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絕色雙嬌

刀客逢君首次發現白老鼠的速度快得驚人,也是騰身而起,落入宅內。

宅子內的德國狗一擁而上,張嘴就咬。他朝著謝天虎住過的那個房間竄了進去。

裏麵隻有一個人,謝天龍在悠閑地喝一杯蜂蜜**茶。她坐在椅子上,一手撚著茶杯蓋輕輕挑開浮起來的**,用晶瑩剔透的鼻尖嗅嗅那杯**茶的清香,似醉非醉地說道:“你就是殺手刀客逢君?”

“是的,你不是見過我嗎?”刀客逢君反問道:“如果你想要我去殺人,還是不要你開口了。”

“嗬嗬嗬……”謝天龍假裝不認識他,一陣淺笑後,道:“如果我用我姐姐給你換呢?”

“你?”刀客逢君一猜就知道,肯定是謝婷婷被她給要挾了,道:“你姐姐是誰?”

“就是謝婷婷,你別假裝不認識她哦。”謝天龍笑了,笑意也帶點傲慢,帶點挑釁。

“你把她藏哪裏去了?”刀客逢君不打算與這樣的人講理,走到了她身邊,六尺外,可以感覺到無數的針鋒對著自己的心髒。那是她的劍氣所在之故。

倘若不是對方的武功實在是高,刀客逢君真想一掌要了她的命,現在這情況必須以大局為重,他很冷靜地等待,等待謝天龍喝了這口茶,才緩緩站立起來,踱到窗前,漫不經心地說:好一場暴風驟雨!

刀客逢君又走前一步,施禮道:“謝少莊主,我不是來與你閑聊的,請你告訴我,你把她藏哪裏去了?”

“告訴你,可以,但必須有個條件。”謝天龍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什麽條件?”刀客逢君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掌給你劈了!

謝天龍輕輕拍了拍巴掌,外麵的兩個女子走了進來,一個端著木盤子,盤子裏是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個端著銅盤子,上麵一套黑色衣服,衣服下麵是兩塊銀錠。她輕輕地拾起匕首,道:“你是我姐姐的朋友,你不希望我姐姐有什麽意外吧?限你二十天,去越南將司徒涵雨給找回來!”

“其實,你不用這個條件,我也會去找她!”刀客逢君感覺很意外,道:“你怎麽認識她?”

“你別忘了,司徒涵雨學會了西洋功夫從羅卜斯的船上逃走後,我們多少人死於非命嗎?”

“不知道。”

“三千人。均在越南境內被害。”

“看來你的消息挺靈通的。是不是你們將逍遙山莊的總壇設在越南?”

“與你無關,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她的話很硬,很冷,像她手上的匕首。因為她的匕首到了刀客逢君的脖子上,稍稍一動,就會刺穿喉嚨。道:“不說話,是嗎?倒計時,三,二……”

心裏很不願意,為了心愛的女人,刀客逢君輕輕地哼了一句:去!

謝天龍小嘴一合,裹成半圓,吹了口氣。外麵一隻白老鼠飛了過來,將桃花折扇還給了刀客逢君。

“告訴我,在越南,司徒涵雨會在什麽地方出現?”刀客逢君走出了謝天龍的屋子。

屋裏傳出一句話:不知道!

刀客逢君又走了回來,道:“我要看一下謝婷婷,要不我還是不相信你將她藏起來了。”他是故意用這個計策來引出謝婷婷在什麽地方的。

殊不知謝天龍根本就不吃這套。她自桌上的包袱裏取出一隻虎頭鞋子,道:“有這隻鞋子,你還不信?”

刀客逢君記得,這隻鞋子是謝婷婷親手繡給未來的小孩穿的。他沒有理由不信,道:“你給我留心點,她若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要你的命!”他取下那柄匕首,奪門而出。

“哎!還沒有說完呢?”謝天龍有些急了,道:“我叫人給你送到越南吧!”

“不用。”

“那麽,你到了越南,有困難要想到逍遙山莊,一定要找逍遙山莊的人聯係,要不然你根本找不到司徒涵雨姐姐的!”

