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奧地利之行

第六十章 奧地利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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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絨花(Edelweiss)學名稱深山火絨草(Leonlopodium alpinum Cass),為菊科火絨草屬多

年生草本植物,莖高4~15厘米,由根部簇生,莖葉全被白色綿毛,葉麵綠色,葉背長有密集的白毛,莖末端長出的白毛密而長似棉絮。。。

不要問我為什麽在這裏背誦這些東西,因為在非洲失蹤了7天,被小丫頭臭罵了一頓,為了賠罪,帶她跑到了奧地利的啊爾卑斯山脈附近,準備滑雪,同時小丫頭逼我采幾朵雪絨花做賠罪的象征。

真是苦啊,奧地利的雪絨花都快Game over了,國家現在在對它們進行保護,嚴禁胡亂采摘。而且它們要死不死的專門長在峭壁上。媽的啊,以前17,18世紀的時候,歐洲人傳說雪絨花是愛情純潔的象征,不知道多少傻B青年爬上了山崖采花,結果一下子摔死的。不過就憑本人的身手,摘幾朵小花應該不是問題的。

在開羅轉機分手的時候,仔細的叮囑了一下直接回國的長臉他們,要他們全力發展小弟們的數量和質量。Hell Fire的人馬也要加緊收買,給他們的借口是我們現在在非洲中部有大片的農牧場,需要大量的保安人手,長臉他們認可了我的托詞,而給保羅打電話,保羅保證一年內把Hell Fire的士兵增加到30萬人,而且都是極其富有戰鬥經驗的老兵,因為俄羅斯又開始裁員了。

帶著小丫頭,穿著滑雪裝,腳下踏著滑雪板,我很不放心的問她:“滑過幾次?”小丫頭眼睛轉悠著想了一下:“放心啦,我會滑的。。。”結果,剛踏步出去就摔了一跤。我哈哈笑起來。小丫頭很沒麵子的說:“我會滑旱冰啊,怎麽這滑雪和滑冰不同是不是?”

我聳聳肩膀,平衡性差不多,但是感覺不同啊。

手把手帶了不到5分鍾,小丫頭居然就可以單獨的順著斜坡慢慢的滑下去了,不過看著旁邊100米外那些玩花招的家夥,我差點想一槍打死他們,分明是在誘拐小丫頭去那些險要的地方找刺激嘛。幸好小妞兒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提出那種過分的從20米高的懸崖上往下跳的要求。

陪著小丫頭在滑雪場上摔了兩天,終於她興致沒有了,咬著牙齒要我去帶她摘雪絨花。沒辦法啦,隻好奉陪。反正附近登山尋奇的人多啊,登山工具也有得成套的賣。

準備了兩套攀爬用具,帳篷,食品等等,我們駕駛一輛小貨車在一座山峰的下麵建立了第一個營區基地,準備補充的物資全部放在了貨車裏麵。就苦了我,我身上背了足足200公斤的東西,雖然沒有什麽感覺,但是這麽大的一個包,幸好附近沒有人,不然非把我當怪物看。小妞兒就舒服了,一個20斤的小背包就一切搞定了。

我們計劃順著山溝前進,路上弄點小動物補充食物,看看能走多遠。為了沒有人打攪,特意選了個人少的山峰。然後斜地裏順著山溝的水流向上遊走去。

在非洲耽擱了一陣子,現在正是雪絨花開的季節。一路上,雖然奧地利說是雪絨花快絕種了,正在拚命的保護,但是我們也看到了星星點點的白色花朵頑強的在峭壁上盛開。現在小丫頭又不鬧著要摘花了,一股勁的想看看我們能順著水流走出多遠。我苦笑起來,就我身上背的食物,就足夠我們吃15天以上的。。。就怕半路上她就累了,吵著回家,到時候我要背她下山才叫沒辦法咯。

順著水流走了三天,突然到了一個山峰叢中的開闊小山穀。下麵是一彎小小的湖泊,奇怪的是,幾個大大的帳篷點綴在湖泊附近。

小丫頭嘟囔起來:“還以為這裏沒有人呢,怎麽有帳篷啊?”我聳聳肩膀:“沒辦法了,下去打個招呼,休息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好玩的地方。”

扶著小丫頭慢慢的下到了山穀,漫步向帳篷的方向走去。後麵傳來細微的“沙沙”的腳步聲,我回身抽出了配槍,剛好和兩個穿著迷彩服,端著AUG-P卡賓槍的年輕人對了個正著。

我冷冷的用英語哼了一句:“你們是什麽人?”附近輕輕的走出了10個同樣製服,同樣槍械的人,步伐整齊,步子的距離都差不多相近。

我收起了槍,微笑著說:“我們是遊客,來登山探險的。不過實在沒有想到可以碰到野外訓練的GEK,真是榮幸啊。”

他們的帶隊的那個30歲左右的漢子帶點苦笑的說:“你們這些遊客,真的是什麽地方都可以找到,我們這個秘密訓練基地一年也就使用兩次,居然都被發現了,以後必須換地方了。”

看看近乎西下的太陽,我聳聳肩膀:“我們必須在湖邊紮營,不妨礙你們吧?”他們的隊長搖搖頭:“沒關係,我們歡迎客人。不過,我們晚上有訓練科目,希望不會打攪到你們。”小丫頭笑起來:“正好,我們可以觀摩一下呢。”

夜,靜靜的摟著小丫頭在湖邊坐著,不知道是否有個美女觀看的原因,有幾個看起來是新手的家夥居然有點緊張的感覺。嗬嗬,不過他們的訓練方式讓我歎為觀止。大概300米的一段上山爬石的路程,走了過去後,要求蒙上了眼睛按照原路返回。。。

