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大難臨頭拓跋將軍

第177章 大難臨頭拓跋將軍

可是話還沒說下來,門口突然有人推門走進來!

一股冷風襲來,司馬柳兒一下子驚了——現在這個樣子,那裏能見人?

那人背著光走進來,目光都是興奮的,壓抑著猩紅色的欲念,司馬柳兒有些慌的看過去,而媚娘隻是涼涼的笑,看到來人的時候,像是挑逗一樣挑開了自己的一個肚兜帶子:“張公子,可真是讓奴家好等。”

“你怎麽也來了?”

張公子站在那頓了一頓,看到她的時候微微皺眉:“我不是隻要了司馬柳兒一個人嗎?”

“司馬少爺怕她伺候不好您,所以——鱟”

媚娘涼涼的笑。

“不需要。”他的心情不錯,勾著笑,將足夠**的目光落到司馬柳兒的身上,隨手扔了一個玉佩給媚娘:“拿著這個走吧,和蒼耳說,這生意我做了。”

從頭到尾,他掠奪性的目光,都是落在司馬柳兒的身上,而不是媚娘的身上。

司馬柳兒的骨頭都開始發麻,好像是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這裏任人去看一樣。

她幾乎是一下子退開,渾身都發顫,咬著牙就要衝出去!

她不能繼續留下了——她要快點逃!

可是還沒跑出去,腰上傳來一股力道,狠狠地把她向後拽!

她昂起頭就是他的臉,低沉而又獰笑,明明是一張溫和的模樣,可是偏偏眉宇之中都是猙獰的,她微微慌亂的要推開,卻毫無作用。

“還不走,打算一起麽?”他緊緊地壓著她的身子,咬著牙說著。

司馬柳兒的腰肢都要被壓斷了,臉上一陣慘白,汗水都滲出來!

“你鬆開我!”她能夠感到他的意圖,身體後仰躲避他的觸碰,淚眼朦朧的尖叫:“蒼耳!蒼耳!”

她的尖叫的聲音並不大,可是足夠傳到外麵。

也足夠傳到隔壁。

坐在屋裏的溫和男子聽到那房間裏的聲音,手指輕輕的捏著茶杯,落下了一口茶,涼涼的笑。

身邊的媚娘披上衣袍,扭頭看著張公子:“還有那店鋪?”

“隨你收拾。”

他等不及了,拉著懷裏的女人,根本不避諱一邊還有媚娘的存在,抬手狠狠地抓著司馬柳兒完美的臀線!

司馬柳兒一聲尖叫!

“不要,救命!蒼耳——蒼耳,救命啊!”

她抬手就在掙紮,可是完全沒作用,一隻手狠命的壓著他的胸膛,抬腳就踹他,淚眼朦朧,而他的手掌就摁在她的後背上,她一掙紮,他就用力的按下去一分,她的小臉越蒼白,他就笑的越**。

隔壁的男子手指都頓在半空中,手指捏著茶杯,徒然狠狠地用力捏爆了茶杯!

司馬柳兒。

被他捧在手心裏的司馬柳兒。

可是現在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他小心的忍著那麽多年不碰,可是到現在卻便宜了別人。

他的心裏在燃燒一些念頭,可是卻始終沒有動作。

彼時,妖嬈的女子從門口走進來,依舊是最開始的樣子,隻是披著一個外套,瑩白的肌膚在一片光芒之中異常耀眼。

柔軟的身子塞到他的懷裏,媚娘柔柔的嬌笑:“蒼耳,柳兒妹妹可是真上路呢,張公子被迷得神魂顛倒哦。”

她的小舌舔舐這他的下巴,帶著一點低聲的笑:“怪不得會有那麽多男人喜歡呢!”

一句話,將他的冷漠點燃到極點,一抬手,直接將她抱在懷裏,出門轉身離去!

半開的窗戶,司馬柳兒被他鉗製的時候,就看到那一抹身影,抱著懷裏的嬌軀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蒼耳!蒼耳——救救我!蒼耳!”

“蒼耳,你回來,你就救我,蒼耳!”

最後一摸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的時候,司馬柳兒眼眸裏都泛著絕望的光。

她看到自己跌倒塵埃裏,然後再也起不來。

離開別院的時候,幾個人擦肩而過。

湛明溪的腳步都慢了一些。

那一對男女,他看過很多次。

女人被他抱在懷裏,男子全然不顧及她已經暴露出來的春光,隻是用一種最蠻橫的方式帶走,她自己尖叫著小聲把自己裹緊,躲在那男人的懷裏小心的不被別人看到,那男人的眉眼卻越發冷冽,目光陰冷姿態狠辣,一股陰冷的氣場順著一邊走過去。

他涼涼的掃了一眼,收回目光。

禮部尚書的宴會是一些太太的宴會,他那時候就見識過了,卻是沒有理會,隻是今天算是自己的宴會,隻是這些人還是太放縱了一些而已。

“公子,我們真的不去叫拓跋小將軍公子麽?”

一邊的小廝有些猶豫,揉了揉額頭,小心的回頭去看。

拓跋小將軍被他們半路就甩下了,拓跋小將軍也

不是怎麽熟悉這些地方,或者說不熟悉官場,可是偏偏湛明溪就是不想帶他。

讓他自己找去吧!

