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涵雨姑娘

“來了我們逍遙山莊的人,休想帶走!”謝天龍端起了一杯滿滿的葡萄水果酒,慢慢地送入嘴裏。淡淡地說道:“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我不喝酒,我也喝不起你的酒!”刀客逢君到了司徒涵雨麵前。

他呆了!

原來,司徒涵雨沒有什麽問題的,她立刻睜開眼,彎腰起來,吼道:“滾開,我不要你看,你是誰?”

“哦,我忘了你失去記憶了。”刀客逢君這才明白,這個人沒有記憶力了。

木屋外麵圍滿了人,那些都是鼓樓頂上放哨的護衛,他們就差謝天龍的一句話了,現在沒有命令,站在外麵做足了殺人的準備。

謝天龍喝完一杯酒,紅著眼,道:“你想做空人就坐下來喝酒,想做敵人就留下你的人頭來喂狗!”

刀客逢君心裏暗忖:好狂妄的口氣!

他一下就有了計劃,躥出窗外,上了屋頂,一躍下了河。從河裏抓住了一棵水柳樹,上了對麵的岸上,然後一溜煙回到了山頂。

而他的牛犢子也哞哞就跟著來到了山頂。

山頂這對母女正要關門休息。刀客逢君非常有禮貌地問道:“請問前輩,可以冒昧問個問題嗎?”

老人家急著要關門,但是她們家的風俗,就是熱情好客,將快要關上的門縫裏擠出一隻人頭,道:“快說吧,等下休息了。”

“鼓樓人家是什麽時候才有人的?”

“很早就有了,十多年了。”

“是什麽人呢?”

“以前是個做月餅餡子的人家,後來被外麵的一個逍遙山莊的人驅趕走了,留下來作為吃月餅用途,但是月餅必須有以前的主人提供,要不就要打死!”

“哦,那麽,她們除了吃月餅還做些什麽事?”

“唱歌跳舞,吃果喝酒,看少女去比賽!”

“比賽什麽?”

“不知道,你自己去問鼓樓人家。”老人家關起了門。

逍遙山莊的人來了苗寨以後,開始了她們的享受生活之旅:吃,喝,玩,樂,尋。

尋得一種可以讓許多人失去記憶的藥物,最好是讓那些失去記憶的人不會喪失勞動能力的,無色無味的植物,她們的目的是讓劉公公帶回朝廷用於其他目的……

不待刀客逢君再去問什麽,那個阿姨已經點著了燈盞,道:“天色太晚,你可以去半山腰的阿吉朵家裏去過夜,保管你要什麽有什麽。”

“哦?原來這個荒山野嶺的,還有什麽都有。”刀客逢君有些不相信她的話,等她門一關上,外麵又是一片黑。舉頭屋後是一片果樹林,好大的一片鴨梨樹,橘子樹,掛上了誘人的果實。時近中秋,月色漸明,那些果實在月光下,亮出閃閃的光芒,十分醉人。

他把牛犢子拴在最角落的一棵樹上,然後快速下了山坡,半山腰果然是個人家,門是虛掩指著的,外麵沒有養狗,裏麵有淡淡的燭光,有淡淡的花香。

裏麵有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在輕輕唱歌:飛向苗鄉哦 飛向苗寨哦 ……

刀客逢君止住了腳步,暗忖:既然是要什麽有什麽的話,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吧?再說,我隻是去問問裏麵有鼓樓人家的事情,而不是來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沒有必要那麽忌諱什麽。

想著想著,他來到了門口,輕輕叩門,道:“請問,有人在嗎?”

“阿哥請大膽地走進來,門是開著的……”裏麵的女人還是那副動聽的嗓子,還是那個婉轉的調子,而漸漸發現聲音乃自發生在房間裏。

“既然是人在裏麵唱歌,那我還是走了吧!”刀客逢君想著想著又折了回來。

裏麵的女人放開了嗓子叫道:“為什麽不進來?是不是看不起我呀?”她好像是生氣了 。

刀客逢君心想不是這個意思,便大聲回應了一句:“別誤會,我隻是要問你一件事情而已,看來天色已晚,我得明天在來拜訪了。”

“明天你來不了,我不在家。要問就現在問吧。”那個女人又說。

刀客逢君聽這麽一說,便大步走了進去。他最容易相信人的話,特別是女人。

走進去的時候,他就呆了!

