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秘蟲娘

白與墨一路拉著張澎狂奔,其中,張澎因為腿傷還摔倒了一次,無奈之下,白與墨隻能架起他的胳膊。

不過,兩人的身高差有點大,以至於張澎必須要躬著身體才能完成這個動作。

他說過好幾次自己可以的,可是此刻的白與墨似乎看到了什麽特別恐怖的東西,根本就不聽他的話。

終於,他們已經進入了駐地的範圍了,張澎這才站住了腳,“我覺得我們已經安全了,你還是自己先回去,我慢慢地,也就走到了。”

可是白與墨卻一點放鬆的意思都沒有,“不行,我們現在必須找到我哥哥,我們三個人必須在一起!”

張澎看她一臉堅毅,也就不再堅持,隻是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你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看,我的腿這麽長,就算慢慢走,也比你走得遠。”

白與墨聽他這麽說,這才半信半疑地放開了他的手臂。

一時間,所有的力量都回歸到了雙腿上,張澎差一點就沒有站穩。

不過,他為了讓白與墨放心,仍舊笑眯眯地看著她,“你看,不就是昨天從高處掉下來了嗎,又沒傷筋動骨,已經快好了。”

白與墨這才點點頭,不過似乎想起什麽了,馬上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自己倒說得好聽,從高處掉下來!

看來,你還想再掉一次啊!”

張澎聽了她的話,下意識地,全身立馬疼了起來。

雖然那二樓距離地麵的位置也就不到五米,自己掉下來的時候,又抓住欄杆**了一下,

做了一下緩衝。

除去自己的一米八八身高,實際自己也還是摔了三米左右的高度。

又因為下麵沒有什麽防護措施,摔得還是疼的,並且這種疼,大有刻骨銘心之舉。

自然,這種深刻,大部分是來自於對於麵前這個小丫頭的狠辣的一腳。

他苦笑著,連忙擺手,“大姐說的哪裏話,誰願意沒事掉樓玩啊,是吧!”

白與墨被他的樣子逗得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但是她馬上反應過來現在並不是說笑的時候,立馬收斂了笑容。

“我先回去找哥哥,之後讓哥哥來背你。

你記著,一定不要停下,不要回頭!”

張澎乖巧地點著頭,就看到白與墨一路翻牆掠瓦,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他的左腳疼得很,已經有些微微的紅腫,本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傷也不是什麽大事,休息個兩三天就會痊愈了,卻沒想到中途還會增添變故。

他一路走著,謹聽白與墨的吩咐。

好在,隻在大約五分鍾之後,就已經看到暮與晨和白與墨迎麵走來。

“剛剛有什麽異常麽?”

暮與晨將他背起來,一邊走一邊詢問著。

張澎搖著頭,“沒什麽啊,除了你們隱族駐地一如既往的沒有其他人。”

暮與晨就點了點頭,接著,三人馬不停蹄地返回了家中。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們怎麽突然之間都這麽緊張啊?”

終於,在三人沉默了一會之後,張澎忍不住了。

暮與晨就和白與墨對視了一眼,輕歎了口氣。

“我們猜測,我們的族人突然之間全部撤離,可能是因為遇到了傳說中的秘蟲娘。

所以,為了自保,他們才會暫時離開這裏。”

“等等,”張澎不禁有些懵,“你所說的這個,秘蟲娘,又是個什麽鬼啊!

竟然連你們整個隱族駐地的人都束手無策?”

暮與晨先喝了口說,而後說道,“這個秘蟲娘的故事,還是我很小的時候聽過的,墨兒又是聽我給她講的。

具體源自於什麽時候出現的,並沒有人知道。

隻是傳說,在茫茫大山之中,有一種蟲子,它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並且,會學人說話。

這種蟲子很奇特。

據說,本體僅僅有火柴棍兒大小,但是,當它抓住獵物之後,就會寄生在獵物的身上,並且,還會模仿寄生體的一些行為特征,從而引誘更多的獵物上鉤。

聽說我們的祖上是偶爾從一個古墓之中把它給帶回來的,那時候,它就寄生在一具屍體的身上。

那次,對於我們族群造成了一個趨近毀滅性的打擊。

後來,那秘蟲娘就突然不見了。

老輩人都以為它可能是壽命到了,就自生自滅了。

但是剛剛聽到你們的遭遇,我現在也不敢斷定那東西到底是不是秘蟲娘,但是,我覺得是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不論如何,我們都要從現在開始提高警覺。

以流傳下來的說法來看,目前,但凡被秘蟲娘寄生的人,基本上就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唯一可能就除掉的方法,就是連帶寄生體一起火燒。

可是,因為秘蟲娘的本體很小,所以,這個方法除非是在極其密閉的環境下操作,不然也不會將它徹底消滅的。”

張澎聽著暮與晨的話,不禁咽了口口水,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他想起似乎從他們三個人進入這駐地以來,隻有他每天都會夢到那個秘蟲娘在河對岸翩翩起舞,今天又被它的香味吸引過去,若不是白與墨發現了他,那在河對岸跳舞的人,可能已經是自己了。

“那個…”

張澎有些尷尬,“我想,那個秘蟲娘,可能已經盯上我了。”

接著,他就將這幾天的遭遇和他們兩個人講述了一下,聽得兩個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直到他講完,白與墨才焦急地拍了他一下,“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才說呢!”

這一拍讓張澎也很無辜,“大姐,這可是你們隱族駐地,你們從小生活的地方啊!我還以為這裏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呢!

我還一直覺得是因為換了水土有些不服,才突然做這樣的夢的,誰知道你們這裏竟然還有什麽可以寄生人體的秘蟲娘啊!”

暮與晨見兩個人又要鬧起來,連忙阻止。

“你們兩個好了。

其實,既然知道那秘蟲娘的目標是你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極好的辦法來除掉它!

隻不過…”

他的眼神瞟著張澎,眼中竟有些不懷好意。

張澎被他看得脊背發涼,“幹嘛啊!

我跟你講,以色侍蟲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啊!”

暮與晨聽到他還有心情皮,就不禁白了他一眼。

“你倒是想,可惜那蟲子卻並不懂什麽風花雪月。”

說完,他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放心,我的辦法絕對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