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縣長夫人1

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黃夫人當然懂得男人都是吃腥的貓。

她故意佯裝有些暈,有些軟,斜斜靠著刀客逢君不肯站立,任憑自己的香馥馥的身體讓對方聞個夠,要她的意思來說,最後是能將對方熏得昏睡過去最好。

肥胖如豬一樣的黃夫人暈倒,小丫鬟可是急壞了,她大喊救人呀救人呀。

不料黃夫人隻是彈起一隻眼,沉聲喝道:小**別叫了,快扶我進去。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將黃夫人扶進一個叫做桂林山水的小房間。

裏麵有六個人,三個高貴裝扮的貴婦,身邊各配一個丫鬟侍女,在等著這個黃夫人,圍著一桌麻將台,木製麻將桌,麻將像是玉石或者象牙做的,呈乳白色。

見黃夫人暈了,三個貴婦便哈哈笑道:“老騷婆,別裝了,我們正等著你出牌呢!”

她們好像對黃夫人的這招“引狼入室”太熟悉了,全部不以為然的樣子讓刀客逢君非常的吃驚!

因為這個時候,刀客逢君已經到了麻將桌邊,她們的丫鬟手裏都端著一個精致花紋木盤子,裏麵盛些黃燦燦的金塊!

原來這些雅座裏,都是用來賭金子的。

所以,黃夫人是死是活,好像對三個貴婦影響不大,但是不打牌卻是直接跟金子有關。她們忿忿埋怨:真是掃興,打得正過癮的時候停了,就像與老公睡覺半途而廢……

小**丫鬟叫道:“請公子幫忙將夫人扶到這個沙發上來吧。”她指著裏麵靠牆的一張橙色真皮沙發。

“水水……”黃夫人剛剛坐在沙發上就要喝水。

刀客逢君坐在旁邊,焦急地問道:“堂表姐,堂表姐,你醒醒……”他為了拉近關係,硬是喊黃夫人堂表姐。

急著打牌的三個貴婦等的不耐煩了,嚷嚷道:“老騷婆,要麽,叫你的堂表弟來替你出牌吧!”

小**丫鬟端來一杯水,給黃夫人喂上,不知道是不是過急,黃夫人“噗”的一聲,將水噴到了刀客逢君的衣服上,而且很不巧,就是對準那個要緊的地方發射的。

那個地方噴灑的濕漉漉的,分明是讓自己尷尬嗎?刀客逢君心裏叫苦不迭!

水噴完了,黃夫人馬上醒了過來,很是緊張的樣子,掏出繡花絲絹,香噴噴的,忙著給刀客逢君拭擦水滴,邊擦邊道:“哎呦,堂表弟呀,你可來看表姐了,表姐都想死你啦!”她用肥手隔著絲絹在刀客逢君的大腿深處上揉揉捂捂,其實那隻是表麵上的,她是用手去觸碰一下是不是正宗的童子!

這個地方被觸摸,除了太監與和尚,相信全部男人都有反應。

刀客逢君猛地抽身往角落裏擠,道:“堂表姐,別——我怕癢——”裝著很害羞很清純。

細眉微動,黃夫人立刻明白了:這個是正宗的童子,通過了考核。

她臉上堆起了一層肥肉,揚起一絲笑意道:“你看,表姐多不小心,把水都灑到你身上來了,我給你擦……”她的兩隻肥手著勢又來。

話卻被人打斷了,三個牌友貴婦中的一個打斷了她的話,道:“老騷婆子,打完麻將到隔壁房間裏一躺,到天亮都沒有人管你!”

看來這幾個牌友還是挺熟悉的,這個玩笑也能開!

刀客逢君暗忖:“原來這裏隔壁還可以睡覺到天亮。要是能將黃夫人弄到隔壁,肯定可以將所有情況都問個清楚!”

不待黃夫人的手探來,刀客逢君已經將她的手給擋住了,靦腆地低下頭道:“堂表姐,還是我自己來吧。”

黃夫人一直想著弄個正宗的童子身,對刀客逢君稱呼她表姐,一點也不在乎,還是很大方的承認了,甜甜叫道:“嗬嗬,我的小弟弟,小弟弟呀,我想死你了!姐等你一天嘍!”

