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知死活

許文鳶為了活命,她別無選擇,隻能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很想知道,沈明他們背後究竟是何方神聖裝神弄鬼。

畫皮?!

我輕笑一聲,事情也許不是這麽簡單的。

搞不好是以前撈陰門的手段。

許文鳶握著銅錢忐忑不安的離開酒店,我讓她隨時保持聯係,可不要為了一時快活而丟了命。

她衝著我慘然一笑。

這一幕,不禁讓我想到了紅衣女。

我打了個冷顫,剛來江海市還沒安定下來就遇到這種事,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夏日炎炎,隨著時間的流逝,空氣中漸漸的夾雜著一絲涼風。

三天時間過去了,這三天許文鳶都沒有與我聯係。我不禁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沒命了,畢竟她命宮一團死氣,她隻要與沈明再走到一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我有些覺得惋惜,我不是惋惜許文鳶的命,畢竟這是她自作自受。

有句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隻是可惜玄陽道長送我的那枚銅錢,當初送我時,玄陽道長可是摳摳索索了好久才下定決心。

這枚銅錢是非常珍貴的。

這天晚上,我接到許文鳶的電話,但不是她打來的,而是她家裏人。聽她家人說,她是在昏迷過去的時候,才想起給我打這麽一通電話。

我冷笑一聲,情色之欲,果真令人欲罷不能。

我走出酒店,攔車去到醫院。

當我看到許文鳶時,也不禁嚇了一跳,她已經到了垂死邊緣。她的父母滿臉愁容,看到我來了以後,求我救救許文鳶。

如今許文鳶昏迷不醒,我什麽情況都無法了解,為今之計隻能將她救醒。

我看著許文鳶父母問,“你們知不知道我送她那枚銅錢在哪裏?”

“是不是這枚銅錢?”許文鳶媽媽從包裏摸出一枚銅錢遞給我,我接過來仔細端詳過後向她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枚銅錢。她告訴我說,許文鳶一直把這麽銅錢放在床頭櫃,昏迷之前才告訴她的。

聽到這話,我盯著躺在病**昏迷不醒的許文鳶,這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我已經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她,她居然還不放在心上。

當真是人要找死,攔都攔不住。

我劃破自己的手指,鮮血塗抹在銅錢上,隨後將銅錢放在許文鳶的命宮處。她的父母就安靜的看著,或許,許文鳶在昏迷之前交代過,不管我做什麽都不要阻止。

銅錢散發著微弱的金光,許文鳶命宮中的死氣以肉眼可見的被吸取出來。不過,當銅錢完全被死氣覆蓋住,許文鳶命宮中的死氣就紋絲不動了。不過,這也足以讓她蘇醒過來。

許文鳶父母緊張地盯著她,大概過去一刻鍾,許文鳶睫毛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求求你救救我。”她艱難地開口。

我盯著她一直沒有說話,許久,我才說道:“你執意要找死,我救不救你有什麽分別?”

“我……”她慘然一笑,“沈明給我打電話了,他的聲音就好像充滿了魔力,讓人欲罷不能,我就……”

我揮手打斷她的話,直截了當的問道:“這枚銅錢你是不是一直隨身攜帶?”

“是、是的。”她眼神恍惚,顯然是在說謊。

“還在騙我!”

我聲音猛地拔高,“許文鳶,你要找死大可不必耍我。”

許文鳶父母也是嚇了一跳,他們看了看我,再看向許文鳶,“文鳶,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爸媽,你們先出去,我、我和他說。”許文鳶吃力地說道。

“小夥子,你和文鳶之間究竟有什麽事?”許文鳶父母不禁問我,看他們知書達理的樣子,怎麽就教出許文鳶這樣分不清輕重的女兒來呢?

“叔叔阿姨,確切的說是你們女兒的事,與我無關。”我直白地說,“我隻是不願意看到她這樣一個大活人白白的丟了命,所以才決定救她。可你們女兒呀,是真的冥頑不靈。叔叔阿姨,許文鳶還有三五天時間,你們與她多說說話吧。”

說完,我也不管許文鳶父母悲痛的樣子,直接轉身走出病房。許文鳶自己要找死,我救與不救已經沒什麽區別了。而且,還白白的浪費了銅錢。如今銅錢被死氣纏繞,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到以前。

“小夥子,你等等。”

我走到電梯前,許文鳶的父親火急火燎地跑過來,他苦聲哀求說道:“小夥子,文鳶已經把事情告訴我們了,我求求你救救她。我們就一個女兒,她要是沒了,讓我們老兩口怎麽活呀。”

可憐天下父母親。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禁想到我爸,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地裏忙著農活。

“叔叔,不是我不願意救她,而是你們女兒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明確告訴過她,知道沈明住在哪裏就告訴我,可她呢?把我給她的護身銅錢放在家裏,跑出去和沈明鬼混。”我緩緩說,“叔叔,你女兒不願意讓我救,我又何必死皮賴臉的。而且,你女兒是死是活與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小夥子,我求求你……”

說著,許文鳶父親就要跪下。我連忙將他拉住,“叔叔,我受不起你這麽大的禮。”

他痛哭流涕,“小夥子,你對文鳶經曆的事很了解,也隻有你能救她。我求求你大發慈悲,你隻要肯救她,不管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

我長長歎了口氣,“叔叔,我就最後再幫她一次,如果她還是不聽安排亂來,我也沒辦法。”

“你放心,不會的,她這一次一定會好好聽你的安排。”

但願吧。

我心裏對許文鳶已經失望了。

這一次,是看在許文鳶父母的麵上幫忙,他們年紀大了,許文鳶如果死去,他們會哭得肝腸寸斷。

白發人宋黑發人的痛苦,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

我與許文鳶父親回到病房,許文鳶見我出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並沒有理會她。她媽媽擦著眼淚,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小夥子,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聽到這話,如實說道:“阿姨,能不能救,還要看你們女兒會不會配合。”

“我一定配合,你怎麽說我怎麽做。”許文鳶急忙說。

我隨意的瞥她一眼,“知不知道沈明確切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