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裙下之臣(1)

馬上的少年根本不把這種事當一回事,他哈哈大笑,同時從懷裏摸出一袋碎銀,順手拋給了剛才大罵的那名衛士,

同時頓住笑聲說道:“在下趕時間,有些魯莽了,這點碎銀算是在下賠罪”

“萬事錢開路,蜀道變大路”這少年顯然深通此道。

那名衛士掂了掂那袋碎銀,那分量應該很合他的意,所以罵聲沒有了,路障也馬上撤走了。

眾人但聞“駕”一聲,那匹馬又已絕塵進城而去。

各位看官,這個馬上的騎士不是別人一,正是陸無雙,這也是他第二次和幽冥宮的人的交肩而過,他自然想不到剛才站在他旁邊不遠的美村婦,竟然就是令天下人聞名喪膽的幽冥宮主。

武十娘自然也想不到這個騎術精湛英俊無比的少年,竟然就是那個幾天前擊敗了她屬下門人的陸無雙。但這些還不是我想說的,我想說的是假如淩虛子早些認識陸無雙,然後他現在碰到陸無雙之後,他今天還會跟著這名絕色佳人而去嗎?他的命運是否會不一樣呢?

武十娘沿著馬路慢慢往前走著,她既然走得慢,淩虛子也不好騎馬跟上去,他隻能遠遠跟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總之他就是想多看這女子一眼,更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再者就是她剛才出門時對自己那回眸一笑是何用意呢?莫非她也……看上了自己?一個男人想要自我陶醉那是隨隨便便能找到借口的。

天底下不吃醋的女人沒有幾個,同樣不自我陶醉的男人也沒有幾個。

此時斜陽已沉,天色漸暗,淩虛子已忘記了自己跟著這女子跟了多久,跟了多遠了,這女子早就沒有走大路了,而是沿著一條山路蜿蜒而上,這條路甚至越走越荒僻,難不成這女子竟住在山上?

淩虛子早就把馬匹丟在大路邊了,這麽崎嶇的山路是無法騎馬的,他也沒有躲躲藏藏了,隻是和那女子始終保持著約莫六七丈的距離,他也沒有故意放輕自己的腳步,就是很自然的走著,但是那女子也不回頭,也似乎沒有發覺有人跟著,她就那樣不緊不慢的在前麵走著,淩虛子也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在後麵跟著。

每個人的一生都要有很多條路,但是每一個人的路又都絕不相同,假如你覺得自己的路和另一個人的路很像,你想跟著他走,但是當你跟著他走到這條路的盡頭時,你會發覺這是他的路,並非你的路,這條路對他而言也許已經到了盡頭,但對於你而言也許隻是開始。

所以人一定要走自己的路,要努力找到適合自己走的那條路。隻要你找到了那條路,然後堅持走下去,那麽我就可以告訴你,每一條路都會有盡頭,就如同每滴水它都會有歸宿一樣。

武十娘走的這條山路,它的終點是一個山洞,這是個天然的山洞,並非武十娘所造,她來過這個山洞兩三次,至於她來這個山洞做什麽,我們很快就能從淩虛子身上看到。

這個山洞隻是這條路本身的終點,假如淩虛子沒有跟蹤武十娘,沒有被她的美色所動,他根本也不會走上這條路上來,這條路的盡頭也許是男人的天堂,也許是男人的地域,但天堂與地域在人的心裏也隻是一線之隔,一念之差而已。

所以一個人站在三叉路口時,或者是兩條路可選時一定要謹慎再謹慎,生死之關頭,貧富之門鑰,這個世上絕沒有任何人能替你作決定,隻有你自己才是你自己的救世主。

假如淩虛子早些看到這些話,或者早些有人告訴他這些話,他會不會有不一樣的命運呢。但此時此刻,恐怕已沒有人能改變他的命運。

此時天已經黑了,隻能遠遠看見人的身影,還好,山洞已到,武十娘點燃洞內的桐油燈,昏黃的燈光照在石壁上,再返照在武十娘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上,那燈光映在她臉上,本來一張嬌白如雪的臉現在變成了誘人的橘黃色,那雙眼睛清澈如水,現在在燈光下更顯得淒迷而又攝人心魄,這一切從石洞的一個小口處看得淩虛子心波**漾,心猿意馬。但這還隻是開始,更讓他心猿意馬,意亂情迷的事還在後麵哩。

這個山洞本來離山腳底已很遠,本不應該有水,但是這山洞裏卻有水,而且還是好大的一盆水,此時這女子正在這盆水旁邊,她伸出了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手在試一下水溫,莫非她想………沐浴?

這個想法在淩虛子的腦子裏乍響了一下,同時他感覺自己全身發熱,甚至口幹舌燥,呼吸急促,他的喉結在滾動。

此時外麵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所以石洞內的春色淩虛子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武十娘已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脫下自己的衣裳,由於她是背對著淩虛子這邊,所以淩虛子隻能看見她的背部,但是就算隻看到背部也能想象得到她身材的完美,此刻這具完美的酮體已完全**,那纖巧柔美的完美曲線簡直就是老天爺的神作,沒有絲毫的瑕疵,那象牙般的肌膚吹彈可破,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出誘人犯罪的光。

武十娘抬起了她那修長柔美的**,想進入澡盆內,誰知道這時在外偷看的淩虛子由於太激動,他踩到了他腳邊的一根枯木,“哢嚓”一聲,在這高山之上,在寧靜的夜裏,這一聲音極其刺耳,這一聲音自然驚動了石洞裏**著嬌體的武十娘。她似乎大吃一驚,非常緊張的喊道:“誰?誰在外麵?”她的聲音裏滿是驚恐。

同時她已自石頭上撿起了一件貼身紗衣披在身上,淩虛子早就靈魂出竅,不知所以,他身上的某處已起了很強烈的反應,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往石洞,撞開了那形同虛設的木門,直接麵對著武十娘,武十娘剛穿上絲紗,就看見一個男人撞爛了木門跑了進來,然後失魂落魄般站在她麵前,眼睛如饑似渴的盯在她身上,武十娘“啊”一聲大叫,雙手想掩蓋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但是這種時候她的這個動作對男人而言已經不是拒絕,甚至可以說是**,淩虛子眼睛發紅,他衝了過去,抱住了武十娘,然後把她攔腰抱起,又兩三步把武十娘抱到了澡盆邊不遠的一張木**,**帷帳低簾,粉枕柔被。

淩虛子把武十娘壓在**,然後自己動作極快的寬衣解帶。武十娘先是驚恐,然後變成驚詫,然後又變得安靜甚至害羞,她似乎已準備承受這一切。

帷帳內春色盎然,那張木床在激烈的顫動,

二人正似: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 美甘甘同心帶結,將朱唇緊貼,把粉麵斜偎。羅襪高挑,肩膊上露,一灣新月;金釵倒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漾,涓涓露滴牡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