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圍剿綠山軍

“張將軍,能不能在我討伐綠山軍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陸豐有些頭疼,現在他身邊可用的將領隻有管亥一個,魯肅現在在濮陽城不能抽身,李典樂進負責東郡的防衛事務,現在他想要討伐綠山軍,能協助夠統領軍隊的將領確實蠻少的。

張郃有些為難,他本想現在就離開去遊曆,但是麵對著陸豐真誠的請求,他竟然無法拒絕。

“反正隻是協助一下而已,又不是投靠……”張郃心裏默默地想著,臉上的尷尬之色一掃而光,“既然陸太守要求,那儁乂怎麽能推脫呢!”畢竟是一名武將,對於統率軍隊還是會讓他心動的。

“那太好了,”陸豐本來隻是抱著嚐試的心態去問一下張郃的,對於張郃答不答應實在沒有底。

“那這次的討伐戰就交給張將軍指揮了,我的八千焱軍就交給張將軍來統領了,畢竟我沒有和你那樣豐富的作戰經驗,我也可以在一旁學習揣摩一下你的用兵之法,我會帶領三千赤焰軍在一旁協助你的。”事實上陸豐也明白張郃的用兵的嫻熟和老練自己是遠遠比不上的,自己也正好在一邊學習。

這讓張郃有些難以相信了,他隻是以為陸豐會讓他率領一小部分的軍隊而已,沒有想到陸豐讓他來指揮這次的討伐。

“這……”陸豐的信任還是讓張郃感激的,“ 儁乂會全力以赴的。”

“嗖嗖嗖。”兩邊的密林中都射出一大片帶火的箭矢,將地麵灑著的黑油點燃,呼嘯地燃起了大火,大風的天氣扇動著火勢蔓延。

那些不知道自己正站在黑油上的賊寇士卒一下子被突然冒起的熊熊大火包圍,火舌毫不留情地將它身上站著的士卒吞噬。

“啊……”火海中許多士兵在掙紮,用在地上打滾的方式企圖撲滅身上的火焰,卻沾上了更多的黑油導致火焰更加旺盛,到處是逃避的士卒,也到處是著了火的火人在無力掙紮,慘叫著跑動了一會後跌倒在地,林中一旁騷亂。

“主公,這樣子,會不會太殘忍了點?”管亥望著那些在火海中掙紮的敵寇和聽著那些慘叫聲,眼中浮現出一些不忍。

“你還記得張家莊的慘狀嗎?”陸豐並沒有憐憫那些在火海中的盜匪的意思,“他們該這樣痛苦地死去……”

張家莊是在聊城範圍內的一個偏遠的山莊,這裏雖然偏僻落後,可是這裏生活的百姓卻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安逸充實,沒有外人的打擾下就像一片樂土。

可是這一切都被突然闖入的綠山軍打破了。

他們將十歲以上的男子全部驅趕到一塊空地,讓他們在那裏一起動手先挖一個大坑,等大坑被挖好後把他們全部驅趕下去,用他們挖的坑來活埋他們自己。

更有一些綠山軍盜匪將燃油倒下大坑,將火把拋下去將坑中的百姓活活燒死,而盜匪卻十分享受從坑傳出來回**在四周的垂死的**聲和慘叫聲,甚至還笑著對坑裏的人指指點點,對那些企圖爬上來的百姓實行射殺,最後等待火焰將那些被趕下大坑的百姓全部吞沒。

他們甚至將一些百姓來供他們玩樂,拿繩子套住他們的脖子,高高吊起,打賭哪一個可以最後一個死去。

而那些婦女全部都被盜匪**,被盜匪用來發泄欲火,她們很多人在承受了數十個盜匪的欲火後不堪重負地死去,少部分沒有立即死去的也被盜匪殺死在**,許多婦女下身血肉模糊,在痛苦中死去。

而那些小孩子他們都會帶回山寨,當成奴隸來飼養,肆意打罵,等他們長大後依舊在山寨裏地位底下,幹最苦最累的活,而女性則會變成盜匪的泄欲工具。

當陸豐等人經過張家莊的時候,這裏正在被大火焚燒著,慢慢化成了一片廢墟,可是這裏遺落著的屍體的慘狀讓陸豐等人的拳頭都不由得握緊了,這些屍骸的死狀都很痛苦,臉上的表情也是痛苦的猙獰之狀。

他們在一個水缸中發現了一個十幾歲的幸存者小孩,小孩子臉色蒼白,像丟了魂魄一樣,精神上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在目睹了所有過程的他當場被嚇暈在水缸裏。

在小孩子的複述當時的情景的時候更加深刻的體會到綠山軍的喪盡天良。

而這樣的場景並不僅僅在張家莊上演。

而現在綠山軍的盜匪也在嚐試被大火焚燒吞噬的滋味。

陸豐沒有同情這些盜匪,“獵鷹團呈上來的消息裏說,在綠山軍中,每一個人手裏都至少有兩條人命,他們被挑選進入軍隊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去屠殺一個百姓,將他們的頭顱拿回來,在這樣一個凶殘的盜匪幫中沒有一個是需要我們手下留情的,而且我也不準備收編他們,他們隻會得到一個下場,死!”

沒有人注意到陸豐眼中的殺意,已經變得異常濃鬱。

“我們是時候該出擊了,林子中大火包圍的隻是四千盜匪,我們該去會會所謂的綠山軍的精銳騎兵了。”陸豐臉色有些寒霜。

“噠噠噠……”騎兵整齊劃一地跟隨在陸豐身後,一齊衝向了綠山軍的騎兵所在。

“消滅來敵!”一名魁梧的大漢揮舞著一把大斧頭,衝著陸豐發出了咆哮,臉上的一條刀疤不斷隨著他的表情的變動而扭曲,也率領騎兵狠狠地撞向陸豐。

兩隊騎兵快速接近,馬匹上的騎兵明晃晃的槍芒泛著寒光,這樣的速度衝擊下,撞上槍尖上的人會直接變成串葫蘆,被紮穿。

兩軍相撞擊在一起,雙方都有士卒從馬匹上跌落,有的人直接被戳穿身體,軟綿綿地倒癱在地,有的人隻是被撞下馬背,但後麵衝上來的騎兵的馬蹄直接踏在他的身上了。

盤龍槍在陸豐手中猶如一條遊龍,直接削斷了那些直刺而來的長矛,“死!”陸豐的語氣也像冰塊一樣寒冷,身上濃鬱的殺戮之氣壓迫著靠近的騎兵的身驅,盤龍槍探過一排士卒的胸口,然後帶著衝擊的勁頭狠狠地紮進敵寇騎兵的首領的胸口,像提起破麻袋一樣甩進人群裏,砸倒了一片騎兵從馬背上跌落,壯漢手裏的大斧也甩飛進綠山軍騎兵中,削飛了一個騎兵的手臂和他的坐騎的腦袋,沒有頭的馬匹還帶著衝擊過來的餘力往前奔跑了一段距離,才無力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