隻見裏麵的一間漂亮的閨房一樣的房間裏,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立起身子,手裏抓著一束野花遮住特別的地方。

那個女子媚眼生光,兩頰羞紅,一副害羞忸怩的樣子現出了勾引的神色。

刀客逢君恰好就看到了這些,但是他假裝什麽也沒有看到,掉頭就走。

“砰”的一聲,門就給關了起來。是那個女人手裏的一根繩子係在大門上,這些都是她事先準備好的。

門一關上,屋裏就隻有二人世界了。

那個女人像是一陣風一樣旋了過來,同時燭光就滅了。隱約中,一股白色的霧氣從上麵散落下來,他剛想說什麽,卻停住了。

刀客逢君感覺有股力量將自己給纏住,拖入房間內。他四肢無力,呼吸不順,素不知那是中毒的現象。

他剛想運功逼去毒性,一條又冷又滑的毯子就裹住了自己,讓他力不從心。

他不知道那是一條蛇皮做成的毯子,也是那個女人專門用來裹住“獵物”的,她隻要看中的人,沒有一個能逃過這個包圍的。原因是中了毒氣的人,遇到這個蛇皮毯子會渾身喪失力氣,而任由人宰割。

那個女人其實是個寡婦,專門用來獵殺路人,還有一些健壯威猛的美男子來取樂的一個女人,但是近來與逍遙山莊拉上了關係。

逍遙山莊需要尋找刺激與快樂,就要找這個女人,叫做阿吉朵的女人。因為阿吉朵能找到好玩的熱礦泥泡澡,能找到山間熊貓果,能找到那個製作特別好吃的月餅餡子的人,因為阿吉朵能找來美少女與美男子來滿足逍遙山莊的人。

這個阿吉朵不知道吃了什麽好吃的野果,讓她一晚有使不盡的勁,說不完的話,笑不完的聲音,她是個純粹的苗疆阿妹,渾身的氣息與美體都是無可挑剔的,這一切都歸功於神秘又古老的苗寨的山水。

一晚下來,既銷魂又過癮,當刀客逢君醒來時候,太陽爬的老高了。

逍遙山莊的人來找到阿吉朵,要回去安排中秋佳節的節目,參加大型的歌舞活動,比賽上刀山,溫泉泥巴浴,賞月,吃月餅等活動。

阿吉朵很快就下山去了,屋子裏恢複了平靜。

刀客逢君耐心地觀察了這個房子,木頭搭建的兩層樓屋子,剛才自己就被什麽東西提上了二樓,而她的一樓是個小花壇,種滿了**,月季,屋外是丹桂,玉蘭花,夜來香。怪不得到處都是香味,連夢裏都是花香。

在門口有一株褐色的果實的灌木,特別的惹眼,因為那棵樹的味道像是燒焦了的豆腐一樣,怪怪的,但是果實特別多,像是一竄褐色的花。

他想:阿吉朵一定是用了這種草,才讓自己迷昏的。

現在他也摘了些果實,裝入懷裏,徑自下山去了。

逍遙山莊的人正在白天做夢,等著晚上的晚會來欣賞呢。

而玉靈珠卻沒有睡覺,她想去山頂上尋找一種可以讓自己徹夜不想睡覺的東西。

她騎的大白鶴已經飛了起來,像一朵白雲一樣上了山頂。原因是阿吉朵已經告訴過她,山頂上有種植物可以讓人非常的興奮,甚至是徹夜不眠。

玉靈珠最喜歡的就是刺激,無論什麽好玩的東西,都喜歡嚐試一下,包括這種植物。

這種植物就是當代的的“咖啡”果實,以前是生產與西域的熱帶地方,但是有些人卻帶來了貴州邊陲地帶,試著種植,但是氣候的不適應而導致這種果實越來越少。

玉靈珠來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吃喝玩樂,而逍遙山莊的的謝天虎、羅卜斯,劉公公倒不是這個目的,他們先歡度中秋,然後物色一種藥物,要這種藥物,必須通過本地的人才能找到。而本地人,通常是那些采藥的少女才精通咖啡果。那些少女知道有些動物吃過咖啡果,以後會很精神,很有勁。

中秋節了,謝天龍與逍遙山莊的許多人在鼓樓人家裏麵大擺筵席,為的就是過個愉快熱鬧的中秋節。

玉靈珠更加的高興,她找到了咖啡果,經過烘焙出粉末,然後衝了熱水,決定給每個人都贈上一杯,對她個人而言,這就是中秋節的禮物。

但是對於其他人,中秋節的禮物就是水果酒,月餅。對於刀客逢君來說,這個中秋節,不好過。他是孤單的,而且明明自己喜歡的人,司徒涵雨就在鼓樓人家裏麵,但是她卻翻臉不認人,怎麽回事呢?

