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無題之上海
第六十一章 無題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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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六月，實在是熱瘋了，送耐不住的小丫頭回加拿大探親，反正剛好也半年多沒回去了。自己孤家寡人的成天和長臉幾個瘋在了一起。連續幾天沒有任何規律的日夜顛倒的生活，四處逛悠，看著美女就發呆的一群無聊的人，讓我們依稀覺得又回到了做小流氓的那個時候。
逍遙了3天，早上我們幾個大哥睡眼惺忪的在我的辦公室集合的時候，長臉一臉苦相的跑了進來：“事情大條了。”
我們懶洋洋的問：“怎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泡妞力氣用太大了，今天徹底不行了？”長臉呸了一口：“媽的，葉子找上對象了。”
天哥灌了一口紅酒，哈了口酒氣，嘿嘿笑起來：“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嗯？正常啊，畢竟再不嫁出去就老姑娘了。嘿嘿……”長臉哼了聲：“她要是找個正常的對象我不管她，偏偏現在兩個追她的人，她不知道選哪個好。”
我在椅子上轉了一圈：“隨便她嘍，你自己老婆都還沒有，也沒辦法做參謀。”
長臉苦笑起來：“其中有個是日本雜碎。在上海的一個日本公司和葉子她們公司樓上樓下的，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和葉子公司的一個小子一起追她了。”
我們冷場了一下，我慢慢的問：“天哥，現在公司有什麽大事情沒有？”天哥搖搖頭：“一切經營狀況安好，沒有問題。”
我獰笑起來：“走啊，去上海吃螃蟹去。正愁沒事情做，給長臉老妹作個參謀還是不錯的。有沒有興趣啊？”長臉第一個讚同：“媽的，去上海老子踢爆那個日本雜碎的蛋蛋，看他還敢追我的老妹。”
吩咐小弟們去準備機票等等一切事情，我好奇的問：“日本年輕人不是都去非洲參加他們占地皮的狗屁聖戰去了麽？怎麽上海還有年輕的雜碎沒走啊？”海哥聳聳肩膀：“沒辦法啊，老大，他們非洲的人還是要用錢吧？所以世界各地的日本公司還是在正常經營的。不過因為他們做事太過分的緣故，現在經營效益不是很好就是了。”我點點頭，我剛剛問出口就已經得出了答案，海哥的回答剛好證實了我的想法。
白眼虎搔搔腦袋：“老大，我們買20架波音飛機都可以了，自己搞個專機，多舒服，何必每次都坐民航機啊？”
我搖搖頭，天哥海哥倒是很能理解我的想法，給白眼虎幾個解釋說：“專機，我們不是搞不起，隨便幾個大哥少喝點酒什麽的就有10架波音的錢了。可是呢，太招搖了，而且我們很多生意沒辦法見人的，大哥們去什麽地方，坐民航機不怎麽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補充說：“而且做專機，如果有心狠的人一家夥炸你下來，做民航機還算好，起碼對方要考慮一下炸了民航機，中國這方麵的反應。這也是道護身符啊。”
白眼虎幾個拚命的點頭稱是。上次雅靈的飛機被炸了，龍狂事後告訴我，英國被迫在暗地簽署了一大批的對我們有利的協議作為賠償，否則就公開到世界上去。
當天下午，我們幾個大哥帶了一群小弟嘻嘻哈哈的上了飛機，洪老幾個又去訪友去了，早跑得沒影子了，也沒招呼他們一起去看熱鬧。
行前給王老大他們打了電話，說明了是為了私事過來玩的，不用招待了，省得大家應酬太難受了。王老大他們也挺理解我們的作風的，沒有做太多的接待準備，就幫我們定了酒店房間而已。
下了飛機，我們不由感歎，靠近海邊的確氣候好多了，西南那邊的幾個火爐吧，氣溫都上40了，這裏還算不錯。
上海分公司的經理帶了車過來接我們，直接殺向了浦東的一家酒店，就是王老大幫我們定的那一間。
20世紀末的時候，上海提出了開發浦東的口號，那時候還比較的冷清的，現在已經足足和美國的曼哈頓島有得一比了。我們也是那時候就占了一塊地皮，上海分公司才有了自己的總部，如果是現在，你有錢買不到地皮，隻好租用寫字樓，那偏偏又是我們所不情願的，很多交易是不能讓物業管理公司的那些雇員看到的。
酒店房間裏，我慢悠悠的說：“啊，葉子是長臉的老妹，也就是我們的老妹，嗯，關心一下是應該的，晚上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就去看貨，看看追葉子的兩個小子是什麽德行的。嗯，那個日本雜碎，廢了就是，啊，還有，那個另外一個追葉子的人，大家不要嚇唬到人家小朋友就是了。”
