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尾巴
“我先前就已經決定好今天離開，直升機一會直接來這裏接我。”阿薩姆說的露西也很害怕，利劍此刻在她眼完全就是一個惡魔加瘋子，萬一他一生氣就自己也幹掉麻煩就大了。
……
“利劍哥，對不起，是小弟有眼無珠，你就饒了我吧。”溝渠訓練場一間用鋼筋門鎖著的窯洞裏。瘦子被關在裏麵，利劍坐在門口。
“放了你當然可以，但你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利劍左手拿著礦泉水，右手拿著手槍，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樣子。
“回答，我一定回答。”出來混的當然是性命優先，隻要有機會，誰都不會放棄。
“我問你，露西常駐在什麽地方？第一小隊又常駐在什麽地方？”雖然知道這兩個問題是一個問題，但利劍還是要分開問一下。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謀個組織的臥底，我早該想到的，否則你怎麽可能有這麽強大的勢力。”瘦子像發現新大陸般哈哈大笑起來。
“聽口氣你是不想回答囉？”提起手槍，瞄準，利劍冷冷地看著瘦子。
“當然不可能回答，不說隻是我一個人死，說了可就是我全家死，你說我會怎麽選？”話一旦說開，瘦子反而不怕了。
“你真的不怕死嗎？”說著，利劍扳起手槍撞針。
“來吧，瞄準你爸爸腦袋。”既然都要死，瘦子反而硬氣起來。
“成全你。”說著，利劍摳動扳機，瘦子眉著一皺，但槍卻沒有響。
“怎麽回事？”見自己還活著，瘦子瞪著利劍，以為他要使用更殘酷的辦法折磨自己，“你就別費心機了，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折磨我，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你誤會了，其實我最尊重你這種有骨氣的英雄。”將礦泉水塞入鐵門，利劍哼著小調離開。拾起水瓶，瘦子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一整天沒吃沒喝，他已經渴得虛脫。連死都已不再害怕，瘦子哪裏還擔心這水裏有毒。
“累，我好累。”喝下水三分鍾後，瘦子漸底失去了意識。這水裏是沒毒，但卻有比毒更可怕的東西：精神迷幻劑。
“露西的常駐地在什麽地方?”瘦子已經雙眼迷離，利劍開始發問。“科其。”瘦子如實回答。
“第一小隊的駐地是不是也在科其？”利劍繼續問。
“是。”
“第一小隊的隊長叫什麽名字，和露西的關係怎麽樣？”
“湯姆，他是露西的男人。”
“第一小隊裏都有些什麽人？”
“不知道。”
“平時第一小隊都在哪裏訓練？”
“不知道。”……
連問了幾個問題瘦子都不知道，利劍明白了他充其量就是一個司機，露西不可能讓他知道組織的重要機密。不過利劍至少知道了路西的老巢所在地。打開鐵門離開，利劍吩咐小火車處理掉瘦子後離開訓練場。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他不易在外長期駐留，臨走的時候利劍吩咐丸子一定要準備好足夠的潛水衣，氧氣瓶不必太大，能安全到達對麵大河即可。還要在大河那邊準備幾艘衝鋒舟。
回到俱樂部，利劍剛好看到一架直升機從俱樂部樓頂離開。
阿薩姆從樓頂下來，利劍下意識地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露西小姐的飛機送她離開。別管這些了，明天你們兄弟一起去訓練場，你可好久沒有教那幫小子新的東西了。”阿薩姆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也好，明天見。”回到房間，利劍躺在**思考著現在的境況。露西和第一小隊隊長湯姆都長駐科其。第二小隊被火虎控製。第三小隊的隊長雖然是阿薩姆，但所有隊員都很服利劍，隻要阿薩姆一死，第三小隊唾手可得。第五小隊剛剛被全殲過，暫時不具備威脅。現在於利劍來說鷹組織隻有第一小隊和第四小隊依然是個迷團。有時利劍也想過直接幹掉露西，但露西隻是鷹雇傭兵組織的一麵招牌，要想真正摧毀鷹雇傭兵組織就必須連同第一小隊一起消滅，否則就是治標不治本的無聊之舉。
第二天一早，利劍與阿薩姆如約來到訓練場，見到利劍，所有雇傭兵都興奮地跑過來圍著利劍打招呼。搞得正在遠處和阿薩姆一起觀看的黑三和黑四無語地道：“這群狗日，不就是個副隊長，有必要這麽高興嗎？”
