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

看著手指上的那個能值座高級別墅價兒的戒指,張韻還真有點兒發暈,都沒能及時把裝嗲的程序調出來。但這種真誠臣服於物質之下的表情,讓駱遠知道張韻對這個戒指還是十分滿意的。駱遠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主要說了說這戒指多來之不易。什麽想買戒指的時候卻沒有合心意的樣式,什麽樣式終於被設計師設計出來了,但沒有合適的藍鑽,需要一直等著啊。

張韻一邊聽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摸了下戒指:“這都可以做咱們家傳家寶了,以後傳女不傳男。可這麽貴,這麽費勁兒淘換來的戒指,我要是丟了怎麽辦?”

駱遠開始還笑著說:“沒關係,我可以再買的。”

才說完,駱遠麵上一沉:“再買,估計你也會弄丟,我們還是給駱湘留點兒家產吧。”

張韻摸了摸戒指,看著駱遠很嚴肅的點了點頭。駱遠抿著嘴角就又出房間,拿出幾個絨布盒子,往床上一撒:“這都是之前作廢的樣子,你挑一個,平時戴著吧。”

張韻就蹲在床上,跟在路邊攤買東西一樣挑挑揀揀的:“這個鑽太大,太像假的了。這個碎鑽太多,這個環太大了,肯定是我懷孕手腫的時候做的……”

最後,張韻拿了個樣式簡單的,戴在手上說:“這個就差不多了。”

手上的戒指一換,張韻就算又清醒過來,笑嘻嘻抱住了駱遠說:“怪不得求婚都用戒指呢,一個小石子兒一出,我這麽見過市麵的都有些頭昏了。來吧,駱湘她爸,咱們開始睡覺吧,我給你獎勵獎勵。戒指都有了,得洞房了。”

自從張韻能和駱遠上床,就沒虧著自己,逮到機會就得和駱遠來一回。這回有這麽個好由頭,張韻是直接就啃上駱遠了。駱遠已經不是那麽好糊弄了,被張韻練的越來越能繃得住勁兒了。這會兒張韻的嘴都親過來了,駱遠還在嘀咕著:“本來打算過幾天都安排好了,再給你的。可今天你問了,我就……”

張韻一邊輕舔著駱遠的嘴角,一邊一個個的解著駱遠的扣子問:“你還打算安排什麽啊?”

駱遠躺在床上看著一個勁兒在他身上忙活的張韻特別憧憬的說:“打算我們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玩個摩天輪,然後到賓館,我再給你……”

說著,駱遠竟然還皺起了眉頭,用略帶著些委屈的語調說:“我們都沒一起玩過摩天輪,看過電影,電視劇裏他們都玩兒過。張韻,我覺得我們不僅僅是上床睡覺就可以了,還要補充一下這些過程。”

聽著駱遠的話,張韻動作頓了一下,看著駱遠眨了眨眼睛:“合著你天天看著這破電視劇,就看著其他們搞對象啊。別看他們瞎扯淡,他們做坐多摩天輪看再多電影,也是為了做我們這事兒。再說,咱這順序不是有點兒亂麽?就別照著別人的樣兒描了。明天把那些破玩意兒都給扔了,我寧願看動物世界,也不願意看那破玩意兒。”

說著,張韻挑著眉梢對駱遠嬌笑了一下,就把駱遠的褲帶給解開了。抽了張放在床頭櫃上的紙巾,擦了下駱遠的□,張韻就含了下去。

駱遠雖然現在能繃得住了,但還是扛不住張韻這招,尤其是張韻一邊做著口活兒一邊挑著眉梢看了他的樣兒,每次都勾得駱遠順了張韻的念頭走。張韻還是挺愛看駱遠沉浸在情※欲中的樣子的,跟他平時或一本正經兒或別扭的樣兒都不同,也特好看。也沒像其他男的一來勁兒就亂喊,頂多也就哼幾聲,呼吸變重。也隻有這時候,算是張韻真正在掌握著主動權。張韻弄得差不多,就停住了,跑到衛生間漱了下口,然後就笑得跟狐狸精附身一樣一邊脫著內衣一邊重新爬上床。剛才被張韻晾了一下的駱遠,看著張韻跑過來,就咬著牙說:“張韻……”

張韻擦了擦嘴,笑嘻嘻的把內褲脫了說:“還不許人漱個口呀,剛才不是還說不拿上床睡覺當回事兒麽?要補充什麽過程麽,那就晾一會兒怎麽了?你要那過程,你這會兒還連剛才那段兒都弄不了呢。”

因為駱湘喜歡抓張韻的頭發玩兒,張韻就把頭發留了下來。張韻一脫光,就摸著長頭發開始裝扭捏:“現在我都這樣,夫君你打算如何?還求怎樣的過程。”

