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挑 戰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走入神豬渠，萬仙怪怪地問華林：“要是我爸真劃了一片樹葉你不就死定了。”
“死就死唄，隻要你沒事就行。”一句簡單的話，感動得萬仙幾乎掉下淚水。
“又再騙我。”嬌怒了一聲，萬仙緊緊挽住華林。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華林一樣，給她如此強烈的安全感。
“有動靜！上樹。”一片矮木叢邊緣，華林突然拉住萬仙。
“嗯！”隨著華林的指示，萬仙爬上一棵兩個人才抱得下的大樹。從她麻利的動作中，華林知道此女精於此道。
“看那。”爬到萬仙身邊，她指著矮木叢裏興奮地道：“大大小小十多頭呢！打誰？”
“黑色那頭吧！”華林看了一下道：“這是個小型野豬家族，黑色那頭公豬比較年輕，而且不是家族首領，少了它不會影響整個家族的正常運作。”
“看不出你還挺有愛心！”萬仙怪怪地看華林。
“這不是愛心，是保養。隻有保證野豬的正常繁衍，我們才有取之不盡的資源。”
“說的有點道理，就是那頭了。”說著，萬仙打開了保險。隨著消音M16的一聲悶聲，黑豬眉心中彈倒地，其它野豬四散而逃。
從萬仙一係列的標準動作中，華林暗暗歎：“女槍手。”
“怎麽樣？槍法不錯吧？”看著自己的絕作，萬仙笑得很燦爛，說出來她已經很久沒這麽開心過了。真棒，刮了她鼻梁一下，華林抽出野戰刀破開了豬頭。本來是想吃碗豬腦花，可大腦已經被M16打成了一團漿糊。就近找了個水塘，華林破開了豬肚，皮帶著毛直接剃掉，除了脊背和大腿上的精肉外，其它如排骨內髒等統統不要。
“你還挺會過日子！”目睹了華林麻利的動作，萬仙架起一堆火開始烤肉。十多分鍾後，肉香伴著歡笑彌漫開來……
吃完野豬肉，華林跟著萬仙往叢林深處走去，黑貝興奮的跟在她後麵，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兩人什麽都沒遇到，就在華林準備叫萬仙返回的時候，黑貝忽然低沉的咆哮起來。萬仙興奮地說：“黑貝是不是發現獵物了？”
華林警惕的觀察著四周道：“沒錯，是發現獵物了，而且還是它對付不了的那種。”
萬仙緊了緊手裏的m16道：“你怎麽知道？”
“如果是一般獵物黑貝直接就衝過去了。”見華林的緊張樣，萬仙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心裏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華林此刻確實有些緊張，如果是一個人還沒什麽，但加上一個萬仙麻煩就不小了。正在華林想著對策的時候，獵物已經出現在視線裏，華林的心一下吊了起來。是狼，兩頭大的，一頭小的，應該是一個家族。常年混跡於原始森林，華林深知狼的可怕，稍不小心就會群起而攻之，就算是和獵豹突擊隊的兄弟們在一起都不會去惹這種東西。
黑貝明顯也知道狼的可怕，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不敢動，正準備叫萬仙也別動時，M16低沉的槍聲已經響起，小狼應聲倒下，槍法真不是一般準，子彈直接從小狼眉心射入，一點痛苦也沒留下就死掉。
兩隻大狼先是被嚇了一下，但一秒鍾後就回過神來，大叫著向他們補來，華林抬起AK47猛烈開火，他深知不迅速殺死它們的後果。
跑在前麵的母狼身中數彈身亡，公狼見勢頭不對扭頭鑽進一邊的叢林。扒在地上的黑貝這時動了，它象一支箭衝向逃竄中的公狼，華林跟著黑貝衝出去，萬仙也毫不示弱的跟著跑，畢竟是犬之王，加上專業的訓練，黑貝三兩下就追上公狼一口咬住了它的後腿。公狼返過頭來想咬黑貝，黑貝則咬著狼腿向後拖，接著用力一甩，公狼被生生甩飛出去……。