多麽動聽的話,多麽肉麻的話,自黃夫人嘴裏說出來,卻是那麽的難聽,聽得現場的每一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令得刀客逢君聽了,很想去死。

“漂亮的堂表姐,你看我都走了一天路程了,特意從家裏帶些特產給你的。”刀客逢君佯裝就要去解自己的包袱。

“嗬嗬,不用了,小弟弟,表姐有的特產,你有這份心,姐就高興了。”黃夫人聽了相當高興,簡直是滿意到了極點!

一個年逾四十的女人突然被一個帥氣非常的小夥子當是姐姐,無形就是減少了她的年齡,女人最怕的就是老與醜,特別是有錢的女人,現在刀客逢君開口就誇她漂亮,令得黃夫人實在是喜出望外!讓她滿意的恨不得馬上就抱進房間連皮帶骨地擁有他!然後一口一口吃掉,一下一下啃掉!

這就是所謂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到底打還是不打?”三個牌友實在是等不及了,一個在發牢騷,還有兩個敲桌子。

“好好好,我來了。”黃夫人站了起來,順手就拉著刀客逢君結實有勁的手道:“小弟弟,我教你打麻將吧!”

機會來啦,刀客逢君暗忖:可以趁此機會套近乎。

“姐,還是你打牌,我在旁邊看吧。”刀客逢君在桌角上的鼓形凳子上坐著,手裏給黃夫人端著周轉用的金子。

黃夫人一邊出牌,一邊用不太老實的雙眼往刀客逢君豐神俊朗的臉上瞟。

刀客逢君則是低著頭望著赤黃澄澄的金子發呆!

啪啪——

兩局過後,黃夫人心不在焉地打牌,將盤子裏的金子輸的七七八八了。

刀客逢君提醒她:姐姐,金子不多了。

“區區幾個金元寶嗎,算什麽?”黃夫人不當一回事,看也不看便叫來丫鬟道:“小**,去替我兌換金子,然後你們幾個人先回去,明天來這裏接我。”她手掌一伸:五十兩

牌局繼續進行著,那三個貴婦贏得心裏樂開了花,塗上粉底的眼角上綻開了一朵朵雞爪子花。這時,還抽起了煙杆哩,說是煙杆,其實就是用玉石管子頭上挖個煙槽,放些煙絲就點火。

刀客逢君看哪幾個抽煙的老手姿勢,一臉的市儈就知道幾個人都是蛇鼠一窩的:悍婦!旱婦!

三隻煙槍在工作,當時沒有排氣扇與空調。桂林山水雅座裏麵煙霧彌漫,嗆得幾個丫鬟連連咳嗽,刀客逢君閉眼屏氣擋住了這招。

三個貴婦好像是一個鼻孔出氣的,見清秀俊逸的刀客逢君一副害羞靦腆的雛兒模樣,便建議道:“老騷婆子,你的手氣那麽差,不如叫你的表弟來上台,看看他能不能替你轉轉手氣呢。”

事實上,她們是想故意讓不懂世故的刀客逢君去給黃夫人輸錢的。

黃夫人覺得建議不錯,這樣既可以留住刀客逢君晚上來開房過夜,也可以趁此機會摸摸他的身子,過過手癮也是不錯的。俗話說:賭鬼最喜歡的就是摸冷冰冰的麻將時候想到摸異性的身體!摸異性的身體時突然想到冷冰冰的麻將!

濃煙不散去,黃燈下空氣凝滯,黃夫人突然伸手就抓住刀客逢君的手,道:“小弟弟呀,姐的手氣不行,你替我打兩局吧!”

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刀客逢君站了起來,臉上刹那就漲紅了,委屈地說道:“表姐,我不會打!”他慚愧地底下了頭。

“來嘛,來嘛,姐我叫你出牌嘛!”黃夫人盡量將話語放得軟軟地,甜甜的,好像是老鴇騙十五歲的少女進房間一樣。她話到手到,將刀客逢君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條大腿又大又圓,像是水桶一樣,刀客逢君坐下去立即彈起來,坐回了自己的鼓形凳子,道:“好吧,表姐,我替你打兩局,你坐旁邊教我!”

