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女兒王國

涼山,就是傳說中的女兒國,這裏的女人豪放,大方,聰明,勇敢,是許多男人都羨慕的地方。

因為來到這裏的男人不僅不用幹活,而且可以住最好的房子,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野味。

刀客逢君來到這裏肯定會受到歡迎,但是他卻沒有意思去享受,隻是他心裏念著謝婷婷與司徒涵雨姑娘。

他站在密林深處的木屋子樓上,望著一望無際的樹林,心裏十分茫然。他回頭一想:從桃花島到廣東,到越南的女兒國,一路上都有一個神秘的人將自己跟蹤,直到這裏,農麗麗還認得自己是來找謝婷婷與司徒涵雨姑娘。

這不得不承認,她們與謝婷婷或者是司徒涵雨當中一個是有聯係的。

女兒國的人很多,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如蜜蜂彩蝶,她們熱情地端上了熱帶水果,將火龍果,榴蓮,芒果,獼猴桃,番石榴等等整整齊齊的擺放在竹屋子的小廳裏,供著刀客逢君隨意食用。

通常說,吃東西的時候要是有些美女禮樂的話,無非是最賞心悅目的啦,現在那些女子個個穿著綠色樹葉一樣的綢緞子短裙,赤著腳,露出一雙赤色的大腿,扭擺著水蛇一樣的身體,跳起了孔雀舞,奏起了象腳鼓,白硭……

這些新奇的演出,對別人來說,是非常難得的際遇,刀客逢君看也不看一下,他隻顧著吃幾粒葡萄,將深紅色的石榴籽一粒一粒地往嘴裏丟。那是因為,來這裏半天了,也不見農麗麗出現,出現的都是那些服飾**怪異的異族女子,她們賣弄著身段,賣弄著笑容,賣弄著大膽的**。

女兒國的女人太寂寞,這裏一個男人也沒有,其實刀客逢君早就想走,隻不過是太多的女人,太多的理由讓他走不了。

這些女人隻顧著笑,也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了,刀客逢君也不一定能聽懂那些話,而且他本來對女色不是敏感。

天色很快就晚了,一到晚上又是另一場演出,那是特別的燭光人肉秀。

做人本來就是這樣,越是反感什麽東西,就越會碰上什麽。記得書上寫道:人生本來就充滿矛盾,我們永遠生活在矛盾之中。

他很矛盾,不知道是該留下來還是連夜出走。

他望著遠處的黑色如獸的山巒與大樹,想著:逍遙山莊在什麽地方呢?

天黑了,密林顏色更深,沁涼的晚風吹動大片的橡膠樹闊葉棕樹,也吹動了刀客逢君那顆思念與牽掛的心。這次他想念的是謝婷婷,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甚至有種愧疚的感覺,自己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麽給於她幸福呢?

“不行這樣過,太被動了!”他一躍而起,落下了竹樓子,快速外來時的方向跑去。

樹林的路上不但充滿了神秘,也充滿了敵人。

前麵的路上有大象,有野狗,還有纏成一團團的毒蛇。不消說,這些都是農麗麗給安排來阻止刀客逢君潛逃的,她早就有主意讓刀客逢君留下來。她卻不是最大的主謀?

黑暗中的動物更加可怕,幸好刀客逢君有一雙是黑夜如白晝的眼睛,他撤出桃花折扇,淩空一揚。

笛聲過處,聽得吱吱的響聲傳來,那是黑色的眼鏡蛇在臨死前的呼叫。不待折扇回來,前麵已經傳來一陣笑聲:咯咯咯咯——

笑聲若銀鈴,有女子笑道:空有一身好功夫,隻用來對付野獸動物,未免太可惜了。

那正是謝天龍的聲音,她來了,與她一起來的還有蘿莉小姐。她們就騎著一條大象,穿著絲薄短裙,上身掛一層紗,臉上蒙一層紗,眼看像是霧中花一把飄渺。

盡管是沒有光線,但是竹樓裏的燈火映照出去,還是依稀可辨大象上麵的兩個絕色美女。

收回折扇,決定不再對付這些動物,刀客逢君心裏十分疑惑:這兩個少女來女兒國做什麽?