看看前方惡狠狠的黑貝和拿著槍衝過來的人類，公狼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於是對著天大聲的鳴叫著，叫聲聽來是那麽的毛骨聳然。華林知道這隻公狼正在招集同伴，不要多長時間四邊八方的狼就會蜂湧而來，把他們撕成碎片。
終於衝到公狼的位置，華林一槍打暴了狼頭。這時萬仙也衝了過來。沒時間責備她，扯起她就跑，他要找個易守難攻的地方準備迎戰瘋狂而來的狼群。
黑貝此時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快速跑到前麵，帶著兩人狂跑，萬仙基本上是被華林拽著往前衝。跑的過程中還畔到了樹枝腳被扭了一下。沒時間關心她的傷勢，華林直接把她扔到背上扛著跑。
腳上傳來陣陣疼痛，萬仙似乎知道自己犯了個很大的錯誤，可還沒等她反醒好，華林的槍聲就響了起來，順著他的槍管看去，萬仙看到了兩隻狼的屍體……
轉過頭，萬仙被嚇昏，因為她看到身後有無數隻狼正追趕著他們。兩邊的樹叢中也不時傳來聲響。事已至此萬仙也沒有時間自責，扔掉M16，抽出手槍對準前方衝過來的一隻狼射擊，子彈準確無誤地命中狼頭。
華林無奈地笑道：“槍法不錯。你注意左右兩邊忽然衝出來的，前邊的我會解決，不過得節省子彈，狼實在太多。”
被華林扛在肩上，萬仙一邊殺狼一邊說道：“如果我們能活著回去你會不會喜歡我？”
華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都什麽時候了，虧你還能想這些。”說著，黑貝忽然停下來瘋狂的咆哮著。抬起頭，華林發現前方密密麻麻的也衝過來一大群狼。
“我們被包圍了。”萬仙一臉的絕望。
“沒有，隻是前後夾擊。”說著華林朝左邊猛烈開火，並向左衝了出去，左邊的樹叢中頓時鬼哭狼豪。路已衝開，黑貝又帶著朝左衝出去。
“前麵有座山！”萬仙大聲地吼。隨著萬仙的吼聲，華林背著她向那座小山峰衝了過去。真是天無絕人之路，華林遠遠的就看到山峰上有一個天然岩洞。
正在華林想著衝向岩洞的時候，一隻狼忽然從正前方撲過來，由於都沒注意到，兩人被撲翻在地，萬仙的手一下被抓傷。正在狼準備咬華林脖子的時候，黑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斷了它的氣管。狼死了，但它也延遲了華林的進前速度，此時他已經能聞到到身後的狼腥味。形式非常不妙，幸好離岩洞已經不遠，在黑貝掩護下，華林重新扛起萬仙衝進了半山腰的岩洞。
進入石洞，華林開始修建工事。搬來幾塊岩石堵住洞口，以防狼群攻上來，萬仙拿著M16在洞口警戒。一切準備就緒後，石洞下方的狼群也集結得差不多了，放眼望去，可謂是狼頭湧動。
清點彈藥，華林的AK47還有一個彈夾，共三十發子彈，加上萬仙的十九發M16子彈和信發手槍子彈，這些火力想對付如此多的狼群是完全不夠的。
思考間，一群由五頭狼組成的“敢死隊”就衝了上來，華林和萬仙同時開火，五頭狼瞬間死光。前麵的狼倒下，後麵的又衝了上來，兩人的子彈是打一發少一發，狼卻越來越多，當最後一發子彈射出，萬仙絕望的靠到華林身邊：“想不到就這麽死了，對不是都是我連累你的。”
“都這時候了，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打完最後一發子彈，華林抽出了小腿處的野戰刀，沒到拚完最後一口氣，他絕不會放棄生命……
“來吧，狼崽之們。”吼著，華林就要與衝上來的狼群拚命。就在這時，自從進了岩洞就沒了蹤影的黑貝大叫著從岩洞內部衝出來叫了幾聲後又衝了回去。華林想都沒想，扛起萬仙就跟著黑貝衝了進去。這時最先衝進岩洞的兩隻狼也緊隨其後向岩內衝去……