“好吧,小弟弟。”黃夫人的老娘嬌滴滴的聲音的確是令人聽到惡心得要死。

一局麻將上手,刀客逢君十分陌生,好像是農民參加大學的英語六級考試一樣,根本一點也看不懂十三張麻將是什麽東西!

幸好他知道一點,這裏的麻將,不是玉雕麻將,不是象牙,不是竹木製造,而是陶瓷製造的,天下陶瓷唯有景德鎮的陶瓷出名,這肯定是景德鎮的產品。

是以,刀客逢君不打牌,而是捏了捏其中一個麻將問道:“姐姐,這個麻將是不是景德鎮的麻將?”

“嗬嗬,小弟弟呀,姐告訴你吧,這個房間是桂林山水,是桂林運過來的麻將。打了這台麻將,等於去了一趟桂林。”黃夫人像模像樣地解釋道。手卻是不老實地放在刀客逢君大腿上。

自己的大腿被不喜歡的人一摸,肯定不爽,刀客逢君唯有用麻將來引開她的肥手。

上家開始打牌了,啪的一聲,丟出一張無字白板。

“快點撈牌!”下家就催促刀客逢君動作要快!

他的手很靈活,但是在牌桌上很笨拙。

刀客逢君拾起一個麻將牌,像是熊掌撿豆子,仔細地看了看圓圓的圖案:“姐姐,這個牌,是什麽牌?”他拿起一張一筒道:“我該怎麽打?”

“咯咯咯……”黃夫人的聲音很是悅耳,笑聲也是很動聽,像是十五歲的少女,她用手指半空中比劃一下,畫個圓圈,道:“小弟弟,這是大餅,等你餓了就吃。”

“拿我把大餅留起來,把這張打掉。”刀客逢君收起了大餅插入牌縫裏,提起一張二筒要扔。

“嘿嘿……小弟弟你真的太會打牌啦,這個二奶丟吧!”黃夫人隻顧著哄刀客逢君開心,根本沒有心思打牌。有錢人嘛,打牌圖個痛快,那是常理。

又是刀客逢君抓牌,他拈起一張小鳥圖案的牌就要扔,道:“麻雀!”

黃夫人見狀,連忙用手將麻將與他的手一起抓住,頗為痛惜道:“哦!小弟弟,這個千萬不能丟,丟了我晚上都睡不著啦。”

“為什麽?表姐。”刀客逢君疑惑不解。

“這個就叫做幺雞,就好像你的這個一樣!”黃夫人鬆手就朝刀客逢君褲襠伸來。嘴裏一陣**笑:“嗬嗬嗬……”

刀客逢君馬上大腿一夾,側過身子,躲過了一手。嘴裏不忙說:“表姐,我要打什麽?”

這個動作,逗得三個貴婦哈哈大笑。

黃夫人拾起起一張三索道:“小弟弟,你打這張,這是你的褲衩,把他脫掉!”

刀客逢君實在搞不懂什麽大餅,什麽幺雞什麽褲衩,聽得他頭都大了,若不是要接近這個黃夫人,鬼才願意去打麻將呢?

是以他很不情願地扔掉了三索。啪的一聲,差點就把陶瓷麻將牌給砸個粉碎!

三個貴婦見狀十分的高興,不停地誇獎道:“騷婆子,你的親戚真的手氣好,你看要什麽來什麽!”

刀客逢君好像是以為她們在誇獎自己,道:“表姐,你看她們都誇獎我了。”

“嘿嘿,我的小弟弟真會摸牌,那就晚上讓你摸摸……”黃夫人,黃夫人,果真是人如其名,簡直是黃極了!

又是一張牌二餅上手,毫無感覺的刀客逢君又要丟,道:“扔!”

伸手搶了回來,黃夫人忙阻止道:“慢,我的小弟弟,這張千萬不能丟。”

“這是什麽牌,不能丟?”刀客逢君細細一看:“剛才不是丟了一張嗎?”

“嘿嘿嘿,剛才是剛才,現在的二筒,就是姐姐的。。你懂的!”黃夫人用非常專業的知識來解釋,還比起了手勢,指著兩個口。

她解釋的刀客逢君口服心不服,喃喃地道:“有什麽用?”

