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辣手摧花

“放肆!”

慈寧宮內,梁昭君大發雷霆。

“一個貴為天子,一個貴為王爺,同父異母的兄弟,居然在文華殿動手?”

很明顯,梁昭君是偏袒趙恒的,看著擔架上還在低聲呻吟的趙恒,對趙構怒目而視,“在怎麽樣,他也是你的兄弟,你怎麽把他打成這樣?”

趙構眯起眼,麵對責問也不生氣,隻是很淡然的說道,“朕沒殺了他,已經是仁至義盡!”

“你說什麽?”梁昭君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構。

“朕沒殺他,已經是法外開恩。”趙構掃了一眼呲牙咧嘴,委屈可憐的趙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再有下次,朕絕不會心慈手軟。”

“你真以為你是皇帝,我就不能治罪與你?”梁昭君胸口劇烈起伏,顯然被氣的不清。

“沒有朕的旨意,私自進入文華殿,翻閱朕的奏疏,本宮殺他,誰敢反對?”趙構不鹹不淡的看著梁昭君,“朕這次若不懲處,下次是不是誰都可以進入文華殿,誰都進入朕的寢宮?”

趙恒是梁家扶植起來的,用以替代趙構的傀儡,如今被打的不成人形,梁昭君豈能咽下這口氣?

恨不得當場就把趙構給廢了,隻可惜,她一個人沒有這麽大的權利。

強壓著怒火,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身邊的太監,“帶燕王殿下前去療傷。”

太監宮女們上前,抬起擔架,離開了宮殿。

“其餘人也全都退下吧,哀家和陛下有話要說。”

梁昭君說完,慈寧宮內的宮女太監、以及梁昭君的心腹全部離開,唯獨以蕭戰為首的六名飛騎成員沒有離開。

梁昭君秀眉緊蹙,臉色陰沉,“哀家說的話,你們聽不到嗎?還不退下!”

然而,沒有皇帝的指示,蕭戰等人依舊不為所動。

趙構對蕭戰等人的表現十分滿意,“你們都退下,守好殿門,朕正巧也要和太後說說心裏話。”

“臣等,領命!”

蕭戰等人對趙構、梁昭君規規矩矩的施禮之後,這才退出大殿。

也不知道有意無意,蕭戰退出的一瞬間,隨手放下了門口的幾道門簾。

“皇兒,你登基三年很少處理政務,哀家怕你不熟悉處理流程,這才讓燕王過去幫你分擔一二。”

“你說的,我信了。”

趙構見大殿內隻剩下他們二人,蕭戰有很識趣的放下門簾,說話間已經走到梁昭君身前。

梁昭君一怔,很快想起來趙構的膽大妄為,立刻用言語喝止住趙構,“你,站住……”

可話還沒說完,趙構已經坐在鳳榻上。

梁昭君接連躲閃,奈何空間太小,避無可避。

趙構肆無忌憚的湊近梁昭君,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梁昭君,你每次對我發怒,我都百看不厭。你美的不可方物,就連生氣都這麽天生麗質,我不忍打斷!”

梁昭君羞怒之下,想要大聲訓斥,就怕驚動他人,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急切的請求趙構罷手,離自己遠一點。

趙構哈哈大笑,不顧梁昭君的哀求,輕車熟路的把把梁昭君壓在身下,把玩著玲瓏的身段。

梁昭君不能動彈,隻能小聲哀求,“我兄長說,要進宮見我,你就不怕被他撞見?”

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之後,趙構更是得寸進尺,“那不正好嗎?”

“這裏不是文華殿,你就不怕被人撞見嗎?”

梁昭君見趙構已經掀開他的衣襟,聲音急促的警告道。

“你小聲一點,就不會有人撞見了。”

麵對目光極具侵略性的趙構,梁昭君驚怕的不行。

“趙構,你太放肆了,真以為哀家不敢治你大不敬治罪?”

梁昭君死死咬著嘴唇,對趙構怒目相向。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之前又不是沒有過。”趙構一步步得寸進尺。

“你別以為哀家好欺負。”梁昭君憤怒無比,眼神冰冷,“再靠近,我就喊人了!”

趙構低下頭,言語陰森,“你哥既然不給我活路,那我也不給你們梁家活路。”

梁昭君聽聞,整個人僵立當場,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趙構借機,雙手也按了上去。

梁昭君猛然驚醒。

全身一激靈,狠瞪雙眼,瞳孔不斷放大,仿佛遇到了十分恐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瞬間攥住趙構的手腕。

“不可以,不行,你萬萬不能……”

梁昭君眼裏充斥了可憐、哀求,“我可以和兄長說,讓你先和六部學習如何治國,等時機成熟了,就讓兄長還政與你,你先放過我!”

“梁昭君,你這話說的恐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趙構冷眼看著梁昭君,“事實上,你們就像奪走我全部的權利,另立趙恒為帝。我以前見過媽寶女、伏地魔,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哥寶女,你還真是梁守道的貼心小棉襖。”

說話間,趙構的手也沒閑著,為了不讓趙構得逞,梁昭君更是死死的拚命抵抗。

“身為武朝的後宮之主,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趙構雙目赤紅,“你們梁家不仁在先,就別怪我趙構辣手摧花!”

“趙構,你就不怕傳出去,宗正寺的老家夥們,廢掉你的帝位?”

梁昭君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什麽,嚇得花容失色,厲聲喝止。

“兩朝交替,先帝也僅僅是為了穩定朝廷罷了,你真以為自己是後宮之主了?告訴你,你就是個政治犧牲品罷了。在我麵前,你屁都不是!”

唰唰唰!

趙構不管那麽多,不由分說地分說地撕扯,一切坦誠以待。

“趙構,你在動,我真的要叫人了!”

梁昭君本能地護住身體,不讓趙構輕易得逞。

“梁昭君,我有必要提醒你,這裏是你的寢宮,也是你召見我過來的。就算是被人看見了,我也會說,是你試圖引誘讓我放權給梁守道,封他為攝政王。你覺得,別人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趙構話音剛落,秦昭君瞬間頹廢,一切的堅持都顯得那麽徒勞。

身體和攝政王之間二選一,別人隻會更相信趙構的話。

趁著梁昭君失神的空檔,趙構上下其手,梁昭君整個人就毫不保留地保留地呈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