兩個少女一到,竹樓裏亮起了許許多多的火棒,接著那些少女就把最好的樂器,最好的水果與美酒高舉頭上,表示歡迎貴賓到來。

“聽說你同時為了兩個女人來越南,是嗎?”謝天龍問道,她躍下大象。像一朵白蓮花豎立地上。

刀客逢君舉足往前走去,繞過那些死蛇與野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不也是為了兩個女人而來嗎?”

“錯,錯字前麵加三個字!”謝天龍少莊主一句話就否定了他的觀點與猜測,道:“我想去哪裏是哪裏,誰也不會阻攔我。正如五年前的你一樣,不過,我們的目標不一樣,你殺的人,我殺的畜生!”

刀客逢君剛要前去,被大象給擋了回來,順水推舟地回問道:“三個什麽字”

“大錯特錯!”謝天龍玉手掩臉,輕撩薄紗,齒縫裏竄出幾個字。

“謝少莊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身在異地,你何苦趕盡殺絕?”刀客逢君一點足就越過了大象群,道:“後會有期,我走了。”

“公子,請別走!要知道在越南走錯了路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謝天龍提醒他。

“我不怕,因為我心裏有目標,不像某些人,隻顧著暗地裏算計跟蹤人,不是光明磊落的英雄所為。”他的話明顯就像指桑罵槐。

“嗬嗬嗬,公子,我看你是誤會了,我如果要跟蹤你,用不著讓你走出逍遙山莊羅浮山處,讓你在裏麵安心誦道念經即可,對不?”

“你難道忘了,你可以留住一個人,留不住一顆心的道理嗎?”刀客逢君正要往前走,前麵出現了一群怪人。

為何是怪人呢?

那是一群手上拿著長長的生鏽刀具的野人,野人牛高馬大,披頭散發,麵目猙獰,既分不清是猿猴還是狼人,也數不清有多少,隻是排到了路的盡頭。

野人嘴裏同時發出“嗬嗬……”像是搖旗呐喊的歌迷,無不得意地喝彩大叫。

刀客逢君想要進入密林衝出去,不料謝天龍在後麵嗬嗬一笑:勸你別浪費心思,逃走逍遙山莊,怕你走出了這個逍遙山莊再也見不到謝婷婷與司徒涵雨了。

“你這是恐嚇我嗎?我不怕!”刀客逢君果然往前去。

一腳踏入密林,裏麵草木皆兵,好像被人施了魔法,每一棵樹每一片葉子,每一株草每一朵花都是張足勁力的弓。

刀客逢君明白,這就是謝天龍在暗地裏用勁,想逼自己回去。他一揚手,使出霹靂掌來試試這個武功到底有多厲害,猛地一掌打去。

“啪”的一聲,這一掌完全是打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痛得酸的無法形容,自己的身體就彈了回來。

野人群趕到,前麵的野人見刀客逢君落地,徑自搖頭大笑,然後一跳就撲了下來,想撿個現成的食物。

第一個大個子野人一撲下去就叫道:“大家快點過來吃人肉,這兒有個活的!”

哎呦我的乖乖,這都是吃人族!

吃人族其實也就是所謂的野人,野人在山上太孤單寂寞了,需要抓些活人來玩,玩膩了殺來吃,因為他們是還沒有進化的人,需要漫長的時間與發展,才能變成今天的人類。因此他們的思想也是愚昧野蠻的,他們更嫉妒人類的英俊與美貌而產生仇恨心理,於是要將人類拿來玩拿來吃。

但是,他們畢竟還不是真正的人類,思維與智商開放有限,需要受高等動物來支配與管轄。毫無疑問,農麗麗對於原始森林那麽熟悉,她就是這麽一種人,盡管她是公主,卻不是乖乖女。她喜歡在樹林裏暢享青春年華,喜歡在世界各地觀光遊玩,喜歡去追尋心中白馬王子……

那些野人淩空撲來,刀客逢君猛地搓出了霹靂掌,“啪啪啪”三下響起,野人被打得抱頭竄耳,擠成一堆,無比痛叫不絕。

他站立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謝少莊主,你這樣做,未免太卑鄙了吧?”