“就是會動的,全身會動的。有時候不動的東西,反正呀,太深奧了,解釋你也不懂的。”黃夫人理屈詞窮。道:“小弟弟,你想打什麽就什麽!”

刀客逢君隨手丟出一張歪腦袋的七丙,道:“扔!”

哈哈哈——

三個貴婦突然倒牌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她們直不起腰。

良久才聽到下家說:“小弟弟,你放炮!我等你這一炮好久了。”

對家也抬起頭道:“你放銃!”

上家卻是用手將自己的牌三個三個移動了一下,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算算,你一炮三響,我的是清一色。”她不緊不慢地將牌倒在桌上,用粗短的手指將六丙與八丙跨開。“你的這一炮剛好中了我的縫裏!”

哈哈哈……

三個貴婦拍起了大腿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嗚嗚……”黃夫人輸了牌一臉愁苦,哭了起來,嗔怪道:“小弟弟,你哪張不好打,打了這個七筒手槍害的我輸了大錢呀。”她用手絹捂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三個貴婦在細細算賬:

“我的是對對糊!”

“我的是單叼!”(單吊)

“我的是親一色!”(清一色)

然後三個一起望著刀客逢君道:“你慘了!”

刀客逢君諤諤然道:“我怎麽了?表姐!”

黃夫人見刀客逢君來求自己了,停下了手絹與哭聲,不慌不忙地講述道:你打的是手槍,一槍三鳥,槍槍是要害,對對糊,叼蛋(吊單),親一色,算錢錢來,讓我輸得褲子都沒得穿了。

一番歪理的解釋,刀客逢君徒地一怔!嘴裏咕嚕道:我都說了,不會打,我隻是看著它歪腦袋比較醜……

“小弟弟呀,你的一炮,讓我今天晚上都不用睡了!”黃夫人趁熱打鐵,道:“既然你輸了錢,晚上就要陪我了。”

“賠?”刀客逢君聽到要賠,心裏暗忖:“好呀!晚上我想辦法賠你。”

“我們也要陪!”三個貴婦聽到有帥哥陪,那是求之不得,特別是對於刀客逢君如此俊逸有型,風度翩翩的書生,無非是千金難買的好事。

停了下,刀客逢君回答道:“好!我賠你就是了!”

殊不知,四個女人的意思是陪shang床服務,刀客逢君的意思是賠錢。

既然答應賠了,就繼續打,一圈又一圈。

麻將台,依舊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個個人都是心懷鬼胎,對打牌完全不放在心上,等的就是晚上是節目……

“時間過得那麽慢?”桂林山水的房間裏,全部人都是這樣想。

天黑了,晚飯時間到。

一夥計走來,敲門道:“桂林山水的各位貴賓,晚飯時間到了,需要續費嗎?”

黃夫人隨口應道:“桂林山水甲天下,包夜!”

三個貴婦也是老手,接口唱道:

“山珍海味都上來,上菜!”

“美酒小吃別吝嗇,上酒!”

“四間客房熏香浴,定了!”

“春風不度玉門關,一般!”

四個貴婦顯然是相當熟悉不過了。

“啊!全部是好吃好喝的,看來這幾個貴婦是要戰一宿哦”刀客逢君暗暗吃驚,心裏盤算晚上的計劃。

一會兒,五夥計來到,麻將收掉,上來的全部是桂林的特產:桂林嚼嚼雞,香辣小龍蝦,桂林狗肉,陽朔斑魚,滑子雞,脆香牛肉,豆腐乳,桂林米粉……

還有兩壇子桂林黃花酒。

接著還來了幾個桂林的外族小夥,少女來載歌載舞助興。歌是壯族山歌,舞蹈就是瑤族那些春牛舞,銅鼓舞,舂堂舞,扁擔舞,蜂鼓舞,采茶舞,戽鬥舞,繡球舞,撈蝦舞,桃葉舞,斑鳩舞……

歌舞後再來一盤麻雀大王的招牌菜:油炸麻雀與神仙湯。

是一盤四隻油炸的麻雀,還有一盤蓋住的湯。

黃夫人首先拿起一隻麻雀給刀客逢君道:小弟弟,先吃一個麻雀,保證讓你精力充沛。

又香又脆的麻雀,五味俱全,刀客逢君舔了舔舌頭,回味悠長,果然臨杭一絕。

五個碗,人人一碗湯,丫鬟旁邊站,隻有看的份。

刀客逢君看那湯顏色淡黃略紅,聞起來,人參清香,帶些腥味,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喝。

他揭開蓋子一看:裏麵赫然一隻小小的光出生的小老鼠一樣的東西,有手有腳,沒有尾巴,蜷曲一團,還有人參等藥材……

四個貴婦喝道嘖嘖津津有味,吃得有甜有香。黃夫人催促道:“快點喝呀,小弟弟,這些特產,有錢難買!”