長臉很不甘的呸了一口，罵我們到：“媽的，你們都是一個個沒有事情做了，趁機會跑過來玩的。還好意思說什麽關係老子老妹，媽的，一切開銷居然要我負責，你們真做得出啊？”
天哥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裏麵，開了一瓶子路易13，樂滋滋的說：“不用自己錢的酒喝起來最開心。放心了，長臉，最多浪費你300萬，你少泡兩個妞就有了。”
長臉眼睛裏頭差點滴血出來：“媽的，人手一瓶子路易13，加上20多個小弟，就是30多萬沒了，這才第一瓶子酒啊……你們。”
我嘿嘿起來：“長臉，不要小氣嘛……嗯，大家也是關心你妹妹，是不是？你多多多多的出點血也是應該的嘛。”猴子怪笑著說：“長臉哥，你每年賺進10幾億，哪裏在乎這麽點錢啊是不是？”長臉念叨著：“媽的，這點錢小事，被你們宰就是不甘心。回去啊，旋風，你小子結婚了，我們去你家吃飯去。”
鬼火眼睛一亮：“是啊，都結婚快一年了，怎麽的我們也要去嚐嚐嫂子的手藝，如果好吃，就住你家一個月了。”旋風差點被一口酒嗆死。
一個晚上就是我們聊天扯淡互相揭醜事中過去了。
第二天中午11：30，我們在酒店大門上了車，我們幾個大哥擠在了一輛加長型的林肯車裏麵，我對長臉仔細吩咐說：“長臉啊，對方不管是什麽樣子，你別動手啊。要是在寫字樓裏麵就把那個日本雜碎給滅了，雖然我們不怕什麽，你老妹可就要換工作了。”長臉點點頭。
一溜煙的一排9輛車到了葉子她們公司所在的寫字樓，我們是準備和她們的公司談點生意，上海的分公司經理已經聯係了她們的老總了，這個就是效率問題，昨天上午我們分配的工作下來，今天就一切搞定了，如果這些經理沒有這樣的效率，我們早就把他們扔黃浦江去了。
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時間，葉子她們公司的老總已經帶了幾個高級助手在大堂等我們了。
閃過了一群從電梯裏麵出來，準備外出午餐的白領，我們進了電梯，天哥和他們老總開始熱情的交談起來，那老總一時半會弄不清楚我們幾個人中誰是老板，很熱情但是也很小心的應酬著。畢竟昨天晚上這邊的經理開出的訂單是他們以往2年的交易額的總和，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們這樣的客戶的。
到了30層，我們步出電梯，外麵一群白領正站在外麵等候，看到他們老總，都恭敬的問好。我點點頭，這個公司的人文氣氛還是不錯的。
我輕輕的對那個老總說：“對於你們的渠道和服務等，我們也多少聽說過，別的公司反應都不錯。所以，隻要我們今天考察一下你們的員工的情況，看看是否都匹配你們公司情況，就可以大致的定下這筆訂單了。”
這個老總這才意識到我這個最年輕的人其實才是真正的老板，伸出手問到：“這位貴姓啊？”
可有可無的應酬了一下，由天哥和海哥陪著他扯淡，我們在占據了一層大概1萬平方米左右的辦公地點中來回查看著。還算不錯，有幾個高級管理人員還在辦公室對著電腦加班，這個公司的員工還是很努力的。
走到他們市場部的門口，追葉子的那個小子是他們的一個副經理，部門門口的牌子上，按照職位已經標明了所有市場部成員的名字。
似乎隨意的在他們牌子上摸了一把，我好奇的問：“日後和我們打交道多的，還是這些市場部的成員吧？能否讓我們都來見見他們呢？”
那個老總馬上開始叫身邊的那個市場部的經理召集人手。大概3分鍾，所有的經理級別的人都到了，至於下麵的那些白領，都去午餐了。我點點頭，假情假意的一個個問候他們的名字，虛偽的說了一些客套話。
趙明，當我和這個正在追葉子的人握手的時候，我雙眼爆出了一團精芒射入了他的眼睛，短短的10幾微秒的時間，我徹底的了解了他的靈魂。沒有偷窺他的任何資料，僅僅是從大局觀了解了這個人還算不錯，起碼比我們好多了，出差的時候從來沒有玩過妹妹的。而且還很有正義感。
這個瞬間透視人家靈魂的東西，也是最近才慢慢掌握的。
滿意的笑了起來，和那些經理什麽的客套了一陣子，對著長臉點點頭，笑了起來。周圍幾個大哥都一個個露出了微笑。畢竟葉子和我們都很熟，她的終身大事我們是一定要小心的，雖然這個趙明可能不是葉子最終的人選，不過我們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至於那個日本雜碎，嘿嘿。
非常順利的，我們在這個公司的會議室簽訂了正式的協定。合同涉及金額總額最終會達到570億。
喜出望外的老總準備了所謂的工作餐，我們一起笑嘻嘻的走向電梯。
這次的生意，我們也不虧本。這家公司金屬，橡膠加工等工藝是非常不錯的，我們提供原材料，他們進行加工，然後我們利用自己的渠道推銷產品。雙方合作，一起發財。至於短短的一天時間敲定這麽一筆合同，我們也不擔心。這公司的背景我們通過火鳳已經調查得非常清楚了，不然長臉也不會讓葉子來一個垃圾公司就職吧？
