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靈異網站
“不用了,我會去其他地方找房子住的。”蘇言淡漠的說。
“你?笑死,就你這窮酸樣,還想去哪裏住?”包租婆有些矮胖的身體比蘇言整整矮一個頭,但是盛氣淩人,沒有任何畏懼之色。
蘇言沒有再理她,而是關上門,任憑包租婆在外麵如何叫喚也不理會。
回到房間,打開電腦進入全球靈異網站。
上一世這個網站幾乎籠絡了全球的靈異事件,一開始隻有少部分人擁有,後來詭怪事件瞞不住了,才公布這個網站,希望有人可以通過它在靈異事件裏活下來。
進入網站後,無數個地區名稱出現:
內地,華夏港澳,米國,歐洲,島國等等。
首頁就區分了各個國家的厲詭狀況,還有價錢。
比如島國——A-級河童,於廣島出現。懸賞價格——五千萬美金。
米國——A級瘦長鬼影(斯蘭達人),曾出現於米國各個郊區,懸賞價格八千萬美金。
下麵還附帶了一個視頻,蘇言點開視頻。
一開始就是在傍晚,攝像頭對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周圍到處是樹林。
突然,四周響起了樹葉間的沙沙聲,詭異的是四周根本沒風!
拍攝的人似乎有些杯弓蛇影,鏡頭一直在搖晃,但是在某個瞬間,蘇言看到在叢林的深處,一個穿著詭異的西裝男躲在樹後。
但是鏡頭回來的時候就消失了。
然後視頻就停止了,不是沒有了,而是後麵要求付費觀看了。
類似的懸賞還有很多,蘇言忍不住嘖嘖舌,想不到抓詭這麽賺錢。
在首頁的右邊,那裏是目前的全球靈異界最熱門的厲詭新聞。
第一欄就是一串英文,蘇言讀了一遍。
很好,啥也沒讀懂。
隻記得什麽witch啥啥的。
蘇言打開翻譯軟件,然後點進去才知道。
那是最新出現的一隻S-級厲詭witch,也就是女巫。
最初是梵蒂岡一名女子,在機緣巧合下成為了靈媒,駕馭了這詭。
但是駕馭不夠完全,不過一個月她就被精怪侵蝕的不成樣子了,甚至親手殺害了自己的女兒!
當時還不知道靈媒的存在,隻以為那女的是褻瀆上帝,墮入惡魔的懷抱了。
因此那名女子被處以絞刑,女子一死,身上的厲詭複蘇,影響了周圍很多國家。
底下有評論:我真服了,這些玩意殺不死啊,隻能用黃金關押。
蘇言沉默良久,的確,詭是殺不死的!
關押詭的唯一辦法是用黃金!
詭的力量無法影響黃金!
蘇言關閉了網站,再看下去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要崩潰了!
這個世界,秩序正在崩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蘇言用力合上電腦,走到門口。
他以為包租婆不依不撓又來了,打開門正準備問候其祖宗十八代的時候,一根鋼管迎麵打來。
“哼”蘇言冷哼一聲,發黑的右手一把抓住鋼管,對方似乎也沒想到蘇言能擋住他,居然愣住了。
破風聲在一旁響起。
“還有人?”
蘇言彎腰躲開,然後反腳把他踹在牆上。
對方發出一聲慘叫,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最開始的那個拿鋼管的人終於意識到蘇言是個硬茬,但是已經晚了。
蘇言的右手指甲黑暗迅速蔓延至五指,然後插進了他的腦子裏。
奇怪的是,蘇言把手拿出來後居然沒有沾染一滴血!
而那個可憐的家夥目光呆滯,口水滴答滴答的流在衣服上,渾身透露一股傻氣。
“你…你殺了他?”被撞到牆上的人驚恐的說,他剛剛看到蘇言把手伸進了那個人的頭裏!
“不,我沒有。”蘇言搖搖頭,“殺人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還沒等他鬆一口氣,蘇言下一句話讓他如墜冰窖!
“我隻是弄斷了他的幾根腦神經而已。”蘇言走到他麵前,無論那個人怎麽求饒都沒用。
“別別,我可以告訴你是誰要對付你!”
“不需要,不就是白天那個黃毛嗎?挺有種的,敢對我出手。”
白天那個西裝禽獸項禮通已經見識了蘇言的手段,斷不可能派這麽幾個蝦米來對付他。
天空閃爍了一下。
“誰?”蘇言謹慎的看著某個地方。
“居然能發現我?”那人有些驚奇,身形顯露出來,他瞥了眼旁邊那兩個流著哈喇子的人,“年紀輕輕就這麽狠。”
顯然這是有詭域的靈媒。
“看來你們已經封鎖了龍泉商場。”蘇言馬上就認了出來,這是藤江市調查局的靈媒隊長——馮誠威。
“你好像很了解我們。”馮誠威有些奇怪,調查局目前是機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他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留意。
“我來這裏一是為了了解關於龍泉商場的厲詭事件,二是想招募你加入我們。”
“可以,我願意加入。”
馮誠威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結果居然如此輕鬆?
大部分靈媒都是普通人,目光短淺,隻看到加入調查局後要麵對靈異事件,卻沒想過加入調查局將擁有更多的權力和機緣!
國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厲詭侵蝕,一旦有突破性成果,調查局的靈媒將是直接的受益者!
“咳咳,那就談談龍泉商場的厲詭吧。”馮誠威聊到第一件正事。
蘇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對方,當然關於他重生和如何駕馭厲詭的事他們沒有說。
馮誠威也沒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對他們動手了,你不抓我嗎?”蘇言看到馮誠威似乎有離開的想法,忍不住問道。
“不過是一群社會的渣滓而已,你加入調查局後就是國家編製人員,他們敢對你動手就是死罪。”說完這些後,馮誠威留下聯係方式,然後看都不看那幾個人就走了。
“等我處理完了龍泉大廈的厲詭,就來找你!”
遠遠的,馮誠威留下一句話。
第二天清晨,兩個傻子坐在街頭,嘿嘿嘿傻笑。
有人詢問他們也不回答,隻是一個勁的流著哈喇子。
當然這一切和蘇言就沒什麽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