刀客逢君飛快地下了山,來到虎門鎮上的客棧,收拾一下,騎著駱駝牛犢子一路西行。

自廣州,雲浮,玉林,南寧,防城港到了出關口。

這一日是天氣晴朗,守關的侍衛在木屋子下麵盤查路人,不讓有些流浪的人,官府通緝的人過往。

刀客逢君就在一個大榕樹上休息,準備睡個安穩覺,然後還設法穿過這關口,因為自己也是官府通緝的人之一。

廣西最多的就是木材,榕樹下麵的官道上,許多過往的商旅均有驢子與馬駝物品出關。

聽得咯吱咯吱,一隊驢子馱著青色布包,十多條駿馬拖著重重的木材從官道過來,看樣子需要出關。刀客逢君透過濃密的樹葉,發現後麵的趕車人竟然是個十多歲的小夥子和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

這個小夥子濃眉大眼,儀表不凡,手裏一條長鞭揮得啪啪響。刀客逢君快速躍下大樹,一個彈跳就到了他的馬前,施禮問道:“小兄弟,可否幫個忙?”

“幫忙可以,隻有有銀子。”小夥子說得很大方,眼睛卻朝刀客逢君的口袋方向瞧,目的就是看看對方有沒有銀子。

刀客逢君摸摸身上的包,觸到了銀錠子,想到了謝天龍的那句話,要找逍遙山莊的宅子才能找到司徒涵雨,道:“我有銀錠子,你想多少?”

“我不想要多,隻有五百兩就行了!”那個少年獅子大開口,想要敲一筆。

“小兄弟,你知道我要你幫什麽忙嗎?”刀客逢君自懷裏掏出一個銀錠,道:“我隻要你帶我過境就行了。”

“哦,原來是過境!”小夥子兩眼望天,道:“過境嘛,過境的話就不同了,隻要一千兩紋銀就可以了。我還以為你要買我的木頭呢,我的木頭可貴了,全部都是上好的大葉樟樹,運往泰國製作木魚佛像使用的。”

“一千兩?”刀客逢君覺得這個小夥子的話太不可思議了,道:“有什麽理由那麽貴?”

他不是怕花錢,而是覺得這純屬是敲詐。

“你不肯出銀子,是嗎?”小夥子慢悠悠地說:“等下我大喊你的名字,看你跑哪裏去,前麵是官府的人。”他的話很是野蠻,差不多與搶錢沒什麽兩樣。

刀客逢君咬了咬牙,想了想,道:“可以,不過要等我過境後給你銀子。”

“好,成交。”小夥子臉帶喜色,得意地說道:“我喜歡你這個性格,我願意跟你合作,來吧,上我的馬車。”

後麵的那個少女吹了一聲口哨,不遠處奔來一匹駿馬拖著一輛嶄新的馬車。馬車上麵的紫色金線旗子上繡得就是“逍遙”二字格外打眼。

刀客逢君跳上了馬車,讓自己的駱駝牛犢子就駝上了四個青色大布袋。

馬車裏很舒服,柔軟的貂皮坐墊,坐墊上麵有狼皮水枕,他躺在裏麵舒舒服服就睡上了一覺。因為他知道,這輛馬車就是駛向逍遙山莊的,所以不用緊張,絕對有人不讓自己走錯路。馬車很香,像是睡著女人的身上,又軟又香,說不出的舒服。

一覺醒來,是午時時分,這裏是個大森林的密林處,合抱大的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知了亮著嗓子叫個不停。

刀客逢君躺在一塊石板上,頭暈乎乎的,猛地拍了拍腦袋,記起來了,適才是馬車上有香粉毒藥,讓自己迷昏了。他猛地爬了起來,發現自己的牛犢子不見了,身上的布包也不見了,唯獨這把匕首還在,摸摸脖子後麵的衣領口,折扇也還在。

“小夥子與少女是誰?她們為什麽要偷我的東西?”刀客逢君摸摸下巴頦,想了又想,自言自語地說:“莫非是誰要把我送到原始森林裏來做野人不成?”

