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會說話的!被人問罪

紮木克何等精明,當然明白柳軒所說的事情,十有八九會出現。

再說了,薛延陀曾經叛變,被西域的人屠殺,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會造反的原因。

不管他父親的可汗願不願意,他都不會同意,更不會同意。

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一旦招惹到了一個突厥,那麽接下來,如果招惹到了大唐,那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

看到紮木克的傲氣被壓製,柳軒看了一眼程處默等人。

程處默與秦懷玉立即迎了上來,兩人都是身形一閃,就要出手。

薛延陀派來的人剛要阻止,卻被聶政閃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給揍趴下了,看得紮木克等人目瞪口呆!

那兩個欺負過他們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性命不保,趕緊跪在地上,哀求紮木克救他們。

“陛下,請您幫幫我們!”

"王爺,請王爺出手。"

紮木克其實很想救人,但是柳軒居然讓人當著自己的麵,殺死自己的屬下,這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但是,柳軒身後跟著一個叫聶正的人,卻讓蘇莫心中充滿了警惕!

更何況,柳軒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警告。

是。

他明白,這件事情,他是一定要跟大唐立下誓言的,否則的話,薛延陀就真的要倒黴了!

紮木克雙眼一閉,程處默與秦懷玉立刻走過去,動作幹脆,擰下兩個人的頭顱。

就在剛才,兩人還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

根本不管用!

殺了這兩個人,柳軒立刻露出了一絲喜色,道:“二皇子,如今你我二人,再無任何障礙,不如明日便與你締結盟約,可好?”

看到柳軒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紮木克情忍不住心中一凜。

他從柳軒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惡魔就像是在張開血盆大口,等著將他一口吞下!

"好!"陸小鳳道:"好…"

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紮木克就已經閉上了雙眼,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一切的陰謀詭計,一切的力量,一切的力量,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柳軒並沒有多做逗留,他示意紮木克不要再來打攪,隨後便和其他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雅間,包括雅間中的那五個女人。

轟!

隨著柳軒等人的腳步,房間的門被重重地關了起來。

越行越遠。

紮木克霍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雙目赤紅,氣得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將桌上的碗筷全部拍得粉碎。

"畜生!該死的…”

他大叫著,瘋狂的摔著。

而另外三個人,此刻卻是一臉的淒慘。

將那兩個死去的人的屍體,安葬了起來。

被控告

柳軒等人剛走沒多久,就見一位青樓的老板娘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而在她身後,則是一群狗腿子!

很明顯,這兩個人是聞訊趕來的。

一看到柳軒等人,那名女子立刻將柳軒叫了過來,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剛才眼力好,一眼就看出程處默等人身邊跟著五個女人。

那一名女子,顯然也是認得這兩個女子,當她看到這兩個女子身上的傷勢之時,便已經猜到了是怎麽回事。

柳軒幵口對她道:“你別擔心,此事由我來承擔,還有,薛延陀等人行事過於無禮,已經被我們狠狠地打了一次,以後肯定不會來這裏了,房間裏可能有很多人被砸壞,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了,還有,等他們離開之後,也把他們攔下來,問問他們要多少補償!”

"太好了,有了你的話,我的心裏就踏實多了,誰都可以信任,但是柳先生,你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吧?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老鴇子也被那些人氣得不輕。

她雖說也是靠著賣肉為生,可畢竟不是什麽壞人,至少她還有著一顆善良的心,所以柳軒才會對她這麽好。

“好了,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我們就告辭了。”

柳軒見狀,也是站了起來,然後轉身而去。

五名少女從虎口中逃過一劫,當即對著柳軒等人躬身行禮,表示感謝。

“謝謝你們!”

“無妨!”