鼓樓外麵的刀山下,圍上了一大圈的人,在吹著牛角,擂起大鼓,捧著蘆笙,跳著舞蹈,兩個青年漢子,對著天上的月亮,喝起了水果酒,然後紮緊了腰帶,咿呀咿呀對著頭,抓起了對方的手臂鬥牛一樣摔跤了。

鼓聲起,喊聲起,大家玩的可真熱鬧。

刀客逢君就藏身於鼓樓頂上,要看看逍遙山莊的人在搞什麽花樣。

謝天虎趁著酒意,從屋裏走了出來,粗著嗓子大呼:“兄弟們,給我上!誰先上去的,重重有賞!”

他的話一落下,兩個漢子馬上停止了摔跤,脫去鞋子,飛一般往刀山上衝。

別看兩個人都是大漢子,爬起刀山來,輕捷如猿猴,光腳踏在鋒利的刀刃上,如履平地。一轉眼就上了刀架頂。兩個漢子到了刀山頂上,便拔刀對打起來,“咣咣”星火四射。

刀山下麵,火光騰騰,刀山上麵,刀影密集,不遠處的吆喝聲,喝彩聲,掌聲,鼓聲,此起彼伏。

羅卜斯玩得熱鬧,他摸起桌上切過香瓜的小刀,朝刀山架飛了過去,他想切斷那根木桶大的柱子,然後讓上麵赤腳立在刀刃上的漢子活活摔下來,看看熱鬧的。

小刀鋒利又快捷,白芒一晃,到了大柱子上。

“哢嚓”一聲,刀山倒塌,兩個漢子同時躍出了一丈開外,抓住了大棕樹的葉子停止了對打,而是望著那柄小刀子的發力方向,同聲道:“劈了他!”

話出,人已騰起,兩刀前麵探路,刀舌直取羅卜斯腦袋。

謝天龍一邊喝著水果酒,一邊用手指輕輕一劃。

一道勁風吹過,兩個漢子的腦袋像是被一根繩子提了起來一樣,脫身而去。

刀客逢君看的清楚,那兩個頭顱還在豹眼欲裂,充滿了仇恨的目光。

同時,他也看到了司徒涵雨就在屋裏的角落裏,倒掉起來,吃著瓜果,讓人覺得,那是個奴隸。餓了三年的奴隸,才會連瓜皮都啃了個幹淨!

刀客逢君看了十分心疼,這不是自己深深愛過的女孩嗎?怎麽落個連陌生人都不如呢?

“真是氣人!”刀客逢君想與逍遙山莊拚了,卻不是她們的對手,唯一的辦法是先把玉靈珠給說服。或許能通過玉靈珠來解救司徒涵雨。對先找玉靈珠解決這個問題吧!

玉靈珠還在屋頂上對著月光,獨自幹杯,嘴角掛著一絲輕佻的笑意。像是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搖搖頭,久之就泌了口酒,出神地望著天上的月亮。

這時,刀客逢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拿手好戲,儀容術。恰好地上有兩個漢子的死屍,他拾起一塊瓦片,朝遠處的山林裏打了過去。

“咕嚕嚕”驚起了一陣鳥鳴。

屋子裏的全部人注意力都朝樹林裏去張望,刀客逢君就趁這個空隙,掠下身子,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剝下了一個人的外衣,然後停在水上的穀倉內,然後出來的時候,卻成了個藍衣稻草人。

稻草人很是滑稽,能跳能蹦,能搖能晃,在火光下,一步步上了木樓。

玉靈珠一個人喝著悶酒,看著這個稻草人走了上來,撲哧一聲笑了,拍起了掌聲,笑道:“好,好!哥們,上來喝兩杯!”

刀客逢君哪裏會上去呢?

他招了招手,意即:下來,我帶你去喝兩杯吧!

玉靈珠最喜歡刺激的東西,既然有稻草人邀請,何不去看看什麽花樣?

刀客逢君一條一條往遠處走,玉靈珠哈哈跑了過去。

樹林裏,月影婆娑,百蟲爭鳴。

刀客逢君越跑越快,準備在樹林深處將她給抓住,捆綁起來。

玉靈珠追不上去,不住揚手大呼:稻草人,等等我!