劍眉微蹙,刀客逢君不敢喝,忍不住要問:“表姐,這是什麽做的湯?”

“人參天麻,冬蟲夏草,雪蓮果,再加一個寶貝剛剛出生半天的男嬰兒。”黃夫人輕輕呷了一口湯,道:“放心,嬰兒還是活的,我的死鬼老公,經常喝這個來壯陽的……”他說的喜形於色,吃嬰兒湯完全不當一回事。

刀客逢君不敢聽下去,突然一陣惡心,肚子裏翻騰倒海般難受,感覺要吐。

一個出生半天的男嬰兒,活生生就到了碗裏,現在要告訴自己拿去喝掉,除非是用來做藥引子,要不然誰都會惡心。

他不敢喝,望著碗裏的湯直發愣。

旁邊的黃夫人猛地催促:小弟弟呀,怕我毒死你啊?

“不是這個意思,表姐,我本來就不口渴。”刀客逢君找來一個接口。

“你看——”黃夫人端起碗,一飲而盡,又是一碗。

“哇——”刀客逢君再也看不下去,突然一陣反胃,將今晚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剛好把食物殘渣汙物盡吐在黃夫人的裙褲上。

“小弟弟,小弟弟……”黃夫人見刀客逢君吐了自己一褲子,慌了手腳,又是大呼,又是扶起他,又是找東西擦去褲子上的酒水汙物。

三個貴婦是女人精,非常精通世故,馬上就建議進房間。

刀客逢君一聽,果然對路,迷迷糊糊口齒不清道:“表姐,我要進房間!”

“啊?好啊,我這就帶你去!”黃夫人叫夥計幫忙扶起刀客逢君,進了一間角落裏麵的房間。

夥計剛剛被打發走,不料,後麵的三個貴婦就跟了進來,打趣的說道:“老騷婆子,可別獨吞了雛兒!”

刀客逢君迷迷糊糊還是聽清楚了:原來這個老騷婆子要將我當是嬰兒湯一樣吞掉?

是以,他猛地起身,跑進洗手池,呼啦啦先洗個了臉,道:“我需要休息一會兒,你們去打牌,等下表姐你要來跟我說說話。”

“會的,小弟弟,哈哈哈……”黃夫人聽了非常的高興,知道今天晚上會來真的,那種興奮簡直是難以言喻。道:“好啦,我們出去打牌,然後我就不陪你們嘍。”

“不行,你的表弟輸了錢,今天晚上必須人人有份!”三個貴婦不甘示弱,好像是天上掉下寶,見人見份一樣。

“好好好,我們出去牌桌上見高低。”黃夫人將大家轟出了門,關起門來。

刀客逢君躺在大**,細細地將今天黃夫人的話想了一遍,既然黃夫人如此大膽在外麵過夜,表示黃知縣一定很聽她的話。也就是擺平了這個黃夫人,就可以不用理會黃知縣直接就能殺向水上大房子去……

細細望著這個房間,裝修還是相當好的屋子,牆上塗刷得很有情調,一道綠色一道白色,紅色的燈盞,影照綠色白色的牆麵,會產生一種炫目的感覺。

一陣煙霧彌散開了,幽香陣陣,那可是蘭花清香,帶些醉人的玫瑰香味。

聳動鼻翼,刀客逢君隨香覓去,原來是內室裏有一個有蓋大木桶,那些煙霧就是從木桶蓋裏飄出來的。

打開木桶蓋,一蓬熱騰騰的水蒸氣襲來,裏麵放滿一桶熱水,水麵上漂浮許多玫瑰花瓣,玉蘭花,**少許,原來這就是熏香浴。

清香彌漫,熏得刀客逢君十分舒暢,一會兒就把剛才的嬰兒湯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他洗了把臉,將燈盞吹滅一些,色調暗許多,佯裝蒙頭睡覺,候著黃夫人來問她點問題。這大床可真舒服啊,是刀客逢君自懂事起最舒服的一張床。蠶絲棉被子精致上等麵料床單枕頭,他一躺下去差點就睡著了。太舒服了,比桃花客棧,珠村客棧的舒服多了。