程處默大手一揮,淡淡道。

當初在那碧鶯樓中,無論是程處默還是秦懷玉,都是一臉平靜,沒有半點波瀾。

“柳兄,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如此出入妓院,未免太過失禮了吧?”兩個人走了出去,卻又憂心忡忡地向柳軒問道。

“對,今日之事,絕對無法隱瞞,若是被那幾個禦史中人知道,對我們不利。”

秦懷玉和程處默倒是不怕,就怕柳軒。

柳軒雖然年輕,但卻深得李二重的器重,再加上之前在考試的時候,又與其他幾個家族結下了梁子,難免會有人找柳軒的麻煩!

柳軒也是這麽想的,但並沒有太在意,反正他已經跟薛延陀的二皇子紮木克簽下了協議,其他人再怎麽針對他,也是無濟於事。

我就知道!

不管在哪個年代,都有很多人喜歡八卦!

昨天的一切,隻是一夜之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唐。

清晨時分,柳軒走出府邸之時,就聽見了不少平民,竊竊私語的聲音。

"喂,你知道這件事吧?就在昨日,薛延陀的使節到了長安,卻被人逼迫著去翠鶯閣表演。

那書生,竟然將他的頭顱給扭了下來!薛延陀的皇子,也不會說一句話!”

另一人,明顯與柳軒有關係,忍不住問道:“你在說笑吧,柳大少爺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如何扭斷兩名彪形大漢的頭顱?”

“嘿,你可要相信我,這位柳少爺看似柔柔弱小,可他的身手可是很厲害的,你說是不是?”

“真的?”陳小北神色一喜。

“我有必要說謊嗎?”

柳軒聞言,頓時有些尷尬,我可什麽都沒做。

正是程處默和秦懷玉,將他的咽喉扭斷!

他什麽時候動手的?

如果不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到時候不知道禦史大人會說什麽!

進了宮中,很快就開始了早朝。

不多時,李二龍就像是一頭猛虎一般,大踏步的走到了王座之上,隨後,群臣齊聲高喊!

“萬民皆與卿平!”

百臣起身後,分別在兩邊站立。

然後,文武百官將這件事說了一遍,讓李二和百人做出決定。

首先吐出一句話來的,就是戴胄。

戴胄首先將自己的寶藏,以及從江南運來的糧食,詳細的說了一遍。

接下來,就是杜如晦了。

這件事,是於大人親自操辦的。

柳軒本想著,事情辦妥之後,事情就會告一段落。

不過,很顯然,不管是各大貴族,還是禦史大夫,都不會善罷甘休!

“皇上,臣妾指責柳軒肆魯莽,身為一國之君,卻還在這裏閑庭信步,真是豈有此理!而且還放任屬下殺害薛延陀和他的兩個隨從,罪該萬死!

咦?

這嘴皮子也太厲害了吧!

一道道的指責聲此起彼伏。

要說這是有人在背後授意,柳軒絕對不會相信!

就在柳軒還在納悶,六品禦史到底是什麽人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耳中響起。

陸小鳳道:"他的名字叫做崔贛,是清河崔家的人。

柳軒聽到聲音,回頭向他致謝,卻見來人正是江夏郡王禮部侍郎李道宗。

“江夏王,謝謝你為我解答這個問題。”

李道宗聞言微微一笑,揮揮手,“不必了,那些個小嘍囉就跟個蚊子似的,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待見,不過也不能少了他們。”

“對!”

兩人還未說話,李二便將柳軒叫到一旁,替他爭辯起來。

“柳軒,你怎麽看?”

柳軒聽到這句話,立刻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來吧!

“皇上,我有一事相告!”

“告訴我!”

柳軒這時又將目光落在了崔贛身上,他對崔贛說道:"崔先生,不知我在妓院中逛了幾天,挑的是哪一家小姐,為何如此肆無忌?"

“嗯!崔贛看著柳軒,冷笑道:"長安城中,所有人都在議論你柳軒,你知道麽?"

柳軒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嗬嗬,如果你是道聽途說的話,我可不會當真!”

"怎麽不算?"

崔贛一聽柳軒這麽說,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下來吧。

柳軒微微一笑,道:“這些都是蜚語,怎麽能算得上是謠言?就拿崔先生來說,我聽說過,崔先生,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

崔贛怎麽也不會料到柳軒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還有什麽臉麵見人?

