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真凶
柳煙煙叫的我去就證明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了，一定是細鐵對哀向榮的問題吧，回到刑警總隊辦公室，我看到大家都來了，他們坐在椅子上等待我們兩個回來。
一坐下柳煙煙就宣布道：“白骨案，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但我們還是沒有抓到哀向榮，所以大家還必須要努力，李鴻，你最近監視的怎麽樣了，有哀向榮的消息了嗎？”
“我們正在調查和監視，但最近都沒有看到哀向榮出現，或許他已經找了一個地方故意隱藏起來了！”李鴻回答著，旁邊的劉思晴補充道：“我們發現哀向榮沒有打開手機，一直處於隱秘狀態，你說他會不會從前隱藏起來就不犯案了？”
“這個也有可能，其實這樣做也不是什麽壞事，但作為我們警方，當然想把罪犯繩之於法吧，法醫科的趙絲夢，你那邊還有什麽其他發現了嗎？”柳煙煙看向了法醫科的幾位同事。
“還是老樣子，之後的幾個案子已經確定是哀向榮做的了，但因為睦文宣有份參與，所以這外科醫生的責任也是必不可少的。”趙絲夢回答。
“那就好，看來真的隻有哀向榮這個問題沒有解決了吧，各位繼續跟進吧，有什麽消息必須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柳煙煙說著就想散會，可是肖元德卻在此刻舉手道：“柳煙煙我有不同的看法！”
我也沒有想到肖元德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建議的，所以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聽到肖元德的話，柳煙煙也第一時間道：“你有什麽要說的，就馬上說吧，等下我還要去和局長見麵的。”
“柳煙煙我們之所以一直都找不到哀向榮，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人，之前他不是和高明貴互相調換了身份嗎？或許我們應該去調查一下高明貴，他就在我們警局。”
高明貴被逮捕之後，一直沒有離開警局，他現在應該被我們的警員看管著，等待上庭去判決的，所以他還在這裏，剛才肖元德跟我們說的話，意思就是說，有可能高明貴就是哀向榮，我們到處在外麵去尋找哀向榮當然找不到了，因為他的人就是在警局裏，多麽大膽的推斷，我和柳煙煙都吃驚不淺，但大家都覺得這是有可能的，所以柳煙煙就讓我和肖元德親自去拘留所找這個高明貴對質。
來到拘留室，我們讓同事先把高明貴弄了出來，這家、夥一看到我們就裝的很驚訝的樣子問我們：“這不是柳隊長和何警官嗎？你們還來找我做什麽，我要交代的都已經說了啊！”
“我知道，可是你的身份還是個疑問，告訴我，哀向榮是不是你，你為什麽要和他的身份互換了，我們找技術科的人調查過，高明貴的樣子和你是一樣的，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們幹嘛找不到你了，原來你就是哀向榮！”我說。
“嗬嗬，你們怎麽這樣說啊，我明明叫高明貴怎麽又扯到哀向榮那邊去了，那天晚上在聲樂KTV的事情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是哀向榮換了我的衣服先離開的。”高明貴居然還提起那件事，以為回到那邊，我們就不會知道了，我指著他說道：“你不是高明貴，而是哀向榮，隻是你們互換了身份而已，不是那種換了衣服這麽簡單的互換身份，而是你們兩個人直接把生活都換了，從前的哀向榮應該是高明貴，他是個公司的老總，而高明貴也就是現在的哀向榮其實是個混混，還犯了案，自從出獄後，你們的身份就換過來了，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你們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為了混淆警方，並且方便你們犯案，結果我們不斷集中注意力尋找哀向榮，殊不知這個人就在拘留所！”
或許是被我說中了，這個哀向榮遲疑了一下，現在毫不猶豫地可以稱呼他為哀向榮了，而不是高明貴了，我就老實跟他說道：“你也和我們坦白吧，如果想要證據，你身上的DNA就是最好的證據了，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你身上就是哀向榮的DNA，我不知道高明貴去了那裏，之前在警局裏死掉的一定不是他，那隻是一個軀殼而已，你們到底怎麽做出來的，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那些女生和杜啟泰另外甘銘也是你殺的！”