岩洞越來越窄，越來越黑，要不是黑貝在前麵叫著引路，華林一定搞不清楚該往那裏跑。
大概跑了五分鍾，華林終於看到了一絲光明，衝出洞口，華林發現自己身在一個五十多米高的山涯中間，下方是一條河。衝進岩洞後，黑貝一路搜尋發現岩洞通向這裏，於是帶著兩人逃生至此。
“真是條聰明的藏獒。”摸摸黑貝的腦袋，華林毫不猶豫地扛著萬仙跳了下去。黑貝也跳，緊隨其後的兩頭狼刹不住也慣了下去……
落水的瞬間，華林大叫一聲“吸氣”，接著水中湧起三朵水花。帶著萬仙浮上水麵，迎接華林的卻是兩張巨大的狼嘴。剛才和他們一起掉下來的兩隻狼正在上麵等著他們。
看著迎麵而來的狼嘴，萬仙被嚇得大叫起來，嘴巴一張，河水就灌進去，萬仙被嗆得大咳，接著就沉了下去。如果隻有自己一個人，華林用野戰刀就可以輕易的殺死這兩頭狼，但現在不行，必須先救萬仙否則無法跟虎哥交代，從而影響自己的任務。
閉氣這種事對華林來說和吃飯沒什麽兩樣，在部隊他接受過類似的專業訓練。但萬仙就不一樣了，兩口水下去臉已經憋得紅彤彤，要不是華林把她緊緊抱住，恐怕她早就浮出水麵喂狼了。
萬仙掙紮著想衝出水麵，她寧願被狼咬也不願被活活憋死。華林都有點抱不住她，見她嘴裏不斷吐出水泡，華林連忙嘴對嘴往萬仙口裏送空氣過去，口中有了空氣，萬仙下意識的吸覓著，身子也安定不少。
這時，黑貝和兩隻狼已經在河麵大戰起來，黑貝出其不意地咬住了一頭狼的脖子。但是一口難敵兩嘴，就在黑貝咬住狼脖子的同時，屁股也被另一頭狼咬住，這頭狼明顯犯了職業情錯誤，哪肉多就往哪咬。幸好是在水裏，狼雖然咬住了黑貝的肉，但它的腳卻找不到支點來撕扯，隻能把黑貝一整個身體往後拖拽著。
前麵的狼很快斷氣，黑貝騰出嘴準備教訓咬它屁屁的狼，可能感覺到大難臨頭，狼鬆開嘴向後遊去，但它的泳技明顯不如黑貝，沒兩下就被黑貝追上並按到水下墊腳踩，狼的掙紮在黑貝四隻強有力的爪子下顯如此蒼白，一會就被活活憋死在水下。
兩隻狼被辛巴弄死，華林帶著萬仙遊上岸，不敢長時繼續停留，憑借黑貝敏銳的嗅覺，兩人很快找到了回七號基地的路。得知兩人的遭遇，虎哥沒說什麽，隻是將黑貝帶去包紮，叫萬仙好好休息。不過虎哥有句話說的倒是不錯，昨天的確是華林最後一天好日子。
因為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小胡子帶到了基地的訓練場。隻見他摟著華林道：“阿林大家都不陌生了，從今天起，他就接替我出任第二運輸小隊隊長。”
“隊長好。”
小胡子說完，站成一排的十個毒犯齊吼，其素質果然不是那兩個死胖子可以比的。
“兄弟們好！”華林回想著當初部隊上的隊長們訓話時的樣子道：“承蒙虎哥看得起，讓我擔任第二小隊隊長。雖然是虎哥的命令，但我一個新成員當隊長大家裏心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疙瘩，為避免日後出問題，今天我就在這裏擺下場子，不管第二小隊哪個兄弟把我打倒，這個隊長的位置就是他的。”
“我來。”華林的話剛完，田雞就站出來道：“虎哥說你當隊長，你就是隊長，今天的挑戰不是爭隊長，而是我聽說你把萬小姐泡了。”田雞身高200cm，虎背熊腰，站到人前就有一股壓倒性的氣勢。
“有這麽回事。”華林肯定地道：“萬仙現在是我女朋友。”
“好膽色。”田雞比了個大拇指：“萬小姐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雖然她已經明確告訴我不會喜歡我，但這並妨礙我喜歡她，我發過誓不管誰想跟萬小姐在一起都必須過我這關。以前就有一個小白臉為此被我活活打死。”話畢，田雞脫掉外衣站到場地中間。
“你的想法很合理。”華林緊了緊衣袖站到田雞對麵。這時基地成員們也聞訊趕來。虎哥賭性不改擺下了場子，買誰贏都是一賠一。可能是上次與雷的戰鬥給大家留下的影像很深，這次買華林贏的人占了一半。
