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尋常的命案

第十二章不尋常的命案

看著這兩具死屍,師叔分析著,師傅也不時摸摸下巴思考,好像看出來什麽貓膩。我也感覺到這件案子不尋常。

“這麽說你認為這樓裏有東西?”師傅偷偷的在師叔耳旁說著。生怕被周圍警察聽見,並且四處打量整個屋子。弄得好像那東西還在這件屋子裏似的。

師傅說完搜尋著屋子,似乎在尋找那東西,當然我很明白師叔和師傅說的東西是什麽東西。想想前一陣剛見識了那東西的厲害,還特麽差點掉了命。

他們說的東西還能是什麽,惡鬼唄。沒準這次還是個女厲鬼。腦子裏拚湊著畫麵,再看看躺在**的女屍後背一陣涼意。

“當然這些是初步判斷,等著回去我解剖和後期調查才能下定論”說著幾個警察過來把屍體從**抬了下來,有法醫把女屍指甲上的眼球慢慢的摘下。女屍從男屍身上抬下來的時候“啪”一個**掉在了地上。旁邊的法醫用鑷子拿起裝進了袋子裏。真是惡心到家了,每天看各種各樣的屍體已經夠惡心的了。

師叔拍拍手,和我們向屋外走去。這時我剛才在外邊看到的美女警察跑來,這女警確實是漂亮有型,一身警服更是凸顯身材。真是活生生製服**啊。

女警看了看師傅和我,便輕聲對師叔說著什麽。師叔說了句知道了,那女警便匆匆離開。

“知道死者身份了,男屍是這工地的工頭,女屍是附近歌廳的三陪女,看來我的推理不會錯”師叔說著他剛剛得到的消息。

“根據師叔的推理,也就是說,這工地的工頭昨晚嫖娼把小妞帶到了工地這所房子裏,然後倆人雙雙死於非命”我說出我的理解,感覺自己瞬間變成柯南,福爾摩斯,狄仁傑。

“不對,根據屍體的現狀,人估計已經死了超過五天了,因為可以看出屍體有了少量的屍癍”很明顯師叔在嘲笑我連最基礎的觀察力都沒有。

“五天?那一直沒有人發現嗎?這裏可是工地”師傅也不淡定的摻和進來。

“師兄問到重點了,這裏是拆遷房,而這四層磚樓也是留下來當工人們住宿的地方,可是工人入住的第三天晚上就出了怪事,有工人說這樓裏鬧鬼,都搬了出來,工地也一直出怪事,不就是建好的橋墩倒掉就是機器好端端的停止運轉,不就是有人看到樓窗戶口有個長發女人就是下班的人鬼打牆,工人都不敢再來這裏上工,所以眼看工程要黃,工頭就住進這裏,直到今天淩晨發現了屍體。這也更加證實我的想法。”師叔講著調查到的資料。

其實根據師叔的說法,看來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命案,難道這個磚樓裏真的有厲鬼傷人。而且下手這麽狠,我看看空空的房間,四周陰涼的空氣,感覺那厲鬼就在身邊。所以師叔急急忙忙的把師傅叫來是有道理的。因為這已經超出了警察偵查的範圍,警察隻調查人殺人,沒法調查鬼殺人。

而且師叔解釋說他這道行根本沒法對付連殺兩人的厲鬼。

我看著這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法醫師叔,確定他確實是遇到的難題。

正說間,警察把兩具屍體抬了出來,白布蓋著的女屍露出一隻手,那手指纖長白皙,指甲卻超出常人的長度。

就在要抬出樓口時,一陣陰風吹過,把白布從女屍的身上吹到地上,我們三人同時看向女屍,可真嚇了我一跳,女屍僵硬的躺在擔架上,還瞪著大大的眼睛,正好是死死的瞪著我們這邊,可是看起來很是惶恐。