要死不死的，我們在電梯口上看到了葉子和幾個夥伴正在等候電梯。那個老總笑嘻嘻的回頭對趙明說：“小趙，給你10分鍾，哈哈，等下記得過來陪客人吃飯啊。”我們幾個大哥不約而同的點點頭，這個老總為人也是不錯的。
葉子她們回頭，愕然發現了我們一群人站在身後，葉子眼睛瞬間張大了，我馬上輕微的搖搖頭，葉子很機靈的對著她們的老總打了個招呼。這個老總笑起來說：“好好好，你所在的部門是管理公司的金屬加工這方麵的，我們這個合作公司的項目也正好是這一塊，一起來吃飯。”指指葉子，葉子點點頭答應了，看看趙明，對著長臉就是一個白眼。
就這個時候，電梯開處，一個衣冠楚楚，油頭粉麵，一臉傲氣，3分白癡樣的家夥踏出了電梯的門，看到葉子，根本看都不看我們，驚喜的說：“葉子，你剛好在啊，我來邀請你共進午餐的。”
老總很不滿的哼了一聲：“山井先生，請不要繼續騷擾我的員工，否則我馬上報警。”
山井目中無人的說：“我追求你們公司的員工，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在場的人都氣壞了，我們幾個火冒三丈，我也不顧在場這麽多人，冷兮兮的擠出幾個字：“日本人，滾。”
那個山井有點火的說：“你太無禮了，你是什麽人？另外一個追求葉子的人麽？我要求和你公平決鬥。”趙明挺身上前：“對不起，中國的法律不允許所謂的公平決鬥，但是我也不會看著你每天都下來騷擾葉子的。”
我沒有等這些公司的人反應過來，惡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那個小子的小腹上，“轟”的一聲，他整個身體砸在了電梯門上，電梯門赫然陷了一塊下去。
長臉衝了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惡狠狠的怒罵：“日本雜碎，你絕對，你牛是不是？”另外幾個大哥和小弟們也圍了上去，下了毒手的對著關節，結締組織等要害處狠狠的踢了過去。馬上，那個小子口吐血沫的癱在了地上呻吟。
旁邊的人驚呆了，我笑嘻嘻的說：“對不起，我們公司的人這輩子見不得日本雜碎。如果他們聽話還好，扔根骨頭給他們吃，偏偏他們要囂張，就隻好給他們一棍子了。”他們老總傻乎乎的點頭：“是，是，是，但是，這個人怎麽辦？”
我搖搖頭，說：“打電話報警啊。”
掏出手機，看樣子還是要麻煩王老大了。那邊同時在打電話給公安局。
王老大帶了10幾個助手比警察領先了3分鍾到達，笑嘻嘻的和我們扯了幾句，然後對著那個老總說：“羅老總，能和楊老總合作，你們公司運氣啊。”
我邪笑起來：“哪裏的話，大家互相幫忙，共同發財，是不是。王老總，這堆垃圾怎麽辦？”
王老大冷了臉，惡狠狠的對著已經昏迷的那個山井的腦袋就是一個飛腳，獰笑著說：“大家都看到了，這個日本人喝醉了酒來這裏搗亂傷人，被我們製服了。”旁邊的小弟飛快的把一把短武士刀塞進了山井的手裏，一個小酒瓶子的**灌進了他的嘴裏。
這時候，條子的警車慢慢的來了，慢慢的收集證據，慢慢的問了幾個口供，和王老大打了招呼，和我們熱咯了幾句，慢慢的抬起那個山井，慢慢的上了電梯送醫院去了。
酒席上，我好奇的問：“樓上那個日本公司是做什麽生意的？”
羅老總沒有想到為什麽我知道日本人的公司就在樓上，點點頭說：“和我們經營的差不多，我們經營金屬加工，橡膠加工等工業。他們主要搞有色金屬進出口，這兩年我估計他們起碼一年吸納幾萬噸的銅和鎢，但是就是不見他們有什麽產品出來。”
我和王老大對視一眼，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日本人現在打得這麽熱鬧，他們的軍火雖然有3個國家的軍火商提供，但是現在那3個國家的外國公司都跑了，哪裏來這麽多原料造軍火？這些合法公司暗地裏吸納軍火材料，至於運到了哪裏，也隻有他們知道吧？
王老大打了個眼色，我跟著他到了衛生間，他獰笑著說：“老子要派人幹掉這家公司。”我搖搖頭說：“不行，雖然日本人現在和shit一樣人人看到就惡心，但是他們這些公司還是合法的，不要給火鳳找麻煩啊。”王老大想了半天，問：“對了，我們可以收購這家公司，然後讓那些日本兒子滾蛋。”
我想了想：“現在國內的金屬礦的確也需要出口，你收購了怎麽辦，自己造軍火？不可能吧？”王老大想了想：“你在印尼的基地需要麽？可以優惠的價錢給你們，印尼自己有軍火廠吧？技術應該還可以，你們在印尼開幾個軍火公司不是很不錯麽？還可以就近賣給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賺錢。”
我笑起來，和王老大緊緊的握了握手，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