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幹一場

通過按摩讓人的身體到達一個爽點,是生理所決定的。

人餓了必須吃飯,生病了要吃藥。

當爽點到達時,不是人為能抑製住的,這就是王牌技師張元青的能力。

“爹!”

“爹!”

金元寶腦袋隻剩酥麻,沒了思考能力。

當金元寶喊爹的時候,紅杏樓的其他姑娘都驚呆了。

金元寶身子最差,脾氣也最差,竟然會服軟。

最為震驚的是柳月娥,她最明白金元寶的性格,平時連她的話都不聽。

張元青要對方低頭的結果已經達到,雙手放在對方的胯部,五根手指頭呈鷹爪,用力往下扒拉。

從胯部帶著那股酥麻,一直來到腳趾。

“哦喔——噢!”

透了!

金元寶的身子向上拱起,好似搖搖欲墜的石拱橋。

肥胖的手指繃直了,全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在顫抖,爽到了極點。

張元青拍拍手,扯起嘴角:“下一位。”

金元寶的反應令其他姑娘又害怕又向往。

害怕的是自己也在人前漏出囧樣,向往的是那種神秘的熟悉感覺。

“姐妹們,咱們這行還怕什麽。”

“我來。”

一位身材不錯的婦人落落大方坐在長條登上:“奴家如煙,小公子盡管放馬過來。”

如煙的身子屬於較瘦的,這類的體型的敏感源特別多,耳垂,嘴角,兔尖,小臀。

張元青下手的力道變輕,指尖順著如煙晶瑩的耳朵上下磨蹭,力道如柳枝拂過皮膚。

癢癢的,麻麻的,又令人感覺輕鬆自在。

如煙嚶嚀一聲,主動卻貼近張元青炙熱的手掌,就像溫順的貓咪。

張元青的指頭從耳垂滑到下巴,撥弄了兩下,讓微風拂麵的感覺來的更加強烈。

“嗯嚀!”

如煙的手指摳著長條凳,發出貓磨爪子的聲音,身子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張元青的手指繼續移動,順著如煙綺羅裙的衣襟滑到胸口的位置。

“噢哦……。”

舒服的感覺逐漸來到一個臨界點,如煙的雙腿繃緊了,已經快要不能自己。

“如煙是怎麽了?泥腿子的手都摸乃子了。”

“平時,那些老頭碰一下都不成,如今倒是放開了。”

“就是個騷蹄子,今天終於原形畢露了。”

風月場所的女子都很嘴毒,想到什麽就說出來,從不掩飾。

張元青的手剛要從如煙衣領中拿出來,被如煙隔著衣服攥住。

“爹。”

“嗬嗬。”

張元青發出一聲輕笑,再次攀上高峰,手掌乾坤挪移,手指靈活如蛇。

如煙大口喘氣,喘氣聲落入紅杏樓每個女子的耳中。

啪嗒!

如煙身子忽然往後,掉在了地板上,後背的疼痛與身子的爽感結合,直接衝上雲霄。

“噢——!”

張元青讓開身子,摔的這下是他特別設計的。

既然是金牌技師,就有自己的特別之處。

他為客人服務,會針對每個人的體型和性格,手法從來不重樣。

“下一個,誰來。”

其他姑娘輪番上陣,樓中的女子呻吟聲此起彼伏。

紅杏樓門口剛好停下一輛馬車,馬車中的婦人穿著顏色鮮豔的宮裝,漏出濃妝豔抹的臉。

“紅杏樓生意挺紅火啊!”

更在馬車邊的丫鬟捂嘴偷笑:“於媽媽,紅杏樓能有什麽生意,不過一群老女人。”

於紫瓊笑嗬嗬下了馬車:“我去瞧瞧裏麵做啥呢!”

進了門,於紫瓊發覺紅杏樓的姑娘東倒西歪的發抖,有個泥腿子蹲在地上按腳。

“嗬嗬嗬,柳姐姐好雅興啊,不用做生意的?專門請個泥腿子按腳。”

“見過洗腳,還沒見過按腳的。”

看見有外人來,張元青收了手:“你是?”