房間裏隱隱約約的光暈裏,門哢的一聲就開了,刀客逢君自被子縫隙裏看到一個人影,搖搖晃晃進來了。聽那走路的聲音有些像是黃夫人,她並沒有來**,而是衝去小室裏,嘩啦一聲,跌入了桶裏!

聽那聲音,好像是一條大水牛跳入池塘裏,水聲甚響。

一下水響後沒有了聲音,刀客逢君怕黃夫人出意外,馬上爬起來,在小室門框上扶著問道:黃夫人,夫人——

木桶裏的人沒有回答。

見地上衣物一地,倒不像是黃夫人的衣服。刀客逢君躡手躡腳走了過去,誰呢?

突然。

嘩然一聲,熱水與幾種花瓣一同潑了過來。

刀客逢君猛地旋身速退,免去熱水潑身之禍。

同一時間,裏麵跳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撲向刀客逢君。

刀客逢君看也不看到了**蒙著頭,大呼:“黃夫人,你穿好衣服吧!”

“嘿嘿,姐今天有些醉了,我要你陪我——”裏麵那個女人拖著濕漉漉的身子來到了床前,一躍而上。

猛地一滾,那個胖胖的女人就壓到了身邊。

刀客逢君趕緊用被子給她蓋上,道:“怎麽是你?大姐”他認得,這個是今天下午一起打麻將的牌友,就是那個說刀客逢君放炮的貴婦。

那個貴婦被捆在被窩裏,表情激動的像是一隻**的母貓,嘴裏哇哇叫:“快點放開我,我是賭贏了老騷婆子的,我硬是將你給賭過來的。”

原來是四個婦女在賭誰最先與刀客逢君睡覺。

“不可能,沒有經過我同意,別想與我睡覺。”刀客逢君看這年逾四旬的貴婦,感到極度的惡心,同時知道四個貴婦在賭誰先與自己睡覺一事也是怒不可言的。

“小兄弟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這個貴婦求饒了,道:“憋死我了,等下保管你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好吧,我放開你可以,不過你要馬上走!”刀客逢君將被子一放,轉過臉去。

不料那個貴婦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突然從**跳過來,從後麵抱住刀客逢君一拽。

兩個人就滾在地上,刀客逢君明顯可以感覺到貴婦豐滿的胸脯貼在自己的背脊上,引起自己的一絲驚慌。

不過一想到牌桌上的那些臉孔就會將那一絲原始的衝動給壓下去。

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力氣很大,特別是這些整天吃飽了睡,睡夠了玩的富貴人家,將自己大的地方養得很大很肥很白,把那個小的地方蓄的很小很嫩。

這個貴婦見到嘴的小白臉來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刀客逢君也很無奈,後麵一個光溜溜的肥婆,要是動手起來,難免是肌膚之親,摸一下也是極其惡心,要是不動手被她這樣糾纏,將不知道待何時才是黃夫人來這裏。自己的計劃將無法實現。

或許是小室裏的大木桶的溫水泡的貴婦興致很高,她想一下將刀客逢君吃掉。在對方掙紮的時候,開始用舌頭來舔他的脖子。她剛才喝下了不少桂林黃花酒,現在聞起來一身的酒味。

那惡心的動作令得刀客逢君非常的反感,像是被垃圾桶裏跑回來的小狗在舔自己。

他的胳膊被貴婦縛住,手剛剛好就到了貴婦臃腫的大腿根。他猛地用二指禪功將貴婦的大腿一擰,力道也是很大。

“哎呦”一聲,貴婦叫的很浪**,很肉麻。“擰重一點嗎?”