駱遠立即就撲了過去,把張韻壓在身下。張韻一邊笑著“呀買碟”“呀買碟”的亂喊一邊扭著身子故意蹭著駱遠。駱遠也跟著笑了,一邊輕輕壓製著一直亂動的張韻一邊把還掛在身上的衣服脫掉。張韻故意逗著駱遠,裹著被單就往床邊滾,駱遠抓住張韻的腳就回身伸手在床頭櫃裏找套兒。可找了一會兒,張韻都鬧不下去,爬了回來,從駱遠身後抱住他,用被子被他們兩個包在一起了。駱遠該用的套還沒找到,然後駱遠回頭對張韻說:“上幾回是你拿的,那時候都快沒有了吧。”

張韻靠著駱遠點了點頭,在背後蹭了蹭駱遠主動招認:“是沒有了,我忘買了。不過沒事兒,我們證都領了,少用一次也不至於懷孕。之前有駱湘的那晚上你倒不拿這個當回事兒,現在怎麽看這個看這麽緊啊。”

駱遠低著頭,低聲說:“那個時候,想得到你的心比保護你的心要重。但看著你懷孕生孩子,覺得你懷孕太受苦了。少一次也沒什麽,在你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就不要有孩子了。也因為你懷孕,我對她也寬容了很多,所以才有了今天她的得寸進尺,讓她以為來見你是她能做到的事情。”

張韻靠在駱遠背後,臉上笑著輕輕蹭了一下駱遠光裸的後背:“成,那睡覺吧。”

駱遠回身抱住張韻,把張韻攬在懷裏,笑著倒到了床上。

張韻原來想著這氣氛實在不好再說什麽,但跟駱遠的肌膚一挨著,張韻還是憋不住笑著說:“你這是屬彈簧的啊,說硬就硬,說軟這會兒就軟下來了。”

駱遠這時候用冷硬的口氣說:“不想再去漱口就閉眼睡覺。”

張韻聽了駱遠的話,就低頭靠在駱遠胸口,還忍不住笑出聲。

駱遠輕輕摸了下張韻的頭發,也跟著張韻笑了起來。

雖然這一晚上沒弄得特別激情澎湃,但早上起床的時候,張韻和駱遠兩個人的心情都還挺好。駱遠臨出門前不僅囑咐著張韻把那些台灣偶像劇的碟片給扔了,還在親了張韻的額頭一下作為告別後,又趁著孫阿姨照顧駱湘的功夫,偷親了張韻的嘴唇一下。

張韻這一天心情都過得挺好,結果抱著駱湘出去玩後回來,駱湘這小家夥又一指指向了站在她家單元門口的一女的。那女的長得挺漂亮挺年輕,穿得衣服也挺有仙女樣兒,看著一身的牌子。張韻看著那女的也不認識,就把駱湘的手握住收了回來,走過那女人的時候笑著說:“對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亂指人。”

那年輕女人冷笑一聲:“我是端木雪,你就是張韻?你配不上駱遠。”

張韻一聽這茬口挺橫啊,就笑著對孫阿姨說:“阿姨你先把駱湘抱上去吧,我跟這位小姑娘說會兒話。”

孫阿姨從來沒見過這段時間有這麽多人來找張韻,又上下打量了下那漂亮姑娘,抱著駱湘就上了樓。

張韻看著駱湘上了樓,就回頭看著那個什麽端木雪說:“你爸是那個開酒樓的端勝利是吧?老端家的二姑娘,出國留學回來了呀?別看你就比我小個一兩歲,但咱們是兩輩兒的人,我和你爸還有點兒交情,別來鬧著玩兒啊。”

端木雪撇了撇小嘴兒說:“原來你就比我大一兩歲啊,看著跟我阿姨似的,難怪羅姨說……”

張韻平時都挺能忍的,聽到這個端木雪說她老,她是實在忍不了啦。張韻一揮手就狠狠拍了端木雪的腦袋:“你媽沒教你說人話啊,你就是和羅娟一起合夥要撬我牆角的女的吧。”

端木雪捂了下被張韻打了一巴掌的腦袋,才要喊:“你有沒有素質啊……”

張韻又打了端木雪一巴掌,挑著眉毛問:“還喊,你報警啊,你報警快點兒。最好找幾個記者來,讓大家看看你個小姑娘怎麽過來撬男人的。還是讓我打電話給你爸爸?”

端木雪被張韻打得都帶出哭腔了,卻還要說:“駱遠怎麽會……”

張韻又伸手打了端木雪一巴掌,甩著手說:“看到沒,戒指。甭管你說怎麽會,駱遠現在是我家的,少在我跟前兒現眼。我現在打你真的都丟份兒,你算什麽啊?你就是個積極想做小三的不要臉玩意兒唄,滾遠點兒好麽?我就鬧不明白了,駱遠哪兒好……”

張韻還沒說完,就看著那個端木雪抬頭看了張韻身後直眼兒了。

張韻一回頭,好麽,駱遠就冷著臉站在她身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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