柳月娥立刻扶著椅子站起來:“我們紅杏樓怎麽著,不用你管。”

張元青明白了,對方應該是其他青樓的老媽子。

“柳姐姐,都做這一行了,還掙不著銀子,說出去被人笑話。”

“掙不著銀子就算了,還要專門請人過來花銀子。”

“嗬嗬嗬嗬。”於紫瓊笑得前仰後合,以為張元青是專門被請過來修腳的。

“還請個泥腿子,哈哈哈。”

柳月娥被氣的臉色鐵青:“我的紅杏樓咋樣不用你說三道四,你出去。”

“柳姐姐,別生氣呀。你要實在不知道怎麽做生意,去我的快活林瞅瞅。”

“你我是姐妹,別客氣。”

快活林和紅杏樓在同一條街,平時客人都往快活林走,紅杏樓根本沒有什麽人關注。

張元青盯著囂張的於紫瓊:“掌櫃的,能不能與你打個賭?”

柳月娥站在張元青身後,擠出一絲冷笑:“現在紅杏樓,他做主。”

於紫瓊撇了一眼張元青:“你想賭什麽?”

“一個月後,紅杏樓的客人多過快活林。”

聽見張元青不自量力的話,於紫瓊笑彎了腰,紅杏樓的名聲早就臭了。

平時也就幾個老叟會來光顧。

於紫瓊笑著說:“如果紅杏樓真的比快活林生意好,那我的快活林不用開了。”

張元青的目光咄咄逼人:“好啊,那快活林就別開了。”

“那你輸了呢!”於紫瓊笑容變得陰險:“你拿什麽給我?”

柳月娥一下驚醒了,張元青的按摩手法能讓人欲仙欲死,可紅杏樓名聲臭了是仁化縣有目共睹的。

一個月後,張元青大不了走人,屎盆子就會扣在她頭上。

“還是別賭了。”

於紫瓊聽到柳月娥怕了,笑得更加大聲,朝張元青拋個媚眼:“你穿的不行,姿色倒是不錯。”

“你輸了,就來做我的麵首,一輩子不得離開快活林。”

張元青扯起嘴角:“好,立字據。”

雙方立了字據,又找了街上的裏正做保人,一契兩份,雙方各持一份。

有了字據就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打賭,對方不履行賭約,是可以上衙門提告的。

於紫瓊臨走前晃了晃手中契約:“一個月。”

不用花費一個銅板,白得一個麵首,於紫瓊心裏很是舒坦。

張元青也樂嗬嗬笑了:“一個月。”

“這可是你自己與於鴇子的書契,和紅杏樓沒有任何關係。”

於紫瓊走後,柳月娥趕緊撇清關係,生怕到時候張元青訛上她。

張元青灑脫的笑了:“你就這麽不相信紅杏樓?”

柳月娥實在笑不出聲,這些年紅杏樓的名聲越來越臭,生意全被快活林吸走。

來自名聲的差距,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彌補的。

張元青站在桌子上,俯視一圈被他征服的姑娘們。

“剛才你們都叫了我一聲爹,我就是你們以後的老爹。”

“看看你們自己,臉上塗著最便宜的胭脂俗粉,身上的裙子被洗成了孝服。”

“你們想永遠過這樣的日子嗎?”

還沒等有人回話,張元青自己回答了:“不想,誰也不會喜歡像老鼠一樣的生活。”

“現在,你們就有一個改變人生的機會,我的本事你們都曉得了。”

“這段時間,我會全交給你們,能學多少靠你們自己。”

站在高處的張元青,看見下麵的姑娘們眼中有茫然,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開始畫大餅。

“跟著老爹,不會缺你們花的銀子。”

“總有一天,你們每個人都穿著錦衣華服,坐在八匹馬拉的馬車上。”

“不再是你們侍奉男人,而是反過來,那些男人伺候你們。”

“曾經欺負過你們的人,一個個抬著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你們的馬車路過。”

張元青的這些話不止是對紅杏樓的姑娘說,也是對他自己說。

最多三年,他要在大明開一百家洗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