改用招式,用一指禪,中指挺得筆直僵硬,朝那條滿是脂肪肥肉的大腿奮力一戳。

“哎哎!”貴婦又是一聲浪叫,道:“位置不對,小兄弟,別猛打亂撞的,不是那個部位。”

刀客逢君暗忖:她好像不怕痛,敢情是喝了酒吧?

是以刀客逢君掄起大拳直搗下去,叭叭叭。

三下過後,貴婦將手鬆開了。

刀客逢君待她一鬆手,迅速從脖子上抽出黃金折扇狠狠地反手朝貴婦的光屁股上一陣猛打。道:“老姐,你最好合作一點,乖乖地在桶裏去泡熱水。要不然……”

“嗯,我知道了……”貴婦被打的屈服了。

刀客逢君將燈一吹,拖起貴婦丟進了大木桶,回來點著燈,出了門。

桂林山水的包房裏,黃夫人幾個人正在等著自己呢。

“小弟弟,你來了!”黃夫人見刀客逢君來了,假惺惺地說關心的話,道:“有沒有留些寶貝給表姐?”

“有,到房間裏,給你吧!”刀客逢君暗示她。

黃夫人聽了真高興,馬上起身告別其他的兩個貴婦:“我先去收寶貝了,你們玩吧。”說完拉著刀客逢君的胳膊往角落裏的房間衝。

刀客逢君甩開她快速到了房間,將燈盞又吹滅一些,隻留一盞微弱的燈。

黃夫人一來到房間裏,迅速閂門。

閂門,寬衣,解帶,一躍上了床。

她嘴裏“嗬嗬嗬”笑個不停,道:“小弟弟,表姐不要你的寶貝了。”

“那你要什麽?”刀客逢君聽到她窸窣的抖衣聲麵向著牆壁。

“表姐現在就是要你的甘蔗……”黃夫人鑽進被窩裏,嘻皮笑臉地說。

“表姐,現在季節不對,沒有甘蔗。”刀客逢君已經走進了內室裏,好像是與她打長途電話一樣隔牆聊天。

“我不是要那甘蔗,那你出來吧,姐有事要告訴你。”黃夫人從蠶絲棉被子裏冒出一個碩大的頭。

這時,木桶裏的那個貴婦有些清醒了,恩呀恩呀要起來。估計是渾身酸痛,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令得外麵大**的黃夫人以為是刀客逢君在裏麵發出來的忍不住的聲音。

但是那個貴婦叫了幾聲便停了,像是睡著了。

“小弟弟,過來,表姐有話對你講。”黃夫人光著身子,一百八十多斤肉,天天吃香喝辣,那方麵的心理需要,很是急迫,剛才喝過嬰兒湯,神仙酒,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

刀客逢君聽到有話講,道:“好呀,我來了。”他一吹燈走了過去。

黃夫人呼吸急促,自被窩裏跳出來,摸黑兩手亂抓。

房間很黑,很靜,隻有黃夫人呼吸喘氣的聲音,她也喝了不少酒。

黑暗中,刀客逢君仍然可以看清,肥胖的身體上,兩隻超豐滿超大型如缽頭大的**,一跳一顫的。

“表姐,你別急,慢慢來。”他抓住了黃夫人的手,將她拉下去,放在**,道:“我學了一門好功夫,要不要給你表現一下?”

“好功夫?”黃夫人非常的高興,“好呀,好呀,來表現吧,姐都已經脫了衣服,隨時可以表現了。”

“表姐,你先坐下來,聽我慢慢講。”刀客逢君放開她的手,歎了口氣,道:“表姐,我是個老實人,幾番趕考均落榜。現在想投靠你,聽說你在京城有親戚。”

“哦,原來是這樣,好呀,沒有問題。”黃夫人爽快答應了。“我在京城有親戚,我爸爸就在京城。”

“你爸爸?你不是黃縣令的夫人嗎?”刀客逢君試探問道。

“是啊,我姓朱,但是我不喜歡這個姓,我寧願人家叫我黃夫人。”黃夫人解釋的有條有序,她的手不安分地往刀客逢君身上伸來,道:“隻要你聽話,我叫我爸爸來拉你一把,嘿嘿!”

