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發現
一頓飯畢，兩人又談到了案子上。想起秦嬌那件事也該有個線路，杜明明這裏又正好停滯不前，所以又約了小五見麵。
到了瀟瀟這裏，正當中午，雖然是私房菜館可是慕名而來的人也是有很多的。樓下幾乎坐滿了人，程會等人就去了樓頂。
沒坐了一會兒，小五呼哧呼哧的就上來了，看樣子應該在樓下替瀟瀟端了會兒盤子，因為手腳笨，又被瀟瀟攆上來的。
張若冰翹個二郎腿，“生意這麽好，你又有的賺了。”
“怎麽賺都是瀟瀟的，當初開店我可沒要一分股份的。”小五從旁邊抽了把椅子坐了過來。
“早點娶回家，過了門，你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你的。”張若冰調侃著，知道小五喜歡聽這些蜜裏調油的話。
“這不還沒表白了麽，”說到這小五還有些羞澀起來。
程會扯了扯嗓子，“秦嬌那兒有什麽新進展沒？”
小五和張若冰對了對眼，吐槽道，“看看，程老板又發話了，簡直比我還像個老幹部。”
一頓哈哈後，小五總算回歸正題，“經過查證，秦嬌是一年前到惠山醫院上班的，那時候是在一個小科室，任務不重，聽當時的護士說，秦嬌一開始還很正常，兩三個月以後就經常請假，也不多，就一天一天的請，每次都會開一些燒傷燙傷的藥，私下裏問說是家裏老人受傷要回去照顧，”
燒傷，聽到這，張若冰和程會想起了他們在護士長那裏看到的值班表和病人記錄，其中就有一個隔三差五燒傷的人，“還真有這麽倒黴的人？有沒有查到她家裏人說做什麽的？”
“都是農民，這是其一。其二，我們發現秦嬌出事的當晚她所住的利民小區確實停電了，不過檢查電路的時候發現似乎是有人故意破壞，並且她當晚是十二點就離開了醫院，和她說的在醫院過夜的事情對不上，”
“她說謊了？”張若冰道。
程會補充說，“也許她是真的想在醫院過夜，隻不過不得已離開。”
張若冰有些疑問，“不得已離開，這又是什麽鬼？”
小五道，“程會說的不錯，監控中心看到秦嬌出了醫院沒有朝大道走，而是去了大門左邊一個監控死角，不過因為燈光的原因我們以為可以看到地上的影子，也就是說有人在那裏等著她。”
若冰大驚，“影子？男的女的？”
“監控死角耶大哥，能看到一點影子就很不錯了好吧。”
程會又問，“有沒有找到第一案發現場？”
“這個嘛……沒有。”
這麽多天，連第一案發現場都沒找到，作為刑偵大隊，著實有些丟臉，小五自然也是不好意思說的。
“惠山小學，語文老師，和惠山醫院，住院部護士，你們覺得這兩者有什麽聯係？你剛剛說秦嬌的老家在哪裏？”
“秦嬌是平川鎮的，杜明明是玉泉鎮的，兩個鎮子一個東一個西。”這一層小五早就想過。
“前兩天我們去醫院看了記錄，這幾個月秦嬌有一個病人很奇怪，每隔幾天他就會去住院，也是燒傷。你在她的親戚裏有沒有找到叫劉軍的？”
私人偵探按理說是沒有政法機關的巡查權利的，可九號探所又不同尋常之處，所以即使小五心中不快，也不能拿這件事說事，“劉軍……她們一家子都是姓秦的，沒有劉姓。”
“這麽說，還真不是親戚關係了，”
張若冰說，“難道是情人？”
“總之這個姓劉的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據我的經驗，這個人一定是個關鍵。”查人這種事程會知道隻能交給警察局去做才事半功倍。
“嗯，對了，呂之青我放了，不過他交代了一件事，他說那天杜明明跳樓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學校宿舍樓看到了劉邢，因為學校裏晚上是不準外人進出的，杜明明也很守規矩，那是他第一次見劉邢進來，所以就悄悄跟了上去，看見他進去沒一會兒就慌慌張張的出來了，他隻好躲到了上麵的樓梯口，然後就聽到一陣聲響，由於走廊燈黑了所以也沒看見什麽，隻是後來見劉邢好像被什麽嚇到了跑了出去。”
經過小五這麽一說，程會和張若冰一下子就確定了早晨的猜測，那劉邢是碰到了凶手。
“我看他那麽害怕凶手找上他，你放了他出去，能到哪裏去。”程會道。
“回家了唄，我告訴他有什麽不對立馬聯係我。”小五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解決了呂之青心中的恐懼，但不知道如果真的出事的時候，打個電話還來不來得及。
不知不覺一壺茶也喝完了，也過了中午午餐的時間，瀟瀟忙完了拿著水壺上樓來，喜笑顏開的大老遠就聽見了她的聲音，“你們餓不餓啊，要吃什麽我親自去弄。”
小五趕緊站起來跑過去接過瀟瀟手裏的水壺，“忙完啦，來坐下休息休息。”
小五一邊說一邊將瀟瀟往椅子上拉，瀟瀟心中歡喜，臉上卻假裝無奈，忍不住笑道，“哎呀，你拽的我手疼。”
見兩個人你有情我有意的打情罵俏，程會和張若冰也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好像向來都是旁觀者清，“瀟瀟你就聽他的吧，坐下一起說說話。”張若冰道。
瀟瀟坐了會兒，覺得有些害羞，起身說要弄著酒菜給兄弟幾個，還說不能讓他們來這兒還餓著。
一頓功夫，一桌子菜，五菜一湯，齊全了，兄弟幾個本來就是真的餓了，慢慢吃了起來，席間，程會突然問道，“小五，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瀟瀟，難道你就不想趕緊和她結婚。”
“是啊，瀟瀟現在這裏這麽多客人，她也長的好，別哪天看中誰了，跟了別人，你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張若冰插上一句。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現在這個職業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尖上過日子，指不定哪天就劈了叉了，我不能拖累她。”小五從大學開始暗戀瀟瀟，直到現在，瀟瀟未嫁卻也27了，小五比她大些，也有28歲。
“你小子，總是想東想西，這要按我說，直接求婚。”張若冰大言不慚，都知道他在感情上大方直接，可正是因為敢愛敢恨的性格，所以身邊一個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