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棺材吃人
舒紀文也忍不住反駁。
“那也得等到出去再說了,如果我們三個都死在這個地方,那就什麽希望都沒有了。”
平江立刻瞪大了眼睛抗議。
“你能不能不說這些讓人聳人聽聞的,我們雖然經曆了一些危險,可是直到現在為止並沒有致命,我們三個也沒有受傷。”
“這難道不足以說明,我們的運氣太好了嗎?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應該保持樂觀,你這樣自己嚇自己,沒有碰到危險,你反而被自己給嚇死了。”
舒紀文眼神黯淡了下來,無奈的說道。
“這事還真的是有點不太好辦了,既然你這麽說,我們就隻能強打起精神,為了弄清楚秦川中的毒是不是蠱毒,我們隻能繼續深入了,看看主墓室裏麵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說了這麽一會話,我們覺得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體力消耗的太過巨大,隻是比剛才不那麽累了,比起剛剛進入到墓地的時候,身體狀況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但是為了探索清楚,我們沒有人管身體的勞累,而且此刻的狀況,也根本不允許我們繼續停留了。
我們三個人並肩小心翼翼的朝前走,終於進入了主墓室,見到了裏麵的棺材。
不得不說,這個南疆王的墓葬比丹鳳將軍還是有些不太一樣的,至少這裏沒有那麽多的棺材。
眼前隻有一口棺材,我們舉著火把往周圍查看,確定沒有更多的棺材,平江就想靠近,打算開棺。
舒紀文覺察到了他的企圖,立刻衝過去攔住了他。
“你幹什麽呀?”
平江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我還能幹什麽?我當然要把這個棺材打開了,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舒紀文斷然拒絕。
“你最好還是小心謹慎一點,難道你忘記了上次在丹鳳將軍的墓地中,棺材裏的僵屍了嗎?你對付那朵食人花已經開了好幾槍,身上帶的子彈相當有限。”
“萬一出現什麽狀況,我們連黑驢蹄子都沒有,應該如何應對,更何況如果棺材裏裝的是劇毒呢,你有沒有想起黃毛他們的慘死的樣子?”
這番話說的平江的臉色變了,本來已經伸出的手僵硬在當場,要伸出去也不是,要縮回來也不是。
舒紀文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略帶緩和的接著說道。
“我們真的不可以輕舉妄動,現在處境對我們相當不利,主要是我們沒有帶夠足夠的裝備,你這個樣子不是太冒險了嗎?”
說完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讓我幫著她說話,但是我和平江想的一樣,也想驗證棺材裏裝的是什麽。
舒紀文看到我不說話,頓時猜透了我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俗話說好奇害死貓,如果你們執意要打開棺材,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如果真的碰到了狀況,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平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同意,或者說我也反對,這幅棺材是萬萬不能打開的了。
我也把目光投向了他。
“你想好了嗎?如果棺材裏真的有危險,我們怎麽應對?”
平江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果我們是按照正常的路徑來的,我也會小心謹慎一點,但是你想一想,我們已經陷入了絕路了,打開棺材說不定會有意外發現。”
“我們還能從這裏逃出去,如果不打開,我們沒有食物,就隻有一隻狗,等我們把這條狗吃了,還能吃什麽呢?”
平江覺得這段話說的有些太長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接著往下說。
“還有你們不要忘記,我們連水壺都沒有帶,如果不盡快的找尋出路,我們很快就會在這裏餓死,渴死。”
這番話說出了我們真實的狀況,我們沒有辦法反駁。
舒紀文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承認,你說出了我們的處境,但是這不表示我們就該找死。”
平江不滿地反駁道。
“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如果我們不做出突破,很快就是死路一條了嗎?”
舒紀文發現無法說服平江,隻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我剛才也說了,如果你們做了決定,我是不會阻攔的。”
平江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我,眼睛中充滿了期待和問訊。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反正左右也是個死,還是打開棺材,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吧。”
得到了我的同意,平江滿意的笑了笑,伸手開棺。
棺材蓋打開了,什麽異常都沒有發生,我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我剛要結過舒紀文手中的火把,想照亮棺材的時候,忽然意外發生了。
平江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我們就看到了相當詭異的一幕,一個大活人居然在我們麵前消失了,我看到平江是被什麽詭異的力量拉近了棺材。
而與此同時,藤蔓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把棺材拉起來,朝著一棵樹幹中拖了過去。
我吃了一驚,立刻作出反應,注意上了那口棺材,但是人那有無濟於事,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讓棺材停下來。
舒紀文著急地大聲喊道。
“平江,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你快點回應。”
這句話剛一說完,那些藤蔓已經把棺材包裹在樹幹中,我們站在樹幹前麵,愁眉苦臉的歎氣。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意外了,我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我無法確定平江是不是還活著,但是隻要有一線生機,我們就不能把他留在這裏。
我們想辦法救人,但是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辦法,奈何這顆粗壯的樹。
我心中越來越著急,因為這個緣故,有些頭暈目眩,我知道很快又要暈倒了。
但是我更清楚我是絕對不可以暈倒的,如果沒有了我的幫助,舒紀文一個女孩子,更加無法救出平江,我們三個就有可能全軍覆沒。
意識到這一點,我咬著牙苦苦的支撐,盡可能的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