“你爸爸是誰?那麽大的權力嗎?”刀客逢君不信。

黃夫人有些醉了,搖搖晃晃道:“我爸爸就是朱大師一品大師。”

顯然是酒後吐真言。

她又說:“小弟弟,不談這個,把你的好功夫使出來吧。”

說完,她雙手一攤,兩腿一張,呈大字伸開。極像是一個很熱的人躺在樹蔭下睡覺。

“這些吃飽睡好的貴婦,養得**肥臀,除了打男人的主意就是打牌的主意。”刀客逢君眉頭一陰,好像知道一些這個狀況,但是自己對這個肥婆實在沒有什麽意思。是以他給黃夫人拉上了被子,道:“表姐,那你爸爸什麽時候會來臨杭嗎?”

“會呀,三天後就來臨杭呀。到時候我給你推薦一下,保證你有官做。”黃夫人說得那麽清楚,看來也不是全醉,道:“來吧,表姐需要你,脫衣服吧,小弟弟,我教你快活快活。”

“等下,我還沒有說完。”刀客逢君故意動了動自己的衣領,讓黃夫人以為他在脫衣服,其實他是在整理衣服,疊好折扇。

“上呀!小弟弟,這會好多雨水了……”黃夫人暗示他。

刀客逢君不懂呀,他站了起來道:“表姐,我知道你喜歡吃臭豆腐,還知道你要找童子。”

“啊?你怎麽對姐如此了解?”黃夫人感覺十分意外,又掀被子起來。道:“小弟弟,我太喜歡你了,快來吧。姐就想你這樣的童子!”

她再次呈大字攤開,望得刀客逢君直發抖,道:“表姐,你要童子嗎?我告訴你哪裏有童子,不過你先說,你父親喜歡什麽?”

“好啊!”黃夫人不回答她父親朱大師喜歡什麽,而是用手慢慢探下自己的大腿深處道:“快把你的童子拿來吧。小弟弟!……”

問不出什麽東西了,刀客逢君站了起來道:“童子在裏麵的水桶裏泡熱水。”

“我不要那個童子,我就要你,小弟弟。”黃夫人又站了起來,憑感覺撲向刀客逢君。

別看她那麽肥,還有些武功功底,是以她跳起來的時候,超過了刀客逢君的高處。

黑暗中,刀客逢君不以為這個肥胖如豬的知縣夫人有武功,而是旋身兩掌推去,想將她推倒**去。然後自己開溜。

誰知,雙手一推,就推在黃夫人的大腿,猛地一打滑,刀客逢君險些就撞到她的胸脯上了。

刀客逢君猛地立定腳,再來一掌,將黃夫人推倒大**。

黃夫人哎哎大叫:小弟弟,我要——

快速出門,外麵扣住門鎖。

刀客逢君從容不迫走下樓,女掌櫃攔住了他,道:“公子哥兒,天色已晚,你要去哪裏?”

女掌櫃絲袍披身,裏麵的衣服很少,使得絲袍上可以看出凹凸不平的曲線。現在手一伸,絲袍就滑了下來,裏麵既然是風光太好!

因為裏麵既沒有胸圍也沒有肚兜。

兩隻豆腐做成的小白兔,就像餓了一樣在蠕動這紅鼻子。

突然冒出來的女掌櫃令刀客逢君大吃一驚,見女掌櫃穿得是蘋果綠色的絲袍,胸口兩個奶白色的鮑蕾,像是豆腐一樣嫩滑。想起了一個答案,道:“我出去給黃夫人買些臭豆腐,她的愛好就是吃臭豆腐。”

“哦,既然是黃夫人要你買豆腐乳,我也喜歡吃臭豆腐,要買些給我哦。”女掌櫃這才讓他出去。

原來女掌櫃也是這個方麵的愛好?刀客逢君不去理會這些事情,快速到青樓停馬場牽來自己的駱駝牛犢子飛也似的趕往縣衙。

深夜時分,月色微明。

臨杭縣衙裏外麵一片靜寂,但是裏麵倒是燈火通明,令得刀客逢君十分奇怪。

一個大鵬展翅,刀客逢君躍上了縣衙屋頂,自己穿的的白色衣服,與黑瓦反差太大,是以他小心翼翼貼著翻簷上看。

不時有一行行巡邏的公差來來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