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吳波,我星星你個星星!

地下賭場。

眾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賭桌移開後,看著地上的門驚呆了。

竟然真的如顧致所說,他們找了許久的後門,藏在這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怪不得他們貼著牆壁怎麽找都找不到。

感情原來壓根就不在牆上,是又往下麵挖了!

“這通往哪裏的?這麽久,怕不是已經出城了吧。”王超看著門洞皺著眉頭說道。

“要是提前知道出口在哪就好了,我們還能派人去堵截。”

麵對王超的愁眉苦臉,顧致雙手抱胸,完全沒有共情的感覺。

而他的輕鬆寫意又被王超看在了眼裏。

“你又藏著掖著什麽了?”

“唉,都說了,山人自有妙計,我既然做了這麽久準備,自然是不會讓他們這麽輕易就逃走了的。”顧致輕笑著說道。

不錯,顧致從來就沒想過帶捕快直接過來就能抓他們個人贓並獲。

隻是驅虎趕狼罷了。

捕快又不是跟他一夥的,他就沒有把他們算進自己可控的戰力裏麵。

而至於出口,他在發現這個後門的時候,便已經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了。

……

此時,城南,吳家的一處別院門口。

這處別院是離龍鳳酒樓最近的一家。

在之前尋找羅秋芸的時候,顧致便早已來探尋過。

準確的講,這是城南,吳家除了祖宅以外,唯一的一處地產了。

而上次顧致來的時候,便很好奇,為什麽這裏圍牆建的這麽高,不讓人窺視,裏麵卻又沒有人居住的痕跡。

很是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在外麵上鎖!

如果屋內無人的話,那在裏麵便上不了鎖了,為了防止有入室偷竊的,怎麽也會在外麵加上個鎖的。

畢竟吳波也不是人傻錢多。

嫌錢多沒地方花,大可以去花天酒地消費,沒必要專門購置一個宅院,等著別人來偷。

而當時顧致還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現在聯係賭場這邊的情況,頓時便串聯起來了。

“老板突然叫我倆買鎖來這裏鎖門是個什麽意思啊?”

如果有啃基基的熟客的話,應該會認出,這裏的兩個年輕人,正是啃基基店裏的夥計。

“我也不知道,我記得這院子老早以前就沒人住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大戶買的,你說不會是……”

“呸呸呸,你敢說顧老板是狗大戶?不給點封口費小心我去舉報你啊。”

“什麽啊,我的意思是說,老板不會是最近發財了,想悄悄買個房子,好金屋藏嬌吧!”

“噓——慎言!你忘了老板什麽身份了嗎,就敢這麽說。”

“我當然知道,柳家的贅婿嘛,現在蓉城裏還有誰不知道柳家招了個能幹贅婿。要我說,咱們老板這能力,就算出來單幹不當那勞什子贅婿,那也不賴啊。”

“確實,要是我,肯定不當了,贅婿贅婿的,天天聽著就不爽。”

“是吧,所以金屋藏嬌這種事,你不覺得不爽嗎?嘿嘿。”

“這……”

夥計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院子裏傳來一陣陣地腳步聲,十分激烈。

像是有難民一樣。

可是……剛才他們鎖門的時候還確定過裏麵已經沒人了啊。

難不成……

兩人相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驚恐,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猜測。

“鬧鬼!”

“藏嬌!”

“什麽玩意兒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著藏嬌啊?”

“嘿,你這話說的,你一天天地盡想些鬼神之說,還好意思說我。”

另一個夥計正想反駁他,不料屋裏竟然傳出了幾道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混合著勞累過度的喘息。

兩人再次相識,臉上的驚恐不言而喻。

他們再次點頭,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還是個女鬼!”

“還是一群嬌!”

“嘖,你腦子裏一天除了女人能裝點其他的嗎?”

“晦氣,你一天嘴巴裏能少說點妖啊鬼啊什麽的嗎?現在大白天的,哪有什麽鬼。”

“砰砰砰——”

正在他們爭執的時候,他們剛鎖上的房門,竟然被人從裏麵敲響了。

“我靠!”膽小怕鬼的夥計直接被嚇得跳到了另一個夥計身上。

“快溜吧,我覺得老板這應該是買了個凶宅啊!”

“可是,老板讓我們在這裏看著等他來啊……”

“沒什麽可是了,再不走我們小命可能都不保了,你信我啊!大不了我們先去巷口觀望一下。”

“這……好吧。”

就在兩人走後,院子裏傳來了呼救聲。

“他娘的,哪個天殺的把這裏鎖起來了!救命啊!”

“他奶奶的,我去!不當人了啊,那該死的吳波,連逃命的地方都不知道看好,鎖著讓我們怎麽逃!”

“不是吧,那該死的吳波把這裏的牆築這麽高幹嘛?生怕我們逃的掉嗎?”

“誒,我是誰,我在哪,我不是在賭場嗎?”

“你現在才醒酒?起開,要不是怕你被抓住把我們供出來了,老子剛才就把你丟在那了。”

“嗚嗚嗚,我這麽漂亮,我不想蹲大牢。”

“哭哭哭,就知道哭,蹲個屁,你這樣的直接砍頭了。”本就煩躁的幾人,聽到女人哭便更煩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而不扇還好,一扇她哭得更凶了。

平常礙於權威,或許她憋都得把眼淚憋回去。

但是現在都是逃難的苦命人,一想到馬上就要被砍頭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為了過得好,出賣自己的身體,天天像個老鼠一樣活在地下,被人**。

結果還沒來得及享受,竟然落得這般田地,讓她怎麽能忍住不哭。

扇她巴掌的男人見狀,動手的欲望更強了,好在一旁有人鉗製住了他的手。

“別浪費時間了,想想怎麽跑出去吧,再走不出去,捕快應該就要發現我們的後門了。”

“唉!”

但是望著這麽高的圍牆,他隻能歎息一聲。

他能怎樣,他又不能飛簷走壁。

這院子裏又空落落的,啥也沒有,想找個東西踮腳翻過去都不行。

想做什麽都做不了!

歸根結底,所有的怒氣都化作了一句話——

“吳波,我淦你娘的!”