他抬頭仰望樹頂,白花花的陽光透過密林異常刺眼,四下野鳥的鳴叫與蟬鳴沒有讓樹林幽靜,反而讓刀客逢君熱得渾身冒汗。麵前有兩條路,一條通向自己的前麵,一條到身後,左右是密林,枯爛的樹葉遍地皆是散出一陣陣腐味。

他奮力一躍,上了參天大樹,抬頭遠望,放眼數裏,皆是綠海莽莽,皆無人家。太陽正頭頂烤曬著大地,像個無情的殺手,眼睛也不眨一下。

這是越南東北部涼山市管轄範圍的原始森林,除非是本地向導帶路,要不然別想走出這個魔鬼之地。

刀客逢君拔出匕首,跳了下來,對著一棵蒼桐猛地砍去,叭叭數聲,蒼桐樹倒下,依稀可辨其樹紋年輪為左邊疏右邊密,他種過桃樹,多少知道一些植物常識。年輪是樹齡的標誌,其疏密與陽光有關係,疏的方向是靠近太陽升起的東方,密的一半是靠近太陽西下的西麵。

他根據這個原理,一直往右邊走去,因為這裏的原始森林,什麽動物都有,因此他走得很慢。好像一點也不肯浪費體力,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走出這片森林。

前麵一條小溪,上麵的密林間傳來一陣吱吱的猴子叫聲。那聲音很興奮很激動,像是打贏了一場致命擂台。

刀客逢君打眼望去,卻見是一群猴子爭搶一個青色布包。他心裏暗忖:那不是自己的包包嗎?

一念間,飛也似的上了大樹,猴子見有人來搶,十分高興,便蹦呀跳呀,叫個不停。

或許是猴子也太寂寞了,見到人來了很是激動。

可是猴子太快了,一溜煙就從這棵樹跳到那棵樹,把那個布包就從這裏丟到那裏,讓刀客逢君無處可下手。

這麽一著,惹得他很惱火,於是他撤出桃花折扇淩空飛去。

笛聲過處,五隻猴子慘叫落地。他跳下去拾起布包,抖開一看,愕然了!

裏麵居然不是自己的黑色衣服與行李,而是謝婷婷留下的刺繡的衣服,還有小孩子的虎頭鞋。

刀客逢君恍然大悟:謝婷婷一定來了越南!

他拔腿就跑,跑出森林去,看看有沒有人家,然後找逍遙山莊。

原始森林的野獸很多,就是白天,也有大象出沒。就在刀客逢君往前狂奔的時候,一下子來了十多條大象,自濃密的灌木叢裏竄了出來。

十多條大象,長長的鼻子呼嘯卷來,一陣颶風卷著樹葉刮向刀客逢君身上。

他徒地振臂將匕首推出,不料大象不像人,怕刀具利刃。大象把鋒利的匕首當是樹葉一樣吃了下去。又甩出長長的鼻子抽打過來!十多條大象十多條鼻子,頃刻間,鞭影綿密,烏鞭絞纏,宛若烏雲罩來。