小丫頭有點看得發楞:“這是幹什麽?沒有什麽用處啊。”我搖搖頭:“鍛煉隊員的方位能力以及戰場的記憶能力。想一下,衝進一個房間後,如果突然因為起火的原因不能看到路麵,能否安全的返回就看你對道路的記憶能力了。不過這是最無聊的用處,一般是要求偵察兵具有這樣的能力,能夠準確的判斷周圍的環境,給後方傳達信息,分配自己隊友的位置等等等等。嗯,我們的小弟離這樣的境界差距大得不得了。。。這隊12個人,4個標準戰鬥小組,如果是街道巷戰的話,大概可以抵得上我們500個小弟的作戰能力。不過一旦被包圍,他們也沒有用武之地了。”

正在說得高興,小丫頭的腦袋已經一點一點的沉沉的靠在了懷裏,已經睡著了。。。

清早,辭別了他們這些熱情的隊員,我們繼續我們的旅程。到了第七天,小妞兒才興致過去了,突然叫嚷著要回家,於是原路返回,到達小山穀的時候,他們已經拔營走人了。

就近的采了幾朵雪絨花,我輕輕的說:“奧地利的特種部隊喜歡把這種花作為自己的象征。”小丫頭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千億分之一的幾率,和GEK的野外訓練分隊碰了個頭,讓我油然興起了組建一隻自己的精銳的分隊的念頭。GEK名氣這麽大,但是全部成員也就80名出頭。我也不貪心,組織一隻1800人的就夠了,我獰笑起來,媽的,這些入選的小弟可要當心了,所謂的地獄磨煉,嘿嘿。。。

一路到了維也納,終於重新接觸了現代文明的氣息,不過維也納的現代氣息也不是很足,但是他們酒店的設備已經足以讓我們忘卻山林裏的生活了,那和這是兩個極端。

用熱水衝了澡,電視裏頭,美國發言人正在叫嚷著什麽南非發展核武器的問題,又是老生常談了。但是這次不同,有清晰的衛星圖片可以做證明,南非的代表焦頭爛額的解釋著什麽,但是美國似乎已經準備把南非列入製裁國家的名單。我愕然發現那照片上的地域,就是我們上次挑場子的附近。媽的,南非倒黴,爆炸的地方離他們有點距離,但是美國人非要說那是南非人的導彈扔的核彈頭做威嚇作用的,誰都沒辦法。

摟著小丫頭,我邪笑起來。小丫頭翻了個白眼:“笑什麽啊,反正對我們沒好處。”嗬嗬,跟了我這麽久,小妞兒越來越現實了。

在小丫頭拚命的選購那些印著雪絨花的瓷器的時候,我已經悄悄的做好了安排。那些出身正規特種部隊的教官身份的Hell Fire的成員,已經用各種名義到了印尼,一隻精挑細選出來的3000人的部隊正在等候他們的到來。

這次的奧地利之行,讓青火的直屬小弟的質量構成產生了一次巨大的變化。可能,在幾年後,我也會產生這方麵的念頭,但是絕對沒有這種直接解決了世界上最精銳的部隊之一給我的震動大。這次奧地利,可不是虛行一次呢。。。

靜靜的躺在靠椅上晃悠著,用親熱的眼神的看著遠方的白色的山頭。

突然,手機的鈴聲瘋狂的響了起來。

我接了起來,保羅的聲音急促的說:“老板,我們在非洲的一隻部隊被吃掉了,損失了大概1500人。現在正在準備他們的保險金額等等。”

我輕輕的問:“嗯,誰吃掉的?”保羅一股怒氣的說:“日本人。我們受雇傭去給聯軍送準備雨季到來使用的帳篷雨衣等等,半路上被偷襲了。媽的,我們在聯軍的後方,可是日本人居然能夠衝進來,看樣子聯軍的防線不好受。”

我笑起來:“1500人,怎麽死的?你不是說他們都是高手麽。”保羅有點著急:“我絕對沒有騙老板,可是為了聯軍的麵子,我們的人沒有攜帶重型火器,全部是手槍。都是美國那個司令官的毛病,說我們是雇傭軍,有了他們的正式部隊,我們不允許攜帶重武器。”

我微笑起來:“很好,很好,加大吸收新鮮人馬的力度,嗯,現在的部隊回收防守。那些什麽保障運輸的事情就不要接生意了。準備好,開個天價幫忙美國人打回去。”

保羅反應了過來:“您的意思是?美國人的防線守不住了?”我輕聲的說:“你準備欣賞第二個珍珠港吧。”

日本人已經和聯軍僵持了將近一年了,他們有這樣好的耐心麽?一個瘋狂的民族,如果沒有大的計劃,是不會這樣的。現在的結果是聯軍習慣了日本人的龜縮防守,等他們突然彈出個腦袋來咬人的時候,倒黴的就是最麻痹大意的人了。

不過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的農牧場和礦山等產業都在中國軍隊控製的地盤,60萬中國精銳部隊鎮守當地,日本人沒有膽子在解決聯軍之前就動手衝進我們的地盤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吩咐保羅說:“保羅,趕快囤積藥品等物品,如果我的猜想沒錯,馬上就要派用場了。嗬嗬,價錢不要太離譜,稍微賺點就是了,比他們從國內運到非洲的價錢稍微便宜一點點就可以了。”

保羅陰笑起來:“好的,老板,一切您都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