謝天龍笑了笑,道:“哈哈,公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那些野人,不是我的兵。應該是農小姐請來的。”

農小姐安排竹樓裏響起了渾厚醇淨的葫蘆絲,還有貝殼樂器,那音質,那音律,那意境在這個森林之中,均是天籟之音,相當迷人。

不待那些野人再來進攻,刀客逢君奮力一躍,跳回了竹樓上,道:“謝少莊主,請你最好別耍花樣,我要是沒有看到謝婷婷與司徒涵雨姑娘,我一把火燒掉你的逍遙山莊!”

“啪啪——”好,好,好!

謝天龍一聲口哨後,落到了刀客逢君身邊,道:“公子,你知道逍遙山莊在哪裏嗎?”

刀客逢君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我會去尋找。”他以足夠的信心來與逍遙山莊周旋到底,表示逍遙山莊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實在是太渺小了。

“那你準備去哪裏尋找逍遙山莊呢?”謝天龍側頭問道,她的話一出,十多丈外的動物均不敢靠近,表示她的功力夠深,讓所有的生物趕到恐懼。

“謝少山莊,我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最好請你遵守諾言,把謝婷婷與司徒涵雨給我交出來!”刀客逢君心裏很不平衡,自己千辛萬苦來到這裏,卻是落入謝天龍的圈套,怎麽不生氣?

“哈哈, 我卻沒有給你許諾哦!”謝天龍說的毫無關緊要,道:“你想去找就去找,找不到可別怪我哦!”

“找什麽東西呀?”農麗麗自屋子裏飄了出來,好像一片鵝毛一樣輕。讓人感覺不到她走路的聲音。

她的人一到,香味就到了,可不是水果香,鮮花香,那是一種難得遇到的絲竹清香,那香味兒會讓死活複活都會有人相信的。

隻見農麗麗頭戴竹片編織成小帽,帽簷上是貝殼,身上均是竹片串成一粒一粒的盔甲一樣的衣服,衣服下擺是竹葉,竹葉下麵是潔白的大腿。

這個打扮怪異,在刀客逢君心裏看來卻是個稻草人,他看也不看,問道:“你有什麽花樣,盡管使出來!”

農麗麗朱唇微動,道:“這麽快就忘記我了,還記得在樹林裏,芭蕉樹下……”

“芭蕉樹下做什麽?”謝天龍有點急了,她的手也快,一把就掐住了刀客逢君的脖子,道:“老實交代,是不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她無端端地吃醋了。

“芭蕉樹下打大象,我將大象殺得片甲不留,越戰越勇。”刀客逢君輕描淡寫地粉飾過去。他實在不願意提起那令人心跳臉紅的一幕。

——光天化日之下,與公主在森林深處,以天為被子,以大地為草席,進行著令人魂牽夢繞的放縱……

又怎能不臉紅心跳,那麽好的機會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可以遇上的。

“哈哈,是不是這樣?”農麗麗笑得很輕佻,很**。道:“你不要說那是一場夢,一場春夢哦!”

刀客逢君聽到這裏,心裏異常惱火:我的姥姥,這個是什麽地方,如此豪放,如此暢所欲言的地方?

他一點足,就過來三條大樹,坐在兩棵棕樹間的菝薺藤蔓織成的網間,搖搖晃晃像是個吊床,道:不與你們這些女子一般見識,等我找到人了,你們休想見到我了。他一倒頭就睡著了……

謝天龍與農麗麗步入竹樓,開始了她們的夜宴。

刀客逢君隻是假睡,如此時刻,他怎麽能真睡呢?司徒涵雨與謝婷婷身在何方還是給迷,自己隻顧著尋歡作樂,委實不是自己的愛好所在。

聽到撲撲撲,三下響聲。

許許多多的大嘴百鳥,飛了過來,用大嘴巴銜起了刀客逢君所在的藤蔓吊床,一下就飛到了竹樓上麵,鬆嘴一放。

刀客逢君與藤蔓一下落到,恰好下麵就有一個少女將他給頂著了。

他這才看清楚,剛才那隻鳥是一種長腿大嘴的火烈鳥,下麵這個少女是個渾身古銅色皮膚的少女,少女一身幾乎不吸引人,但是她的牙齒卻是異常的白,白牙齒透出一種醉人的香味。

那香味一噴而出,刀客逢君猛地閉氣,卻渾身讓人給控製住了,動彈不得,他明白,一定是謝天龍才有如此高的武功。

白牙齒的少女**著身子,將他一下就挾了上去。

上麵的演出已經開始了,少女們在吹拉彈唱,扭腰舞擺,賣弄著歌喉與身材,炫耀著青春與美體,在刀客逢君的眼裏,這是一場豐富的人肉盛宴。因為這些人個個都是清一色的黑發黑皮膚黑色三角線。盡管她們一絲不掛,卻沒有半點吸引人的魅力所在,因為想看什麽也看不清,全身模糊的一片。

