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現墳地

身體裏麵的東西再從自己的本體裏麵抽離,又被什麽東西給壓了回去,就這樣不斷地重複。

隻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就跟之前的感覺一樣,手腕上的力度不斷地加深,像是有人在不斷地掐著我的手腕。

手腕上的力度越來越重,像是要把我的手腕都掐出血來,這是誰這麽狠呀!身體的不適也隨之傳來。

“伊澤,你看那處是不是有一片野花?”雲群笑得很爛漫,臉頰被陽光曬得透出兩朵紅暈,就像是城東老趙家那樹蘋果樹上麵結出的紅蘋果,讓人見著就想要咬上一口。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一愣,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下流了,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隻是當時雲群臉上的紅暈讓人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

我伸手摸了摸雲群的臉頰,她羞澀地低下了頭,也不做聲,我的嘴角就湊了過去,隻是嘴角的溫度確是冰涼的,就像是之前那個美麗聲音的主人。

這不是雲群,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手腕上的力度也增大了。全身的血脈都往這個地方流動,喉嚨發出一聲悶哼,也不知道從嘴裏吐出來的是什麽東西,自己都能夠明顯的聞到一股惡臭。

等著臭味都吐出來之後,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景象有些混亂,雲群站在離我最遠的地方,站在最近的師父,他就站在我的身邊,手還放在我的手腕上。

看來這疼痛就是師父老人家捏出來的,隻是這老大人怎麽這麽用力地掐我的手腕呀!

老馬頭也看出我在想什麽了,隻是淡淡的說道:“要是力度不大的話,你的魂兒就沒了。”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先前雲群丫頭跟我說的“那個不會找來的東西”她口中的東西就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直到子時過,他們三個人一直都守在房間裏麵,之前那個女人的聲音倒是不見了,隻是我身上的疼痛一直沒有消失,隻是比之先前要輕了許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眼睛一直都不敢閉上,生怕一個閉上之後就聽見那個聲音,隻要聽到那個聲音,我身上就會出現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

馬老頭一直在身邊念叨著什麽,雖然是已經跟了他一段時間,但還是不能聽懂他究竟是在念叨些什麽。

站在師父後麵的是劉老頭,今天我倒是第一次覺得這老人家有些慈祥,隻是那滿是哀怨的臉又是怎麽回事。

雲群站在最遠處的門口,這距離我還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她一定是很擔心的。

“急急如律令!”令結!師父念叨了半天,總算是結束了,令結之後,他看了我一眼,隨即在我的額頭摸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探溫度還是什麽。

隨著一聲輕歎,雲群三步並作兩步就從門口的位置走到了床邊,“師父,伊澤沒事了吧!”

看樣子是已經過了子時,我試著動了一下手腳,隻是手腳還是沒有任何的知覺,這丫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一臉委屈地到看著師父,不是說過了子時之後就沒事了嗎?

怎麽我不但手腳不能動彈,就是嘴巴也還是不能張開。

師父輕歎了一聲,看了看四周,將手裏的羅庚收在了懷中,聲音冷冷的說道:“你的身子還是比較虛弱,所以遇到這種事情才會出現這種的狀況,稍微再等一會就是。”

說完,師父就起身和劉老頭一道出門去了,房間裏麵也隻剩下了我和雲群,丫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我,一邊幫我擦臉一邊呼呼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我就在昏昏沉沉中,就那樣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隻知道醒來之後房間裏麵已經透進來了一絲亮光,看來太陽都已經出來了。

雲群已經在床邊睡著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隻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把她驚醒了。

“伊澤,你沒事了?”她一個精靈,幾乎是蹦起來的,看著我又開始嘩啦啦地流出了眼淚。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她這個樣子看著我都有些措手不及,以前即便是過再苦再累的日子,也不見她落過一滴眼淚,今天我都見著她哭過幾次了。

門吱嘎一聲從外麵打開了,進來的是劉老頭,他進來之後也沒有說話,隻是將一張紙條放在了我的手裏,掃了身邊的雲群一眼,這才說道:“我和你師父先去墳地那邊。”

也不知道師父是個什麽意思,怎麽自己不來跟我說,要劉老頭來跟我傳話,這劉老頭也是看著雲群的那眼神也有些不對勁。

心裏揣著滿滿的疑惑,來到墳地,來的時候原本是不準備帶著雲群,這丫頭死活也要跟著過來,沒辦法也就把她一並帶著了。

走的時候,丫頭也隻是跟自己的爹說了一聲。

“你出來要是回去的晚,不跟你娘說一聲,也不怕她擔心。”說道擔心,我更擔心的是雲群娘會把古城鬧得翻了天。

雲群沒有說話,她家到墳地的距離倒是不遠,我們趕到的時候也已經是申時過了,天色漸暗,師父和劉老頭已經在墳地布滿了黃標。

我走到師父身邊,老頭沒有回頭,隻道:“來的時候不是叫劉老頭給你留紙條了嗎?”

因為雲群要跟來,走的時候我都沒有來得及看師父給的紙條,他這麽一說,我一聽就知道了。他定是叫我不要帶著雲群丫頭過來。

我有些懊惱自己當時沒有看紙條,更是忽略了雲群丫頭因為先前的那件事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過來,來到這種陰氣極重的地方一定是很損陽的。

我怎麽就一時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師父從懷中掏出那麵銅鏡遞給我,“把這個給雲群丫頭戴著。”

雲群之前倒是不相信這些邪乎的東西,但是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忌憚的,她沒有說話,隻是將銅鏡緊緊地拽在了手中。

“放心吧!有師父和劉大叔在,,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