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立誌高中

第六十七章 立誌高中

第二日,武鬆想起來大概應該去拜訪一下曾布,畢竟雖然曾布大概率不會見自己,但是該有的禮數必須要有,所以武鬆連忙拿著錢財,在開封府轉悠了幾圈,找到賣東西的地方,按著離開前劉縣令給武鬆的清單買了一些東西。

武鬆就溜達到曾府,拜見曾布,一到曾府發現絡繹不絕的學子都在這裏,各個都準備禮物,武鬆連忙送上自己的拜帖,那護衛一看此人是武鬆,就多看了他幾眼,因為曾布給他說過如果一個來自陽穀縣的,叫武鬆的學子前來拜訪,就將他的禮物收下,順便帶給他一句話。

這護衛收下武鬆的禮物,在收禮物的時候,悄悄地遞給武鬆一封信,武鬆看到這份信也明白了曾布需要避嫌,所以回到客棧後,才打開,一看果然是曾布的親筆,上麵十二個大字“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武鬆自然知道這句話出自司馬遷的《史佶·滑稽列傳》,知道曾布大抵上的意思就是讓自己在這次考試出人頭地,一飛衝天。

武鬆一開始就明白了這次考試還是要靠自己,畢竟天子腳下,曾布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做什麽手腳來幫助自己。

隻能好好讀書,考場上見真章了,這幾日武鬆也沒有亂跑,就在客棧中讀書,雖然想見林霖,但是自己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舉人,林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富之家,但是貿然上前,確實不太妥當,等自己高中之後在想這些事情。

聽到外麵到處都是讀書聲,武鬆也靜下心來讀書。

當然這開封的繁榮,少不少很多來考試的人在此流連忘返,各大妓院也是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才子佳人。

當然也有不少人,在一起押題,真就如藍星高考一般,不過藍星到是網吧人滿為患。

應試考的是你能不能揣摩中天子的想法,讓天子喜歡,那樣才是硬道理。

當然宋徽宗這位天子,熟知曆史的武鬆自然知道,讓他高興那就是迎合他的喜好,對於那些立誌高遠的學子來說確實不算是個好消息。

畢竟他們不知道厲害,對於這個剛上任的皇帝也不知道咋樣,雖然有傳言端王**,但是誰又敢去賭博呢。

日後的高俅就是因為蹴鞠踢得好才成為宋徽宗心腹的。

想到這裏武鬆笑了笑,確實這個皇帝著實昏庸無能,後麵甚至還幹出來為了推卸責任把自己皇位讓給了自己的兒子,更讓人恥笑的是他的兒子也一樣昏庸,不過這樣的皇上雖然昏庸但是還是好利用一些。

靖康之恥,

被女真打的服服帖的,八十萬大軍,竟然被女真攆著跑,還被別人將皇帝擄走了。

貪圖享樂,好高騖遠,就喜歡聽寫拍須溜馬之詞,治國治國不行,也不硬氣。

要是讓宋太祖知道了,肯定恨不得從棺材裏爬出來打死這個不孝子孫,畢竟宋太祖本身就是武將出身啊。

宋徽宗妥妥的遺臭萬年的主,能不能成為會元,就要看看能不能投宋徽宗所好了。

至於日後的靖康之恥,武鬆相信有自己在,自己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辱,一定會把那群入侵者打回去,甚至打到他們老家去。

畢竟領先幾千年呢,用強度訓練也要訓練處一隊厲害的士兵。

苦練瘦金體也是利用這個皇帝,宋徽宗此人治國不好好治國,琴棋書畫到是樣樣精通,沒有外敵的情況下,這個皇帝倒還是能混一混,可是現在強敵在外,宋徽宗也是一樣的德行,可是說是幾乎沒救了。

此處考完試,卷子應該都會送給宋徽宗,至於宋徽宗讓誰當會元,那就是宋徽宗的事情了

等到成為會元,那麽離狀元也就不遠了,等殿試過完之後,就能徹底絕對誰是狀元了,想到這裏武鬆笑了笑,記得李奶奶家的兒子還和自己有個狀元之約,如果中了狀元以後回到鄉裏,告訴老師也不枉老師的教導之請。

中了狀元,再去林家提親,那樣哪怕不是正妻,想來林家也會同意。

想到這裏武鬆就有了讀書的動力了。

提起筆,武鬆開始書寫文章,這幾日竟然決定不去見林霖那麽就好好讀書寫字,萬一陰溝裏翻船了可是不太好了,如果能考一手好字和好文章入了宋徽宗的法眼,到是能更好操作一番,來避免靖康之恥,畢竟這可是整個華人的恥辱。

這幾天,姓祝的大漢到是來過幾次,看到武鬆老爺在學習,也就沒有打擾了,隻是每次都會帶一些好吃的好喝的,畢竟武鬆臨走前給他的錢財,讓他回去麵子上都有光了。

別人聽見他家老爺如此好,都是很羨慕呢。

武鬆看到他經常來花錢,也就又給了他一些錢,告訴他隻需要幫自己買些酒和肉,當然必要的紙煙筆墨可不能少。

那大漢每次進門看到武鬆房間裏麵堆滿了文章,就深感武鬆的才學。

當然這幾日,曾布家的仆役也來看望武鬆,帶了些東西來,發現武鬆一直都在學習,連忙回去稟報曾布,當然還拿了武鬆的一些文章帶給曾布。

曾布本意是幫助武鬆審核一下文章,但是後來就變成了,曾布最快樂事情就是看武鬆的文章,每次看到都覺得武鬆的文章確實有意思,仆役看到曾布如此,也對武鬆越來越恭敬。

二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近,曾布每次給武鬆提的意見都讓武鬆受益匪淺,武鬆也每次感歎道“不愧是曾布,哪怕宋曆史將他寫為奸臣,但是仍然掩蓋不住他的才華”這幾日的相處,也讓武鬆再也不敢底看古人的智慧了。

哪怕他們受製於時代的眼界,但是仍然用他們的力量開辟了一篇天地。

曾布在朝廷上也不是一番風順,現在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就是和武鬆如筆友一般的相處,想到武鬆是自己的學生的學生,曾布就高興的摸摸胡子,想到武鬆知道時候的詫異臉,確實讓曾布很開心。

當然曾布也有些新政一起告訴了,武鬆也確實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見解,委婉的表達如何說讓宋徽宗容易接受,所以這個時候的曾布在朝廷上雖然有阻力,但是受到的沒有以前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