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禦獸之符

寧肯被開水燙死,也絕不能讓狗分食!

眼見一群狼狗向我撲來,我毅然扭過頭去,跳進了滾開的鍋裏。

臨死前,我恨恨看向了錢教授,還有那個臉上帶痞子的漢奸,下輩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撲的一聲,水花四濺。

那,可是開水,我以為我必死無疑,可讓我意外的是,我沒死。

不但沒死,就覺得大鍋裏的開水溫度正好,燙得我好舒服,好想洗個熱水澡。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感覺那水並不燙。

可是不燙那是不可能的,水花明明翻著,咕嘟嘟的冒著熱氣。

丁銳兄弟倆的屍體,早就煮成了白肉,肉爛骨離。

滾水中含泛著油花,甭提多惡心了。

可是我怎麽沒事兒呢?

來不及想這些,靈機一動,趕緊浮在水花上,佯裝死去。

緊跟著,龜田開始訓話,聲色俱厲:“你們的,誰敢再挑戰大日本皇軍的權威,這,就是下場,死啦死啦的喲!”

旁邊還有錢教授,像哈巴狗一樣翻譯:

“聽到了沒有,太君說了,敢跟日本皇軍過不去,把你們全殺了,有的是人!”

勞工們都難過的低下了頭。

沒一會兒,我被人打撈起,和丁銳兄弟倆的屍體一並扔進了狗圈。

那倆人的屍身瞬間被狼狗四分五裂,我哪見過這場麵,忙把臉偏向一邊。

眼角的餘光見那幾個漢奸,日本兵哈哈大笑一陣,也就都離開了。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天都黑了,我才敢慢慢爬起,讓我奇異的是,那些狼狗根本不敢靠近我,更別提咬我了。

有幾隻膽大的,跑到我腳下嗅了嗅,趕緊跑開,好像非常害怕我似的。

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看了看狗圈裏幾十條大狼狗,個個吐著猩紅的舌頭,對我卻沒有惡意。

再看看狗圈裏已經被這些狼狗撕成碎片的丁銳兄弟倆,我怎麽會沒事兒?

按說這些狼狗都吃慣了人肉,一聞到人的味道,嘴角不住的流下涎水。

吃掉了那兩個人,卻不敢來動我,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忽然我一摸口袋,就怕我遺失了,穿越之前師傅給我的靈符。

幸虧還在,連忙從口袋裏掏出,剛一掏出就覺得這靈符亮光大盛。

就見那群凶惡的狼狗,竟然全部都乖巧的匍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此場景實在是讓我太意外了。

穿過來時師傅也沒告過我,這玩意兒到底管什麽用,如今看來,可能就是因為這件靈符,救了我的命。

我拿著這靈符翻過來複過去仔細看,忽然在背麵上看見一行字,寶物天成,能禦萬獸!

能禦萬獸,我瞬間有點明白過來了,不就是憑借這個東西,可以駕奴野獸。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好多了,我連忙拿著那靈符朝我麵前,最大的一狼狗一晃。

接下來奇跡發生了。

那隻大狼狗跪趴在地上匍匐著過來,兩隻耳朵敷敷貼貼的貼在腦後,樣子恭順極了。

真的難以想象,剛才還在吃人肉的大狼狗,居然在我麵前如此乖巧。

我大著膽子摸了摸它的頭,這家夥似乎很開心,瘋狂的搖著尾巴。

靠,日本人的狼狗居然也聽我的話。

師傅曾經告誡過我,我穿到這裏不會有任何的法力,但我有靈符啊。

可是這靈符我還有點不太會用,眼見這大狼狗匍匐在我的麵前,可我不知道該怎麽命令它。

我還心想,難道他是不是能夠聽懂我說的話?

可這都是日本來的大狼狗,按說隻能聽懂日語,中國話,它能聽懂嗎?

可我也不會說日語啊。

思來想去好像也沒別的辦法,就對那大狼狗說道:

“你們這群畜生,算起來吃了我們多少同胞的肉,要想贖罪,先給老子把那個日本軍官,還有那個臉上長痦子的漢奸,吃了!”

說來也怪,可能這隻大狼狗就是這群狼狗的頭,我話一說完,它站起來對那群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緊接著令人驚異的一幕發生了,這群狼狗,一下子撲到狗圈的門上,生拉硬拽,竟然把鐵絲咬開了,籬笆門一下子開了。

我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出來了,身後跟著一大群狼狗。

這麽明顯的舉動,當然驚動了附近站崗的哨兵。

壓根不用我多說,我手一指,幾隻大狼狗一下子,撲上去把那個日本兵撕碎了。

瞬間慘叫聲連連。

這一下驚動了整個場院的日本兵,探照燈紛紛亮起,瞬間如白晝一般。

我知道這玩意兒怎麽用後,根本不敢耽擱,打眼一望,這邊的狗圈一個挨著一個。

根本不用我費勁兒,隻要手一揮,馬上那狼狗和我,心有靈犀似的,上去就把那些狗圈的門紛紛咬開。

本來這些都是日本人養的軍犬,一個狗圈裏最少有幾十隻這樣的大狼狗。

上百個狗圈一下子湧出來將近上千隻狼犬,整個場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慘叫聲此起彼伏,好多日本哨兵,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葬身在狼狗的嘴下。

我心裏那個樂嗬,當時就撿起一把三八大蓋兒,卡拉一拉槍栓,直接上了膛。

就在這時機槍響了。

噠噠噠的機槍聲,瞬間掃倒一片狼狗。

媽的,竟然敢傷害我的狗狗,能饒他嗎?