刀客逢君眼前就像是眾多銅牆鐵壁組成的大象布陣。他倒地而下,使出了霹靂掌,往前錯去。一陣叭叭脆響,大象鼻子夾著大象牙齒脫離大象頭顱破空飛去,場麵十分壯觀。

大象失去了鼻子與象牙,發瘋一樣用頭來撞。

大象一身最值錢的就是象牙,最有用的鼻子,同時失去兩樣東西能不急嗎?就算是不急,也讓大象的外貌醜死了。

現在的十多條大象就好比犀牛一樣,用腦袋來撞對方。

刀客逢君一騰身,電射上去,攀上了高枝,望著下麵的大象亂作一團,吱吱大叫。

大象拿他無法,隻好用腦袋用身體去撞擊這棵兩人合抱大的橡膠樹。

“嘭嘭”兩下,大橡膠樹就被撞倒下去。

刀客逢君奮力一跳,衝過了二十丈遠的密林處,落在芭蕉樹頂。這裏芭蕉熟了,發出誘人的香味。

他見大象群還在上麵吱唔吱唔叫個不歇,先摘下一根黃橙橙的芭蕉,撕開了皮一口咬去。

突然——

咯咯咯——

一陣少女的笑聲,來自芭蕉樹底下,由於芭蕉葉又大又密,所以沒有看出這個少女是美還是醜,但聞聲音來辯,準是迷路的仙女,因為那聲音宛如畫眉獻唱清脆動聽。

“誰?”刀客逢君吃了一口又一口,道:“我隻是迷路的人,你辦你的事,我吃我的香蕉,咱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香蕉有怪味道就行了!”芭蕉樹下的女子說得有頭有臉。

刀客逢君舔了舔舌頭,沒有什麽異常,心想:這個人真多事。便不去理會,繼續摘下另一根。

“小心香蕉有毒哦!”下麵的女子繼續煞有介事地說道:“你看看你身後的馬蜂窩。“

刀客逢君倏然回頭,啊!

果然一群馬蜂從天而降。

他一躍而下,要下去躲避這些馬蜂的襲擊,因為在森林裏,隨時可能遇到比自己強大的敵人,與其什麽都用武功來解決,恐怕還沒有遇到敵人時,自己先倒下了。所以他現在需要的是躲避。

他一落地,馬上就驚呆了!

下麵一個少女,赤條條的,躺在綠色的芭蕉葉上,她雙球緊閉,用兩根未熟的芭蕉給遮住了眼睛,兩手張開,那漂亮的臉蛋,豐滿的身材,雪白結實的大腿,是誰看了都會怦然心動的。

刀客逢君看也不看她一下,扭頭就走。因為他知道,上麵有馬蜂,不遠處有大象群,而這個時候都沒有動靜了,肯定是這個少女在暗中搗鬼,故意刁難自己的。

“等等,你要去哪裏?”地上的少女好像很生氣,扔掉香蕉,睜開眼,粉臉嬌紅地說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就是跟我無關,所以我要走了。”刀客逢君又要舉足離去。他用餘光一看,乃是逍遙山莊的謝天虎的情人農麗麗。

他想:怎麽是她?

就在這個時候。

“嗖嗖”兩條青竹蛇就朝他的身上飛來。

翠綠色的樹叢間,綠色的青竹蛇在綠色的芭蕉樹上,誰也沒有想到有這麽兩條快如電閃的毒蛇來襲。

“哎呦!”刀客逢君倏然往後一翻身,讓青竹蛇撲個空撞在一起。

他剛剛好就撲向這個少女農麗麗的身體上,結實的胸脯,雪白的嬌身,讓他渾身一熱,那種特有的香味,蘭花香味實在是太醉人了。

就在一念間,農麗麗用兩瓣紅唇湊了上去。

四唇相碰,頃刻星火迸射,渾身一陣熱血上湧心頭,手腳不聽使喚地伸向對方的幽處……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那是適才樹上的香蕉下了一種“泰國桃花粉”的緣故。

農麗麗是什麽人,她與謝婷婷的出身相似,是越南總統的女兒,好日子不過,要去流浪的女子,她能控製熱帶森林裏的大象,馬蜂,毒蛇,鱷魚等動物,也會多種奇門武功。其中,她最拿手的就是用身體征服男人的肉體與意誌。

誰也不知道在這個炎熱的原始森林裏有這麽一個美若天仙的裸 身少女,誰也不知道這個少女會在這個時候就將自己送給了刀客逢君。

兩人在芭蕉樹蔭下,在鬆軟潮濕的土地上,肆無忌憚地進行一次瘋狂的雲雨翻山,那種環境,那種聲音,那種獨特的越南公主的韻味,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的。

所以她們玩得很瘋狂,很坦然,毫無顧忌,毫無保留,毫無吝嗇地將自己獻給了對方……

山風沁人心脾,山花幽香陣陣,山林裏的**原來是如此愜意!