“是呀，這樣下去可不好，自從打敗山姆，為小隊爭取了轉正福利後所有人都對副隊長都心服口服，隊長的話反而不管用了。”黑四也再提醒阿薩姆，他們兩個是阿薩姆一手**出來的，忠誠度是無庸置疑的。
“別說了。”瞪了二黑一眼，阿薩姆冷冷地道，“他們這是崇拜心理，等偶像一死，自然就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了。但目前不管怎麽，你們兩個都要認真按照利劍安排的項目訓練小隊。”通過這段時間來的觀察，阿薩姆發現利劍訓練出來的小隊果然很不一般，體能上去了，就算是射擊的時間也要比普通小隊長上很多。
“兄弟們，感情歸感情，但我還是那句話，要在我手下混就必須達到我的要求。第一二階段的體能訓練你們已經通過，接下來是射擊訓練，我的要求是在AK47槍管上掛五塊磚頭射擊一百米的靶位，九十環算級格，九十五環獎三萬新南幣，一百環獎五萬新南幣，訓練時間為兩個月，先完成者先得獎，完成不了的淘汰。”交待完新一階段的訓練科目，黑三和黑四前後趕來，交待了兩人一些細節後利劍和阿薩姆離開訓練場。更多時候，整支小隊都是由黑三和黑四負責訓練。
“你可真有一手，一來就讓這幫小子服服貼貼的。”回去的路上，阿薩姆對利劍大加誇讚，他雖然非常期待鷹雇傭兵組織副老大的位子，但同時也希望自己手裏有一支強大的小隊，隻有手中有勢力才能幹好任何事。否則就會弄成傑克那般，隻有個空頭銜的光杆司令。這也就是阿薩姆一直對利劍大方的原因。
“我這點小手段算什麽，主要是大哥你的全力支持，要是沒有那些錢，打死他們也不可能訓練得如此賣命。”利劍貌似實事求是地捧了阿薩姆一把。
“不管什麽原因，反正隻要手裏有東西咱腰板就硬。”哈哈笑著，阿薩姆直接將車子開向賭場，玩了幾把後利劍打算去靈狐那看看，可才走了一小段，利劍就發現屁股後麵有條小尾巴，於是就打轉方向回了俱樂部。
“看來露西已經開始起疑了。”躺在**，利劍一直在想被跟蹤的事。就在這時，二號手機響起，傑克打來電話。兩人的通話時間不長，傑克告訴利劍，露西的另一支直係力量，第四小隊近期將要出現在尼斯範圍，如能將之除去就等於斬去了露西的一邊翅膀。在傑克印像裏，欲消滅露西就必須先消滅第一和第四小隊，否則就算當上鷹組織老大他不可能長久，所以在在很久以前他便在各個小隊安插了一些臥底。利劍的手段傑克是親自見識過的，雖然不一定能全殲強大的第四小隊，但也至少能使其遭受一定的創傷。
“我知道了。”掛掉傑克的電話，利劍便聯係上丸子，通知她加緊成員的招募，近期就很會有一次行動，剛好可以磨煉新人。
得到丸子的確認，利劍用手表聯係上了靈狐。
“什麽事？”靈狐知道利劍這種時候聯係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是這樣，我剛剛得到消息，說是鷹雇傭兵組織第四小隊近期很可能在尼斯周邊出現，從現在起你要動用你的力量監控尼斯周邊，一旦第四小隊出現就立馬通知我。”如果說黑暗流星屬於利劍的拳頭，那靈狐就是利劍最堅強的後盾。關鍵戰役就要打響，利劍必須將所有力量投入其中。
“我記下了，還有什麽事嗎？”戰鬥即將進入決戰階段，靈狐也做好了全力一擊的準備。
“今天我發現有人再跟蹤我，你想辦法查一下對方的底細。”利劍戴有多功能手表，靈狐很容易就能找到他，找到他後自然就等於找到了跟蹤他的人。“另外，我還要一把上次那種M24狙擊步槍、一把MP5微衝，子彈、還需要一些C4，威力要能完全摧毀台球俱樂部。還有，你手裏有沒有什麽好的單兵防空導彈，可以攻擊直升機那種。”
“其他的東西我會為你盡快配齊，但攻擊直升機的單兵武器一向不太理想，如果你實在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弄一些毒刺，運氣好的話可以命中一些底速飛行的直升機。”
“好吧，暫時隻能這樣了，準備好了告訴我。”身為中國特種兵，利劍當然清楚攻擊直升機最有效的方法是用戰鬥機從高而下的發射導彈清除，而單兵想要對付現代化的直升機就比較困難了，一來直升機飛行高度底，地麵雷達很難掃描到，除非是利用美國那種高精技術，利用太空中的衛星進行定位，引導導彈攻擊目標，形成空天地，三位一體的戰鬥空間。二來現代直升機上都裝有大量的紅外線幹擾係統，單兵導彈很難對其產生實質性打擊。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各種單兵導彈中，美國的毒刺已經算是性能比較先進的了，不但可以對空，還可以對地攻擊，有了這種東西，以後對付露西的直升機也不會顯得過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