“請~”
“請……”雙方互相鞠了個躬，決鬥正試開始。先出手的是田雞，對麵相對矮小的華林，他采取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抱，華林一個猝不及防腰被抱住，還不待其有所反應，人已經被倒拔而起。
一擊成功，田雞欣喜若狂，隻見他紮好馬步就打算把華林的腦袋栽到土裏。可這時，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做不到了……
被倒舉起來，華林心叫不妙，但身體還是下意識的做出反應，雙腳往後夾住田雞脖子，雙手撐在地麵，借助向下的衝力，夾著田雞脖子的雙腳用力向後甩去，田雞立身不穩被連根拔起，胸口又被華林屁股頂住，下一秒所有人目睹了一場現實版的超級無敵大圓摔……
咳出幾口血，田雞完全喪失戰鬥力……
“我宣布，阿林先後打敗雷和田雞，成為7號基地第一高手。”決鬥結束，虎哥跳出來總結。
“阿林！阿林！阿林。”
這是個充滿邪惡，誰拳頭大誰說了算的地方，自身的實力不擔決定著每個人的待遇還關係著其的地位。華林打敗了基地兩大高手，地位自然也排到了眾小弟之前。
“謝謝，以後我們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華林很煽情的來了幾句，現場的氣氛一下被推到高朝……
……
“現在好拉，不會有人再來挑戰了。”凱旋而歸，華林傭萬仙入懷。
“真倒黴，我這個大眾情人算是當到頭了。”萬仙靠著華林的肩膀發嗲，“你以後可不準期負我！”
“放心，我怎麽舍得。”時機差不多成熟，華林‘傷心’地道：“隻是明天我就要帶隊運送4號去中國，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要是像金小光一般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別瞎說。”萬仙敲敲華林的腦門，“隻要按照這張圖上的路線和時間走就沒事。”說著，萬仙拿出一張用鉛筆畫的叢林平麵圖。細看了一會，華林發現此圖準明了中老交界的一處原始森林，一條狹長的小河隔開了兩個國家。
“夜裏三點準時從這裏渡河就不會有事。到了對麵會有人接應，交貨收錢，你等到四點半原路返回，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萬仙指著地圖給華林講解到每個細節。
“太好了，有了此圖我就無往而不利了。”華林欣喜若狂地收起地圖，他已看出這份地圖不是萬仙和虎哥的筆跡。
“會是誰畫的呢？”華林心中再次泛出“鼴鼠”二字。
“你先回去，明天還要出任務。”纏綿過後，萬仙趕華林回屋：“你在這一整晚都睡不好。”
“嗯。”應了一聲，華林穿衣服離開。
回到木屋確定四周無人，華林打開了特種手表上的藍牙傳輸功能，這塊手表不擔具有指北定位功能，還可以進行短距離藍牙通信，通過左側的按鈕就可以傳輸偵察兵傳用的暗碼。
一分鍾後，手表顯示有對像響應，雙方輸入各自的密碼，藍牙配對成功。
為配合華林的工作，斬蛇行動指揮部專門派了兩名偵察兵潛伏在七號基地周邊，以便隨時接收華林的情報。
接通藍牙，華林將明天要出去運送4號及地圖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
斬蛇行動指揮部會議室裏，一場緊急會議連夜招開，首先說話的是S首長：“今晚連夜把大家從被窩裏拉出來是因為獵鷹剛剛傳出了最新的情報，具體的請鍾華為大家講解。”
“是，起身行了個禮。”鍾華打開會議室前端的投影機開始講解：“獵鷹的第二小隊明天夜裏三點將會攜帶大量海洛因從11號界碑入境，在我國境內的將毒品交給來自中國的購買方，完成交易後於當晚四點半原路返回。”