如果說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神秘事情是妙不可言的話,現在她們兩個在原始森林裏的芭蕉樹下的芭蕉葉上的肆意放縱應該是快樂無比的平方。

一枚大紅的美人蕉花飄落在兩個滿足過後的身軀旁,是多麽的燦然,多麽的美麗。

刀客逢君這才醒了過來,望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跳了起來,好像是個犯了殺戒的小和尚。

他嘴裏喃喃道:我這裏怎麽了?怎麽了?

芭蕉葉上的農麗麗用頭發蓋住了眼睛,一臉羞紅,用潔麵的牙齒咬住了嘴唇,鼻息十分急促,表示十分激動,十分痛苦。

因為,她的手指著大腿下麵的芭蕉葉上的一抹殷紅。

這一灘殷紅,與旁邊的美人蕉花瓣相比起來,更加的動人,美觀。

刀客逢君明白了:處子?

誰能證明這不是夢?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再砸了五下腦袋,就是要告訴自己,剛才怎麽了,怎麽了?

農麗麗聽到他在折磨自己,坦然地坐了起來,滿懷歉意地說道:“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所以我們都很緊張,想開了就沒有事了。別太在意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本來是男人去安慰女人的, 現在剛剛好是女人來安慰男人。

刀客逢君好像很後悔,很惋惜。但是他做事是從來不後悔的,現在他很矛盾,心裏很糾結,不知道這樣是對還是錯。因為他每一次幹這種事情,都是出於被動的狀態,他愛的人不知道身在何方,自己卻是如此風流,不知道該說道歉還是要設法替良心恕罪?

農麗麗站了起來,找來一條青藤,要捆住刀客逢君的手,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為什麽?”刀客逢君剛剛整理好衣服,打算一走了之。

他知道,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去愛,也不值得自己去為她多說一句話。

“因為,剛才我把第一次獻給了你,所以你要跟我回去族裏祭神。”農麗麗大大落落地說道,毫無廉恥之意。或許,在越南地區,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男女**苟合之事,乃是神的旨意,所以完成後必須去祭神。當然這個祭神,不是拿去殺死,而是拿去對天發誓。

誰也不知道那些古老的民族,為什麽會留下這樣的習俗。

刀客逢君走出了老遠,道:“剛才的事情,如果是冒犯你了,請原諒,對不起,接受我的道歉吧,我最多隻能這麽表示了。”

“哪裏走?”農麗麗一聲嬌叱,道:“本姑娘要帶你去祭神,算是看得起你了。你隻要跟了我,保管你吃穿不愁,天天開心!”

刀客逢君聽了眉頭一皺:哎呦,我的姥姥呀,豈不是叫我去吃軟飯?

“怎麽了?不敢跟我去族裏祭神?”農麗麗一點足就追了上去。道:“你是我男人,誰也別想得到你,你也最好別打她人的主意,要不然,要不然……”她眼睛一白,露出凶狠陰毒的眼光,一臉怒容讓她變成了一個蛇蠍美人!

“我不管要不然怎麽樣?”刀客逢君再次往前走去。他的方向是東方,也就是廣西省的方向。

農麗麗在森林的速度飛快無比,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溜煙就到了刀客逢君的前麵,手裏多了一把雪亮的小刀,道:“要不然,我就割掉你的蛇,把你當成是小雞一樣閹割!”她的話很冷,很用力,就像她手裏的那柄小彎刀,刀小刃尖,鋒芒逼眼。

“我不會跟你走的,除非你帶我去逍遙山莊。”刀客逢君的態度也很堅決。

農麗麗猶豫了一下,道:“好呀,那我就帶你去逍遙山莊。”

“好呀,那請你帶路吧。”刀客逢君求之不得。

她停了下,道:“我告訴你一件事,希望你會跟我去祭神。”

刀客逢君追問:“什麽事?”

農麗麗慢慢地解釋:“我天天是處子,你信嗎?”

“我不信,也不需要信。”刀客逢君不以為然地說,他已經走遠了。正如五年前的殺手一樣,對什麽都是漠不關心。

農麗麗果然是深林的公主,來迎接她的人超過了兩千人,清一色的女人,清一色的少女,站在濃林路邊無非就是一個誘人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