過了一片濃密的樹林,不遠處是一片亂墳崗。

刀客逢君心裏大喜:對了,就在這裏把她給抓住。

玉靈珠越跑越快,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個鬆土草丘,哢嚓一聲,陷了下去。

“哎呀!”她失聲大叫,道:“救命呀!”

刀客逢君停了下來,發現玉靈珠不像是開玩笑的,因為她的聲音在發顫。

“快點救我呀,稻草人……”玉靈珠好像在求饒。她的手軟腳軟了,不會動了……

“嗬——”一聲粗狂的聲音,從地底下傳來。

接著,一個身穿宮裝的高個子從地底下一躍而起。他戴著寬邊英雄帽,青色的臉,紅色的眼睛,一對獠牙異常駭人!

殊不知,那就是所謂的喪屍,也就是入土之前還有一口氣在喉嚨的屍首,今天恰好是月圓之夜,被玉靈珠給踩破了棺木。給喪屍有了返生的機會,喪屍力大無窮,凶殘無比。

玉靈珠看見了這個怪物,嚇得魂不附體,暈倒了。

刀客逢君一看自己的目標給喪屍嚇暈了,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他一個箭步就衝了前去。揪起喪屍猛揍一頓,“砰砰——”

喪屍吃了兩下霹靂掌,對他來說像是撓癢,毫無感覺,他機械地轉過頭,定了定眼睛。嘴裏隻有出的氣,卻是惡臭無比。

聞得刀客逢君猛地跳出了三丈開外。“哎呀,太臭了!”

喪屍紅眼戳手,一步一步跳了過來。

刀客逢君摸摸下巴頦,忖想:“三更半夜,藏在地底下,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念想間,他的桃花折扇已經破空而去,目標是喪屍的脖子與眼睛。

折扇刀很快,目標也很準確,但是對於喪屍卻是沒有任何的用途。他的脖子又硬眼睛也硬,像是一個鐵人,刀槍不入。隻見一道星火劃過,喪屍更加的凶狠了,張牙舞爪地衝刺而來。

兩招過後,刀客逢君心裏徒地一震:莫不是妖怪?

但見這個喪屍落地有聲,走路有風,光景是動作十分僵硬。誰都知道不是妖怪啦,刀客逢君想起了小時候在戲班子裏聽到的一種不死之人,肯定的說道:“不死之人,你千萬不要與我過不去,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有禮啦!”他還是施禮說道。

月光漸漸明朗起來,今天是滿月,可以將樹蔭下照的清楚。

但見喪屍毫不理會刀客逢君的以禮示人,而是雙手如刀一樣插了過來。

“呼呼”兩聲,長指甲,厲風掠過,銳芒犀利。

“好呀,原來是惡魔!”刀客逢君發現了這個冷血的魔鬼。甚至可以感覺到喪屍呼出的氣都是冰冷懾人的。

他的雙掌再次出擊,力道也是使出十分。因為對付寒冷的招數,用霹靂掌是最合適不過的,是以,他的霹靂掌從第一式“順水推舟”,一直使出了第九式“從天而降”每一掌,都是恰到好處。

掌風過後,炙熱的熱流將喪屍震出五丈外,按照常理來說,喪屍是必死無疑的。

這會,卻不是這樣,喪屍再次功來,從冒火的雙睛看來,表示霹靂掌隻不是是小菜一碟。這個現象讓刀客逢君十分不解,他的兩個招式可是必殺技,現在他已經跳上了樹頂,想著:既然自己是稻草人,就應該是植物人,不應該被這個妖魔一樣的怪物發現的,因此他開始屏住呼吸,落在喪屍的後麵,準備從後麵攻擊。

喪屍隻懂得前麵攻擊,而忘記關前顧後,致使後麵被刀客逢君連連攻擊了十餘掌,踉蹌倒地。也就趁此機會,刀客逢君旋身就攜起玉靈珠上了大樹頂上,安置好來,進行一番計劃:如何把這個妖魔一樣的死人給引到逍遙山莊的鼓樓人家裏麵去打亂她們的計劃?