“為什麽選擇從這裏入境？而且時間都這麽精準？”一向少言的武警總隊E代表詢問道。
“這就是問題的玄妙之處。”鍾華繼續說道：“開會前我特意調查了11號界碑地區的巡防，發現這裏剛好是邊防軍兩個邊防連防區的交界處，更為奇怪的是明天晚上三點，剛好就是其中一個連的巡邏小隊從11號界碑返回連隊駐地的時間，這其間有三十分鍾的真空。三十分鍾後另外一個連的巡邏小隊才會到達，這支巡邏小隊會在11號界碑停留一個小時，也就是四點半準時返回連隊駐地，這期間又會有三十分鍾的真空期。獵鷹提供的這份時間路線圖剛好完美地打了兩支巡邏小隊的時間差，運毒偷渡的成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絕對是鼴鼠。”聽了鍾華的講解，軍區H代表怒不可言，“邊防軍當天的巡邏時間和線路都是由相關部門於前三天製定並存入微機係統的，基層巡防連隊在出發前的三十分鍾才有權調閱。七號基地竟然能在巡防連隊之前得到準確的時間路線圖，這還了得！現在就通知那個邊防團，要他們改變計劃。”
“先別激動。”S首長止住H代表道：“發生這種事誰心裏都不好受，但現在還不是采取行動的時候，如果獵鷹第一次任務就出問題，那他以後就別想在蝰蛇組織混了，這對我們斬蛇行動非常不利。”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這些毒品流入國境殘害國人嗎？”雖然S首長的話有道理，但H代表依然覺得有些不妥。
“流是可以流進來的，但不一定就能殘害國人。”地方政府Z代表又開始了他的觀點：“根據我們先前的調查，蝰蛇組織主要從事製毒，與哈雷雇傭兵組織合作進行軍火、綁架、謀殺等勾當。獵鷹的運毒小隊將毒品運給中國境內的毒販，從他們手裏收到錢後，蝰蛇組織一次完整的收益過程就已完成，至於中國方麵的毒販將海洛因拿到什麽地方販賣或者被中國警方抓獲跟蝰蛇組織就沒任何關係了。”
“那又怎麽樣？”五大三粗的軍區代表實在搞不清楚Z代表話裏的意思。
“很明顯，”Z代表繼續故弄玄虛，“如果我們現在采取行動，最多就能抓住獵鷹的那幾個手下和去接應他們的幾個中國毒販。但要是我們放他們完成交易，然後再跟蹤中國毒販的話，不但可以很好的保護獵鷹，還可以順藤摸瓜，查到那些中國毒販設在全國各地的毒品銷售人員和窩點。隻要不造成毒品的最終外流，在什麽地繳獲還不是一樣。”
“Z代表說得很有道理，一石二鳥，就這麽辦。”S首長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地方代表了。
“我馬上布置。”S首長拍板，鍾華起身接授命令。
點了下頭，S首長問國安部Q代表：“鼴鼠的事有進展嗎？”
“有一些。”Q代表開口說道：“特工秘查了近三年與七號基地有關的案子，從中找出了很多蛛絲馬跡，具體已鎖定了AB兩個嫌疑人，由於這兩個人都是身居高位，執掌要害部門的大員，我們需要掌握進一步的證據。如果可能，我希望得到獵鷹手上那張草圖，從筆跡上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另外獵鷹要求查的那個萬仙身份我們已經取得很大進展，進一步落實後就能得出結論。”
“把情況傳給獵鷹，命令他明天按計劃正常運送海洛因，回去便進入蟄伏狀態，等待重啟命令。”S首長下達命令。
“是。”鍾華再次起身。身為刑偵大隊長，他是整個斬蛇行動上傳下達的結點，最忙碌的人自然非他莫屬。
……
“還算是有點人性。”看著最新的命令，華林有點欣慰。他何嚐不知道有鼴鼠在的一天自己就像是個刀尖上的舞者，隨時都有可能被開腸破肚。
至於命令自己按計劃正常運送毒品，華林也能想到一些：“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