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皇後送禮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武陵安心中思索了一下,最終便答應了下來。
武殷朔說到底也是他們家族的人,雖然說平日裏在家族裏麵被常人所不當人,但是發展之間的根基全部都是由家族所延伸出來的。
武殷朔如果真的脫離了他們家族,就等於說是放棄了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
這樣的代價無論誰都無法承擔,更何況是他那樣野心勃勃的人。
武陵安之所以非常厭惡自己的這個弟弟,其中之一就是因為他每次看到自己這個弟弟,總是會感覺到了有一絲威脅的氣息。
所以他在整個家族之中欺負武殷朔的次數是最多的。
“武殷朔,父親叫你立刻回去!”
“武殷朔,你給我出來!”
武陵安毫無形象的在蘇家大門口喊了起來。
蘇澤聽到對方的喊聲,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之中滿是失望。
對方這喊的方式完全沒有給武殷朔一點麵子,他要是武殷朔,恐怕會忍不住想要出來給自己這個兄長捅一刀子。
也難怪武殷朔對自己的家族會如此痛恨,但凡要換做一個人的話,早就已經開始放火燒大院了。
武陵安接連喊了好幾聲,都沒有答應,不信邪的繼續喊著。
然後在院子之中,武殷朔雙手握拳,眼神之中滿是仇恨。
能夠看到,指甲已經被他摳到了手心之中,流出來了點點血絲。
聽到外麵嘈雜的喊叫聲,飯桌上的其他人也是臉色非常難看,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蘇澤不要臉也就算了,畢竟他有這個資本。
武陵安算是個什麽東西?
憑什麽在他們蘇家的門口大喊大叫,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太子微微皺了下眉頭,最終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外麵看一看吧,到底是誰在外麵大喊大叫?”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因為他這個太子當作擔保,武陵安雖然是不敢繼續追究下去。
蘇景洪卻站起身來將太子殿下給攔了下來:“太子多慮了,我兒的性格太子應該非常清楚,武陵安現在多麽囂張,等會兒就會有多麽的狼狽,敬請期待就可以了。”
太子愣了一下,心中思索片刻,突然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索性坐下不再多管。
蘇家大院。
武陵安還準備繼續喊幾聲。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蘇澤直接麵無表情的走過來,抬起手臂直接扇了上去。
接連直接七個巴掌落在了武陵安的嘴上。
“剛才你總共喊了七聲,現在我還你七巴掌。”
“你憑什麽打我?”武陵安惱羞成怒,不自覺的將自己腰間的配劍給拔到了一半。
蘇澤卻嗬嗬一笑,看著對方說道:“如果你現在把你的劍拔出來的,那麽我就會以刺殺世子的名義,出手把你給解決掉。”
“我相信你應該非常清楚你有幾斤幾兩才對吧,別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
他將手放在了自己腰間的配劍,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聽到蘇澤的話,武陵安頓時臉色一片鐵青。
上次對方砍自己胸口的一刀,到現在為止還讓他曆曆在目。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如果不是對方留手的話,恐怕那一刀已經能夠把自己肚子給劈開。
“蘇澤,你不要囂張太久,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武陵安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逃不了好處,讓手下將杯子卸下來,就準備離開。
蘇澤卻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禮物還是拿去把太子定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拿過禮物了,皇後的這份禮物實在是太過於貴重,我蘇家承擔不起,還是拿回去為好。”
武陵安瞳孔一縮。
太子竟然也來參加蘇家家宴了,那他今晚不就是多此一舉嗎?
皇後今天之所以會來惡心蘇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並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經答應過要來參加蘇家家宴。
而蘇家家宴也從未說過要邀請皇帝親身過去,皇後自然而然的就以為這是蘇家不得寵的表現。
於是就順其自然的送出來這些杯子,惡心一下蘇家。
反正他身為婦女,就算是被皇帝知道了,也隻會當做是小女子的脾氣而已。
然後卻不曾想到他的殿下原來早就已經答應了參加蘇家家宴。
這就等於說他們今天晚上的安排完全就是多此一舉,反倒是顯得皇後有些呆逼。
“我們走著瞧!”
武陵安咬了咬牙,知道今天晚上出醜出大了。
“希望你們能夠堅持到那一天,不要讓我太過於失望。”
蘇澤冷笑著轉過身,回到了蘇府中。
院子當中沒有了外人打擾,氣氛明顯活躍了很多。
方叔倒也沒有繼續講故事,看樣子是打算等到蘇澤回來之後再繼續講。
蘇澤坐火車椅子上,笑著對旁邊的太子說道:“剛才武陵安過來說是奉皇後之命,送了兩馬車的禮品過來為我蘇家慶祝,看上去可是誠意滿滿。”
太子抿了一口酒,道:“這倒也算正常,母後最近做了很多事情,讓我父親不喜歡,他不知道很多事也正常。”
這也算不上是什麽秘密了。
皇後將手伸的太長,自然而然的代替皇帝做出一些決定,甚至將手放在了皇帝的權利上麵。
這種逾越的行為,肯定會引來皇帝的猜忌。
好歹這還隻是皇後,如果但凡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對皇帝懷疑死。
周武皇疑心極重,向來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我讓他們把禮物都帶回去了,整整兩把車的青銅杯子看起來倒是挺好看的,隻可惜寓意欠妥。”蘇澤笑著挑眉說道。
太子微微皺起眉頭:“如此以來,母後確實是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蘇澤擺擺手,舉起杯子:“今天晚上是我蘇家家宴也沒必要說這些,來喝了這杯酒,方叔繼續講故事吧。”
喝下這杯酒,蘇景洪笑著說道:“我兒在京城乃第一詩人,今天晚上都已經酒過半巡了,要是不說出個半句詩詞,怕是會受他人詬病。”
蘇澤無奈苦笑,知道又要讓自己作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