彼時,拓跋小將軍慵懶的走在一片湖水的旁邊,一雙眼眸四處的繞。

他太久沒有回京城了,常年奔馳沙場,甚至很多地方都忘記了——像是現在這樣緩慢的走在這些景色秀美的地方,也算是一種享受?

身後跟著的隨從手裏捧著什麽東西,跟著拓跋小將軍輕輕的笑:“公子,這一次來,真的有那麽大的事情麽?”

拓跋小將軍也勾了勾唇角:“禮部尚書這幾年貪得夠多了,若不是他靠山是我皇兄,恐怕早就被人彈劾了,現在正好撞上湛明溪,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那侍從一驚,但是想了想,也差不多是這樣,跟上去靠在拓跋小將軍的身邊,很:“那會不會牽扯到公子啊?他們這些事情亂得很,公子剛從邊疆回來,京城都沒有根基的。”

拓跋小將軍笑的溫和:“他不敢。”

四周的景色很安靜,可是偏偏,不遠處的一所房屋裏一聲尖叫就是這樣爆炸開的。

一個男人驚恐的叫聲混合這慘叫,甚至還能敏感的嗅到血腥的味道。

這尖叫聲太熟悉,拓跋小將軍的腳步緩下來。

“屬下去看看?”

天生不安分的小廝立刻活躍起來,一雙眼睛死命的去看,拔腿就過去,拓跋小將軍站在原地,不知為何,竟沒有拒絕。

小廝進去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男人的咆哮聲一下子變得強橫,與此同時,一抹嬌小的身影從門裏衝出來,簡直慌不擇路!

一絲酒香就這樣砸下來,微風拂過她的臉頰,一張清秀的臉就浮現在麵前,拓跋小將軍的腳步沒有動——是司馬柳兒。

她的腳是軟的,手上還受了傷,衝過來的時候,大概因為這四周隻有著一個人,司馬柳兒直接就衝了過去,腳下一踉蹌就撲在他的身上,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衫,一抬起眼眸,就看到他麵沉入水的模樣。

她的發絲都是淩亂的,拓跋小將軍一眼落下,就嗅到了她身上不一樣的味道,她的唇角上還沾染這酒香,輕輕的嗅,飄在空氣中的都是一點魅惑的味道,沒聞錯的話,是極品的媚藥。

和半年前的夜晚,自己被下的那個,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的心裏警鈴大作,而她此時卻已經沒有了什麽高貴和矜持,眼淚婆娑的抓著他的衣服:“公子,救救我,公子,救我!”

與此同時,那小廝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身上還是帶傷的,跟出來的衣冠不整的張公子,眉宇都是狠辣的,手持一柄軟劍,看到司馬柳兒的時候,簡直是怒火滔天。

“呸!你個賤婊子!”他狠狠啐了一口血唾沫,怒聲吼著:“我和蒼耳都下了約定了,你可是值幾百萬兩黃金!若不是看你有些姿色,小爺用這麽費力?官宦人家的女兒又怎麽了?到頭來還不是誰都可以上的破鞋!”

他說著,手中的軟劍狠狠地拋過去!

“啊——”不知是驚嚇還是什麽,她一聲尖叫。一張側臉上還有些紅腫,應該是剛才被打到了。

可是那劍終究還是沒有落下,拓跋小將軍的聲音冷冷的,用手指將那來勢洶洶的劍彈開,涼涼的抬起眼眸看著他。

蒼耳。

蒼耳。

司馬柳兒的腦海是混亂的,心裏是撕扯的痛,甚至不敢看身後那氣喘如牛的男子,一隻手抓著拓跋小將軍的衣料,淚眼朦朧的哭:“公子,救救我——公子,公子!”

所有的驕傲都破碎成碎片,沒有她可以反抗的餘地,她隻能抓著他的衣衫,她隻想逃離這裏!

對麵的張公子狼狽的站穩身子看他們,神色狠厲:“這是我看上的女人,你最好別來攙和!”

“張公子——可認得這是什麽?”

一邊的小廝見拓跋小將軍的神色冷漠,鬆了一口氣,從懷裏掏出來一塊玉佩,冷冷的扔過去:“你各自好命吧。”

彼時,門口已經聚集了一些人,是禮部尚書的家奴,可是誰都不敢進來,裏麵的人若是衝突到了半點,自己都賠不起。

彼時,身邊的女人身上**的肌膚在冷風中微微顫著,他一眼看過去,就看到她眼眸之中都是赤紅色的,淡淡的,他涼涼的皺眉,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袍係好。

“丟出去。”

從始至終,他的第一句話。

不知道是跟誰說得,隻是站在一邊的小廝表情一下子驚愕了,扭頭去看拓跋小將軍。

站在院子裏的張公子顯然知道對方是在說要把自己丟出去,他冷冷的笑:“你還敢丟我了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這禮部尚書,就是我——”

一聲悶哼,不知身後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暗衛模樣的男子,已經拖著昏迷的張公子離開。

一片混亂。

他的長

袍披在她的身上,也不去看,直接一個橫抱,就將她抱在懷裏,長袍將她遮蓋的緊緊地,誰都看不到那玲瓏的曲線是如何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