唯一好看的就是那些的舞蹈,實在美妙極了,不論是模仿大象,孔雀,鴕鳥,猩猩動動物的姿勢,均是惟妙惟肖。

殊不知這就是越南涼山的特色舞蹈,孔雀王子戲百鳥的一種外族舞蹈。

這種舞蹈的特點在於配合火把,樂器,長發,還有那種氣氛,眾人起舞的氣氛方才現出原始部落的熱情與純樸,粗獷與妖嬈。

這些女子都是成雙成對的女子,像是饑渴的靈蛇一樣絞纏一起,不分你我,拋眉吐舌,在紫紅色的燈光下,盡顯野性。

這個場麵是無論哪個男人都會心動的。且看旁邊的謝天龍與農麗麗,羅莉,三個人早已經擺著漂亮的珀斯,端著水果紅酒,對著刀客逢君擠眉弄眼,盡管他看也不看一眼。

他隻顧著將一粒一粒的石榴籽往嘴裏丟,心裏想著:這幫人究竟會把謝婷婷與司徒涵雨藏什麽地方去?

十多個少女將水果籃子舉過頭頂,用頭頂著扭動纖細腰肢,風擺楊柳一把往前走,一直走出竹樓走廊上。

外麵的空地上,數十支火把灼灼映耀這竹樓,十分清晰可以見到,地板上鋪上了許許多多的珍珠,那是謝天龍在往地上灑珍珠,她正想在這裏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哩。

空地上的大象上麵有野人在迫不及待嚎叫:我餓了要吃的,餓了要吃的!

對於刀客逢君而已,極像是魔鬼在地獄裏麵的垂死掙紮的呼叫聲一樣淒厲。

但是竹樓裏麵卻是非常的溫馨浪漫,那光,那香味,那三個女人,隨時都準備奉獻自己身體的女人,無比讓人流連忘返。

農麗麗走到廳裏的正前方,扯下一塊巨大的紅綢布,上麵亮出了四個金黃色的字:逍遙山莊

刀客逢君眼前一亮,差點口裏的石榴籽都要掉下去了,心裏一動:原來這裏就是逍遙山莊?

誰會想到越南的逍遙山莊乃是竹子做的,不像中原大地是土木石頭結構的豪華大宅,看來是這裏的人不喜歡那種房子,喜歡原始一些的竹子樓房,那是這裏離地球赤道最近,一年時間雨季與旱季一樣多,溫度很高常年三十度左右,竹樓剛剛好是冬暖夏涼,適合居住搬遷。且說竹樓,推門望遠山,關門聞清風,何不愜意快樂乎?

三個美女相陪,不正是“風流”二字的寫真嗎?

“既然是逍遙山莊,那隻要是讓謝天龍開口,不就可以把謝婷婷給放出來嗎?何須自己去尋找她們呢?”刀客逢君想著便站了起來,非常禮貌地將竹門給關了起來,道:“謝少莊主,請你們把條件說出來,我們不妨都退一步協商,你需要什麽我需要什麽,不要再打啞謎一樣。好嗎?”

“嗬嗬嗬,有趣,你真有趣!”謝天龍小手巴掌一掃,一陣風吹來,所有的燭光都滅了。屋裏一片漆黑,像是一口枯井。

刀客逢君可以明晰分辨出三個女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謝天龍到了東北的角落裏閃入了房內,農麗麗與蘿莉朝西南角的房間裏進去了。

一會兒,謝天龍的隔牆回音來了:公子,請你在在屋頂上的大榴蓮掉落地上的時間內找到我在那個房間,如果找不到,你今晚就得陪我。

這話硬的就像是房間吊頂上的榴蓮硬刺,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讓刀客逢君必須考慮一下,原因是這個陪,陪的定義很多:陪吃,陪喝,陪睡,陪玩究竟是哪個陪呢?