刀客逢君兩個起落便到了亂墳崗的一棵大樹下,學者樹頂上的老鴉叫了幾聲,殊不知喪屍沒有聽覺功能,還是停在樹底下四處搜尋目標。

他拾起一塊石頭打向喪屍的後腦勺,聽得啪嗒一聲,喪屍這才轉過身子聞到了什麽味道一樣,聳動鼻子,一步一步跳了過來。

稻草人裝扮的刀客逢君快步衝向鼓樓人家,喪屍發現了目標立刻窮追不舍。

鼓樓人家的逍遙山莊首腦還在吃著最好吃的月餅,喝著最甜的美酒,聽著最動聽的歌謠。刀客逢君快速藏身於水車底下。

喪屍突然失去了目標,便跳上了鼓樓人家的二樓房間,感覺到了有很多人氣,嘴裏饞得不禁垂涎欲滴。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衝了前去,要抓一兩個人來嚐嚐血的味道。“呼呼”再次跳起來。

羅卜斯沒有見過如此怪物,以為是什麽特別的節目,便趁著酒興,拍起了手,大笑道:“好,好,來點刺激的!”

喪屍隻聞到有人氣,便轉向羅卜斯的方向。

謝天虎抽出虎頭雙鉤,猛地躍起,砍向喪屍脖子。“鏘鏘鏘”烈響起來……

喪屍沒有感覺,以為這裏都是好吃的珍稀動物,膽子更加大了,跳起來的步子也就更大了。在木樓上鬧個天翻地覆,謝天虎,羅卜斯,劉公公三個人的雅興盡失,怒氣攻心,抓來幾個跳舞吹笛的苗族女子活活送給喪屍給吃了。

聽得嘩啦啦一陣吵雜聲響,木樓裏被喪屍攪和得亂糟糟的。

謝天龍就在不遠處的鼓樓頂上,望月眺望,她靜靜地坐在屋頂木掾上,閉著眼睛,發揮了無有窮盡的遐想:大清皇朝有多大,逍遙山莊就有多大,甚至要將大清皇朝吞並……

可是這些嘈雜的聲音讓她不得安寧,憑她的的武功,肯定可以對付這個喪屍的,不過她現在是連喝了五壇子水果酒,三盅蜂蜜佳釀,不但醉得頭昏腦脹,連肚子也撐得要破了。是以,她發現這個喪屍來鬧事的時候,木樓裏已經是“偃旗息鼓”大喊救命了,五六個苗族少女被吃了,血也被喪屍吸光了。

因為這些少女比較傳統,雖然過了二九一十八年華,但是仍然保留了處子之身。且說喪屍吸取了處子之血,凶性大發,魔力大增,將屋裏的全部東西砸碎,將幾個逍遙山莊的首腦全部打傷。

謝天虎幾個人趁著燈滅之際,倉惶逃出了鼓樓人家屋子,大呼:“少莊主,救命呀……”

一時間,鼓樓人家大亂,好好的中秋盛宴,被喪屍鬧得雞犬不寧。

刀客逢君靜靜的端坐在水車底下的石頭上,聽著流水嘩嘩,心裏特別高興:“活該,逍遙山莊,你們也有今天!”

謝天龍是酒醉心裏定,她聽到下麵哭爹喊娘的聲音傳來,立刻振臂大呼:樹葉當劍,刺向惡敵!

話畢,屋底下的槐樹葉子,就像無數把利劍一樣飛向喪屍。

“嗤嗤”樹葉打中了喪屍,卻融化成了綠色的水滴。

這個現象讓謝天龍也十分驚訝,她睜大朦朧醉眼,突然就跳了起來,雙手朝喪屍方向一指,兩條長長的袖子就纏了過去。

這是一式“神針飛袖”的女子絕技,別看兩條布條纏住了喪屍,其實有一千多斤的力量將喪屍裹住。

不一會兒,喪屍被裹得嚴嚴實實,像是一條即將脫蛹的蠶,是一條會跳躍的蠶。

謝天龍心裏非常得意:哈哈哈,看你能得逞多久?

她正想運氣把地上的小石頭砸向喪屍。可是遲了一步,喪屍已經將飛袖布帶震破,斷裂十多段散落。

這麽一來,完全是打破了謝天龍的意料,她的神針飛袖可是罕逢敵手的,經過喪屍用力扯斷,讓她的玉臂盡露。不禁讓她粉臉羞紅,大眼圓瞪:去死吧!

她奮力嬌叱,同時,地上的小石頭像是飛蝗一般撲向喪屍。

啪啪啪,喪屍身上灰霧大起。謝天龍再次趁熱打鐵,反手一發力,刀山上的數十把彎刀全部捅向喪屍。

喪屍被彎刀逼得連連後退。

聽得當當當響不絕,星火四射。

一瞬間,所有的彎刀被折成鐵碎末,喪屍開始發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