再看時,女屍不是看著我們,而是看著我們身後有些陰暗的二樓方向。好像我們身後有東西在偷偷盯著我們。

我不寒而栗,身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旁邊的警察趕緊俯身撿起白布,蓋住女屍。

師叔和師傅相互點了下頭,好像倆人確定了什麽事情。

師傅環顧四周環境,說了聲這典型的凶宅。

警察把屍體裝進車裏,師叔和我們走出樓房,外邊太陽已到偏到南邊,雖說已到了正午可是樓房裏卻飄出陣陣陰寒的氣息,我不禁打了個噴嚏。

師叔把我們送到師傅的坐騎旁邊,很恭敬的給師傅說:“有勞師兄了,等解剖結果出來我打電話給你”師傅點頭表示好。

我一屁股坐進副駕駛座,等著師傅發動車子,可是師傅偷偷的拿出手機記著什麽。師叔和師傅相視一笑。師傅便鑽進了車裏。

師傅發動車子,我緊緊的抓著把手,想師傅又要開賽車,可是師傅卻緩緩的開著車子,好像思考著剛才那個命案。真是感覺這才是個師傅的樣子,這才是個道士的樣子嘛。

回廠子的路上我問師傅剛才和師叔說了什麽,難道是有關於驅鬼的辦法了。

“給,根,看看”師傅把手機給了我。

“李惠?這誰啊,難道是死者電話?”我疑惑著問著師傅,感覺這名字在哪裏見過。

“什麽死者電話,這是剛才那女警電話,我給你師叔要的”師傅悶騷的笑笑。

“啊,師傅,你這......”我這時才想起剛才晃了一眼女警的胸,胸前的胸牌。我其實心裏還是美滋滋的。感覺此後的生活會和這個女孩糾纏不清。

我和師傅吃了飯,又回到廠子裏,經過廠子旁邊的大坑時我突然想知道,這坑了到底被斃了多少人。

問師傅,師傅也說算不清,有殺人犯,政治犯,恐怖分子,強奸犯。

總之各種罪犯,斃了多少人就燒了多少屍。燒了多少屍就發生了多少個命案。人殺人被警察在這大坑斃了,鬼殺人的都被師傅降了。

就在我們開車剛開過大坑時,就聽到身後想起了一聲槍響。“啪”聲音回**在空氣中,我嚇了一跳,看看師傅,師傅隻是很平靜的開著車。

“師傅,聽見了嗎?是槍聲”我心裏還有點小激動。但是又有點害怕。

“又一個無藥可救的人被清除了,別激動根,以後會習慣的”師傅開著車看看車窗外的樹林。

我還是特別好奇槍斃人的現場是什麽樣子的,生在和平年代根本沒見過子彈穿過人腦袋是什麽樣子呢還。

“師傅你說人腦殼被子彈打穿是被削掉還是隻有一個洞啊”我問著這個見過各種死人的燒屍人。

“槍不一樣,死相也就不一樣,以前用的大多是步槍,腦殼子基本被打的除了爛肉沒什麽東西了。”我不禁感歎師傅還真是見多識廣啊

“那現代用什麽槍呢,腦瓜子不會也血肉模糊吧?”我急切的想聽師傅講。

“不用著急,一會你就知道了”

“啊!窩草,你特麽在逗我”我驚訝的看著師傅,其實是我忘記,每次監獄槍斃罪犯,一般都直接丟給火葬場。

一來是犯人死相太過難看,直接燒成灰在讓家屬來認領。二來有些罪犯家屬不肯認領或者本來就沒有家屬,運到廠子裏被秘密處理掉了。

當然以後這些秘密我也會漸漸知曉。

我和師傅一路開向廠子,果然不出師傅所料,我們剛停好車正準備下車,就聽見警車的警報聲,下車望去,警察後邊跟著廠子裏的一輛靈車。

“根,別愣著了,有活兒幹了”師傅拍拍我肩膀。

我和師傅走向靈車,向警察打了聲招呼,警察也給師傅回了聲好:“麻煩你了,李仙兒”並給了師傅這個死囚的案例。

師傅翻看著案例,我就去幫司機搬死囚的屍體。

“根,快來看”師傅眉宇間有些凝重。

“怎麽了師傅?”我幫司機把屍體放到推車上,走到師傅旁邊。

“你看”師傅指著案例中死囚所犯案件的內容。

此刻我看著案例,上邊有一張死囚照片,光頭,一臉橫肉,明顯是社會的渣子。

再看下去,發現的讓師傅驚訝的端倪,原來這罪犯是個強奸殺人犯。

案例上還有警察發現取證的照片,照片慘不忍睹,受害人的屍體被肢解,頭和身體分離,頭滾落在地上,死不瞑目,眼裏是恨是驚恐,而身體上的胳膊腿也散落在地上,內髒和被剁的稀爛的肉被砌進牆裏,這牆看起來是那麽眼熟,這時我恍然大悟受害者就是在上午我們去的工地上的磚樓裏被強奸碎屍的。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

司機把屍體推到警察和師傅旁邊核對。他掀開百布。好像和案例照片有些不同。

死去的囚犯臉上似乎多了幾分平靜,臉上橫肉也像是沒有了,腦門上有一個圓圓的彈洞。

臉上囚服上全是血,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顆子彈打進死囚的腦門,鮮血迸濺而出的場景。

警察斜眼看看案例上的照片,又看看躺著的屍體說:“沒錯”

司機蓋好屍體,向燒屍房推去。

我和師傅相互看了看,我們都明白,上午師叔把我們叫去的磚房裏的命案確實不一般。

“根,先把眼下工作做了”師傅拍拍我肩膀。

我跑去和司機一起推起屍體,向回看時,師傅正在詢問警察死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