,體態豐腴,絕對是個生男孩子的好料
她就是想給賈東旭找個,能生孫子的媳婦,以後養老都不是問題。
“既然你都想這麽開了,為什麽還覺得他是炫耀?”
“你能不能別說話了?我現在看到他都覺得氣人。”
賈張氏怎麽可能不生氣?
他們養了幾天的人,到頭來讓他給拐走了。
易忠海沒有再多問。
他也都能夠看得出來,哪有什麽不生氣。
隻不過是在強撐著罷了。
“蘇澤,這次的鉗工比賽你要參加不?
隻要是三級功以上的都可以參加,而且參加就有參與獎。”
劉叔熱誠的問道。
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夠參加這種比賽。
就算拿不到一等獎,隨便參與一下,鞏固之前學到的知識也不錯。
隨後想到一件事,他又繼續往他的耳邊貼了一下。
輕聲說道:
“而且過段時間有了技術等級考核,如果你參與的話,加上你本來的過硬技術,升級的話肯定不難。”
他知道蘇澤現在的技術,想要升成四級工人,肯定不是問題。
而且有個獎勵加持,結果必然更不錯。
“肯定參加,而且我可是奔著第一名去的。”
“喲,你這小子野心挺大呀,第一名可不好拿。
你也知道這次的第一名獎勵特殊,盯著這東西的人多著呢。
估計啊,都得被那些高級工人拿到!你師傅我都不敢想。”
劉叔衝他比起了大拇指。
主要是完全沒想到他參加比賽的第一要素,竟然就是冠軍的獎勵!
不過他也沒在看不起,隻是想要表明競爭很激烈。
畢竟在名義上來說,蘇澤隻是一個三級的工人,剛在廠裏工作了一年。
而上麵會參賽的,很有可能會有七級乃至八級的工人。
如果他們想要,自然也是為了稀有獎勵。
劉叔沒想著徹底的把他的參賽想法,扼殺在搖籃中。
而是給予他鼓勵。
“不過既然你有這個衝勁,有這個奔頭,這就是極好的!
那趁著這段時間,我把我能教給你的全給你說一遍。
隻要你肯學!”
他完全支持蘇澤的決定。
蘇澤鄭重的點了點頭,“那我可就要把你的知識全部吸取過來了。”
說起來他還挺喜歡劉叔叔的這段話,因為他從剛開始知道自己參加比賽就是為了冠軍獎勵的時候,不是質疑,不是嘲笑,而是對他充滿信心。
這種老師上哪裏找?
有的時候人需要的不是現實能力的機會,而是別人的認可。
這裏麵蘊含著極大的能量。
不過他們的對話自然也就到了賈張氏的耳朵裏。
她並不明白這場比賽的含義,隻知道獎勵有蘇澤想要的東西。
不過,又聽說他的對手比他強的多著呢,便開始冷嘲熱諷。
“蘇澤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他是覺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想著別人都讓著他?
還不夠晦氣的呢。
還想要這獎勵,能拿得到嗎他?”
“對他來說的確挺難的,那麽多高級工都盯著呢。”
易忠海說道。
他也是盯上了這一塊合金銅,所以準備報名參加比賽。
賈張氏也被這句話提起了興趣。
“那你這麽說的話,這個東西的價值不低,很值錢嗎?”
賈張氏不懂這些東西對他們的含義,隻在乎是否值錢,畢竟這年頭錢才是王道。
沒有錢的話寸步難行,吃飯都吃不好。
當然,這也是當代人民都在想的話題。
誰不想著吃好吃飽?
“是挺特殊的,算是一個比較罕見的材料。”
“那你參加嗎?”
“參加,不過我可沒信心拿到冠軍。”
“那你拿唄,你也算是個六級工人,手下的徒弟都帶了幾個,不拿獎豈不是要丟臉。”
易忠海被她這話說的屬實心裏不舒服。
這是看得起他,還是在貶低他?
反正他是沒聽出來什麽好意味。
隻能平淡回答:“那也有其他的工人參加,我又不是獨一份。”
其實他也看得出來,賈張氏在想些什麽。
她肯定是想等自己拿到了獎勵之後,然後用各種手段把東西要回去換錢。
可是裁判又不是自己,他也沒有這麽大信心拿到最高評分。
“那你努點力就是了,反正我是不覺得蘇澤那個混小子能夠拿到。”
“哎,行了,別說了,趕緊幹活吧,昨天教給你的手藝還記得嗎?”
……
午飯時間到。
又是熟悉的廣播音樂。
隻不過這次播報的是比賽報名事情,比賽分不同場次,在十個工作日內完成。
因為廠裏工人的工種不同,所以分了好幾個類型。
再加上有初賽,二分賽和決賽,且不能耽誤正常工作量。
所以時間就比較長。
蘇澤倒是不在意,直指冠軍就好。
他下午就填了報名申請表,把表格交給車間主任後,就迎麵撞上了晦氣之神賈張氏!
“喲,你這個沒多長時間可活的短命鬼還想著比賽呢?
能活到那時候不?”
蘇澤看了看周邊正在忙活的人,沒想著跟她玩白蓮那一套。
而是稍微往前探身子,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可有勞你費心了,反正我是能吃的上你喪飯的,就是不知道你兒子有沒有那個給你大辦特辦的孝心。”
他說完之後又微微一笑。
眼神在他身邊,沒離開就等著看她的反應!
果然,賈張氏氣的瞪大雙眼。
捂著心髒的位置急促呼吸,左手指著他:“蘇澤,你!”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