"柳軒,你是誰?你這是汙蔑!血口噴人!”

崔贛勃然大怒,原本就有些蠟紅的臉色更是漲成了豬肝色,伸手就要給柳軒一巴掌。

柳軒聽得此話,卻是漫不經心地道:"誣陷?血口噴人?我隻是聽說而已,怎麽就不能聽到了?”

“柳軒,皇上讓你證明自己的無辜,而不是讓你誣陷別人,現在是朝會,事關重大,事不宜遲!”就在這時,門下省的侍中王珪突然開口,聲音冰冷。

“哦?”陳小北神色一動。

柳軒斜著眼睛看著他,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家夥來自於一個名門大閥,而且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但是,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王侍中,你讓我開門見山,我就開門見山!”

"第一,崔先生所說的我去過妓院,其實是不對的,是因為他和薛延陀的關係。

至於薛延陀的二皇子紮木克,他不肯和大唐的文武百官見麵,就是為了讓大唐心神不寧,然後趁機撈點油水!”

“我知道他愛逛窯子,便跑到那裏,想要了解一下情況,而且,崔先生口口聲聲說,我的屬下殺死了薛延陀派來的兩名信使,此事,我也認為有些不對!”

“先斬二人,便是不將我大唐子民放在眼裏!”

“這些妓院的女子,雖說身份卑微,身份卑微,但是好歹也是大唐子民!就像那些妓院,也是一樣,他們每月都要上繳賦稅,所以,他們的俸祿,也是用來供養崔先生的!”

"那就是了!我們大唐子民受到異域欺淩,我們是不是也要站出來,扞衛我們的尊嚴?”

“難道我們大唐百姓繳納的賦稅,都是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輩嗎?難道不是要把這兩個人幹掉?”

"還有一件事!連薛延陀的二皇子紮木克都沒有阻止,你們倒好,直接動手,你們不是為大唐效力,反而為薛延陀效力?”

柳軒一番話說完,滿朝的大臣們都傻眼了,就是李二都忍不住睜大了雙眼。

至於崔贛?

此刻,他徹底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什麽妓院養的,什麽忘恩負義!

後麵那一條,才是真正的惡毒!

這句話說的太難聽了!

他幾乎要將崔贛當成叛徒,出賣國家了!

"柳軒,你是誰?你……你……”

崔贛用手指著柳軒,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說不出一聲。

到了最後,再也忍不住,兩眼一翻,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昏了過去!

砰!

崔贛直接被柳軒給氣昏過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文武百官們聽到這裏,也終於回過神來。

一個太醫院的大夫,趕緊上前,給崔贛檢查了一下,然後起身向李二稟報:“啟稟皇上,崔禦史不過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導致了一些氣滯,並無大不了,等他清醒過來,自然就沒事了。”

陸小鳳道:"好,立刻帶他回去。"

李二聞言點頭,葉子晨也在這時開口。

崔贛在上早會上,被柳軒給氣死了,所以他對柳軒的指控,也就到此為止了。

再說了,連柳軒都說了,薛延陀的二皇子都沒有說話,這兩個家夥還敢跳出來,莫非是薛延陀的臣子?

沒有人想要背這個黑鍋,所以,李二也在第一時間退出了朝堂。

柳軒走出了王宮,李道宗從柳軒身邊經過,對柳軒一臉笑容地說:"好本事!連崔贛都被你說得昏迷不醒,以你的能言善辯,不進鴻臚寺真是可惜了!”

“罷了,鴻臚寺的事情,微臣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嗬嗬嗬,你這孩子倒是挺好的,什麽時候有時間來看我。”

說罷,李道宗揚長而去。

李道宗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到現在都沒有參與到房遺愛的叛亂之中,心胸寬廣。

張鐵剛剛回來不久,程處默和秦懷玉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柳兄,我聽聞你今日在朝廷上,竟然將一位禦史口昏了。"

兩人的臉上,都快被畫滿了“八卦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