牆壁上又傳來了謝天龍的聲音,忽大忽小,忽東忽西讓人琢磨不透是來自哪個方向:“快點決定哦!榴蓮很快就掉下來了哦。到時候找不到你要的人可別怪我哦!”

“好,隻要我能找到謝婷婷與司徒涵雨,搏一搏吧。”刀客逢君豁然站了起來,正要憑感覺判斷一下謝天龍在哪個房間,剛才進去的是東北角的房間,可是那個罕見的駭人的內家真氣發出的張力卻在西南角,這是為什麽呢?

容不得他考慮,外麵飛了一個火紅色的影子,落下方知是個美少女,她手裏一條紅色絲絹就把刀客逢君的眼睛給紮了起來。

紅紅是絲絹,帶著濃鬱的蘭花香茉莉香,緊緊地紮住了他的雙眼,真的是什麽也看不見了。

他隻好憑耳朵去聽,拿出了五年前做殺手時候的絕招來,聽那個會動的東西在哪裏?

耳畔一陣風掠過,是那個紅衣少女離去。屋頂一個聲音傳來:開始!

不遠處一絲細微的嚓一聲,乃是吊頂上的榴蓮墜落下來。

聲音很沉,表示榴蓮很大,速度自然很快。

刀客逢君猛地拔出桃花折扇就往前一投,折扇就長了眼睛似得將大榴蓮給夾住了。

刀客逢君憑著深厚的內力,感覺到大廳周圍有股真氣在流動,遊轉不定,突然在右邊,也就是東南角停住了。他大呼一聲:“在這裏!”猛地摘開了紅絲絹,一下就把右邊的門打開。

裏麵有光,橘紅色的光暈裏,有兩個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一灘血,血已凝固,分明是兩個死人。

他一看差點暈倒了!

隻見裏麵兩個**少女,臉蛋與身材非常相似與謝婷婷與司徒涵雨!

他仔細揉揉眼,一看分明就是久違的司徒涵雨與謝婷婷,驚得他大呼:涵雨姑娘,婷婷!

一時間,他腦裏一片空白,什麽都不記得了!

自己千辛萬苦追尋的兩個女人,就這麽赤條條的死在眼前,他的心比什麽都痛!

他雙拳緊握,大呼一聲:為什麽——

聲音響徹雲天,像是猛獸一聲吼嘯,滿山震驚!

他的聲音久久未歇,廳裏的榴蓮嘭當滑下折扇,滾落地上。

“哈哈哈……”謝天龍的聲音又從屋頂上出來了,道:“你輸了,榴蓮落地,你沒有找到我在哪裏,不過你找到了她們兩個。”

“你在哪裏?究竟怎麽回事?”刀客逢君一旋身就拾起了折扇,出門飛上了屋頂。

屋頂上,雖然月色很暗淡,像是要變天。但是憑著精湛的內力可以看出來,這個人就是農麗麗,她正在一把古琴前麵坐下,輕輕撥弄琴弦,彈奏出悲傷難過的曲子,像哭泣,像哀悼,像呼救,像沉吟……

“你輸了,還要怎麽樣?”謝天龍的聲音無處不在,響得老遠老遠。

刀客逢君快要瘋了,恨得咬牙切齒,怒道:“我要找你拚命!”他使出霹靂掌猛地襲擊農麗麗。

本來刀客逢君不會如此衝動就動手的,因為謝婷婷與司徒涵雨都是他要找的人,如今卻是一聲不響就死在竹樓裏,謝天龍她們還當是遊戲一樣如此過癮,耍的自己團團轉。能不恨嗎?

“啪”的一聲,農麗麗的古琴裏,彈出了道雪白泛藍的光芒,衝向刀客逢君的身上,那啪的聲音就是自己身上的衣服撕裂響聲。

刀客逢君猛地退後幾步,手臂一陣酥麻。

怪了?明明是自己朝她攻擊,到頭來卻是自己受傷?

殊不知,農麗麗後的羅莉在灌輸一種純陰真氣給她,讓她可以用琴弦發出寒芒,殺向敵人。

他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己竟然打不過農麗麗與羅莉兩個女子。於是他心裏真恨:姥姥的,究竟是什麽原因,打不過這兩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