我抬手就是一槍,砰的一槍,子彈直接貫穿了那機槍手的頭顱,屍體直接栽下了崗樓。

我看了看手中的三八大蓋兒,不能不說,這真是一把好槍。

槍聲清脆,又打得遠,再配上小爺我的槍法,真是絕配。

大概日本人也沒想到,這群狼狗都是我放出來的,更不可能想到,我會拿著槍,瞄準他們。

營地一共有四處崗樓,崗樓上有四個日本兵,猝不及防下,被我消滅了三個。

最後一個日本兵,發現了我,砰的一槍打來,居然有一隻大狼狗替我擋了槍。

不能不說,在這亂世的年頭,狗比人強啊。

這一幕大概被對麵的日本兵看見了,萬分驚愕之下,趕緊裝彈夾。

可我哪會給他機會,反手一槍,直接擊斃了對方。

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從各個營房裏一下子湧出,好多日本兵和漢奸。

警報聲,槍聲,哨聲,響成了一片。

先前那個日本軍官,赤著上身,哇啦啦的叫著,揮舞著長刀,一群漢奸趕緊跟上,其中就有那個臉上長痦子的家夥。

錢教授居然也在他們當中,這個背叛了我的家夥,我早恨他入骨。

很快,狼狗群大都被控製住了,好多被趕回了狼狗圈。

可他們沒想到,我早已悄悄的爬上了崗樓,重新扶起歪倒一邊的機槍。

這是一挺92重機槍,原理非常簡單,旁邊還放著子彈箱,哢拉一下一拉槍栓,塞進了彈鏈。

可那群家夥都在陰暗處,不大好瞄準,為了吸引他們,也是為了我的惡趣味,恰好旁邊有盞探照燈,直接轉過去對準的那個日本軍官。

雪亮的燈光照的,那家夥睜不開眼,那家夥越發氣的,哇啦哇啦的罵著:

“八嗄!”

一群日本兵,連同那群漢奸也紛紛聚在了那日本軍官身邊。

這討好的行為,一下子,更讓我有了把握。

那個帶頭的臉上長痦子的漢奸,大聲罵道:“你的,大大的不長眼!”

更讓我生氣的是,那錢教授還在一邊用日語翻譯,朝我哇啦哇啦的喊話。

我專門探出頭去,雪亮的探照燈下,錢教授終於看清了我的臉。

就見那家夥,滿臉驚恐,正要對旁邊那個日本軍官要說著什麽,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機槍響了!

暴雨一般的子彈,傾瀉而下,瞬間覆蓋了那群人。

一想到多日來,所見到的種種慘狀,我越發的惱怒,機槍的火焰,都把槍管燒得通紅。

沒有一個人能從我槍下逃生,有幾個妄圖逃跑,我一邊轉著探照燈,一邊找尋。

營地裏,所有能自由活動的人一定是敵人,勞工都鎖在窩棚裏出不來。

沒一會兒工夫,子彈打空了,整個營地屍橫遍野,直到確定沒一個活物,我才從崗樓上下來。

窩棚的鎖被我一槍打落,幾百個勞工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怔怔的看著我。

“你們自由了!”

我隻淡淡的對他們說道,內心深處百味雜陳。

一直以來,我覺得,在日軍的高壓統治下,勞工們應該團結一心對外。

可惜不是這樣!

其實,這營地的日本人並沒多少,漢奸占大多數,日本人正是靠這群漢奸維持整個營地的運轉。

而這群漢奸,大都是以前的勞工,正因為出賣同胞才被日本人選為監工。

怪不得大部分人毫無鬥誌,眼神裏永遠麻木不仁。

總有這樣的人出現在隊伍裏,日本人壓根兒不用親力親為,就能輕鬆統治。

漢奸,永遠是最可恨的人。

剛想到這兒,忽然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

我忙扭過頭來,卻見那女軍官親手擊斃一個勞工,嚇得其餘上百人動都不敢動,個個待在原地。

我再一看,女軍官身邊赫然就是那個錢教授,蒼白的臉,手哆哆嗦嗦的指著我:

“大佐閣下,就是那個人!”

那名女軍官,冷冷的看向我,正要舉起手槍瞄準我。

我哪給她那機會,端起三八大蓋,砰的一槍打過去。

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