“既然你們什麽都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再說了吧，有意義嗎？”這個時候，哀向榮的態度反而變得高傲了起來，好像自己反正都死路一條了，就沒有必要害怕一樣，我卻拿出一張帶有北極星的照片給哀向榮看：“這個北極星圖案你認識嗎？”
“不認識，沒有見過，幹嘛忽然給我看這個！”就在哀向榮說這幾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神特別閃爍，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見過這個符號的，我咬著牙嚴肅地看著他道：“你告訴我不認識？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在你的身上應該也有這個北極星！”
“我身上沒有，你們這是怎麽了？幹嘛把一些和我沒有關係的東西都說到我身上來了？”哀向榮咒罵了起來，看著我們好像非常的不肖，我就拉著他道：“你居然敢說你身上沒有，那膽敢給我們警方檢查一下嗎？”
“為什麽要給你們檢查？”哀向榮這句話就說不過去了，柳煙煙也罵道：“檢查了就知道你有沒有說謊了啊！”說著她先離開了拘留室，留下我一個和另一名警員開始對這個哀向榮進行全身檢查，本來他想拒絕的，但我給他打了一支麻醉細鐵，後來我們就看到他的背後果然也有一個北極星圖案，這家、夥應該是組織的人，等他醒來之後，我又給他背後的照片給他看，柳煙煙也回來了，哀向榮搖頭說：“正圖案我隻是貪好玩才紋上去的，怎麽了？”
“貪好玩？你以為我們不知道那個北極星是用來幹什麽的嗎？那是一個組織的象征！”我推測地說道，哀向榮就哈哈大笑起來了：“我說啊，何警官，你的想象力都這麽豐富嗎？一個紋身就說有什麽組織，你知道嗎？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紋身，隨便找個紋身館都可以紋上去的，真沒有你們想象的這麽複雜，我也不知道你說的什麽組織，所以不要再問我了。”
哀向榮這家、夥果然狡猾，他一定是給那個組織打掩護，為了防止他好像之前的戴冷青一樣自殺，我們把他的手鎖起來了，不能讓他去咬自己的大拇指了，我也故意跟他說道：“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你自殺，你想咬斷自己的大拇指讓那裏麵的劇毒都遍布全身對吧？”
“我為什麽要自殺，啊哈哈，本來就快死了，但我也想多活幾天，不要胡亂猜測了，這個北極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神秘，你如果想要隨便找個紋身館給自己弄一個吧！”說完這句話之後，哀向榮怎麽也不願意說話了，柳煙煙就罵道：“你這是故意不想說話和了吧，那你幹嘛要殺死那些女生，不是為了幫組織尋找什麽東西嗎？”
“沒有組織，那些都是我自己幹的，其實早的時候高明貴不是告訴過你們嗎？那些女生得罪過我們，都是302班的，而我們認識她們就是因為那個聲樂娛樂網站。”
“可是杜啟泰和甘銘呢？這兩個人應該沒有得罪你啊，那你幹嘛要動手？”柳煙煙問他，哀向榮就說道：“杜啟泰是因為看到我們的犯罪證據了，而甘銘是戴冷青找我殺了他的，現在你們明白了吧，什麽組織的，完全是你們子虛烏有的事情。”
這家、夥一句話說的柳煙煙差點信了，在問完他這些之後，我們都一起離開了拘留室，然後往警局那邊走，路上柳煙煙問我：“何笙，這個哀向榮那麽狡猾，他不是在故意給那組織打掩護嗎？”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但現在我們對那個組織的證據不夠啊，所以暫時調查不了他們的，哀向榮這個人必須要看好他，不要讓他自殺了，不然問題會更加多。”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們還那麽輕易地讓哀向榮死去嗎？當然不會，等我們回到警局刑警總隊辦公室之後，發現大家都不在這裏了，估計還在忙碌，不過柳煙煙打了個電話給各位，通知他們高明貴就是哀向榮，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並且這家、夥也全部認罪了，這些人才知道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無論有沒有什麽組織，302班這些女生的白骨案件也總算是結了。
張局長的心情好像很不錯的，他馬上展開了慶功宴讓我們過去，我和柳煙煙就第一時間過去了，另外的其他警員高清、李青等等加上趙絲夢、李鴻都一起來到了我們M市的四季酒樓進行吃飯，今天晚上局長一定會好好宴請眾人的，我換了一件好點的衣服才去的，來到酒店裏麵，得知張局開了一個包間，我們進、去之後，發現大家都來了，正在準備點菜，張局就問我：“何笙，你這次的功勞很大，要吃什麽隨便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