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過陰

“那我幫你擼?我隻要遺留的小東西就行。”

此時的劉寡婦無比嬌媚,姣好的身材此時顯得無比火辣,仿佛可以將我的身體點燃一般。

我猛地推開劉寡婦,感覺自己的小弟弟此時已經有些昂首挺胸的跡象了。

這劉寡婦真是瘋了,居然想要讓我做那種事情。

不行,回去我就告訴楊道長,這事我幹不了了,愛誰幫他幹誰幹。

當我頭也不回逃也似地跑出劉寡婦的房間時發現此時的天已經蒙蒙亮了,看一眼手表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

突然一道身影徑直地走到我麵前,我借著已經蒙蒙亮的天色隱約看清來人的麵貌。

那是蕭老頭!

我看著走到顫顫巍巍搖搖晃晃的蕭老頭,我連忙走上前去扶住他。

剛扶穩他我就問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傳來,我朝他的身上一看,心髒有那麽一瞬仿佛停跳了一般。

蕭老頭此時居然滿身鮮血!

“蕭前輩您這是?”

我不禁大驚失色,就這麽幾個小時的功夫,蕭老頭是怎麽搞成這樣的?

“別說廢話,劉寡婦那邊的事搞定沒?”

蕭老頭的聲音很虛弱,但中氣還是很足,這讓我稍微放下了心。

“還……還沒。”

我不知道該怎麽跟蕭老頭說,畢竟這件事實在是換做誰都想到會進展到這種地步。

“還沒?”

蕭老頭聲音突然一提。

而我剛想說什麽,然而話還沒說出來,卻是一道勁風襲來。

“啪!”

我當時就懵了,捂著臉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蕭老頭居然扇了我一巴掌!

這讓我根本想不到,往常那個嘻嘻哈哈,平易近人的蕭老頭居然會扇我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梁思幽是個什麽樣的人,這麽點事你都辦不好,你讓我怎麽把你爹托付給我的事托付給你?”

“我爹?”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但心中卻是沒有多大對蕭老頭的怨氣。

對,我就是廢,這麽大點的事辦不好。可這跟我爹有什麽關係?

而一旁的蕭老頭可能對扇了我一巴掌感覺有些衝動。

他傻愣愣地被我扶持著站在原地,也有些懵逼地看著我。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攙扶著他往回走去。

那裏正是劉寡婦的房間。

我沒有跟蕭老頭解釋我為什麽沒有把事情辦好,更沒有問他是怎麽搞成這樣的。

而是一路沉默攙扶著他走到了劉寡婦的房間門前,一把把門推開了。

“回心轉意了?”

劉寡婦已經把衣服穿好了,背對著我坐在椅子上,聲音依舊如往常一般平淡無奇。

不過很快地她就發現了我身份攙扶著的蕭老頭,猛地回過頭來盯著蕭老頭的滿身傷勢。

這次她的聲音變得有些驚奇不安起來了。

“楊利呢?”

“我們破了梁思幽的局,但是楊利他右胳膊被廢,我也被梁思幽打成重傷,苟且偷生回來的。”

蕭老頭淒慘一笑,聲音中帶著哀傷。

“梁思幽他沒這麽大能耐不出這樣的局來,他背後有一個大仙。”

“大仙?”

我驚疑地重複了蕭老頭的話一遍,隻感覺心中不可思議。

大仙這種級別的大佬都要出現了?

“劉薌,我知道你對這個小兄弟身上的鬼命有所企圖,但事不宜遲我勸你還是早些按照楊利的話做,否則我師傅改變了想法我們誰都走不了!”

蕭老頭雖然傷勢嚴重,但卻是氣勢逼人。

我轉過頭看向劉寡婦,發現她此時也很糾結,但很快她就點點頭表示讚同。

“那就開始吧。我得離這裏遠點,一**氣太重我這身子骨可受不了。

我想扶著蕭老頭出去,但被蕭老頭拒絕了,隻好站在原地目送著他顫顫巍巍地離開。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早上六點了,我不禁疑惑地問道。

“這過陰難道不是隻有三更半夜才可以嗎?難道現在這即將亮天了也可以?”

“那是正常情況,現在非正常情況下哪有那麽多顧慮。不過在我過陰的時候你一定要看住我床下的倆隻鞋。千萬千萬不能讓它們倆隻全翻過來。否則我就永遠回不來了。”

劉寡婦聲音雖然很平緩,但語調卻有些快。很顯然她有些緊張。

我心中鄙夷一笑。

出事那也是你自己作的。

本應該在淩晨的時候來過陰卻是偏不,一次一次地過分要求硬生生把時間拖到了現在,而如今狗急跳牆不得已之下還得冒著危險去過陰。

你說她是不是作的?

劉寡婦在說完這句話後就躺在了**,一雙鞋被她立立正正地擺在床尾,隨後她就這樣閉上了雙眼。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劉寡婦,但那劉寡婦卻始終一動未動,就像是僧人坐化了一般。

要不是我知道她是在過陰,我都以為她睡著了。

突然間,劉寡婦的右手食指動了一下,這動作雖然不起眼,但依舊是被緊盯著劉寡婦的我發現了。

隻是劉寡婦這一動卻是牽起了我的心髒都要提到了嗓子眼。渾身都跟著她這輕輕的一個動作牽動著渾身緊繃。

緊接著,劉寡婦就在我震驚的目光中,身體開始劇烈的扭曲,扭出了一個驚人的不似人類身體可以做出的弧度。

隨後劉寡婦那雙眼睛猛地睜開,隻是那雙眼眸裏,卻是沒有絲毫的神采,空洞洞的,就像一個死人的眼睛。

不過這樣就算了,但那雙空洞的眼球卻是在那眼眶中滴溜溜地打轉,實在是詭異極了!

劉寡婦直挺挺地躺在**,猛地一激靈後就這樣身體不打彎地坐了起來,那一雙詭異的雙眼離得我又近了幾分,嚇得我連忙倒退幾步。

“過陰我來有何事?”

一個冰冷無情的男人聲音毫無征兆地從劉寡婦的口裏響起。

這聲音冷酷地讓我在這六月下的天氣種無故地打了一個冷戰,渾身發自內心地感覺寒冷。

這聲音聽在我耳中就仿佛是地獄索命的惡鬼,輕輕吟唱著死亡的聖歌一般,在一步步地誘導著世人犯罪。

緊接著,又是那道冰冷的男聲從劉寡婦口裏傳來。

“白,你看他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